这男人似乎一眼能将她看穿,大手穿过她的头,替她将发带解开,一头黑发瞬间披散开来,而那双大手,覆上她的小手,与她十指交叉相握。他身下的动作,却至始至终未停歇一分
好在,这样的形势下,男人冲.击的速度到底慢了下来,给了女人喘息的机会。吴漾勉强眯着眼,手心传来的温暖催使她睁开明亮的双眸,只见男人满额都是压抑的热汗,他的贴心他的忍让他的包容,无不让她感动。肋
此生,若能与他常相伴,她就聊无遗憾了吧,这个男人就是一味无色无味却又药性剧烈的毒药,不知不觉中,就在她的身体里种下了根,已然不能根除
不过她喜欢这味毒药,若能一手牵着他的大手,一手牵着诺诺的小手,他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将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卷啊。
“漾儿你很不专心哦”伴随着男人的控诉,身下便受到他猛烈的一击,女人不敢置信又措手不及地瞪着他,却发现男人眼里满满的委屈,是啊,换谁谁不委屈,他是多么地体贴她来着,极力压抑着要爆发攻击的冲动,而她倒好,不体谅不感动不说,还要神游太虚?士可杀不可辱,即便是再多的怜惜,此刻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不等女人有所反应,晨煜之双手穿过她的身体,捧起她的臀.瓣,不让两人之间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而他自己则跪在床沿,这移动的当儿,他还不忘奋力刺几下,动作之大力道之强,让女人彻底疯狂,“啊不要”镬
“傻漾儿这才刚刚开始”男人放肆地一笑,将缠在腰上的双腿移至他的双肩,女人的私.密不可避免地在他眼前豁然洞开,那粉女敕的私.密正忙于吞吐他的灼热,旖旎的画面让男人黑眸里渗出血来,而女人从两只玉兔之间看过去,刚好也能看到这个画面,却只能羞愤地撇开脸,“你啊你好奇怪嗯啊”
“哪里奇怪?”晨煜之俯身去捉住那两只躲在她纯白色胸衣下颠得厉害的玉兔,纯白色的诱.惑,让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男.欢.女.爱,哪里奇怪了?”
“不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因为他肆虐的大手,胸前的颤栗让女人回过头来看他,终于确定了那怪异之处,没错,就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太过邪魅,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盘糕点呈在他眼前,供他品尝供他享用可这羞人的话,让她怎么说出口?
“是么那这样呢?”说罢,男人一低头,就含住了那顶端的莓.果,时而轻咬,时而吮.吸,配合着男人身下的动作,反正是没一刻消停的,女人除了娇.喘,虚月兑乏力的她无力阻拦,只是娇躯颤抖得厉害,止不住地痉.挛,“啊”
男人好像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在她痉.挛的的前一秒,暂时休兵,抵在她的花.蕊处。
伴随着痉.挛而来的,还有片刻的空白,没有预期中的滚烫,倒是让女人迟疑了一下,“你”
“傻瓜,你该不会以为结束了吧?”男人咯咯浅笑,一个宠溺的吻就印在她的唇角,见她眼神渐明,已经等了一世纪之久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贯.穿而入
“啊啊”吴漾弓起身,因为身子再度被他填满,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在晨煜之看来,她这无辜可爱的表情,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舞和肯定,哪里还容得下一丝的迟疑,他越发的卖力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恨不得就此镶在她身体里,永远也不离开。
到底对这情.事还比较生疏,刚从云端返回人间的女人不知所措极了,更是羞得不能言语,竟不知道,她分明已经丢过一次,还能继续接着承受这么多的激.情,这男.欢.女.爱的事,做起来竟是无止无境的,没有餍足的么?
这不,在他卖力地动作下,她软弱无骨的娇.躯跟着上下颠簸,双腿早已无力,酸得不行,真正一点劲儿都使不上的,任由他为非作歹、予给予求
毫无预期地,吴漾极力压抑着娇吟,就在她快要破宫的时候,男人毫无预期地停了下来,突兀得紧,她不解地望着他,只见他满脸的戒备,那黑眸迸射出穿墙凿洞的光,怔怔地望着卧室外
还在疑惑的时候,吴漾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没两秒时间,又是关门的声音,细小的脚步声接踵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飞快地捧起她的臀.瓣,就着这“二合一”的姿势,迅速闪进浴室,移动之间,他的灼热依然深深地顶着她。
这厢刚落锁,小诺诺的声音就响起,“女人,你在哪儿呢,还不出来?”
吴漾只觉得脑门一轰,这场景真是该死的熟悉,连忙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别——诺诺回来了啊你,你倒是停下停下啊”
“不可能!”晨煜之冷哼。他把女人抵在墙上,就像是没听到门外小家伙的声音,忘我地卖力推进,那个臭小子,生来就是克他的,上次就因为他草草收场,不想这才多久,又撞上了。
他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能当选第一,已经让他郁闷不已了,不能再惯着她,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让他排在儿子后面?
那小家伙也是个问题,每次总能掐好时间似的出现,看来,让他上住宿学校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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