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后宫无一妃嫔,若您纳了,也许就能找到一丝快乐了。”
出自内心对他的怜悯,白汐由衷觐言。
“婧儿,若你当时能嫁给朕,如今朕又岂会孤单?”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蹙紧的眉夹带着一丝感伤。
似曾相似。
“皇上,都过去了。”
“不,没有过去,如果愿意,朕现在一样会娶你!”
“我是冷鸢的妻子,是他的皇后…”
他突然仰头笑起,笑声凄凉。
“他的妻子…哈哈…他冷鸢的皇后…”
突然,他眸光一冷,声音高扬:“你口是心非!难道你就不想成为独孤鸿的妻子吗?”
被他突如其来的改变,白汐处之淡然,只听到那句‘难道你就不想成为独孤鸿的妻子’时,她的心,晃晃摇荡。
是!
她想!很想!
可是,可以吗?
她能如愿吗?这一切都只能成为一种想法不是吗?
既然如此,令狐尧你又何必说起!
“怎么,不说话了?被朕说对了,是吗?”
他冷凛的笑声犹如冰刀,一刀一刀地,肆虐着她的身心。
这个人,还是那样残忍。
当年,他也如现在一般,冷声质问她,每一字每一句都能撩起她心中最痛的地方。
“是!我很想!想到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死掉,然后让我跟他好好地在一起!”
白汐咆哮出声,目光狠狠地盯着他:“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贱人!”他咬牙切齿,眼里除了嫉恨,便是那褐色的眸子转变成玉青。
冷漠凌厉。
这个画面,如斯熟悉,往年的记忆来袭,充斥脑海:
“贱人,你不肯嫁于朕,朕永远也不可能让你们如愿以偿!朕要让你尝尝得不到的滋味!”
熊熊的烈火眼神中,令狐尧抓着她的下颚,狠狠地捏着,试图要将她折磨致死。
“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
面如死灰的慕芷婧,依然用着内心最后的一点坚强,目光凌厉地瞪着他,没有屈服。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但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手甩开被他钳制的下颚,她重重摔落在地,令狐尧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又将她拉起,狠狠地撕去她的衣裙,顿时被扒个精光…
她惶恐地看着他,无力挣扎,泪水噙满在眼里,哭声哀求:“不…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她泪如雨下,可令狐尧就恍如没有听见一般,狠狠地贴上她的唇,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着她的白峰…
慕芷婧浑身冰冷,惊恐得完全没有抵制的能力,泪水模糊了她的脸,尽管她死命挣扎,却仍是徒劳。
“令狐尧…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慕芷婧哭喊着,每一颗泪水都记载着她对他的恨。
“贱人,就是你的心没有朕,朕也要得到你的身体!”
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几步,又将她丢入床榻,然后就像一只猛兽般,向她压去…
她惨白的脸已面无表情,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任由身上的他肆虐着,没有哭喊,没有挣扎…
许是这样安静的她更加惹怒了令狐尧,他脸色一冷,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进入…
“啊~!”
慕芷婧惨叫一声,痛蔓延全身,撕心裂肺!
“令狐尧,你不得好死!”
白汐猛然喊叫一声,泪水无声无息地滴落在脸上!
那种被侮辱的痛,那种被凌虐的恨,驻在她的心中…扎成了根。
“呵呵…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总算想起来了。”令狐尧似乎知道白汐想起了那件不堪回想的往事,竟再次出言刺激。
冷嘲的声音传来,白汐浑身一个激灵。
冷到彻底得没有一丝情感的眸子向他投去如剑的目光,仿佛将他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解恨。
“知道你为什么活到今日都是这般孤独吗?”
白汐怒目切齿,冷道:“那都是你咎由自取,今日的孤独是为你所犯的错所做得弥补,你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可能得到幸福!你的江山,终有一天会被取代!”
言罢,白汐傲然转身,远远般逃离了御书房。
泪水,也在她离去的那一刻,就想决堤的洪水,泛滥到无法收拾。
原来心中隐藏着某种的痛就是在那一夜他给她所带来的伤害。
不管是白汐,还是慕芷婧,那种痛都是那般醒目,那样刻骨。
天色骤变,就在她软弱的这一刻,下起了大雨,倾洒在她身上的雨滴,就像是及时为她解去烦忧,掩盖她软弱的一面。
泪水混合着雨水,顺着她白皙的脸蛋滑落。
和着秋风,雨势突然变大,狠狠地落在她的身上,她倔强地支撑着整个身子,希望能熬到回到未音阁的那刻再软弱,可未等她见到未音阁的影子,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在梦里,她无力地笑着,跪在一个地方,无力地笑着…
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被她跪在前面的地方,很黑,很模糊…
犹如一个黑潭,让人看不到它的样子…
那黑潭中,还回荡着一阵阵的哭声,无比的凄凉,又极其的阴森恐怖。
白汐笑声蓦然止住,改成一脸的泪珠。
对着跪着的黑处,细细囔囔:“汐儿…汐儿…你放心,他很快就会下来陪你…很快…很快…”
仿佛那黑暗之处能听到她哭喊的声音,发出尖锐的回声,白汐闻见,嘴角边竟扬起诡异的笑。
惊寒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