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宝微微抬眼,黄衫女子举起杯中酒仰头饮尽,继而拿起酒壶自己添着酒,看着满脸的哀愁委屈,鹰宝看着可怜,伸手夺过她的酒:“姑娘,酒是穿肠的毒药,还是少饮的好。”
“哼,谁说酒是毒药,这可是好东西,可以让人忘记烦恼,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黄衫女子酒杯被鹰宝夺取,又顺手拿过一只杯子斟满酒一饮而尽。
鹰宝看了看黄衫女子,唉!要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愿意留在此处。
“命该如此,叹息有何用,只恨林妈妈扣得紧,无力赎身……”黄衫女子说道伤心处竟又举杯而饮。
鹰宝模了模怀中的金银,不知够不够,要是赠她赎了身,也算是就她月兑离苦海。
“公子陪小婢人饮了此杯。”一杯酒举到眼前,黄衫女子一脸的辛酸。
鹰宝举起桌上的杯子,一口喝下。黄衫女子又来为他斟酒,就在这档口,鹰宝掏出了怀里的金银:“姑娘,在下只有这些,要是能助姑娘月兑离苦海,便就此赠给姑娘赎身。”
三块足有三十两的足金及三块足有六十两的足银放在黄衫女子的眼前,鹰宝依然低着头不看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看着桌上的金银,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着一身穷酸样的人居然带了这么多钱财。更没想到初次见面,甚至连看都不正眼看她的人会大方的倾囊相赠,为她赎身。
眼泪沾湿了她的双眼,只听到“通”的一声,鹰宝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黄衫女子坐在桌旁久久的发着呆,十三岁那年遭人拐骗卖进青楼,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些臭男人对她所做的事,她早就麻木了。
曾经还期望着心系的男人救她出去,可到头来,那个不是贪一时的乐趣,玩了就完了,对她没有丝毫眷顾。
这么多年来,她拼命的在青楼里谋生存,不,不止这些,她早就喜欢上了将这些臭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一个又一个丑恶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中找寻着精神上那点可怜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