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婚前发生的那些事,谁都管不着谁,谁都有人身自由。但如今不同,如今潘罗嗦是他的妻子,哪怕,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合约妻子,也是妻子,法律上是承认的,白纸黑字作证。
既然潘罗嗦是他的妻子,那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以前潘罗嗦不属于他,和谁谁谁在一起,和谁谁谁上床,与他无关。但现在专属他了,再和谁谁谁在一起,再和谁谁谁上床,那就不行,无论换了哪一个男人,哪一个男人都不爽。这不单单原则问题,是,是……是绿帽子问题。
妈的,如今潘罗嗦是他的地盘,他干嘛要让别人“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这样一想,唐小二就气恨起来。此时此刻,唐小二的身体里住进了一个魔鬼,他的行动就像一匹月兑缰的野马,动作无比的生猛,凶狠,他把潘罗嗦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在她身体上搓揉,撕咬,她的唇,她的全身。
他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他的愤怒。
潘罗嗦激烈地反抗着。
就像一场角斗。潘罗嗦反抗,唐小二进攻,潘罗嗦再反抗,唐小二越发铁马金戈地进攻。那一刻,唐小二不是没有一丝犹豫的,也不是没有想到应该不应该,可潘罗嗦花拳绣腿的反抗比迎合更激发男人的兽性,令唐小二停不下来,也无法停下来。那一刻,占着唐小二所有思想的,就是要潘罗嗦,要,要,要!
渐渐的,潘罗嗦的反抗便弱了。
因为,她羞耻地发现,她的身体在唐小二猛烈地摧残下,竟然有了深深的渴望。
那是一种久违了的**。
终于,唐小二将潘罗嗦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狠狠地飞掉,也狠狠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飞掉。再然后,唐小二恶狠狠地侵入了潘罗嗦,像强盗似的杀气腾腾,他想象着别的的男人,也曾这样地凶猛地在潘罗嗦身上驰骋不绝,唐小二只觉得浑身是火。这种火,让他在她的身体里,勇往直前,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