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牙切齿的踏蹄,奔腾,嘶呜之间,唐小二叫起来:“为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为什么?”
潘罗嗦没有说话。
潘罗嗦从唐小二的身下已瘫软了,潮湿得像根刚刚打捞上来的水草。潘罗嗦突然的,就想在唐小二的身下,层现出自己妖精那样的风情。因为,潘罗嗦从唐小二的身体,品出了疯狂的味道。这味道,让潘罗嗦觉得无比的美好,仿佛所有的忧虑都卸下,所有的疑心都不见了,仿佛此时彼此都是透明的,仿佛阴谋变得坦荡,仿佛贪欲变得清白。仿佛她和他,是同一王国的人。
甚至,潘罗嗦还品出了爱情。
这是爱情吗?潘罗嗦想,也许,这只是她的错觉。
这错觉,让潘罗嗦继续意乱情迷。潘罗嗦想,唐小二是爱她的是不是?因为爱,唐小二才这么介意她和别人男人在一起,因为爱,唐小二才会这样愤怒。
潘罗嗦觉得自己就是贱,唐小二这家伙越是折磨她,她就越觉得快活。
潘罗嗦终于,终于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任唐小二策马前行,巨大的晕眩,令潘罗嗦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睛,她在他身下,变成一朵怒放而灿烂的合欢花,狂乱迷茫的情绪在空气里无限地延伸。
潘罗嗦感觉到她的心和身体,在升腾,在燃烧,在上天入地。
这个南方城市的冬天没有冰天雪地,虽然是冬夜,却不是很冷,经过一番激烈的身体战斗,汗水把两个热血青年都浸泡得乱七八糟。破旧的木头床,“吱呀呀”地欢快伴奏着这一场罕见的男人和女人玩的游戏,“吱呀呀”,“吱呀呀”,正在饱满热情间,这破旧的木头头最终不堪承受这火势的苟合,轰然散架了。
床塌了,赤身**和唐小二和赤身**的潘罗嗦,两人依然抱在一起。
他们面面相觑。
然后,潘罗嗦哭了,把眼泪滴在唐小二的**上,一串又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