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事这样!”连熙向后退了一步,有一种感觉提醒他徐嬷嬷说的这些话都是对的,可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喊了二十年的母后竟然和自己毫无血缘……
此刻不光连熙很是震惊,就连躲在远处听声的幽冥也不禁一愣神,他没有想到事情回事这样的,二十年了!他恨了二十年的仇人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是骗局?是谎言?一瞬间,在他心里答案忽然变得模糊不清。肋
不可能是骗局吧!如果是萧芸謦令徐嬷嬷故意将这件事情透露给自己听,那么她就应该不会说出萧芸謦要杀他的事情,这样一来,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真的。
徐嬷嬷与连熙的话,他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他一转身便离开了,一路上心情抑郁不快,令他几乎快疯掉,如果那件事情真的是真的,他该如何面对萧芸謦,既是他母亲又是自己的仇人,她当初的决绝使他的心思更加沉重。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虽然皇室无情,可她为什么要一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推向死路?
自然幽冥是永远也不会想明白的,因为萧芸謦要杀了自己亲生儿子的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徐嬷嬷一手捏造,她所作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报复萧芸謦,让萧芸謦后悔用她的儿子来要挟她。
徐嬷嬷瞧见那个身影远去以后,嘴角浮现一抹不经意的笑,若仔细看起来,十分诡异,让人看起来捉模不清她的笑里到底蕴含着怎样的阴谋。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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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牢里,潮湿的气味熏人,长廊里总是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风,阴冷的吹着人的脊背,使人不自觉的打一个寒颤。
苏盈靠在铁栏杆旁边,望着牢房的房顶,静静的发呆。
被关在这里的几天,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苏盈想到自己交给萧芸謦的那本账册,立即明白,在自己被关的这几日一定是出了惊天动地的事情,不然萧皇后不至于那么急切的想得到龙瑾睿营私的账册。
而且苏盈还能断定,萧芸謦不单单是为了除掉龙瑾睿而要那本帐册,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因为她的野心已经超出了苏盈的想象。潜意识中,苏盈觉得萧芸謦做这么多事情不是为了让连熙继位,而是要自己当皇帝,这么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连熙已经是太子她还要帮着夺皇位了。
就在她定神苦思冥想的时候,一声似水温柔又夹杂着急切的声音呼唤道:“素盈,你在哪里?!”
“是谁……”苏盈低声疑问了一句,紧接着扶着栏杆,眼睛向外张望着,刚才的声音那么真切绝对不是幻觉,那呼唤她的人又是谁呢?
“你们让我进去!”又是一声急躁的男音。
狱卒们的声音整齐的响起:“殿下,皇后娘娘有交代过,除了皇后娘娘谁也不能探望千素盈,更何况……地牢阴湿晦气,真的不适宜殿下来,更何况里面的囚犯根本不足殿下挂念,殿下还是请回吧……”
“滚开!”连熙怒看着拦着自己的狱卒,又厉声道:“日后这掌管天下的人是我连熙,而不是那个萧……”萧氏妖妇。
连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的徐嬷嬷狠狠的抓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疼的皱眉,回身想要呵斥徐嬷嬷,当触及到徐嬷嬷别有深意的眼神时,他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徐嬷嬷做的事情的确不妥,但是也是为了他好,这个他是能够明白的。
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之下,他是不适宜和萧芸謦摊牌的,那样的结果只会陷他和苏盈于危险之中。他差一点就做错事情,幸好徐嬷嬷拦着,想到此,他没有斥责徐嬷嬷,而是收敛怒气,转过头来不再言语。
看到连熙不说话了,狱卒以为连熙是听了他们的话不会再要探望素盈了,就在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听到连熙又说道:“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是效忠谁的?”
“当然是效忠殿下了。”虽然他们是萧芸謦的人,但好歹也不能说出来,就算是惹了太子也不能惹了萧皇后,在他们心里萧芸謦才是真正掌管夏朝大权的人,而连熙在几日后登基,做的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
“效忠我?”连熙别有意味的反问道:“我要去探望自己被关押的妃子你们要阻拦,这样的效忠真是堪比上古时期的贤臣!”
狱卒听出连熙话中的意味,连忙说道:“奴才不敢。”
“不敢的话就给我让开,否则,你们休怪自己的命不好,这话我只说一次……”连熙好看的眸子闪出寒光,似水的声音却异常冰冷,看样子如果狱卒再拦着,那他们真的就会没有好果子吃。
“你们让开吧,到时候老身会替你们向皇后娘娘说的。何况太子在来之前,皇后娘娘就已经有交代过,虽然没有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大可放心,太子来看千素盈确确实实在此前是得到过皇后允许的。”徐嬷嬷这一番话虽是编的,可她严肃的模样硬是瞒过了那些狱卒,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是萧芸謦面前的红人,所以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但是他们却没有看到徐嬷嬷那老奸巨猾的眼睛里闪动出阴毒的光芒。
狱卒退下以后,连熙便迫不及待的走入长廊,寻找着关着苏盈的牢房。因为他极为关心苏盈的缘故,所以他没有察觉到,徐嬷嬷那缓慢的步伐几乎有些慢得不正常了,如果连熙回头的话就会看到徐嬷嬷正在用眼睛扫视着墙壁,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只可惜他没有回头,以至于是他为自己的生命画上了终结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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