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后您说,只有这样将来我才能有足够的资格做个好皇帝,但是我之所以那么用心读书却并不是为了这个,我是为了能在父皇面前得到多一份关爱……”肋
纤长的手指游离在龙冠上,连熙望着那明黄的龙冠,似有泪光:“可是,大皇兄就算是学会背了一首诗,父皇也会龙颜大悦,而对于已经能够背会四书五经的我,却连一个赞赏的眼神都没有给过。”
“他能立你为太子就已经足够了,你何须介意别的?”萧芸謦眼神有些犹豫,对于当年皇上冷落熙儿的事情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可她清楚,也许是皇上知道了些什么,不然怎么会那样做?
“本宫累了,熙儿你换件衣服,先下去吧!”她真的是太害怕再这么说下去,会让她无端的又对那个已经死去的男子升起怀念来。
“是,母后您累了就休息吧,儿臣先退下了。”连熙以为萧芸謦不愿意提着这个,便顺着她的话不再往下说什么了。换回自己先前穿着的那件衣服以后,他便离开了轩宸宫。镬
刚出轩宸宫,就看到迎面走来了一排宫人,为首的两个,一个是徐嬷嬷,而另一个是司膳房的掌司程司膳。
“太子殿下金安!”两人看到太子,双双行礼,而她们身后跟着的宫人也跟着行礼。
连熙随意的说:“免了!”
“程司膳你不是说要给皇后娘娘送膳食么?那你就先去吧,别让娘娘等急了,我这厢和太子还有些话要说。”徐嬷嬷笑着对身侧的程司膳道。
程司膳对于徐嬷嬷的笑深感厌烦,所以本来温和的面容蓦地一沉,冷声冷气的说:“徐嬷嬷话说的太客气了,那奴婢就先忙事情去了。”
“殿下,奴婢告退。”她向连熙行了一礼,而后领着那些宫人进了轩宸宫。
彼时,除了隔得很远的侍卫以外,原地只剩下连熙与徐嬷嬷二人。
连熙看了一眼徐嬷嬷:“有什么事说吧!”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和徐嬷嬷很合得来,经常缠着她,甚至还半开玩笑的叫过徐嬷嬷一声母后,以至于他被父皇禁闭了一个月。
童年的时候,所有的事情总是那样单纯美好,可是等到长大以后,他就发现自己一直引以为是对的事情慢慢变成了丑陋的现实。
就如徐嬷嬷对他的好,原来和父皇的冷漠比起来,相差不了多少,相比之下,他更加讨厌徐嬷嬷,因为她明明是很讨厌他的,却硬是装作很喜欢他的样子。
尽管在徐嬷嬷眼里,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奴婢,而她却不知,在他被父皇淡漠的岁月,她的一言一笑都是他生活下去的希冀。
甚至他曾经暗暗的发下誓言,等他长大登基以后,一定会像对母后那样的对徐嬷嬷好。可惜,等他长了才明白,徐嬷嬷当初之所以那样对自己好,全都是因为她早就知道将来他会得到那万人之上的皇位。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对徐嬷嬷由心底而感到厌烦,甚至不愿意和她说一句话,所以当他听到她对程司膳说有话要和他讲的时候,他眉心不禁一皱。
“殿下,我要说的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虽然皇后娘娘一再嘱咐我不要告诉你,但是我却还是不忍心看着你每日难过的样子……”徐嬷嬷看到连熙不屑的表情,知道无益的话不用说的太多了,所以就直入主题:“再者说,素盈那孩子也实在是太可怜了!”
“你说什么?”连熙的表情起了变化,然后一把拉住徐嬷嬷的胳膊:“你知道她在哪里?”
徐嬷嬷微微颔首,然后她回身看了一眼轩宸宫:“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殿下请随我来吧!”
说完徐嬷嬷转身走了,而连熙犹豫了片刻才跟上她的步伐,两人走在宫廷的回廊里,重楼深深,走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徐嬷嬷才停下脚步。
转过头来,她郑重的说道:“在告诉殿下素盈在哪里之前,我要告诉殿下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还请殿下能听够听奴婢把话说完,即便是听了以后,您不相信奴婢说的话,奴婢也毫无怨言。”
“说吧。”纵然现在连熙急于知道素盈的下落,但又不得不同意徐嬷嬷提出的要求。
“殿下一定知道许惠妃是谁吧?以你现在的势力,就算是有皇后娘娘看着,你私底下也能凭借那股势力绕过皇后娘娘的眼睛,来查那些不为你所知道的事情,可是我想你至今也没有查清楚,为什么凝虞宫会在二十年前突然被皇上封了吧?”
连熙一皱眉,正视着徐嬷嬷道:“你知道什么?”
“如果我说萧芸謦不是你的母亲,而许惠妃才是你的母妃,那你会相信我吗?”徐嬷嬷看着面前的连熙,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从一开始的单纯渐渐变得心机很深,深的甚至连她都看不出他心里所想的是什么。
“你说什么!”连熙的眼睛充满不可置信的光芒,同时内心猜测着,徐嬷嬷话中可信的程度到底有多少,但他想了许久也没有想通,因为徐嬷嬷的话在他心里始终是一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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