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死的华洪,竟敢赶她走,不---她的目的尚未达到,她是绝对不会走的.
姚喜不停地在厢房内来回的走动着,一个不留神,脚被一张圆凳绊了一下,她气恼之极,心头的郁闷本就无处宣泄,不由得举脚将那绊了她一下的圆凳狠狠一踢。
凳子顿时倒在地上,匆匆跑进来的丫头被吓了一跳,不由得惊叫一声。
姚喜闻言,横了这丫头一眼,骂道:“叫什么叫?大惊小怪的。”
这是她的陪嫁丫头,看来于是惯了她这恶言恶语的口吻,此刻虽被她无缘无故的开骂,那丫头的神色倒是挺淡定的,她冲着她行了个礼,说道:
“夫人,奴婢在外头打听到了,原来庄主他已经回墨庄了,如今就在书房里头与几位掌事的议事呢。”
姚喜闻言,顿时喜出望外---他当真回来了累。
她从宥州跋山涉水的赶来这汝州找他,然而他却不在这墨庄之内,她要追问他的行踪,偏生华洪那老不死的从中作梗,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他到底去了哪里。
那老不死的还试图将自己赶回去---,哼,休想,她姚喜就赖在这不走了,好歹她也是殷家庄的四夫人,不看佛面也要看憎面,她倒要看看他们能拿她怎么样?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终于让她等到了---他回来了。
“走,书房在哪里?你快带我过去---”她十万火急的说道。
“庄主的书房就在西苑里头,奴婢已经探到路了,夫人请跟我来。”那丫头领着她,两人匆匆往书房赶去---
可两人刚踏进西苑,就被两名守卫拦在外头:“庄主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内。檬”
姚喜脸色不快的横了两这人一眼,说道:“好狗不拦路,让开---”
“你---”那名守卫为之气结:“哪里来的泼妇?”她的话将这两名守卫激怒了,却是怎么也不肯给她放行。
姚喜恼羞成怒,气焰嚣张地望着两人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们,我是你们的四夫人,你们庄主的夫人,凭你们这两个看门狗也敢拦我---”
两个守卫闻言,面面相觑,听她一言,却是不敢太过不敬,一人看了她和她身后的丫头一眼,说道:“那请等一下吧,我进去给庄主通传一声,庄主若说见就让你们进去。”
姚喜扬起嘴角扯了出一笑,一脸轻蔑地说道:“算你识相。”
那守卫匆匆一脸青黑的往里头走去,片刻后,他又转了回来,这回非但没给她们两人放行,还冲着另一名守卫说道:“我没见着庄主,但已经将这事跟华管事说了,华管事交待了,说不必理会这个女人,将人赶快便是了---”
说罢,另一人回头冲着这两个女人没好气地说道:“我们都听到了吧?识相的就赶紧走吧---”
姚喜的脸顿时绿了,她一脸气恼的咒骂道:“华洪你这老不死的,敢拦我?。”
那丫头胆怯地抬头望了这看门的两个守卫,被他们两人那高大的身形骇着了,她神色怯怯地拉了拉一下姚喜的手臂,细声说道:“夫人,我们还是先回房再说吧。”
姚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耍赖地说道:“你怕什么,难道他们能吃了你不成?告诉你,我就不走了,我要在这里等着。”
说罢,她还一副极高傲的模样,冲着这丫头指使道:“虹儿,你去,给我抬张椅子过来,顺便端杯茶水过来---我渴了---”
那丫头无耐,只得轻轻点头:“是---”
那丫头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姚喜双手环胸,板着脸孔瞪了那两名守卫一眼。
那两名守卫却是懒得再理会她。
没一会儿功夫,那叫虹儿的丫头又匆匆跑了回来,姚喜见她空手而回,那张脸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她冲着她破口大骂道:“死丫头,我让你去搬椅子端茶水,你怎么又死回来了?”
“夫人---”虹儿的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她的跟前,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姚喜的双眸闪过一丝的寒光,冷冷说道:“你可打听清楚了?”
那丫头无比认真的望着她说道:“千真万确,此刻人就在百菊园内赏着菊呢。”
姚喜冷冷一笑,说道:“走,领我去会一会她。”
于是,两人又匆匆离开了,那两名守卫见状,不由得在两人身后摇头叹息。
“兄弟,这女人如此泼辣,你说她当真是庄主的四夫人?”
对方摇头道:“谁知道呢,不过摊上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受不了。”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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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主一仆匆匆赶到百菊园,一眼便看到站在菊园中央的那的主仆两人。
那盘着发的女人那大月复便便的笨拙模样让姚喜大受打击,让她不由得一阵晕眩。好一会,她一脸不可置信的伸手指着那方,问道:“就是她吗?她又有孕了?”
“夫人,就是她,听说都有九个多月身孕了,快要临盆了。”
姚喜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她眼底怨恨与妒嫉交加: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妾室,这个女人可以给他生儿育女,还将他强行霸在身边,恩爱过活。
而自己,一个人守在殷家庄,日日对着四面墙,夜夜独守空房,如今还换来他一纸休书,要她在账房讨一笔银子回娘家另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