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甘心,所以她千里迢迢的寻过来了,她要来讨个说法.
都是她,都是这个女人-----
顿时,她望着那远处的大月复便便的女人,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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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得累了,想到厢房内去歇息片刻,宁静君扶着月复部,缓缓地走着,这时--却被一个目露凶光的女人气焰嚣张的拦在路中央。
她身后的丫头见状,不由得在她身后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来挽住她的手臂,意欲护住她累。
宁静君望着对方明显不善的脸色,对方那一脸的敌意让她费解,她不由得疑惑地问道:“你是?”
女人冷哼一声,说道:“怎么?三夫人当真是贵人善忘啊,连我也不认得了,不对,我应该唤你一声姐姐才是。”
听她如此一说,宁静君望着她的脸,这才忆起,这是他娶的第四房妾室,她在殷家庄时只与这个女人有过几面之缘,所以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但---她怎么会这里?
她虽有满腔的疑惑,但见这女人脸色不善,却是不想徒添是非,于是冲着她说道:“四夫人若没什么事,请让一下吧,我要过去。”
这姚喜非但不让路,还伸臂将拦住路,冲着她冷哼一声,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檬”
宁静君身后的丫头见状,不由得急了,急急地开口说道:“你想怎么样?”
姚喜闻言,大怒,对着这丫头怒目相向,并大声责备道:“大胆丫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小心我将的嘴巴给封起来。”
她说得恶毒,宁静君听了,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
她身后的丫头却也不是吃素的,被她如此一骂,立时涨红了脸,不顾一切地说道:
“四夫人?你还真拿自己当主子啦,在这墨庄里头有谁不知道,庄主早就将你给休了,休书都写了,是你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肯走罢了。”
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说这样的话,她姚喜向来眼高于顶,不料这卑贱的丫头竟敢出言不逊,如此理直气壮的顶嘴自己,姚喜因恼羞成怒,嘴脸立刻扭曲成一块,她双目一瞪,一脸阴狠地骂道:
“死丫头,我撕了你的嘴---”说罢,她并向着眼前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冲过去,一脸歇斯底里的扬起手来欲要对她动粗。
宁静君见状,不由得一惊,月复部顿时抽了一下,她赶紧扶着月复部,对着这冲上来的女人说道:“四夫人,请你自重。”
闻言,姚喜高举的手停在半空,将注意力都转移到她身上去了,双眸寒光一闪,恶形恶状地冲着宁静君破口大骂:
“贱女人,你在我跟前装什么清高?我会被这下贱的丫头瞧不起,还不是因为你这贱人搞的鬼。你这***婆娘,是不是你要夫君他将我休了的?说,你是使什么手段?”
面对她的指责,宁静君不由得一怔:夫君与她相处之时,可是从来没提过这女人,要这样说她,她倒当真是冤枉。
“贱人,怎么,你不敢说话了,你心虚了?告诉我,你到底在他身上使了什么妖媚的手段,你这不要脸的贱人。”
面对对方咄咄逼人的逼问,以及那越发难听的字眼,宁静君的脸色不由得渐渐苍白起来。
好半晌,她方镇定下来,随即,她一脸淡然地说道:“现在你不太冷静,我不想与你多说什么,有什么话,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
说罢,她回头唤了身后的丫头一声:“兰儿,我们走吧。”
她那淡然的态度让姚喜为之气结,她的淡然打击了她,她那一肚子怨气顿时直往上涌,此刻她只恨不能将眼前这长相娇美的女人撕个粉碎,但见她嘴里不饶人的说道:“你这***婆娘,你要逃到哪里去?今天你就得跟我说个明白。”
宁静君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也就放弃了她堵截住的路,转过身来,欲找另外的出路。
姚喜哪里容得了她走,她那顶着大肚子的模样异常的刺目,姚喜双眸突然间闪过一丝的寒光,想也没想,一把冲上前去,伸手从她背后狠狠的一推---
“啊---”站在她身后的丫头没料到她突然行凶,一惊之下率先尖叫了起来。
宁静君只觉得一股力从背后推了自己一下,她一个站不稳,尚未来得及叫,她的身子便直往前倾去,这一惊,心顿时停跳了一拍---。
“啊---”
她身旁的丫头兰儿见状,放声尖叫着,急急的冲上来,一把将她的身子抱住,两人同时往地上跌去---。
兰儿率先落地,她以身子垫在了宁静君的身上,减轻了她身上的冲击,可宁静君还是痛得闷哼一声。
“夫人,你没事吧?”兰儿回过神来,顾不上起来便一脸关切的开口道,低下头,但见宁静君额上的汗水涔涔而下!那脸色苍白如纸---。
宁静君手紧紧地扶着月复部,脸色一阵的痛苦,好一会儿,才从嘴口嘣出一句话来:“兰儿,我肚子痛---,痛---痛死我了---。”
兰儿低头一看,但见鲜红的血水已经浸染了她的裙摆,顿时兰儿的脸一阵刹白,她吓得五魂不见了七魄,吞吞吐吐地说道:“夫---夫人---,您----见红了--。”
宁静君闻言,忍着痛伸手往下一探,举起手来,那一掌的血水触目惊心,她的脸色更为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