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见到段绯玉,苏瞳质问他为何最近搞消失。他解释朝堂事多,下个月太子册封他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他还告诉她,国舅爷实力雄厚,所以他上次才一直陪着国舅千金。
想来也是,苏瞳这才放心,整个人又开心起来。
“艳骨——”走之前,段绯玉突然叫住她,犹豫的问了一句,“那么久没见我,你可是想为夫了?”
“没有!”苏瞳一愣,死要面子的摇了摇头。
“没有吗?”他笑道,语气有些泛酸,“可是,怎么办呢?为夫真的很想你啊!”
之后,段绯玉一直忙着朝廷之事,她想着自己也不能老是闲着当米虫。
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那天,苏瞳起的格外早,她想亲自为段绯玉做些糕点。
在二十一世纪,她是拿着刀枪过日子的,从来不碰这种东西,不过为了他,她竟然亲自去找云桃虚心求教。
大概,这便是恋爱吧,愿意为对方做一切!
那天晚上,苏瞳在段绯玉的厢房等了很久,她想象着他回来时见到她时的各种情景。
深冬天凉,糕点一冷她就立马吩咐下去重新热好。
那一夜,她等了很久,想着他们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着他那句“为夫真的很想你”,她心里特别甜蜜,破天荒的很想见他,然后抱一抱,亲一亲……
她决定,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就算他不要听,她也要一一跟他坦白,包括那一夜的1987!
他们两,真的应该好好的在一起。
然而,这个世界上总是这样,当你以为自己的幸福降临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虚伪的假象。
曾天真的以为,就算是花心的风流公子,遇见自己所爱的女人便会一心一意的待她好,看来,她真的太傻了!
那夜,她一直等,一直等,甚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可是,却没有等到他!
后来,有下人传报,说是四爷昨夜一直待在娴雅楼。
娴雅楼是苏盈姿住的地方,一个晚上待在自己妹妹那里?苏瞳隐隐有些不安。
没有告诉任何人,她飞快的往娴雅楼赶去,利索的翻墙而进。
那么一瞬,房内传来的男子粗-重喘-息和女人呻-吟让苏瞳怔了一下,不过,她马上恢复了过来,拿出了当年特工的敏捷动作,悄无声息的穿过外厅,往里间走去。
愈是靠近,那喘-息声就愈是清晰。
苏瞳握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去,那个画面格外刺目,凌乱的衣衫扔了一地,床上的两个人不着寸-缕,白皙的两个身子紧紧的缠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之前的玉倾城,他曾经命令她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做-爱,那时候,她就该明白,这样的男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此刻,他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女子叉开着白花花的大-腿,迎-合着他那一进一出疯-狂的抽-动。
可是,她震惊万分的是他身-下的女人————苏盈姿?
不是说兄妹吗?那么,他们两个在乱-伦!?莫不是他们古代就可以有这中之恋?
她慌忙倒退,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门,然而却在即将离开之时突然顿住身体。
她为什么要逃?做错事的又不是自己!
床-上那个男人,不是口口声声说只要她一个女人的吗?现在,落荒而逃的凭什么是自己?
就近拿了只细长的花瓶,她飞快的跑了进去,一脚踹开房门,举起那只花瓶就朝他们砸了过去,“段绯玉!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要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一惊,眼看花瓶朝自己飞来,他急忙击掌,击碎了那只花瓶,苏盈姿尖叫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捉-奸-在-床?看着闯进房间的女人,段绯玉突然笑了起来。这种事情,果然从来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她确实,不像个女人。
他随意套了件袍子,慵懒的靠在榻上,戏谑道,“艳骨,你知不知道这样打断一个男人是很不道德的?倘若你也想一起,本王倒是可以考虑!”
“妈的,你说什么!?”她脸色苍白,咬牙看着他。
“你真的还想听一遍吗?”他笑的格外戏谑,他盯着她,每一瞬的表情都没有错过,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也会因为他有这种表情!
她眯着眼看了他一会,随即转身,带着不正常的冷静笑道,“段绯玉你个禽兽!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以后,你他-妈永远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她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门边大花瓶上,哐啷一声,瓷器碎了一地,屋子内一片狼藉。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沉默了许久。
其实他本想笑着反驳她,这是他的王府,她是他的王妃,碰不到面是不可能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在看着她愤怒决然的背影时,那笑容突然在他脸上僵住。
段绯玉,o︶︿︶o唉,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们呢,有没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