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瀚文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把酒杯递给调酒师,“换一杯红酒。”
夏若没有看他,只对着调酒师说,“把酒给我,就刚才的二锅头。”
调酒师看着成瀚文。
夏若再一次说,“给我。”
夏若眼眸里尽显果敢与坚定,此时任凭谁都不可能说服她。
“把酒给我吧。”成瀚文对调酒师说。
调酒师就把酒递给了成瀚文,他把酒倒进了杯里,放在夏若手边。
夏若端起酒一口就喝了进去,这一次没有呛着,只是喉咙喉咙火烧火燎地难受。一杯喝完,又指着杯。
成瀚文就又倒了一杯。
夏若又端起来,这一次没有立刻喝进去,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进去,等她抿完这杯酒后,却发现身边的吧椅上人去椅空,成瀚文不见了。
夏若笑了一笑,继续喝酒。65度的二锅头是白酒中的烈性酒,其强势,酒中人没有不知道的,所以,女人应该是禁忌的。
可夏若却不管不顾的,一连喝了三杯,一杯的量是六千,已经喝了一两八千了,她看着杯子就笑,想不到我夏若也能够喝白酒,并且是二锅头,还是65度的二锅头。
夏若看着调酒师,“怎么样?”
调酒师摇摇头,随后说,“你厉害。”
夏若哈哈哈笑起来。
突然,有歌声飘过来,悠扬的曲调缓缓地浸过了夏若的身、还有、她的心,她的身子重重地颤抖了起来……
心中有眼里有口里没有
情哥哥你心思猜不透
红萝卜的胳膊
白萝卜的腿儿,
花芯芯儿的脸旁,
红嘟嘟的嘴儿,
小妹妹跟情哥一对儿对儿,
刀压在脖子上也不悔,
情哥哥亲哥哥,
真叫人心牵挂,
撇东撇西,
唯独你撇不下……
泪水,从眼眸里缓缓滑落下来:成瀚文,你这个坏蛋。夏若骂了一句后,就
把第四杯二锅头倒进了嘴里,摇摇晃晃地下了吧椅。
成瀚文站在音乐台上,深情地唱着,随着他的歌声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多么久了,他不敢唱这首歌,他害怕歌声击倒自己无力爬起来,因为这是夏若的最爱,每一次的聚会,每一次和他对歌,夏若都是唱这首歌,每一次唱的时候,夏若都会看着他笑着,眼眸里含着泪儿,他以为那是歌词感动着夏若,女孩儿嘛,总是多愁善感的。事后回想起来,他才知道他有多笨,就像梁山伯一样,祝英台说什么都点不醒他。
夏若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喂,你们干嘛呢?走路就好好走吗?干嘛摇摇晃晃地,晃得我难受。”
“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醉酒吗?”
“真是的,少见多怪。”
“酒吧里喝酒不醉酒还有意思吗?”
夏若突然看见面前的人都不晃悠了,之后自己也走不动了,左右一看,原来是成瀚文把她给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