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禹笑了笑,“那只是一种感觉,不是好不好,第一次见到她,我的心就嘭嘭嘭跳了好久,才知道,女人也有这样让男人心动的,不过,与爱情无关啊,我爱的不是她。”
“球的爱情,老子才不信那玩意儿,老子就知道,身子底下压着女人,爽了,就行。”
方敬禹看了下段天德,摇摇头,“没有爱情过,你小子在这个世上,算是白活了。”
段天德闷哼了一声,“老子就没有,不也挺滋味的。”
方敬禹看得出段天德还是黯淡了下,没有谁不渴望爱情的,尽管那玩意儿不好摆弄,有的一辈子也摆弄不上,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想的人心里想猫爪似地,那个难受。
段天德又说,“那个云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话,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喊了你的名字,公安局很快就能查到你,说不定这个时候,那些个条子和武警已经包围了这里,你插翅难飞。”
“就算知道我的名字,也不一定想到我会在这里。村子外面已经安排了人,只要有陌生人出现了,咱们就撤离,后山有个洞,那里是个死地,谁也进不去。”
段天德又闷哼了一声,“一样,你不也出不去啦。”
方敬禹没有再说话,其实,他也知道,只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从夏若喊出那一嗓子,他就没有退路了,如今不是古代,还有他重新准备的时间,如今一个电话,什么都解决了,就算是云江浩不在海林市,可他一个电话,这边全齐了。
段天德又说,“你不是有内线吗?赶紧地,问问,是不是已经查到你了。”
方敬禹想了下,拿起电话打了过去,“老山。”
“谁让你打给我啦?”
“有人查我吗?”
“没有啊,局里很安静。”
“安静?那云江浩没有跟你们局长提出释放苍狼吗?”
“好像没有,局长我也见过了,他没有说什么?更没有安排人去找你。而我今天,一天都在布置抓获云江浩的行动,因为没有人知道云江浩是卧底,他从医院逃跑后,就一直躲藏着。我查过飞机乘客名单,没有云江浩,火车站也没有他的人影,我想他一定还在海南,没有出来。好啦,我只能跟你说这些,记住,不要打给我,有事我会打给你的。”
段天德问,“怎么说?”
方敬禹呢喃了一句,“这家伙,他真的不想救夏若?难道不爱夏若了?”
段天德有事一声闷哼,“拉倒吧,爱情,爱情有命重要吗?”
方敬禹的电话再次响起来,方敬禹看了下来电显示,是霍雨婷,方敬禹怔了半天,这个时候,霍雨婷怎么会来电话,难道,她知道啦?
“谁来的?”
方敬禹出了屋子,“雨婷,怎么这个时候来电话,有事?”
霍雨婷哭了。
方敬禹赶紧说,“别哭别哭,有事就说,只要我能够做到。”
霍雨婷哭了几声,就说,“成瀚文,成瀚文又出去了,他一定去找夏若了,敬禹,你、你替我……”
方敬禹有点紧张,夏若说,成瀚文已经答应和霍雨婷好好过日子,这个时候出来,会不会是云江浩找到了成瀚文,来劝降的。
“敬禹,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想怎么样?让我教训成瀚文,还是夏若。”
霍雨婷静了下,最后说,“夏若,让她再也没有能力勾引成瀚文。”
方敬禹的心颤了下,弱弱的霍雨婷,竟然会这么很,他不竟有点惶惑。
“不想做,我不勉强,我找别人去。”
“好,我答应你。”
等了会儿,方敬禹朝屋里喊了声,“出来,去看看夏若。”
夏若已经醒过来,麻油还是那样不眨眼睛地盯着她。嘴被堵住,什么话都说不了。看来,云江浩还没有到,政府也没有妥协,自己真要死在这里了。
想到死,夏若不怕,只是害怕那种死法,活剥皮,一想到这个,夏若的身子就发抖。这时候,想到那些共/产/党/员,他们是怎么熬过牢房里那些酷刑的,如果是自己,是不是也能挺过去,不当叛徒。
肚子饿,口又渴,夏若的精神开始萎靡了,快一点死吧,死了,就没有恐惧和痛苦了。她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云江浩一直不明白,陆家庄在方家庄外面,可经济却不如方家庄,此时才知道,是因为方敬禹,是他把方家庄变成狗庄,为的是藏毒方便,外人不敢进去,里面的人,拿上他的钱,也就不用出去打工挣钱,没有谁不愿意。
陆家庄去方家庄,需要一个小时的脚程,开车虽快,但他知道不能开车,只好开动11路,快速地朝着方家庄奔去。
天黑,给了云江浩很好的掩护,到了方家庄后,万籁俱静,云江浩凭借着几年前和上次进去的印象,很快就到了村里那个水泵房,他上次准备接头的地方。
以他的速度,应该比成瀚文快一点,市区来这里,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是坐车,只是自己不如成瀚文的是,他需要去找方敬禹,而成瀚文不需要。
果然是,自己偷偷模模寻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夏若被藏在哪里。云江浩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段天德说,“哎,应该是你打电话询问云江浩,你怎么等他回电话给你,你看电视剧里,不都是绑匪打过去吗?”
方敬禹看了眼段天德,“你很想早点死吗?”
段天德不解,“什么意思?”
“电话一响,公安就能找到这里了。”
段天德不吭声了。
方敬禹在想霍雨婷的话,让他教训夏若,这个丫头呀……
段天德又说,“要不,现在就转移吧。等他们猜到你在这里,扑过来,咱们已经走了。”
方敬禹想,这倒是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