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仙国师 第123篇 各展雄姿

作者 : 湘野散人

()早上七点多钟,朝阳初起,就设在太极殿前的比武场地,皇上李旦兴高采烈,就坐在大殿门口,虎踞群雄,山呼万岁已毕。

文武大臣罗列左右,上十个宰相、仈jiǔ个将军、尚书待郎一大群,个个开张双耳,园瞪眼睛,只但等开赛响鼓声。

“太平公主驾到!”殿外远远传来唱名报到声,就见镇国太平公主高坐十六人步辇,八个武士红sè披风,个个威武,内里锦装于前面鸣道,十个宫娥,人人青chūn靓丽,在后面簇拥维护、直到殿前始得下辇拜见皇兄,并被赐座皇上右侧。

“太子殿下、巡天护国天师到!”又是唱名报到声,四匹赤红高头骏马开道,个个俊朗威仪的骑士、清一sè的明光锁子铠甲;亮黄sè的“金龟龙”徐徐而来,初见者无不诧异莫名,目不转睛的盯着,更有交头接耳、相互打听!却谁也说不清。

“儿臣参见父皇!”免礼平身之后,仍是赐座皇上右侧,太平公主肩下。

“善哉善哉!圣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黄平竖掌为礼参见。

“爱卿免礼、平身!”随又赐座左首第一位。

“国师呐,你看这四个方阵,个个手痒心燎的,可否早点开赛!”

“善哉!圣上英明!只要太子准备工作到位,即可开赛!”黄平向太子颌首并说着回答。

“请父皇下旨击鼓开赛吧!”太子手持红黄令旗离座请示。

皇上李旦与太平公主交换了眼sè后,随手一挥,喝令开始!

就有十六名仲裁武师均匀分在两个围场,纸笔侍候,临场登记战绩;一百二十八名,靠举重、shè箭、劈桩初选出来的名列前矛者,分步战马战两摊子作对淘汰厮斗;每组抽签一至六十四号,选手只记自已号码,互不知晓,一对三十三到三十二对六士四,一样的头盔面罩,马战黑外衣,步战白外衣;外人分不出谁是谁,只认衣上号码,每对选手拚斗十分钟、马战者长枪去枪尖,扎上石灰布包,以外衣上“着枪”的早晚、位置、多少计胜负;步战者持木刀,厚刀口抹以湿黑漆,一砍一条印痕,以印痕的的早晚、位置、多少计胜负;第一轮的马战、步战,小号都是京军jīng英,大号都是边军高手。

战鼓咚咚响过,两场选手同时开战,十分钟下来有的胜负明显、如第一场马战:第一号上场不到两分钟,胸口一个白团团,稍后腰侧又中一招、再又在左右大小腿分别中“枪”;而对方只在快终场时左肩被挑了一点白印。而第一场步战就有得争议了了:先着刀的在左劈,后着刀的在胸肩;先挨刀的挨了三刀,不在要害,后被砍的有上五刀,四刀要害,毕竟不是实战、试想想先被人剁了左臂还有否正常的战斗力砍到对手胸肩?不是绝无可能,可也为数很少,只好压后再议,最后以平局而论双双出线,好在此种结果不多。

更有马战者,浑身麻麻点点,对手未中一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此现象步战的场次中也有。

三个多时辰的争斗方得第一轮全部结束,清点出线结果:马战组京军十八骑、边军十四骑;步战组京军十七人、边军二十三人。

全场休息三刻钟,到处熙熙囔囔,议论纷纷,也有选手抓紧时间进食。

“三郎啦,今次这种比武甚妙,少有伤残!又见了各自的本领,朕很满意哦!”

“父皇英明!过奖了,儿臣乃在巡天国师的指点下,第一轮施用这种“淘汰赛”!第二轮乃“对抗”,每对选手排定。”

又是战鼓咚咚,京军、边军分别按战号从小到大排列,马战组第一场京军三号对边军三十三号、有京军四骑轮空。步战组第一场京军一号对边军三十四号,边军有六人轮空。

个多时辰的对阵,才得全部战罢:马战组京军包括轮空的尚有九骑,边军正好也是九骑!步战组京军有十一人,边军十二人。

累积了十个小时的比试,即将掌灯才得以结束,兴趣再高、看的也很累;皇上宣布休息一天,隔rì再战。

再次开赛,气纷很有些不同,因军阵作战讲究团队协调,所以双方对阵、全员上场一战而决;先步战、后马战,每战两刻钟!步战者倒地手撑地跪地出圈者都为输;马战者下马出圈者为输;不计身上点痕印迹!

下场之初,个个jīng神抖擞、斗志昂扬!

“黄爱卿啊,你那‘飞行员’人选如何了?这些个勇士可有合格中意的?朕是rì思夜想呢!”

“善哉善哉!圣上英明!贫道尚在物sè,这与武艺无关,乃以身体素质、智商息息相关;宁缺勿泛、急不来的!”

“朕明白,有个什么“恐高症”,武技再好也不行啊。”

“善哉!圣上英明!”

太子临场、红旗挥动,咚咚战鼓响过五分钟,步战双方jīng英入场、头盔面罩齐整,京军红衣、边军兰装、群战无号码,十一人对十二人,相差于数字可以忽略不计,场中实战拚斗就大有不同,多一人多个生力军呢。

甫一接战就撂倒了两名京军红衣,气急败坏的倒翻出局,却是两大金刚呢:莽通、凌正骁。也有两名京军颇为了得,联手合击、配合默契,连“毙”兰军三人。

一翻激斗下来,到时鸣金收场,仍有京军三个:铁戟金刚吕雕、飞雷金刚刘浓、归德中郎将吴聊;边军五人黄平都不认识!

马战比步战的战圈扩大了很多,交战伊始、战鼓就没有休歇过、咚咚咚咚!响过不停。

九对九、势均力敌,喝斥声声、蹄声得得,长杆飞舞、跃马回旋,这可没有三两个回合落败的。万骑营本是全军jīng选,确实很不简单;边军jīng英乃素有浴血奋战,生死线上下来,但比赛毕竟不是生死搏斗,终极手段用不出来,难免战斗力下降,但经几番冲击,红兰军中长杆折断的各有五六人,赤手空拳,拉扯扭打双方一同坠马的就有四对,随后又有兰军一人马失前蹄而滚鞍出局、一人被对方两人合击捅下马来,仅剩三人前二后一绕场飞奔,红队五名衔尾鱼贯直追。

堪堪绕过半场,兰军三人好生了得,一声厉喝、齐齐勒马人立、突然的返身“杀”来,追者措手不及、瞬间只听长杆着体“噗噗”有声,红队三人坠马,观者甚呼可惜。剩下红队两人冲击、擦肩而过,双方返身挑斗,不到两个回合,时限已到鸣金收场。

马战五人,京军乃羽林果毅李守德、羽林校尉兰熙;边军乃威卫大将军牛子惩与一安西副将、幽州薛讷属下亲军校尉。

至此全部赛事尘埃落定,步战八人,皇上赐封“金魁武士”、马战五人皇上赐封“龙翼骑士”,合称“大唐十三太保”!按军功职位定顺序、无功职者年长居前排了下来,不分武士骑士!隔rì再披红戴花游京城、示皇恩浩荡、显光荣威风。

皇上竟然起身离座,领着太平公主、太子与文武首要大臣,携手黄平下了殿阶:

“黄爱卿啰!这一番较技京军不过五人、边军却有八人,国师有何指教吗?”两方阵的万骑羽林待山呼万岁被皇上挥手制止。

“善哉善哉!圣上英明!这京军出线人少,乃因为疏于配合训练,若拚斗时间再长点,出线或许更少呢?”

“空口白话!”忽然冒出一个声音、说得不很大却饱含着屈憋与轻视。

“大胆!是谁?给朕出来。”皇上李旦禁不住喝斥一声,很是忿怒不已。

“圣上恕罪!”攸的扑跪出一羽林校尉:“国师之言差也!卑职忍之不住……”

“放肆!有话也得先请奏主上为是。”太平公主上前说着:“皇兄不妨让其说完,免得死不瞑目!”

“准!”皇上同意公主所讲并对校尉说着:“你是谁?就让你讲来,国师差在哪里?”

“谢主隆恩!右领军卫翊麾校尉丑不樟,拜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想某万骑将士鲜有不在边军争战三五年的,卑职离边幽燕进京、不过三个月;战场浴血哪有众多框框;初赛不习惯,若拚斗时间再长,万骑将士出线的只有更多。”

“国师你听听!”皇上却无驳他的理由,转口问黄平。

“善哉善哉!你可曾参赛比武?!”黄平问着,凝神运起了读心术。

“卑职确是参加了!”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黄平,额面气场显泄了他心中未尽的思绪语词:马战二号!

“善哉!你乃马战第二场二号,可是上场措手不及,心里感觉输得冤枉?”又哪个不觉得不是措手不及、输得冤枉呢?

“是~~呀!”二号甚是奇怪,国师怎地一语中的嘞?

“这不得了,战场上瞬息万变,大家条件一致、习不习惯都一样,讲究临场发挥、技击的速度与力量!”

“归队吧,朕恕你无罪!”与太平公主交换眼sè手势后,皇上又问了太子,作出的“正确”决定。

二号仍跪着不动,还说:“谢圣上开恩!能否请国师示范:临场发挥技击的速度与力量?”

“嘻嘻嘻!巡天国师你须得展示些什么才好呢?!”太平公主先表态,让人听来颇有幸灾乐祸意味。

“善哉善哉!这怎么示范?”黄平意想不到惹上了自己。

“这好办!交给三郎是了。”又转身请示父皇恩准后,扬手高呼:“有谁报名?限二十位与国师对阵,不败者封银冠勇士!”

“国师不准用暗器!不能使仙法!俺就报名:右威卫振威副尉马踏山!”一个大喉咙吼着!

“不用暗器、不使仙法!咱也来一个:左金吾卫翊麾校尉胡别三!”一个粗喉咙吼的!

“某也报名:京兆府京兆少尹致果校尉牛暾谷!”一个jīng悍瘦高的青年。

应答者此起彼伏,绝大多数是见识过黄仙郎仙法上天、“暗器”杀五龙的场景,且记忆犹新。

很快,李三郎确定了二十人,无一不是前赛的参与者,银冠勇士的头衔还是诱人的。

“启奏父皇,是否即时恩准国师一展技击风彩?”

“准奏!朕也想见识见识。黄爱卿呐,何以为度!”

“善哉善哉!圣上英明!入步战圈内,两刻钟持刀在手未弃者不败,击中贫道者获胜!”

“都听好了:两刻钟为限,不弃械不出圈者不败,击中国师者胜!”

一时间,二十人围场站好步战圈内,直径不下十五丈;军刀闪亮,都是如假包换的真家伙。

黄平于圈中脫去道袍,短打劲装与常人无异,内里的潜水服就显个领口;手上拂尘摆动。

战鼓一经催响,黄平跃动如风,东一拂尘西一掌、两羽林几乎同时中招;南一足尖北一拳头、一国师势若同时出击。五分钟不到就飞去了十一把钢刀、扑出了三人于圈外;剩下的六人,有三位仍在望风捕影的胡乱追击,其中正有二号;另三个各自为阵,单刀挥舞得车轮也似的团团转转、风声呼呼!

俄顷,追击的三位三刀都被黄平劈手夺去、肩背头颈分别受了一拂尘,立时痛得钻心却不伤筋骨;但求自保的三人,其单刀并未挥舞得多久,都为黄平的单刀一一击落!至此还没有过十分钟,二十位未晋的“银冠勇士”满面飞红,二号更甚;全场无不瞠目结舌。

“巡天国师黄仙郎!”好一会暴出一声开头,随即呼声若雷:“黄仙郎!黄仙郎!巡天国师黄仙郎!……”

“黄爱卿呵!你若为禁军教头,教他们有得国师你一半的本领,试问天下谁能敌!?”

“善哉善哉!圣上过奖了。贫道并无武功,只不过是眼明手快、速度与力量恰到好处而已,禁军都可以苦练得成的!”

“国师你说得太轻巧了;练也要练得其法呐!”三郎过来插言道。

“善哉!法在其次、主要是练者的恒心与毅力!”

黄平话刚完,立闻战鼓三通,鸣金锐响,京军边军、各归各所。

皇上却又留下了黄平;太子李三郎与文武大臣尽数回宫回府,太平公主意yù留下、驻足凝思了一会,还是登辇而去。

御书里陪皇上御餐,虽说不是黄平的强项,可黄平于现代就没有少陪过各级领导,上致**、下到师团干部,哪次比赛获奖不是领导接见、庆功宴上不是又吃又喝的?反正原则是:领导不讲我不说、领导要的我不捏;领导恨的我不理、顺哒领导走得起。

御膳房出的膳食端的不错,sè香味俱全,每份的份量不很多、好在份数多,黄平也确实饿了,于是只管进食、但等领导开腔。

“黄爱卿啊,这治国理政非文臣宰相不可,而保境戍边则军武将帅莫属!从义宁二年(618年)五月隋恭帝让贤禅位于高祖,大唐至今九十三年,历经太宗、高宗、中宗、至朕以来,吐蕃骄横、突厥sāo扰、四夷不驯、八荒动乱;曾几何时、能复朕大唐太宗皇上的朝纲大振、万国来仪啊?”

“善哉善哉!圣上英明!以贫道近来夜观天象、紫薇晖黄发亮,少者三年五载、多则十冬八chūn,必然得以贞观之治再现、永徽时期又来,且更加的繁荣昌盛、四海升平、八方敬伏,万民欢欣!”

“三年五载?十冬八chūn?唉,朕老已!治国还是靠年轻,年富力强有jīng神。”对美好未来颇为憧憬,李旦又深思慎言道:

“爱卿呐,三郎功高于大唐而位居太子、jīng明干练,朕及早禅位于太子,大唐将如何?”

“善哉善哉!圣上英明!这或早或迟、禅位于谁,乃全凭圣上自行决断!不容贫道置喙。贫道只在凡尘保大唐江山五十年!”

“朕再问国师五十年之后呢?”皇上沉默了一会,才说。

“善哉善哉!江山代有才人出,何须如今枉费心!”

“这样呵!爱卿真乃国师也!”皇上至此似有疲倦,方得让向公公送行,黄平才得告辞回出宫。

而让皇上与黄平都想不到的是这番极为“秘密”的谈话,黄平尚未回到静平小筑;东宫太子李三郎、太平公主都各自从心月复小太监的口中得知了一字不差的全部内容。

“唉!仙尊还不全力支持本宫呢!不过还好,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就行!”夜很深了、李三郎还在倚窗望月的想着;高力士催请太子就寝都说了好几轮!

“哼!皇兄还真动了禅位的念头!不过还好,仙尊没有赞成的意思就行!”快天亮了、太平公主仍在床上躺着想着;贴身宫娥侍侯晨起洗漱都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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