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仙国师 第122篇 茅塞顿开

作者 : 湘野散人

()“善哉善哉!欢迎欢迎!勿知七位佛僧大师,光临贫道静平小筑,有什么法旨赐教吗?”黄平是懒得寒暄,开门见山的直接讯问。

和尚们这才微睁法眼,看向了端坐主座的“广贤法师”,啊!竟然是有援手之德的酸丁酸秀才“田共平”!

最感惊诧的是俗称张遂的僧一行和尚,这与传闻中一贯灭佛兴道的什么道教教主颇有些格格不入吧!

“阿弥陀佛!老纳睿真,先行谢过“田施主”乐游原上仗义出手!”

“善哉善哉!贫道多事了,大师之能足以摆平!区区举手之劳,不提也罢!”

“阿弥陀佛!请恕小僧眼拙、教主与僧一行俗家可是世交?!”僧一行憋不住心中的多时悬疑,抢言发问。

“善哉!非也,只为敬重令曾祖有“独闭门以拒之”的勇力,伐突厥,擒颉利,屡立战功,何其奋勇!而玄武门之大举前,太宗让人龟甲卜吉,令曾祖进言‘凡行卜签,是以决嫌疑,定犹豫,现在举事不疑,用得着卜卦吗?如果卜不吉,势已不可停阻,希望大王仔细想想。’何等jīng明!尤其当时反击**指出的六个原因,就不一一赘述了,那决非常人可比得上的贤良睿智!能让本尊仰幕的人物并不多,而令曾祖正其最之一也。”黄平还有话却不能说:千多年后为纪念你这位出sè的中国古代天文学家、国际小行星组织将一颗星星命名为“一行小行星”,“僧一行”也为rì后多少的世人学者仰幕呢!

“阿弥陀佛!忝为不屑子孙甚是惭愧,教主倒是如数家珍、知之甚详!”

“善哉善哉!大师就无须过谦了,元都观里博览群书、yīn阳五行、天文、历法,尤为jīng通、求学天台山、岭南结“茶庵”,足迹遍于大唐疆域!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呢!”

这可更让僧一行七和尚诧异了。其曾祖伟绩或可查之于史书;而僧一行并非很出名,小圈子尚未知之甚详,武周时代仅以学识渊博闻名于长安;这远行千里:天台学历法、岭南绘星图,可是鲜有人知。尤其在京城、尤其是道人。

“阿弥陀佛!教主何以查得小僧生平?!”僧一行问得非常认真,真实想法外人不知。

“善哉善哉!何须得查啊!天降星宿,必有象征!俗话还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呢。”

僧一行的内心实在不想苟同,却又更是疑疑惑惑,竟是眼都不眨的凝视着黄平,怎么也看不透:才多大年纪啊?!

“阿弥陀佛!贫僧金智深,嵩山少林五行僧首座,身后师弟乃……”

“阿弥陀佛!贫僧木智荣!贫僧水智清!贫僧火智纯!贫僧土智润!”除星眸闪灼、嘴唇说动,乃是端坐森严。

“善哉善哉!贫道有幸得识各位大师,有何赐教,尽可指点迷津!”

“阿弥陀佛!小僧无德无能岂能赐教国师?!但有疑团,指望道教教主解惑?”

“善哉善哉!谈不上解惑,说出来互相研讨,交流学术是了、互有助益。”

“咳、咳!当今大唐,儒生集在朝纲,道观、佛寺各占山岭地头,勿知国师如何看待?”问话的却是睿真,亦未诵佛号。

“哈哈,儒生讲究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在朝纲何所为!道家师法自然、佛教修善积福,自是各有所安、何须深究!”

“那教主何必屡屡针对佛僧,欺压威迫,概不容情、毫不手软?”金和尚问得语气干脆,咄咄逼人,神态却是肃穆。

“此话怎讲?本尊历来认为: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曾几何时针对佛僧了?”

“阿弥陀佛!去年六月,于圣善寺、你道教之主何必与佛僧比试诵经,你输了理所当然,和尚可就情何以堪了,更何况德高望众的老僧!比诵华严经的实裁难陀大师就因此郁闷逝世?”僧一行发问比较小心、客气。

“善哉!比试诵经是实裁难陀自己于先皇面前提出的、贫道只是勉为其难、且是以一对四,郁闷而逝是他心魔所致。”

“阿弥陀佛!当年盛夏,实裁难缠与教主枯木禅赛,先遭蜂螫、后又箭穿脑勺!作何解释?”睿真又问。

“善哉善哉!枯木禅赛乃实裁难缠选定、下书挑战的项目,蜂蚁弩箭乃他手下预埋设伏,只是谋划不周害人反害己而已。”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就算实裁难缠妄自挑战于前、自作自受于后,可是黄草梁五和尚者,教主如何说法?”金和尚问。

“善哉善哉!贫道先问一句,当天对阵,围观者各大寺庙都有佛僧参予,不下千人,你等可否问过他们?”

“当然!略知一二;挑战的是五龙尊者,尤以黄龙尊者更盛气凌人;事先有场比斗还死伤各一位施主。”金智深却有调查。

“善哉!可知贫道游刃场中让过五龙几十回合?可知比试前本尊一再声明不想出手?不能出手?”

“那也不是一出手就得致于非死不可的理由!乐游原上,贫僧见过教主轻而易举的制伏了上十个安西军汉无一死伤!”

“善哉善哉!那是因为参战时间急、打斗进程快、军汉太脓包!信不信在于你们:本尊拼斗过久,杀心逐增,不受控制!”

“阿弥陀佛!教主生来如此?或是练功邪门?有否走火入魔?”睿真说着上前合什询问。

“善哉!岂有生来如此?本尊主修乃祖传‘朝阳神功’后又加修偶得的一套搏击招式,及运功心法;近年来方得如此!也曾有次于晨练中厥然晕倒,幸得家人吟诵崂山《清心咒》得以恢复,丹田不时仍有血气冲动。”说着主动伸出左手、迎合睿真的把脉架式。

稍有jǐng戒之心是不会将脉门由对方控到的,黄平如此的敞然伸手,倒是众和尚想象不到的。睿真凝神片刻,果然察觉到黄平所言非虚,当下与几个同门酝酿了一些意见,始对黄平朗声而言:

“阿弥陀佛!教主确实练有两种强强阳刚的内功浩气,未能融和,以致冲突,《清心咒》仅能抚慰,不能根本调停;须得某少林密籍易筋伐髓心法中介融洽!可是内外有别,教主非敝寺门徒,若能、或是……”

“善哉善哉!”黄平截断了睿真的未尽之言说道:“某泱泱中华!神奇莫测!概因门户森严、秘学密籍,长此以往,有多少绝技失传。本尊就以朝阳神功与搏击心法换你少林密籍如何?爽爽快快两不亏,比丘也好交代。不过须得明年才将两功送上少林!”

“阿弥陀佛!有教主允诺,一字千金足以。”睿真当即口授。

黄平还以为是长篇大论,暗暗的打开录音,不过六十四言,随即了然如心。

“阿弥陀佛!若教主修练无果,明年之约取消可也!”睿真听黄平复诵了两遍,滚瓜烂熟无一错漏,言词肯定的说着。

“善哉善哉!谢和尚成全!”

“阿弥陀佛!明年嵩山得见,五行僧必当面请教国师武功!”又是金和尚、说得铿锵有声、斩钉切铁;五僧起身飘然出厅。睿真告辞直追,一行六人顿时鱼贯而去!却仍有僧一行心平气和、端坐未动。

“贫僧此来,与睿真六僧同行并非同心;是因教主“学究天人”!年前还来拜会请勿推辞,今时已晚,告退!”这才yù去。

“难得往返,就于寒舍一宿可乎!?”即让荣郎安顿,僧一行也就歇下了。

翌rì,小筑的书房、僧一行与黄平相谈甚欢。

“仙尊所言:绕着太阳旋转的远不止地球与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还有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乃常见的“太阳系九大行星”?目前太阳系内又有谷神星、“卡戎”和另一颗暂定的天体。有12颗行星?”

“据行星的两点定义:一是必须围绕恒星运转的天体;二是其质量必须足够大,目前确实如此!”

“何能得以证明?有谁见过?”僧一行很有茅塞顿开的感觉、却又免不了丝丝狐疑,所以问道。

“很有困难的是九大行星之外的三颗太远太远,不过某南方海域有个基地有些器具,长时间观察或可再得见之也说不定啊!”

“那教主是见过了?贫僧可否去教主基地?”科研好学的jīng神让僧一行瞬间决定,要去一探究竟。

“善哉善哉!欢迎之致也。年前会通知大师前往。”好不容易挽了个古代的科学伟人,黄平暗中窃喜。

宴会于安定郡王府如约举行,热闹而乏味,致少黄平、倪水、僧一行是如此认为的。

凉丝丝独领风sāo,却比当时与温柔柔同场较技时逊sè不少,真不知其何故隐退、消失得无影无踪?!

“仙尊法力无穷‘未卜先知’、可否告之温柔柔的去向?”太平公主甚是怀疑:仙郎君是否“金屋藏娇”了。

“善哉善哉!贫道修行有限,无能尽察世人动向!”黄平满脸致诚、慎言回话。

“仙尊洞察世事干练jīng明,试论某大唐、当今太子并非长子,于理本就有违;偏又庶务緾身,忙得早晚无休歇!为大唐的长久之计较、本宫意yù扶其兄乃宋王李成器复位太子、让三郎专心文事武备,可好?”

“善哉善哉!此乃圣上家事,贫道无缘置喙!只是为国为民稍尽棉力而已。”黄平的回答不偏不倚。

“嘻嘻说笑了,雅红现况如何,可是大半年不见了!”太平公主故作轻松的转换话题,本就不放心仙尊与三郎过从太密。

“善哉!谢公主关心,均好。”不想过多言讲,简单代过。

“对了,仙郎君的“金龟龙”甚是神奇,就只能三郎独有么?!本宫是否……”

“善哉善哉!此乃仙师们合力得来,非是容易!两年后将送公主一台崭新的好了!”黄平还心说:要是两年后你还活着的话。

“呵呵那敢情好得很!本公主先行谢谢国师厚赠了。”

黄平尚待回话,却听到倪水于席侧阵阵的干呕“哇哇”的、涕泪交流,稍缓就乘机辞别了太平公主;倒是太平公主早就闻知僧一行当年的才气名声,被留了下来。

万骑营里一片欢腾,南衙北府、各卫各率、禁军羽林都派了姣姣高手比武竞技,八大金刚、过山云等等赫然在列,名例前茅者,将与边军jīng英,较技于圣上面前,还有武功盖世、暗器通神的国师在场。到时大展荣光威风!如果不被打得灰头土脸。

左羽林大将军常元楷、知右羽林将军事李慈、左金吾将军李钦以及不少太平公主提拔的亲信将领更是侃侃而谈,商量物sè,网罗的得力手下那是越多越好。慎重的研究着比试的各项目秩序级别、较技对阵的人员安排。

据说边军来了好些拼命郎君狠角sè,须得防着些。

黄平与倪水车驾刚进兴道坊,就与小筑来的报讯的仆从撞个正着;就直接驱车改向乐游原了。

静平小筑斾旗招展,尤有一杆大幡,斗大的楷书五字:威卫大将军,“牛”字更大。迎着猎猎的北风,吹得哗哗的声响;撑幡的正是黑大汉撞倒山。另有那十六个安西大汉分列两旁,此刻是军刀在手、军装鲜亮、气势暄然、目光jīng锐;尚有百几军哨,夹道单列,阵式延伸,排到了小筑园门的半里以外!

“大将军有令,闲人不得过来!”一魁伟干练的军汉左手持刀、右手挥挡,气派十足;也怪马车太平常了。

“大胆!此来巡天国师,当朝一品大员、牛子惩见了也得叩拜!快去让其赶来迎接。”租车马夫边的仆从大吼着。

“啊吔!来的就是小筑之主?!”军汉转身急奔而去、俄倾消失。

牛子惩列队而来,亲立于队前路侧,略高于中等身材、壮实匀称,明光铠光彩照人,眉浓眼亮、鼻正口宽、确有边寨虎将风度,举手投足,不怒自威。目示着马车徐徐缓进而来,牛将军礼数十足报名请见:

“卑职安西金山道行军总管郭元振麾下龟兹指挥使威卫大将军牛子惩,参见骠骑大将军、巡天护国天师!恕甲胄在身未尽全礼。”

“好说,休要多礼!你就是牛师奖的兄弟!安西头号猛将牛子惩?果然威风凛凛,一表人材!进来吧。”黄平拥着“不舒适”的倪水,微一露面就没了,直进庄园而去;还加了句:“让傻大个撞倒山也进来吧!”

正厅主座、黄平端坐,牛子惩率撞倒山上堂拜见。

“坐吧!你我素未平生,初次登门,这么多的箱箱笼笼,堂上都要摆不下了,何须这般如此哦?”直告牛子惩,撞倒山立而未坐。

“启禀护国天师,末将牛子惩,抢亲抢人犯错于前特来赔罪是其一也;而最终目的:乃子惩爱幕的雅琴,年来相处,非得要仙尊答允作主才得下嫁于某,也只好厚颜求助个仙尊、千万成全!”

“善哉善哉!原来如此!”黄平顿了俄顷,开口却凝神问向了撞倒山:“近年在军中可好!”

“回仙郎君,俺一切都好!现于军中改名:童凛威!六品校尉、还有个儿子两个月了!战阵上将军救过某,俺也救过将军一次!”

读心术一查,确也属实,黄平甚是为其高兴,反说道:“那你是不想回仙尊身边啰?”

“仙尊让回,奴仆~~即回,只是婆娘蛮姨儿子咱是得丢下了!”说得双目蓄泪的。

“童校尉无须耽心,本将军负责送来就是。”尽管不舍,牛子惩还是“高姿态”,但求抱得美人归,这又算什么。

“哈哈!说笑了!”黄平认真起来:“本尊说过,撞(倒山)童校尉是zìyóu之身非为奴仆,你在军中为国効力何等荣耀,强过这厮守园门千百倍、岂有回来之理!下去吧,荣郎他们对你都想念得紧,述述旧也好。”

“雅琴虽为我所救月兑困,却也是她的事情她作主、更何况终身大事!不过相守一年来你都礼敬有加、确系致诚君子!”

随即让雅琴裊裊婷婷的进到厅来,其实她就在门外听着呢。

“雅琴呐,这将决定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拿主意吧!这里就我们三个,用不看羞答答的哦!”

“奴家的主意~~已定。”雅琴静黙了好久说了这么一句。可黄平的读心术泄露了她心中的意愿:嫁!想嫁牛子惩。接着再说:

“就是全凭仙尊作主!”还好!还很有希望,牛子惩可是憋得大气没有出了。

“善哉善哉!堂堂的三品将军正室夫人,焉不比这里唱曲强多了!他年二品一品、出将入相羡煞天下千万人啊!更难的是嫁得的有心郎又是致诚君子、边军jīng英!本尊祝贺你们白头偕老、琴瑟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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