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成礼在城里要去当知青,递回家的书信是让云峰气得咬牙切齿,而那年老太爷也走了,悲痛之下就决定了以后谁也不许离开,那时就开始了他的独断专横霸权了……
到后来云开回来告诉我听到的是芬和云峰的老四在一起,可后来也不知为什么,云峰派人却告诉我们说是成权去了很远的地方当知青下乡去了,不见踪影,成凤和镇长的儿子后来也结了婚,成业是和陈家的女孩结婚,云峰却没告知我们一声。
我们一直以来都想着芬在镇上教小学应该很好来的,后来云开接月儿和芬回来时,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云开也从不提起那个和他矛盾极深的大哥,那时你回幕村时已是两岁了,再后来芬也没去镇上教书,芬和我们在家也是只做事,很少话语,没有表情,没有怒气,也不和我们谈起和成权的事,我们也不好问,真当是知青下乡到别处了,我们也这么想着,可看到渐渐消瘦的芬,我们也急了,可芬还是说没事,没事,期间成业来过一次,和芬在院外谈了很久,我们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直到月快满五岁时前几个月,芬却意外的取下那枚彩石,说是想亲手给月带上,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笑笑的对我们说了些我们觉得奇怪的话,芬说没有埋怨过任何人,还希望月将来有很好的发展,当年牧芬走的时候说多么希望成权哪一天能够回来看看月儿。
后来成业回来接走了月儿,我们一直以为是芬的遗愿,也没反对,我也是极度难过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没有什么,是我多想了,云开表现的也是很沉默不语,我知道他心里也痛,后来就决定哪也不去了,就在村上一直住着,村上也有特别照顾我们这样的老人,去了镇上或市里的乡亲,都有问问要帮我们带些用品什么的,我们也是很感激,后来镇上安了什么信息塔,还送来了电话,后没多久,那个小陶也来了我们村上,给了我们月儿的电话号吗,后来月不是常给我们打电话吗,对了,怎么不见月儿有带电话呢?”
“婆婆,菲在时,我也不带电话在身边的,何况……我现在更不想带了,也没人会打给我的,哥也知道这些,我不带电话的”月很肯定的说。
“这样哦,在后来就是月儿十八岁那年和你伯父成业一起回来看我们的事,后来也没了音讯你和少枫的事,再后来就是听到你出事了的事,我现在也有点明白那彩石上的绳为什么是那样的颜色,一半黑色一半红色了……”
月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婆婆在医院时说过父亲回来过的事,而自己全然不知,就开口问道“婆婆知道父亲在那里吗,婆婆知道父亲还活着的,找得到吗?”月这咋呼一问,着实惊了婆婆一下。
婆婆接着说:是啊,在医院时我提过,就是月十八岁那年回来离开后他就来了啊,说是来看看你,你爸说他那时才知道;在他离开后牧芬也是因为每日的伤心忧郁而失落心神,终是先行而去,那时你还小,也因为去了你伯父家,而忘却了你母亲那段往事;当时我也慎是把他阻在了门外,也没见上一面,他也是后悔当初,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后留下来一个电话号码在门上就又离开了啊!我也是不得而知;这样吧,我去叫云开问问成业,看他知不知道,好吗?
月很肯定说:“婆婆,还是算了吧,如果叔知道的话,而不想说,也没办法,算了,那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还差没个爹吗,月说完,没有表情的看向平静的湖面”。
《一个心里装满了一个人时,难道看什么都似若无睹的表情吗?没有多余的情感没有多余的闲心去面对他认为无所谓的无趣的事了吗?这跟心死了有什么区别吗???恐惧中……》
婆婆疑惑的问月:“月儿一直以来都是叫你伯叫叔的吗?”,“也不是,刚开始是叫伯来的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叔要我这样叫他的啊,以前还常常给我说,说哥对我好,也让我对哥好,不要伤了哥的心,后来慢慢的我有所感觉到那是一种无形的在对哥做承落一样,后来就很少言语了,后来无意中听到哥也劝叔不要那样对我说笑话,会让我有压力,到后来回幕村后我才明了那些年来叔的意思是什么了,哥的关心我知道,可在叔的参合下让我觉得哥的关心不是那样美好,而是有目的所为。
原来老人和月父亲见面谈论的事,老人没有跟婆婆提起过,老人也是想着婆婆因为最近过多担心月的事,让上了年纪的婆婆更显苍老了好多,憔悴了好多,老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那些无谓的事,过去的事,就随风吹散了吧,看向未来,何必还在意那些过往的陈年旧伤,事已过迁,就当是一杯苦茶,品过尝过就行了……
老人和陶走着、看着,陶看的是城里见不到的古迹,而老人是看着,回味着那时和婆婆见面时,玩耍时,上学时……在一起的所有点滴;吵过,闹过,开心过,哭泣过,在慢慢的成长着,记忆也在慢慢的消退着,那些美好的过往,是回忆,是美好的梦,消失了的梦,却消失不了那美好的童年,虽不在那么清晰,却早已刻在了心里的那面墙上,抹不去挥不掉……
陶这次回来,总裁还让陶带回了老总裁一直宝贝收藏着的一把钥匙,说老人想回老宅的话,就把钥匙交给他,不去的话,就算了。
老人慢步着,手里握着那把很旧了的钥匙,拽得很紧,走在院落古老的路上,看着经历了多少沧桑的台阶、石壁画,一声叹息,那是曾经自小的过往,走过,跑过,摔过,跳过,一声声幼稚的欢声笑语就像在老人周围响起,如今想想儿时那已模糊的画面就像在眼前重演,老人闭了一下眼,深吸了一口气,也许自己真是老了,在脑子里回放着童时的画面了啊,看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啊,老人感叹着上了第一层台阶,用手感觉着那一块块曾经熟悉而今有些陌生的护栏,心里还是感觉到一丝亲切,上完了第一层台阶,站在壁画上的护栏处,看着婆婆和月坐在停那边的侧影,老人心里默念着:月儿,何以走到这一步啊,路不是有很多种吗,走错了,重选择一次也可以,何必执着苦了自己呢……
-----为表歉意,改冒出的错别字,今多更一章……求谅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