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打开，韩至便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许可。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许可摇摇头，推开他，转身进去。
“进来说吧，你把门关上，锁上。”
韩至听从地关好门，并且反锁上。
许可坐到她的办公桌后面，朝对面的椅子指了指示意。
韩至会意，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他细细地看着许可的脸，揣测着她的心思，玩笑般说：“许总要训话？”
这个座位，一般是给员工坐的，他从来没有坐过呢。
许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她将视线牢牢地锁定在他脸上，看着他的眼睛，问：“韩至，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能够带我去银芒的联络处？你跟他们很熟吗？”
“拷问我这个？”韩至的口气很轻松，“那是因为，银芒是我家的。”
许可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承认了。
她原本已经想好了，若他抵赖，她要如何逼出他的话。
可韩至这般坦荡地便承认了，她反倒不知该如何反应。
许可愣了一下才问：“什么意思？你家的？”
“对，我家的。”韩至坦然回视着她，“银芒是我祖上创建的，到我这一代，已经属于半退隐状态。时代不需要了，等到银芒的员老们都退休，银芒便不复存在。”
“你真的是银芒的统帅？”
许可上上下下打量着韩至。
他冷峻的气质的确很有威摄力，但要跟神秘的银芒统帅联系在一起，还是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韩至嘴角牵动了一下，问：“看够了没？把自己关在里面，就是因为这个？”
许可黯然答：“不全是。”
“还有什么？”韩至问。
许可反问：“你为什么肯爽快地告诉我这些？你的这个身份应该很隐秘的。”
她实在是对韩至的态度感到惊奇，顾不得跟他算别的帐。
韩至自若地回答：“本来就打算告诉你的。你答应嫁给我，我不应该瞒着你我的另一重身份。这事再隐秘，也不能瞒着你，对不对？”
本是回答许可的问题，却处处透着表白，让许可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了几下。
她没好气地问：“当时有个人跟我谈话，用变声器变了声音，那个人是不是你？”
“是。”韩至忍不住笑了一下。
当时的许可很可爱。
许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原来她的那些事他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他捉弄她很好玩吗？
许可哼了一声，说：“这事先不说。我想问你，当年你父亲为什么会选中我？”
韩至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自若。
沉默了一会，韩至才说：“我父亲当年确是用了手段，半逼半骗让你答应生子。不过具体原因是什么，我还在调查。等我了解清楚了，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
“你真的不知道？”许可追问。
他推月兑得挺干净啊，似乎这事跟他自己毫无关系似的。
韩至反问：“许可，如果当年我父亲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他吗？你还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