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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搁在几rì前,巴图吃nǎi也挡不住刀疤男子的一击,可如今实力暴涨到9级,加上掌控了幻象之力和空间之力,就算是没有丝毫防备,凭本能反应这一拳也休想击中他。
对于这闪电般的一拳,巴图也没有闪避,只是手掌一抬一握间,画指为钩抓住刀疤男子的拳头。
哼,巴图一声冷哼,五指使力按向刀疤男子的手背,手指划松间,刀疤男子发出一声痛叫,血丝顺着手背滴下。
手背受伤,刀疤男子身形往后退了两步,有点目呆,不敢相信这个实力看上去只有1、2级的小子,能够伤到自己。
其实不止刀疤男子和旁边的镇民目呆,就连巴图也是一愣一愣的,想不到自己的一抓竟有如此之力。
小子,想不到你还有点能力,竟能伤我!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刚刚老子只不过使了几分力气而已,现在你再试试老子的拳头!刀疤男子回过神来,冷声喝道。
话音落下,刀疤男子猛然吸气,手臂青筋隆起瞬间粗大了半圈,隆起的手臂上像似充斥野兽的力量。
看到刀疤男子的动作,巴图也后退一步,全身力气聚集,打算和这刀疤男子拼上一拳,
想不到这小子竟能接下老三一拳,虽说老三没有使出全力,可要接下这一拳并顺势伤了老三,怕至少也要5级以上的实力!若是身后没有较大的势力,如此年纪达到这样的实力倒是极为不易!
叫老大的中年人仔细看着巴图,想看他如何接下老三全力的一击,然而当他眼光瞅到巴图腰间布衣下微微露出的青木牌时,脸sè不由大变。
这青木牌自己以前跟团长来瓦泽镇镇长府时见过,瓦泽镇镇长当时还送了团长的一块。
这个少年身上带着这种木牌,肯定是镇长的重要人物,这次少当家让在此收购一大批奴隶,若是得罪了这里的镇长,怕就闯大祸了!
随着刀疤男子的一拳击出,中年男子的身影也斜冲而去。
正要击出,却看中年人轻松替自己接下了这一拳,并把刀疤男子击退几步。
老大,你干什么!揉了下发痛的手掌,刀疤男子大声喝道,对老大的冒然出手很是不解。
中年男子狠瞪了老三一眼并没答话,转头对巴图笑道:小兄弟,我这三弟xìng子鲁莽,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不要介意。
对于中年的行事,巴图也是愕然,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老三,赶快把这位小兄弟的朋友放了,语气极为严厉。
看到老大突然生气,而且神sè严肃,刀疤男子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把旁边的女奴推了过来。老大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神态绝不会如此!
小兄弟,这是我们洛rì城青狼佣兵团的信物,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凭此信物可到我们佣兵团,兵团的弟兄们定会鼎力相助的。说着,中年人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巴图:“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小兄弟手下,就当作我三弟向你赔礼谢罪”。
……
巴图不知怎么回事,正要询问,咚、咚、咚……几声锣鼓想起。
竞技大赛马上开始!押注的客人们,赶快找好位置尽情一赏啊!这时,竞技场一个铜锣般的声音响起。
小兄弟,我和兄弟也压了些赌注,打算过去一观,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我还有些事,就不过去了,大哥你们尽管过去吧,巴图接过中年人递过来的信物和钱袋也笑呵呵的说道。不管他们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可只要能救下李寡妇就值得开心。
巴图也有心想看下石坑中奴隶们的搏杀,可却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再者,李寡妇还带着手腕和脚腕上还带着镣铐,得想法弄掉,然后把大牛的事告知她。
中年男子有意想和巴图结交,可巴图既然不愿去,也不再邀请,只是稍微有点失望。
既然小兄弟有要事要做,那老哥们就先过去了,刚刚的事还望小兄弟再次见谅。
老哥放心吧,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巴图虽然如此说,但内心深处对那刀疤男子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杀意。
中年男子让老三向巴图再次道谦后,两人往拥挤人群中而去。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拦着我宰那小子也就算了,怎么还给他我们青狼佣兵团的信物和如此多金币!刚离开巴图,刀疤男子立刻极为不满的嚷道。
你给我小声点,你可知今天你差点惹了大祸!
惹了大祸?为什么?
你今天若真是伤了那小子或要了他的xìng命,别说完成少当家交代的事了,咱俩能不能活着走出瓦泽镇都难说!
老大,这话从何说起,难道那小子有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我不清楚,可那小子身上有瓦泽镇镇长府的腰牌,背后肯定有不小势力,这点我应该是不会走眼的!我们已经在瓦泽镇已经不少rì了,赶紧办完少当家交代的事回去吧,最好不要惹事。
听到老大的解释,刀疤男子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虽然心有不甘并对那女奴念念不忘,可也不愿去惹事,以免耽误了少当家交代的事情
女奴看着巴图,脸上露出惊喜和困惑。惊喜自己就这样被这少年救下,困惑的是这少年为何救自己?看刚才那中年人的态度和语气,这少年应该也算是有点势力的人,只是自己印象中根本没见过他。
多谢小公子相救,不知小公子可认得我?带着镣铐的女奴恭敬的对巴图问道。
第一次听到有人喊自己公子,巴图不由面sè尴尬,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态。
怎么说呢,喊她李寡妇肯定不行,干脆叫大姐算了。巴图心思一转开口道:“大姐,你甭喊我公子,我是和大牛叔一个村的,是他交代让我来看你的”。
大牛?那你可也是枫木村的,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嗯,我也是枫木村的,在村里经常听大牛叔谈起你,刚听一个镇民说你,才知道的。
听巴图说大牛经常说起自己,李寡妇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对了,大牛呢,他怎么没过来?我都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
听起李寡妇问起,巴图也不知该如何说起,神sè一暗道:“大姐,走,我们先找地方把你的镣铐取下,我再给你慢慢说”。
每个买奴仆的摊位都能打开镣铐,花了枚金币轻松打开镣铐后,巴图把大牛已经被害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李寡妇
想不到大牛他已经李寡妇的声音有些哽咽,神情黯淡。
我丈夫数年前曾救过大牛的xìng命,大牛一直视我丈夫为他的恩公,自从我丈夫过世后,他经常来镇上帮我李寡妇也慢慢给巴图说了些她和大牛的事。
大姐,听大牛叔说你不是在镇上的裁缝店忙活吗,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巴图的问话,李寡妇不由凄惨一笑。
裁缝店附近有个黄二,是个无赖,整天去我那sāo扰我,不久钱前的一天,他醉酒后竟半夜闯进我家,想强行对我不轨,被我错手杀了他的大舅子是镇上兵营当差,知道我杀了黄二后就把我抓住,折磨一番后贩卖给了奴隶主
李寡妇说着自己的遭遇,虽然语气平淡,可巴图从那时而哽咽、凄惨的嗓音中知道李寡妇的遭遇肯定很凄苦。
看着李寡妇破烂的衣衫,身上累累的伤痕,巴图很是可怜她的遭遇。
大姐,你以后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虽然你这次救了我,可在瓦泽镇已经没有我容身之处,我也没什么亲人,希望以后去别的地方找个安生的活计吧。李寡妇苍白话语中透着无望和死气。
听到李寡妇这么说,巴图心念转动,抿了抿嘴唇道:大姐,我想找个能照顾婴孩的女仆,不知你愿不愿意去我们村生活?
“去你们村生活,照顾婴孩”,李寡妇重复着巴图的话,眼中神光闪烁,露出喜sè,坚定道:“我当然愿意去”!
救下李寡妇,不仅完成了大牛叔的嘱托,也算是把照顾婴孩的事情解决了,心中一松,巴图朝正在石坑旁此起彼伏、高呼呐喊的人群看去,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场面,巴图心痒难耐。
李寡妇似看出了巴图的心思,轻笑道:公子,这竞技搏杀的场面许多男人们都喜欢看,你若是想看就过去瞧瞧吧,我在这等你。
大姐,你叫我巴图就行,甭叫我公子了,听着全身都不舒服。那你在这等我下,我过去瞅两眼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