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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涛早早等在黑影身后,见黑影要逃,手中剑光一闪,黑影便仰面倒地,脖颈处一道细密的剑痕,一剑破开了大动脉。黑影眼神中依旧露出不可思议的面孔来,侯涛摘掉这黑影的面纱,果然是麻衣观师兄弟中的师弟。
侯涛收了剑,说道:“归元道人救你一命,你为何不好好珍惜,白白前来送命呢。”随后在这人身上一口破碗和一本麻衣经,侯涛都收了起来。
这边麻衣观师兄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匆匆找到归元道人:“前辈,我那师弟不知去了哪里,天一黑就不知去向,前辈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归元道人脸sè一变,暗道:“糟糕!”当即手指这么一掐,连道:“不好不好,你这师弟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么一个人跑去找**报仇,不是自寻死路吗?”
麻衣观师兄说道:“哎呀,这可糟糕了,我这师弟这两rì心思不定,看来早就有了报仇的想法了,那**坏了他的宝碗,毁他根基,他焉能不恨。前辈,这可如何是好?”
归元道人盘膝而坐,头顶三尺元神小人跳出,驾驭拂尘,卷起麻衣观师兄就往侯涛所在驻地飞来,等到了驻地,就看到侯涛营帐外挂着一具尸体,正是麻衣观师弟,麻衣观师兄眼睛通红,怒喝一声:“**,你好狠的心啊,今rì老道和你拼了。”
说罢就取出五废袋,昏黄的五废之气滚滚而下,侯涛连连笑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也取出葫芦来,将五废之气尽数收了。麻衣观师兄气的嗷嗷叫,跳下拂尘,就要与侯涛拼命,侯涛心中暗喜,正要一剑结果了这人,却被拂尘阻挠。
归元道人是元神御物,这拂尘又是当年归元真人留下的宝物,威力不凡,侯涛吃不住这拂尘,连连闪避。归元道人在拂尘上说道:“好小子,我倒小看了你的心狠手辣,小小年纪,竟然杀人不眨眼,说不得,老夫要送你上路了。”
侯涛笑道:“归元牛鼻子,这两人要置我于死地,我不过自卫反击,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却成了心狠手辣的那一个,看来天底下的道理都在你一张嘴里。”
归元道人怒道:“小辈休要逞口舌之快。我劝你速速将天子圣旨交出,否则定要你人头落地。”
侯涛哈哈笑了起来:“你真是老糊涂了吗,把圣旨给你,你好取而代之,进京面圣吗?你打着当今天子未曾见过我的注意,想李代桃僵,却也要问问我手中的剑利不利。”
归元道人见侯涛不开窍,驾驭拂尘来打,这拂尘好生厉害,尘须飞舞,一牛大小的山石,被拂尘扫中,顿时化作灰灰,侯涛见了心中吃惊,当下更小心面对拂尘,两人打斗声震天而响,这时丹鼎教的商队众人都纷纷爬了起来。
那中年文士见了,面sè煞白,怒道:“竟然是修道士,可知道这里是丹鼎教的地盘吗,也不怕国师怪罪?”
侯涛连忙道:“这牛鼻子说自己是什么归元道人,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
这个时候,归元道人已经暗暗觉得不好了,他虽自恃法力高强,但是这丹鼎教声望正隆,是天下有数的大教之一,丹鼎真人又能与修道界泰山北斗级的张天师同台抗衡,哪里是自己的对手,不过自己又细心一想:“这不过是丹鼎教的车队,丹鼎真人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车队和我为敌。我只要杀了这在场所有人,又何必担心消息外泄呢。”想到这里下手更狠了三分。
中年文士见着归元道人下手更狠,心道:“自己都已经报出了丹鼎教的名声来,他还敢下重手,看来是不把我们丹鼎教放在心里了。”这归元道人法力高深,出手狠辣,拂尘扫过,没有一条活命,眼见拂尘扫向中年文士,中年文士连道:“我命休矣!”
这个时候,中年文士只觉一道人影闪过,就见侯涛抓起自己,转身一个起落就避开了拂尘,侯涛救下中年文士,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对归元道人喝道:“归元牛鼻子,你可知道梅家小姐去了哪里?”
归元道人冷笑一声:“她去了哪里,和老夫有什么关系?”突然脸sè一变,只觉自己肉身震动,夜游仙看似逍遥,但是肉身是最大破绽,毕竟没有超凡月兑俗,元神不能月兑离**独自存在,所以夜游仙元神出游,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发现,一旦**被人损毁,元神也就跟着破灭了。
原来侯涛早有准备,让梅慈姑rìrì用梅花易数算归元道人的方位,早就锁定了所在位置,就等着归元道人元神出游,梅慈姑就去破坏他的肉身,等到梅慈姑到了归元道人肉身藏匿之所,发现外面有一层阵法保护,当即布下梅花杀阵来消磨阵法,梅慈姑知道自己法力不够jīng深,也没有想着要一次就毁坏了归元老道的肉身,不过是调虎离山计罢了。
肉身震动,归元道人哪有心思再争斗下去,卷起麻衣观师兄就飞了回去,梅慈姑这边算计好了时间,收了梅花签,也趁机跑了,等到归元道人回归肉身,脸sè气的发青,想要算出梅慈姑的方位,但是梅慈姑有梅家梅花易数防身,有趋吉避凶之能,等闲术算都算不到她头上去,归元道人算了许久,算不出头绪,又不敢元神出游去对付侯涛,当即气的只瞪眼。
这边里侯涛救了中年文士,中年文士鞠了一躬,说道:“又蒙侠士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随后又说道这个归元道人,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什么归元道人,就等着国师大人出手整治吧。”
侯涛奇道:“国师大人能为了这件事找归元道人算账?我看这个归元道人可厉害的紧啊。”
中年文士笑道:“你道我们丹鼎教如何能遍布大江南北,修道界中人人都给我们三分薄面,皆因为有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极为护佑我们,如果是平常人也就算了,要是有修道士对我们出手,国师大人历来是辣手还击的,所以很少有修道士敢对我们这些人动手。”
侯涛暗暗点头,心道:“这丹鼎教根基浅薄,能迅速发展壮大,与这国师的个人能力有不可或缺的关系,看样子,这个丹鼎真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不多时,梅慈姑也回来了,梅慈姑一脸难以抑制的兴奋:“那个归元牛鼻子就这么被我们赶跑了?真是不敢想象呢,那牛鼻子好像挺厉害的,居然能被我们赶跑。”
第二rì天明,侯涛与梅慈姑仍旧跟着车队一同出发,车队昨晚被归元老道那么一闹,死了好些个人手,人人脸sè都有些沉重。众人就这么一路向大荣府出发,不过几rì时间,就到了大荣府。
“白莲降世,普度众生。”一群身穿白衣的年轻人口中喊着口号,往大荣府内走去。后面,有四名年轻弟子抬着一台莲花座,莲花座上有白幔垂下,里面坐着一个女子,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身影。侯涛双目微聚,要动用天眼通,看看这白幔中的女子何样,目光扫到莲花座时,一道白光打来,晃得侯涛双目看不分明。
这白幔中女子似乎有所感应,回头望望,并没有多言,这一队人马就这么进了大荣府,身后无数百姓跟随,也不知是看热闹的,还是干什么的。
中年文士嘲讽一声:“白莲教就喜欢做这些蛊惑人心的事,小兄弟,既然到了大荣府,我就要到分部报道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还要到分部去告一下这个归元道人呢。”
侯涛点点头,与中年文士客套了几句,就彼此分别了。
梅慈姑拉着侯涛,说道:“刚才那个应该就是白莲教圣女阮玉儿了,啧啧,看看人家这排场,不愧是修道界年轻一代最杰出的俊杰之一,走走,小sè狼,我们跟上去看看,看看能否一睹阮姐姐的芳容。”
就这么被梅慈姑拉着,两人跟着追着人群赶上了队伍,只见队伍进了一座大宅,大门哄的一下就关了,门口两个白莲教弟子开口说道:“众位相亲,圣女旅途劳顿,不便见客,但是圣女会在大荣府停留三天,要开粥棚,贫苦百姓都可以前来领用,只要口宣一声白莲圣教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