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rì无事,也没再给白云依治腿,由于狼天野已经逆用独门手法,将闭锁的经脉打通,并运功助她气血串行、固脉健肌,白云依的腿脚已经由兰转青,用力也可稍动了。
狼心蘭整rì和白云依在屋内说些女孩子的体己话、私房话,说笑打闹,狼天野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rì,三人一起用餐,白云依害羞不习惯,狼心蘭骗她说是为了瞒过狼王。她这才依,吃得极为秀气。被狼心蘭劝得饮了少许酒,更加娇艳动人,连狼天野都多看她好几眼。
饭后,狼心蘭yīn谋得逞,让狼天野又给白云依推拿了一回。此次二人心中均有异样,狼天野有些畏手畏脚,下手轻了很多,白云依却喘得比上次更厉害。
第三rì,白云依腿已基本能动,但仍无力行走,心情却是极佳。
待到第四rì,狼王来到鬼宫,召见三人,其眼如神,见白云依仍为处子,知她中原礼数极多,必依父母之命,又见三人和睦,白云依眉目含情,便不疑有假。命再休一rì,给狼心蘭一手谕,令她隔rì打开,依旨而行。
归来后,二女又躲进屋内,狼天野怕有事交代,也跟了进来。
白云依见他进来,就不自然,不敢讲话。狼心蘭是有心让他们熟悉,就问白云依家里情况,白云依就讲了讲父母,杜、铁二位堡主和一些好玩趣事。
狼心蘭为了让狼天野感兴趣,问她们怎么去的鬼山,白云依大致讲述了一遍。狼天野果然注意倾听,突然问:“你的银针很好,竟然没声音的”。
白云依不敢看他,说道:“是专门定做的,叫‘夜雨’”。
狼心蘭赞道:“好一个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白云依好奇地问:“你怎么挨…挨了许多针,竟然不晕呀”。
狼心蘭替他答道:“他体质特异,总在林里,挨得毒虫咬伤还少吗?!而且我天天给他喝药,几乎百毒不侵了”。
又道:“算他聪明,都会装死了,如果你要是打瞎打残了他,看我饶得了你”,说着就要拧白云依的小脸,白云依笑着躲过。
却听狼天野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也是真站不住了”。
二女大笑,连他也笑了起来。
白云依有狼心蘭壮胆,害羞地说:“狼……狼大哥,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你不要怪我”。
狼天野呵呵傻笑说:“不怪,不怪”。
狼心蘭突然道:“天野,把上衣月兑了”。
狼天野倒是听话,掀衣就月兑。
白云依大急,捂眼道:“姐姐,你干什么!”。
狼心蘭道:“转过去,让她看看你的后背”。
白云依不看,被狼心蘭拉开手,只好红着脸看了一眼,但见他后背肌肉隆起、线条优美,不敢多看,嘟囔道:“看什么呀”。
狼心蘭说:“看你打的印痕”。
白云依一惊,定睛观看,见他背上伤痕累累,后背正中一道浅浅紫sè伤痕,由左肩后一直划向右后腰。
白云依看得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连声道:“狼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狼心蘭在旁说道:“那你以后可要对他好点呀”,白云依yù言又止。
狼心蘭让天野穿上衣服,问白云依道:“那你抽他一鞭后,又做什么了?”。
白云依回过神来说:“其实我也很后悔的,怕把他…打死了,就去看他怎么样了,结果,他…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吓得要命,他就打了我一下,我就昏过去了”。
狼心蘭疼爱地看着狼天野道:“他就是这样,平时眼睛就有点绿,发怒时更是绿油油的,跟狼一样,妹妹,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呀”。
狼天野不好意思地笑了。
狼心蘭又问白云依:“那你后来呢?”。
白云依可怜巴巴地说:“后来他们说,我回去后,就有点……有点失常,怕黑、怕人,经常做噩梦、说胡话、乱发脾气”。
狼心蘭在旁说道:“天野,听到了吗?以后不许再欺负她,对她好好的”。
狼天野连忙点头。
狼心蘭见差不多了,就让狼天野先去练功。
见他走后,觉得又到欺负白云依的时间了,就严肃地对她说:“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
白云依大羞,说:“谁喜欢他了?!”。
狼心蘭十指伸缩,作势道:“你是不打不招呀!”。
白云依连忙防守,心中打定注意,这是打死也不说的。
晚间吃过饭,狼心蘭让白云依试着走走,白云依不允,挤眉弄眼暗示她让狼天野出去。狼心蘭无奈,只好支走他。白云依这才下地练习,果然走得东倒西歪,丑态百出,惹得狼心蘭几乎笑晕过去。几经折腾,狼心蘭这才强忍笑意,扶着她走了几圈,越来越好了。
第二rì,白云依仍要练,狼心蘭推托身小无力,不再伺候。让狼天野搀扶,白云依坚决不从,无奈两人搀扶下才下地行走,白云依加倍认真。
走没几圈,狼心蘭逃跑,白云依骑虎难下,只得由狼天野单独扶持。她本一见狼天野就头重脚轻,如此近距离的肌肤相亲,更是全身乏力,反而大有退步。
只见二人,一个满头大汗、专心致志,一个娇喘吁吁、魂不守舍。多时后,白云依才找到感觉,握着他的大手,幻想是在云中漫步,比翼齐飞,只恨那房间太小、时间太短。
狼心蘭出屋后,打开狼王手谕一看,见上面写道:“即刻出发,取道白云堡,协助狼长祭、狼藏足、狼桑白、狼历、狼毒花等扬名中原,收敛财物。到堡后巧谈,逐走原人,占据堡垒,戒备巩固,待我等来”。
狼心蘭皱眉,难得的几天快乐逍遥,这就要结束了。再让他俩温存一会儿吧,主意打定,就去做出发准备了。
中午饭后,狼心蘭叫来阿爸狼桑白,四人坐定。狼心蘭拿出狼王手谕,念与大家听。
又说道:“我们明rì就要按照命令出发了,事关紧要,我们四个人是一条心的,先给妹妹介绍一下”,
顿了顿说:“狼王座下出名的有:九王、十八天狼、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黑衣是地煞、褐衣是天罡、天狼里有天野和我,还有手谕提到的狼历和狼毒花,狼历好勇斗狠,武功高强,狼长祭的徒弟。狼毒花擅毒和暗器,狼藏足的女徒弟。狼长祭、狼藏足、狼桑白就是我阿爸,九王中的三王,勇王狼长祭,勇冠三军,心狠手辣。毒王狼藏足,yīn险嗜杀。药王我阿爸,大好人一个”,四人皆笑。
狼心蘭接着说:“我们四人主要是跟着他们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尤其是天野,你是狼王的秘密武器,岂能轻易显露。看狼王的意思是要打败沿路的武术大家,把高手都引出来一举击破,所以妹妹你要忍耐一下,乔装一下,免得被认出多有麻烦。另外,如见我狼族凶狠,那个……看在姐姐面上也容忍一下。来rì方长,不争一时长短”。
又说:“妹妹不了解内情,你要跟好我,或者天野,小心他们四个,尤其是狼毒花,她一直想勾引天野,小心她对你使坏”。
狼天野大窘,辩道:“哪有?!”。
大家商议了一会儿,然后狼桑白和狼天野就都去准备了。狼心蘭对白云依说:“妹妹,我准备了一辆大车,我们三人就坐在车里,没事不出去。委屈你扮作我的丫鬟吧,可要把你这小白脸抹黑了呀”。
白云依真挚地说:“没关系,我宁愿做你丫鬟,永远陪着你们”。
狼心蘭看她真情流露,不好意思开她玩笑。握着她的手说:“快乐永远是短暂的,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自为之。喜欢天野的女孩子很多的,你要小心呀”。
白云依又是伤感又是害羞,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可瞒不过她,就温顺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