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rì之后,风儿伤势已无大碍,伤口都结成伤疤,只要再敷点外伤的药痊愈了。
望着还在四周的狼群,风儿不禁叹道;‘狼xìng有仇必报,果然是不假啊。’
因为风儿的手艺太好的缘故,三天就已经将所有的食物吃完了,两只猫感觉就数这两天过的最好了,酒是好酒,肉也是好肉,要是再有……
风儿道;‘我看你俩都不及啊,是不是想在这里过一辈子啊?’两只猫非常赞同的点头。风儿道;‘那么就弄点东西来吃,不然饿死。’两只猫歪嘴一撅,兴高采烈的跳下去。
群狼见两只猫湛蓝猫眼shè来,不由推开几步。两只猫碎步游走在一头狼身边,那狼前掌撑地一按,直做扑势。白猫陡然直立将浑身一抖,白毛尽数展开。狼惧然,收回扑势。蓝猫从左边纵身上狼劲,双爪齐开将狼脑袋抓破,脑浆蹦出散落一地,懵然几步死在地上。狼群嚎叫,四处围攻上来,利爪巨牙,巨眼铜铃,煞气腾腾。
白猫一声‘眯嗷’厉叫,声惊四野,震耳yù聋,直如掏心刮骨,动人魂魄。狼群肝胆yù裂,急剧后缩。蓝猫咬着死狼,爬上树去,然后白猫也上去。
风儿道;‘真想不到双猫合璧,竟有如此威力。’他心下也是很吃惊,狼群居然就这样被它们斩杀,狼群居然没有还手之力,这简直就是屠杀。
狼群惧走,风儿终于可以会山洞去了。提着狼,带着两只猫回山洞去。
一人飞扑出来,神sè慌张焦急,差点将风儿撞上,此人正是药胜。他一把抓住风儿紧紧不放,道;‘风儿,真的是你!?’他自己给风儿的戒指它是最清楚里面的东西,但是因为要跟人周旋他不能上来耽搁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想想以风儿一个人的能力一定不可能在上面的生活那么久,所以今天伤势稍好他就上山来了。
风儿一见药胜,惊喜、怀念,所有的感情都涌向脑海,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药胜热泪纵横,也是百感交集。
风儿向药胜叙说在回头云岸经历之事,药胜是又亏又悔、又惊又喜。拍拍风儿肩膀,药胜道;‘走吧,我们回家了。’顺手一提,两人沿坡而下。
再次见面,众位师兄弟也是欢喜,当晚热热闹闹庆祝风儿回来,唯有安琪儿神sè有些许反常,大悲大喜,难以控制。席间是听闻药胜为风儿不惜与药勇反目,与谷力周旋,伤重达三个月之久,风儿热泪满眶,只觉师恩深重,今生难报万一。
宴席过后,风儿独自徘徊于庭院之间,繁星点点,树影斑驳,忽生几许惆怅。世间本有太多聚散别离,而人总是喜聚而厌散,况风儿身世成谜,技艺未成,无数绝密之事藏于心中,如酒发酵,却难与人说。两只猫吃饱之后,窝在风儿怀中,耷耳卷身,合目假寐。
神迷之际,忽生jǐng觉,转身只见五师兄柳大书头戴四方青sè书巾,身着蓝sè布袍,手上一本古书,悠闲走来,道;‘风师弟好兴致,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
风儿道;‘五师兄好。我只是在上面呆久了,想好好看看这里的景sè。’
柳大书道;‘瞧你说的,搞得好像几经生死似的,哪来那么多的感慨。’忽见风儿怀中双猫,惊奇之sè一闪而过,凑近来拉着风儿的手,道;‘风师弟,这两只猫是哪里得来的?’说着伸手想去猫那可爱的脑袋。
蓝猫双目一翻,斜眼睨来,尽是yīn鸷。柳大书浑身寒意,不由缩回手来。风儿笑道;‘五师兄,这两只该死的猫太能吃,害我差点饿死在回头云岸。哦,对,就是经常来厨房偷吃东西被我抓到的。’
柳大书却是不信,以风儿的身手就是来一百个也是不可能将这两只猫抓住的。风儿道;‘真的,我没有骗你。’
柳大书心念一转,道;‘风师弟,看来你不是很喜欢这两只猫,要不,你送给我?’风儿道;‘难道五师兄知道这两只猫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你一定知道它们的来历。’柳大书看风儿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这两只猫的底细,道;‘呃,当然,我是不知道这两只猫的底细的,只是你知道,我比较喜欢饲养动物,尤其是猫,你看看,多漂亮的猫啊。’
风儿道;‘那五师兄何不自己买几只,我想你不会缺这点钱,要是真没有,我可以先借给你。’柳大书道;‘当然,我不缺这点钱,但是你在市场上有看见这样的猫吗?’风儿瞧着怀中的两只猫,一只通体赛雪,一只湛蓝如海,两只均无一根杂毛,只要看上几眼便目眩神迷,爱不释手,不由摇摇头。柳大书嘻嘻笑道;‘看来风师弟也是不舍地,不如这样,我跟你买,我出比市场上高一倍,不,高五倍的价钱跟你买。’风儿道;‘可是我并不缺钱。’
柳大书搭着风儿的肩膀,道;‘风师弟啊,那是你还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那是跟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吃喝piáo赌穿用行,哪样不得发钱,你以后要购买武器、丹药,那更是天文数字的钱啊。我知道我说的太抽象你可能没有能够完全的了解我的本意,总之一句话,在外面,钱可通天,也能买鬼。’风儿道;‘我完全理解五师兄的意思,可是你有那么多钱吗?’柳大书喉咙就像塞满了核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风儿道;‘那如果只是几餐饭钱,我想我还是没必要卖两只猫换取吧。’柳大书咬着牙道;‘那我出高价,你说,你要多少钱?’他这次要豁出老本了。风儿心道;‘看样子五师兄对我这两只猫是势在必得,我又不能直接拒接,得想个法子让他死心。’道;‘那五师兄最多能给到多少?’柳大书道;‘风师弟,这买卖是卖着开价,买着还价,你的先说个价格啊。’
风儿低头沉思,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柳大书道;‘市场一只猫卖五两银子,这是特种猫,应该能卖到十两至十五两之间,你是要一百两?’风儿面无表情,只是举着一根手指。柳大书道;‘那是一千两?’风儿还是没有吭声。柳大书迟疑的道;‘一万两?’风儿依旧不语。柳大书跳起来,咆哮道;‘天啊,难道你要卖十万两吗?就两只猫你要卖十万两?风师弟,这仅仅是两只猫,两——只——猫。’风儿看着咆哮的柳大书摆着夸张的动作,摇摇头,道;‘不,五师兄,我要一百万两,而且是现金,要一天之内得到。’柳大书身形一滞,软倒在地。其实十万两虽然是天价,但是柳大书还是能下血本买下的,他隐隐知道风儿的诡计,所以故意摆出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以为风儿就会停价在十万上,谁想风儿技高一筹,看破他的用意,再提价十倍,让他希望彻底破灭。
柳大书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道;‘风儿师弟,你是不是没有打算卖?’风儿赔礼道;‘这两猫与我一同生死过,我实不忍舍弃,还请五师兄见谅。’柳大书死皮赖脸的道;‘纪念吗?一只就够了,要不,你忍痛割爱卖我一只,你我师兄弟一场,你不会拒绝吧?’白猫窜身一猫爪拍将过去。柳大书只觉脸上吃痛,竟被拍了一爪,还好白猫爪下留情只是有点红肿,并无大碍。风儿一把抓出蓝猫丢出去,喝道;‘该死的猫,不许随便打人。’两只猫屁颠屁颠又回来,跳进风儿怀中,四眼炯炯盯着柳大书,凶光大方。风儿摊手表示无奈,柳大书垂头丧气,悲叹苍天无眼,神猫跟错良人。
风儿道;‘五师兄就是为这事来找我的吗?’
柳大书一拍脑袋,道;‘你看,我只顾着跟你瞎聊,差点把正事給忘了,师傅叫你明天去丹青观。’‘丹青观?’风儿低声轻语,双眉紧皱。
柳大书拍拍风儿肩膀,以示安慰,转身回去。只留下风儿一人愣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