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霖道;‘风儿学弟,不知道你那一脉的刘不守和潘盛峰两人好点了没有?’
药心儿道;‘人家没和你说话,你给我闭嘴!’
药霖目光冷冷看着药心儿,忽然看见她身后的安琪儿,神情一变,道;‘原来安姑娘也来了。’举步向她走去。
风儿伸手一挡,道;‘把话说清楚,你是怎么意思,我潘盛峰师兄是不是你打伤的。’
药霖道;‘闪开,爷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风儿冷声道;‘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这里。’
药霖道;‘哼,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得了一个什么破第一就是天下无敌了是不是,就可以嚣张了是不是,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是不是,我告诉你,要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
风儿道;‘不要废话,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药霖怪笑道;‘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样?就让这个问题把你憋死。’
药心儿道;‘真是无耻,敢做不敢当。’
药霖道;‘你小娃子在我面前玩这种激将的小把戏,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你以为我会上当,真是幼稚。’
药心儿道;‘你——’
药霖道;‘我什么我,不要以为你爹金龙峰一脉之主就可以为所yù为,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不就是有个厉害一点的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风儿道;‘师姐,你根本没有必要跟这种人渣说话,我怕你以后吃饭都会吐。’
药霖双目如刀,道;‘你说什么?你骂谁是人杂?’
风儿道;‘我没有骂谁,我只是说而已,就是将一个人人敢怒不敢言的事实说出来而已。哎,你那么激动干嘛?难道你早就知道自己是别人心里敢怒不敢言的人渣?’
药霖道;‘你这是找死!’右手豁然提气就要出招。石峰忙道;‘药霖学长,这里人多,万一被发现那可是谁都没有办法。’
药霖道;‘放开我,要是有什么事我自己负责就是,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子不可。’
石峰道;‘药霖学长,你先息怒,要教训这小子也还可以用其他的方法。’
药霖道;‘什么方法?’
石峰想风儿道;‘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潘盛峰是谁打伤的,那么我就告诉你们好了,是药霖学长打伤的,哈哈,那天在他回房间的路上,一顿暴打,正是过瘾啊。’
药霖忽然笑起来,道;‘为了不让看出来,我们先是将他的真气封起来,然后将他的经脉一根一根的捏动,最后又赏他些皮肉之苦,不过你放心,我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复肌丹和理气散给他服下,过了半个时辰就看不出任何的伤痕,只是有种走火入魔的错觉。’
风儿恨声道;‘果然是活生生的人渣啊。’
石峰道;‘你也不要太生气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大自然中强者为王,适者生存乃是铁律。你要是想他潘盛峰报仇,现在就有一个很好地机会。’
药心儿道;‘什么机会?’
石峰指着台子上,道;‘那就是可以挑战,只要是在台子上挑战赛,也就没有人会说什么了。’
风儿道;‘好。’
药霖翻身跃上台上,道;‘小子,有种你就上来。’
风儿徐步上去,一言不发。
一见到俩个人上到台子上,下面好像水入热油一样炸开来,无数的人往这边挤。
大家都在想:难道风儿要以这样的一场挑战赛来证明自己这个第一不是浪得虚名,乃是实至名归?
本来风儿就是这次比赛的黑马,难道这次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吗?
怀着无数的揣测,大家焦急有激动的看着台上的两人。
‘风儿,你疯了吗?还不给我下来!’药胜刚刚从药智那里回来,一见到风儿居然去参加挑战赛,在很远的地方纵声传来。
药勇面布yīn鸷,道;‘现在已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让他这样逃离赛场吗?’
药胜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药勇大声道;‘要下来可以,但是要宣布结果。’
药胜道;‘药勇,你不要欺人太甚,现在还没有比赛呢?你就要宣布结果?’
药勇哈哈哈笑道;‘你既然要他现在下来,自然也是知道他是必输无疑了,既然你知道只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那么为什么不能宣布结果?要是你觉得这场比赛还是有必要的,你就不要叫他下来,不然这结果是再明显不过了。’
药胜道;‘药勇,算你狠。’
台上,在药胜和药勇说话时,比赛已经开始。无边的愤怒是药霖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横冲直撞,招招致命。随身的降龙剑化成龙影,幻影连连。
天空中,yīn云密布,变化无常,总的趋势越来越密,偶有小雷响起。
风儿双目一翻,目中惊现血红sè,透着层层紫蓝光,一种奇异的光芒从目中划出,轰击药霖降龙剑。
红光划过,好似地狱中的修罗在血泊中划出一道优美妖艳的霞光,药霖jīng神一阵迷糊,降龙剑上传来一股妖异力量,险些掉在地上。
药霖喝道;‘果然诡异,但在我的手上你休想得逞。’降龙剑上一股温和气息将他的心脉护住,一阵波动,剑上幻化出几个奇异的剑纹,瞬间将风儿的攻势歼灭。
药胜怒道;‘药勇,你竟敢加持道法在剑上,快叫他住手。’
药勇一见到风儿发出的那道红光起初也是吓了一跳,看见降龙剑将之挡住这才放心,道;‘我又不知道他会用这把剑,我曾多次跟她说过,这把有我道法的降龙剑,不到生死关头不可擅用,但是现在他用,霖而很听话,我想就是到生死攸关的时候了,你难道没有看见这小子用的都是些邪门歪道的武功吗?就是刚刚那道红光,那可不是我们这种门派的武功。’
药胜哼声道;‘那不过是一种jīng神力而已,你又想说什么?’
药勇道;‘要是只是jīng神力我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那可不仅仅是jīng神力,还有种你我都不知道的力量。’
天空中,此时黑云堆集,厚重层云中忽然裂开一条缝儿,一道白光从缝中激shè出来,向台子上shè到。
在这道闪电照耀下,风儿全身苍白如银,右手掌中一道雷电之力飞shè激荡。
一阵刺眼,在闪电中,降龙剑快速刺来,风儿根本就没有看见,这一件刺在他胸口。风儿闭上双目,以气感应,听身辨位,一掌拍出,雪白手掌拍在药霖身上。
一声惨叫,嗙的一声倒地声,药霖摔倒在地上,全身**,烧如焦炭,一个掌印将他一只手打成碎片。
‘霖儿。’这变化只在眨眼之间,谁都没有意料到。等到发觉已经晚了。药勇一声悲呼,虎步上前将药霖抱住,以衣遮体,痛不yù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焉能不痛?
药勇恨眼向台上风儿望去。那道雷电已经轰击而来,正中风儿身上。
这道闪电就好像击中安琪儿心中的丰碑,她目赤尽裂,悲呼道;‘风儿——’软倒在药心儿身上。
药胜双袖一摆,人立空中,忽而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奋不顾身的动作。
药智,药空,药楼,药曲,田蓉听得这么大的动静,急忙赶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情势危急,药空身如大鹏展翅,横空而来,瞬间将风儿团团围住,双手随身一摆,一条千米金龙巨影从他身后幻化出来,在龙凤台上盘旋,游龙一声长吟,张开滔天巨口,从上而下摆身席卷进所有台子中所有的人。
一百人就这样被卷进灰龙口中。
药曲回身出掌,田蓉变sè道;‘药曲,你——’药曲一声狞笑,一掌按下去,近在迟尺,田蓉如何能躲得过。
噗的喷出一口血线,田蓉整个人从空中摔下来,嘶声道;‘敌袭,敌袭。’
药楼直追药胜这边而来,因为有田蓉的jǐng示,药胜知道今天之事必然是非常严重。忙运起身法豁然转身,一脚踏向药楼。
药曲偷袭得手,又向药智而去。药智见此大变,喝道;‘药勇师弟,情势危急,速速将弟子带下去。’
药勇此时醒来,见到这种情况,一声长啸,一手向药空探取,如今他既是愤怒又是悲壮,道;‘你到底是谁?’
药空脚踏金龙巨头,临空俯视,傲然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什么道法?’
金光白光交作间,看见药空全身泛起层层金光,好似镀上一层金sè,面布金纹,额上更有无数金光散发出来。药勇遽然变sè,道;‘毒谷金部,这是金部神通,药空,你居然敢通敌叛门?’
‘通敌叛门?’药空纵声狂笑,道,‘我不过就是借了他这身臭皮囊用一下而已。’
药勇道;‘你不是药空?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是药空,他不可能出事。’
‘药空’道;‘你未免把他说的太厉害了,在我金龙手下,他走不出百招。’说着他将手在脸上轻轻一撕,取下一张面具,道;‘你看,这是花间派易容术,是不是很jīng妙?’
药勇没有听他的话,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张脸,那张绝对不是药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