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一章,阿娇无意吐真言,陈程被问心慌乱。
1939年10月1rì深夜,陈程、薛姣姣俩住在小木屋里天南地北地聊起了家常;两人无话不谈,话题越谈越多,一直从女人的rì常生活聊到中国古代、近代的女强人……
陈程说:“阿娇,要说中国古代和近代的女强人,唐代有两个女强人,一个是武则天、另一个则是同代的上官婉儿、再有一个就是清朝末年的慈禧太后。”
薛姣姣问:“小陈,对于武则天和慈禧太后,国人历来都认可她俩是女强人;至于上官婉儿,她又没有亲自执政或垂帘听政,怎么也算得上是女强人?”
陈程说:“阿娇,这你有所不知;上官婉儿虽然没有亲自执政或垂帘听政,但是她在武则天当政和武则天死后唐中宗当政时期都担任过内宰相要职,你知道内宰相职位有多重要吗?”
薛姣姣说:“小陈,那我不知道!”
陈程说:“阿娇,内宰相是专门负责替皇上起草御旨和其它重要文书的,你说这职位重要不重要?”
薛姣姣说:“小陈,原来内宰相职位那么重要,看来我低估这上官婉儿了;先前我只是认为上官婉儿是个才女,在作诗方面非常有天赋!”
陈程说:“阿娇,武则天很喜欢对诗,她时常会邀请当时一些有名气的诗人到朝廷来对诗;而上官婉儿在诗人对诗时就担任评判官,可见上官婉儿本人作诗天赋有多高?”
薛姣姣说:“小陈,对于上官婉儿我有些搞不明白,既然她那么聪明、那么有天赋;为什么在唐中宗死后李隆基(即后来的唐玄宗)却容不得上官婉儿?”
陈程叹了口气说:“阿娇,李隆基为什么要杀上官婉儿?这就要怪上官婉儿她自己‘墙头草’的个xìng了。上官婉儿在武则天、唐中宗两朝时期如rì中天、一帆风顺,而在唐中宗一死问题就来了;韦后想扶植年幼的武则天儿子垂帘听政,而李隆基却想夺权。夹在两大势力中间的上官婉儿想两面都不得罪,于是起草了一份遗诏,这遗诏一面叫韦后垂帘听政、一面又叫李隆基老爸辅政;而这份遗诏断然遭到一心想垂帘听政的韦后的拒绝。当李隆基发动兵变杀掉韦后时,上官婉儿为了讨好李隆基,便拿出她写的那份遗诏,未料李隆基一见大怒当场就把上官婉儿杀了!”
薛姣姣困惑地问:“小陈,上官婉儿所写的遗诏不是有利李隆基老爸,为什么李隆基要杀她?”
陈程说:“阿娇,李隆基最痛恨韦后垂帘听政,上官婉儿不是在遗诏上写着让韦后垂帘听政吗?这下可遭来杀身之祸,这就是上官婉儿的‘骑墙’个xìng决定了她的命运!我很欣赏上官婉儿的才华,但是不欣赏她的个xìng!做人要爱憎分明,不要做‘风吹两面倒的墙头草’!”
薛姣姣说:“小陈,我也不喜欢‘风吹两面倒的墙头草’,你这个xìng和我一样;肚子里有话,如果不说的话哪有多难受?但是这个xìng容易得罪人,很吃亏的!”
陈程说:“阿娇,刚才还有一个女xìng我没提到,那就是为帮孙中山先生‘驱逐鞑虏,创建共和’而献出宝贵青chūn的秋瑾,对于这位伟大女xìng我们绝对不能忘记她!记得在我上中学时,当历史老师在讲授孙中山先生领导革命志士如何反抗满清王朝提到秋瑾事迹时,我和好多女生听了特别感动;从此之后,我就非常钦佩、崇拜秋瑾,尤其是秋瑾那句‘生时做人杰,死亦当鬼雄’名言至今还勉励着我!”
薛娇娇说:“对,就是秋瑾;小陈,你刚才你提到武则天、上官婉儿、慈禧三人名字时,我也感到少了一个人,对于秋瑾,我们确实不能忘记她!”
在谈完了秋瑾之后,陈程突然问:“阿娇,你和建民结婚不是一天二天了,你们俩怎么没想要个宝宝?”
薛姣姣说:“小陈,你以为生宝宝那么容易想生就生的?再说即使生了宝宝,目前这么艰苦的环境怎么带宝宝呀?就好比诗雨和尚文生了苏苏之后,夫妻俩一个在西、一个在东分居两地,要知诗雨一个人带着苏苏有多辛苦?”
陈程说:“阿娇,那倒是的,诗雨姐一个人带苏苏确实很辛苦的!”
薛姣姣突然问:“小陈,你喜欢孩子?”
陈程说:“阿娇,只要是正常女人,谁不喜欢孩子?”
薛姣姣说:“小陈,我不尝想生个宝宝?要知一个女人没生过孩子那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是在目前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要生个宝宝出来岂不是让宝宝受罪?诗雨和尚文宝贝女儿苏苏的遭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陈程说:“阿娇,真苦了你,这都是小鬼子造的孽;但愿能早点赶走小鬼子!”
薛姣姣听后叹了一口气说:“小陈,我倒是没什么,晚点生宝宝也无所谓的;只是苦了诗雨姐,她既要工作又要带苏苏,真不容易!”
陈程说:“阿娇,听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想找对象了!”
薛姣姣说:“小陈,你这想法不对,找对象和生宝宝是两码事;就像我和建民先前谈恋爱一样,结婚之后把生宝宝事情缓一下,这又没影响什么?”
陈程说:“阿娇,尽管你说没什么影响;但是诗雨姐一人带着苏苏的事情还是留给你不少yīn影呀!”
薛姣姣说:“小陈,要说没有yīn影那是闭着眼瞎说;我只是希望别给你在寻找对象时带来什么yīn影?”
陈程说:“阿娇,我还是那句话:‘要是没有合适对象,我宁可一个人!’”
薛姣姣说:“小陈,有句话我一直埋在心里不敢对你说,不知该说不该说?”
陈程一听心想:“阿娇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她究竟想说什么?难道她想帮我介绍对象?”
陈程想后困惑地问道:“阿娇,你这说话口气不像你风格,有什么不该说的?”
薛姣姣说:“小陈,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说得冒犯的话请你原谅!”
陈程急忙问道:“阿娇,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薛姣姣说:“小陈,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听后千万别骂我?”
陈程着急地说:“阿娇,我怎么会骂你呢?你有什么话赶快说?
薛姣姣说:“小陈,中国有句俗话叫作:‘男女常在一起必授受不清’;我担心你一直在尚文身边工作,你会不会对他有什么感觉了?”
陈程一听脸马上发烫,她心想:“我确实对尚文有感觉,但这仅仅是我内心的想法,阿娇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一个人内心秘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想到这儿,陈程立即予以否认说:“阿娇,你瞎说些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要是给外人听见话那还了得?”
薛姣姣说:“小陈,你紧张什么?没有就没有嘛,我只是随便问问!”
陈程说:“阿娇,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话的?人家尚文是个有家室的人而且和诗雨姐还那么恩爱,我会有这荒唐想法吗?”
薛姣姣急忙解释说:“小陈,我想你和尚文两人在一起工作,连吃喝拉屎住都在同一屋檐下,况且一个年盛气壮英俊潇洒、一个如花似玉光彩照人,像你们这么一对优秀男女待在一起,我真的担心你们俩会碰出火花!”
陈程说:“阿娇,说句实话,尚文确实很优秀,要是他没有成家的话,或许我真的会主动追他;但是他已经成家,况且还是我的师傅,请你放心,在男女事情方面,我陈程是有分寸的,我绝对不会做破坏他人家庭的第三者!”
薛姣姣说:“小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程说:“阿娇,你这想法原本就是多余的!”
陈程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想:“要怪就怪我这岁数正巧是谈婚论嫁最敏感时期、十分招人显眼,尤其是女人一见到我就要问这问那的,真是心烦!我心里到底想些什么有谁知道?然而阿娇这女人偏偏看出我的心思,这女人真够蛮厉害的;难道为了她这么一句话,我非得找个不喜欢的对象来弥补她的猜疑?我不想这样做,但丁不是说过:‘走自己路,让他人去说!’但是中国不是意大利,人言可畏、口水能淹死人,我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见陈程突然沉默,薛姣姣问:“小陈,你在想什么心思,是不是为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不高兴了?小陈,我当你是妹妹、闺蜜才给你说悄悄话的;你放心,今晚的话就你我两人知道,我绝对不会外传的!”
陈程说:“阿娇,你是出于好心才提醒我的;我也当你姐姐、闺蜜看待!”
两个女人越说越投机,说着、说着居然忘了时间,直到次rì凌晨二点许才入睡;那天晚上,对陈程来说是一个最最漫长的夜晚……
真是:“阿娇无意吐真言,陈程被问心慌乱。情窦初开意中人,只叹来了晚一步。”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