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二章,战友温馨暖心间,重拾信心去战斗。
1939年10月2日上午,周尚文、陈程一起参加了由旅党委组织的营级以上党员干部学习班,专题讨论了军部特派员的讲话,与会的大多数党员干部认为和国民党的联合要坚持独立自主原则,同时也指出不能一概排斥和国民党的联合,既要顾全抗战大局、又要与敌视新四军的国民党顽固势力作斗争。大多数党员干部基本肯定了和当地国民党驻军在联合抗战方面所取得的成绩,特别肯定了周尚文、小陈在敌后开展情报工作的成绩、肯定了李春林的突击队所取得的一系列战绩,认为周尚文、陈程所提供的情报以及李春林的突击队为保卫根据地、保卫青山县城以及粉碎日军进攻阴谋作出了重大贡献;但是也有少数党员干部对周尚文、陈程和军统的关系“过于密切”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旅保卫科长在学习班上发言时说:“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我个人和尚文、小陈同志毫无恩怨,但是我对尚文、小陈同志和军统龙山站长钟汉的关系过于密切表示担忧;钟汉确实是尚文同志的军校同窗,而他却是军统的要员,军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在座的都比我清楚,我不想多作解释,我要提醒的是:我们有多少优秀革命同志没有倒在日寇枪口下而是死在军统的严刑逼供下?或许军统确实愿意抗战,但是这个组织骨子里是绝对反动的;从这个组织一诞生那刻起,它就是我们的天敌,我觉得军部特派员昨天下午的警示讲得非常及时!另据我所知青山县城的军统一方面和我们合作打日寇,另一方面却在县城到处寻捕我们地下党,要是尚文同志的妻子落到军统手里的话,不知尚文同志会怎么想的?所以我要提醒一下尚文、小陈同志,你们和军统别走得太近!要是我说的有问题的话,同志们可以指正!”
薛姣姣听后指责那个旅保卫科长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把尚文同志的爱人也牵涉进来?这简直就是人身攻击!”
陈程也不满地说:“科长同志,你说话太尖刻了点,你批评是你的权利;但是你批评人家时别把人家爱人也扯进来,难道你希望尚文同志爱人出什么意外?真是的!”
此时,一个团政委帮着保卫科长说:“阿娇同志、小陈同志,刚才保卫科长这一假设又没错;军统一向翻脸不认人、杀人如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要是他们知道尚文同志爱人是地下党的话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旅保卫科长一听有人帮忙立即趁机说:“阿娇、小陈同志,你们俩都误解我讲话意思了吧?我这一假设完全是为尚文同志着想,刚才那个团政委说得一点没错,军统一向翻脸不认人的,他们什么卑鄙事情干不出?”
在听了旅保卫科长的讲话后,李春林发言说:“科长同志,我对你刚才的发言持不同看法,我觉得你讲的话有些片面;军统的本质确实是反动的,但是作为军统的个人并非全是反动的。我和钟汉合作多次,我觉得钟汉是个坚决抗日的血性汉子;因为钟汉是军统,所以就一味排斥。这未免太武断了吧?如果按照这种逻辑的话,最高兴的还是小鬼子,如果真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在干‘亲者痛、仇者快’天大傻事?据我所知,尚文、小陈同志和军统的合作不是无原则的,尚文、小陈同志既没泄露我军秘密、又没遭到损失,每次和军统的合作尚文和小陈事先都征得旅领导的同意,要是没有尚文、小陈所提供的情报,我们突击队不可能连续三次袭击龙山机场成功;我觉得尚文、小陈同志非但没错还功不可没!”
那个团政委听后反驳说:“春林同志,刚才你说保卫科长讲话片面,我倒是觉得你说话才片面呢;你说尚文、小陈同志‘每次和军统的联合行动都事先征得旅领导的同意’我倒要问你,这次尚文、小陈同志把张德彪作为诱饵擅自调动肖国雄独立团部分兵力并联合军统一起对付‘梅机关’的行动有没有事先征得军部保卫处的同意?要知张德彪叛变之后一直是军部保卫处通缉对象,像张德彪那么重要对象一旦被抓获之后,尚文、小陈同志两人能擅自做主吗?”
周尚文向那个团政委解释说:“政委同志,有关张德彪作为诱饵调动肖国雄独立团部分兵力并联合军统一起对付‘梅机关’的行动我事先确实没向上级汇报,那是因为当时行动时间十分仓促,根本来不及汇报;关于这点,我是负有主要责任的!”
熊建民说:“尚文,你不必自责;你和小陈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既然是特殊工作就要采取灵活机动的办法;要是你和小陈办什么事都要按部就班请示的话,那你和小陈肯定无所作为!我们大多数同志都清楚地看到你和小陈在多次联合行动中都取得了显著的战绩,沉重地打击了小鬼子的嚣张气焰,你和小陈理应得到表彰才对!”
薛姣姣说:“中国历来就有‘将在外,军令不授’这句老话;在紧急情况下,尚文事先没向上级汇报完全可以理解!”
旅部保卫科长说:“阿娇,尚文同志这样做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表扬;你还要帮他辩护?噢,我现在想起来了,你、建民都是尚文同志的同学!”
薛姣姣反驳说:“科长同志,你说什么话怎么都把‘同学’两字扯进来干什么?‘同学’怎么啦,难道‘同学’也有过错?”
那个团政委帮着旅保卫科长说:“阿娇,你们这是一团和气不讲组织原则!”
薛姣姣说:“什么‘一团和气’?政委同志;你再说下去是不是又要想给我们套‘宗派主义‘帽子了?”
那个团政委慌忙摆摆手说:“阿娇,我可没这意思;这是你自己说的!”
薛姣姣说:“政委同志,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党内同志互相之间开展批评教育那是很正常的,但是动不动就给别人套帽子那就不对头了!”
陈**听后说:“大家别争了,我也是尚文同学;但是我是站在公正的立场、党性的立场上说话的!我觉得小陈和国民党的联合不是无原则的,而是既联合、又斗争;同样是国民党,尚文、小陈为何不与季根发合作而与钟汉、唐进贤、李国鼎他们合作?难道仅仅是同学或其它关系缘故?不!那是因为钟汉他们愿意抗日、真心抗日,尚文和小陈才和他们合作;众所周知,国民党确实有股顽固势力始终敌视我军,他们非常不愿意看到我军强大,这股顽固势力除了在物资上百般刁难我军外,还在外围破坏我们地下党组织;但是国民党就好比一个人一样也分高与矮、胖与瘦,他们并非千篇一律,他们中间有好多人是真心愿意和我军联合抗战的,钟汉、唐进贤、李国鼎就是其中的典型;对于这部分人,我们为什么要排斥他们呢?我们应该欢迎他们、团结他们、争取他们;连小学课本都讲到:一支箭一拗就断、十支箭紧紧地握在一起就难以折断。同样道理,抗日队伍多一支箭总比少一支箭来得强吧?”
陈**说完后,主办学习班的旅政委秦长城说:“同志们,刚才大家围绕昨天下午军部特派员的讲话展开热烈讨论,大家畅所欲言说出了各自想法,这说明大家对军部特派员的讲话很重视;关于和国民党合作抗日事情,我党自抗战一来一直都主张联合抗战,党的统一战线就是为了团结联合一切愿意抗战的力量,最终把日本侵略者赶出中国!国民党内部确实分为‘主战派’和‘主和派’,所谓‘主和派’其实就是以国民党副总裁汪精卫为首的投降派,这部分势力认为中国完全无力抗击日本侵略,只有和侵华日军‘讲和’才能‘保全中国’;据最可靠消息,以汪精卫为首的‘主和派’日前正在上海紧锣密鼓地和日本人‘议和’阴谋筹建伪政府,此事如果属实的话,汪精卫就成了最大的民族罪人!撇开汪精卫之流不谈,所谓国民党‘主战派’就是以蒋介石为代表;然而‘主战派’也不是铁板一块的,那个何应钦就是‘主战派’内部的‘主和派’,大家都知道的《何梅协定》就是何应钦和日本人签订的,何应钦以为和日本人议和能换来喘息的机会,但是侵略成性的日本军国主义会听从何应钦吗?不会的!因此凡是背着中国人民私下和日本人‘议和’的阴谋,我们都要坚决予以揭露和阻止!另外,尽管蒋介石在‘七.七卢沟桥事变’公开亮出抗战大旗,但是他内心世界还是‘攘外必须安内’,老虎吃人本性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们绝对不能因为目前的联合抗战而对国民党掉以轻心!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放弃和国民党的联合,对于国民党内部深明民族大义、坚持抗战的人;无论他们先前干过什么,只要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都要不计前嫌团结他们一起抗战!最后我要强调一点,同志们在发表自己看法或对他人提出批评时不要带有个人偏见,大家聚在一起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即为了革命事业、打击小鬼子;还有今后同志们如有什么意见最好在党内发表,别在背后议论人家!我的话同志们如果有什么意见,也可当面发表!”
秦长城说完后,罗大成说:“同志们,我要说的话刚才秦政委都说了,我不想再重复;我只是补充一点:按照党章规定,党员同志是有向上级反映情况的权利,要是我这当旅长或秦政委专横到了压制普通党员群众发表意见或反映情况的地步,那还差不多;但是我和秦政委并没那样,大家说是不是?”
与会大多数人听了罗大成的讲话后都哈哈大笑……
罗大成接着说:“同志们,最近我旅某些同志不知怎么的越级向上级反映情况而且是反映不实情况,还惊动了军部特派员,那就有点过分了;有什么情况不能在我旅内部谈?像刚才这样,大家畅所欲言、开诚布公地交流不是很好吗?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同志们听后如有不同看法可以发表自己想法?”
听了秦长城、罗大成发言之后,埋在周尚文、陈程两人的心头总算落地;周尚文、陈程倍感来自战友们的温馨,准备重拾信心投入新的战斗……
真是:“公开辩论谈是非,旗帜鲜明亮观点。战友温馨暖心间,重拾信心去战斗。”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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