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摆驾成亲 第六十二亲 小东西,不准死(万更厚脸皮求首订)

作者 : 魅夜忧吟

“临武王?”应天瑾严肃地蹙着眉,心中顿感不妙。

警惕地盯着临武王,应天瑾不自觉地向前挪动一步,将海珞吟藏于自己身后。双眸透着防备,应天瑾微眯起眼,沉稳地问着眼前笑得邪魅的临武王:“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难道本王就不能出现在此么?”临武王嘴角高高扬起,一双桃花眼望着应天瑾及藏在他身后的海珞吟,冷不防地哼笑道,“扶桑国的和麟王就是不一般。国家打理得如此之好,后宫嫔妃千百个,现在又立了后。啧啧,本王真是小瞧了和麟王的‘速度’啊!”

敢情这女人觉得惹了他只需要死一死就能算了?要是她死了,那这场游戏可就不好玩了。既然惹了他,那就要想方设法地讨好!

此话一出,全场人几乎不敢出声。在这扶桑国里,任谁都不敢这么与应天瑾说话。而眼前的男人却丝毫不怕死,似乎有着想要硬碰硬的嫌疑。应天瑾铁青着一张俊脸,冷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可记得自己没做什么让人受刺激的事情啊!可眼前的男人却安静得让自己心里发毛。

海珞吟疑惑地看着直盯着自己看的蓝西,投给她一个‘怎么了‘的眼神后,蓝西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该如此无礼地直视着自己的主子,蓝西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请安:“奴婢参见娘娘。”

当应天瑾将自己的盖头掀起后,海珞吟顿时觉得眼前猛地一亮。由于脸蛋长久被盖头盖住,许久没见到光线的海珞吟眯起被光线照得有些刺痛的双眼,直到渐渐适应了亮光后才再次睁开眼。

刻意隐藏起自己的害怕,海珞吟不怕死地直视着眼神里有着某种奇异光芒的应天瑾,故作淡定地出声:“死了就一了百了,怎么会不是最好的赔罪方法呢?说吧,你要我怎么死你才会消气?”

海珞吟用棉被将的身子包起,坐直身子,认真地看着眼前恭敬的女子。蓝西长得很不错。细细的柳眉配上一双圆滚滚的双眸,小巧的鼻头和小巧的嘴唇形成了完美的比例。

“呜呜,你个小人!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说不疼!”海珞吟颤抖着身子,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向有着良好教养的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哽咽地怒骂着应天瑾,“去你的夫君,你是夫君我就必须伺候你么?这是什么道理!你后宫女人上万个,每个都有经验。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呢?为何你一定要欺负弱势?”

此话一出,海珞吟不由地一愣。是啊,他是个天下唯我独尊的皇帝,而她只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应天瑾嚣张的话语不停地在脑海里回荡着,海珞吟呆楞地将头摆正后看向他,不发一语。蓦地,灵光一闪。海珞吟嘴角隐约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微眯起双眸,直直地盯着脸上挂着得意之笑的应天瑾。

应天瑾坐在海珞吟身边,黑眸深不可测地打量着始终低着头的海珞吟,嘴角讽刺地勾起。这女人还知道自己需要装矜持么?

半响,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海珞吟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冷硬气氛,干笑着出声:“呵呵,从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以后要是有什么我帮得上的,你可以找我聊聊。男人嘛,我知道你们脸皮薄,不喜欢求助别人。不过,从今天起我便是你的皇后,想开点吧!”

自己可没少阅读言情小说。她也知道让一个动情的男人在关键时刻停下是有多伤身的。可自己真的无能为力。虽然他有可能会召其他妃子来伺候他,但看在是自己让他变成这副德行的,她就好好地道个歉。算是自己对他的补偿。而谢谢,则是因为他尊重了自己的意愿。

己么这双。两人就这样抱着不同的想法将一切礼仪习俗都完成后,众人这才退下,只留两人呆在寝宫里。

蓦地,应天瑾猛地将俊脸接近海珞吟的脸蛋,将温热的薄唇对准她的左耳,在耳旁吐着暧昧的空气,性感的喉结随着说话的节奏上下滚动着:“小东西,你要是死了,朕可就寂寞了。所以,没朕的允许,你绝不能死。”

“呵,不愧是一国之君,脑子动得比别人还快。”海珞吟在心中想着,不禁为他的机灵感到赞叹。只可惜,她真不是妖孽。

抿了抿唇,海珞吟蓦地露出委屈的模样,泪眼汪汪的大眼仿佛受了委屈般地直看着应天瑾,半响才默默地移开视线,转而望向摆放着各种喜饼的茶桌,楚楚可怜地出声:“是啊。皇上上辈子应该是做了什么好事,所以今生才有幸当上皇帝。而我这个可怜人也许上辈子一直在欺负你,所以今生才会沦落到这地步。不过,好在我凭着后天的努力,终于只离你一步之遥了。”

“我知道,这是我自找的。”海珞吟听着应天瑾威胁般的话语,自嘲般地接下去。应天瑾就这么站在原地,直到海珞吟再次出声:“对了,我的住所在哪儿?待会儿我马上就回去,不会打扰你。”

“小东西,记好自己的身份。”应天瑾脸色一凛,不在乎海珞吟的话语,变本加厉地在她耳边吹着气,幽幽地提醒她,“朕是皇帝,你是皇后。朕是你的夫君。嫁给了朕,就表示你把你的一切都给了朕,包括你的生命还有……身体。”

海珞吟惊讶地看着长得如此漂亮却只是个丫鬟的蓝西,虽然心中好奇,但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不管她的事,于是便将疑惑咽下肚里。

这一切只不过是在等个能将她掰倒的机会。而当容嬷嬷提出了成亲后,应天瑾没拒绝也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的到来——趁机套话。如两人成亲后,那么应天瑾就有正当的理由能调查海珞吟的真实身份,再也甭需担心外人的眼光。假装闲聊而从中套话,便是最佳策略。

看着瓠中的酒水,海珞吟轻叹了一口气,不知该喝还是不喝。在朋友圈里,自己的酒量向来都是最弱的。每次喝完酒后,自己都会不受控制地发起酒疯。往往酒醒后,自己却忘了之前做了什么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后来,海珞吟便不再饮酒,就怕会再次发酒疯。

耳边荡起了海珞吟清脆的声音,从话中听出了她的疏离,应天瑾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失落。双手缓缓地紧握成拳,他淡漠地回答:“扶桑国有规定,帝后需住在一块儿。从今日起,你就住在钦和殿。若不愿意,那就住去安和殿。还有,从今日起,蓝西便是你的丫鬟。有任何事就找她。”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他这可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的做着前戏,第一次如此有耐心地安抚着他。以往,自己都是‘直来直往’,从不顾及妃子的感受。只因,她们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她们家族送来的‘礼物’。从前,要是有妃子抗拒,那妃子的下场便是被打入冷宫。

随着应天瑾的逼近,鼻息之间满是他身上传来的气息,海珞吟猛地脸红,心跳凌乱地挪动至后,尽可能地避免两人的肢体接触。无奈,应天瑾非但没有顾忌海珞吟的退怯,反而越发地接近。

应天瑾惊喜地看着海珞吟胸前形状姣好的柔软,只觉得下月复一紧,如火在烧般难受。细细地吮吻着女人的脸蛋、脖子,再到胸前那可爱的小白兔。第一次被人碰自己的私密部位,海珞吟只觉得想挖个洞,然后往下跳。

自从海珞吟第一天莫名地出现在宫中时,应天瑾就对海珞吟有所防备。而他也盘问了那日见到了并且与海珞吟对过话的侍卫。对于侍卫以及容嬷嬷轻易地相信她的事情,应天瑾心中虽有所疑惑,却不吭一声。

说完,应天瑾便再也没搭理临武王,将视线再次转移到海珞吟身上,接着说:“今日,朕就将象征着凤凰的玉佩交给海氏。自今日起,海氏便是本国之母——海澜皇后!”

蓝西脸上一失色,害怕地张嘴:“请娘娘恕罪。奴婢初次见到娘娘,因为好奇,所以才不由自主地盯着娘娘看。娘娘脸上没什么,一切只不过是奴婢的好奇心。”

看着应天瑾板起的黑脸,海珞吟不寒而栗。看着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太过了。人家是个正人君子,平时怎么可能会像自己一样不停地开着玩笑。都怪自己没想太多就糊弄他。这下可好了,她死定了。

“别哭。”嘶哑的嗓音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应天瑾轻抚着海珞吟的长发,半安慰半警告地说着,“朕是你的夫君,伺候朕是你的义务。乖,不疼的。”

话刚说完,应天瑾便将手中的玉佩交至海珞吟细小的手中。手中握着还有应天瑾手心的余温的玉佩,海珞吟突然觉得这一切变得好真实。自己,真的与贵为皇帝的男人成亲了。

细细地思考着海珞吟的话语,应天瑾猛地想起了一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海珞吟这个平民能混进宫里,还能让容嬷嬷和宫人轻易地相信她,这要不是施了法术还能是什么?

容嬷嬷看着行为举止都像个大家闺秀的海珞吟,心中有些抚慰,微笑道:“生不生?”

海珞吟被应天瑾抚模着,眼角的泪水慢慢地滑落,弱势地继续阻止着他:“不要这么做。拜托。”

两条柳眉高挂在白希的鹅蛋脸上,透着灵气的凤眼配上比例精准的鼻子,一张鲜红欲滴的厚唇将她的气质变得较为贵气。除此之外,海珞吟就没什么特点了。若硬要说出她与其他妃子们的不同点,那便是她身上的和蔼了。这是其他妃子们都没有的。而这一点,也让海珞吟看上去更加平易近人点。

只不过,眼睛逃过了光线的‘攻击’,却又迎来了另一场亮瞎了眼的华丽。圆眸才稍微张开,映入眼帘的却是身穿着成亲时专用的吉服的应天瑾。

此时,应天瑾胸前别着一朵大红纸花,那模样说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只不过,应天瑾身上散发出的男子魅力以及威严却很好地将红花的俗气压下。反而,应天瑾变得比平时更加有魅力,脸上为了让他较没这么严肃的淡妆将本就妖孽的俊脸弄得更加邪魅。刹那间,海珞吟简直就快被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给电晕。

海珞吟害怕地看着眼前煮得半生不熟的水饺,知道这是皇室为了讨个好兆头的习俗,可自己却有种不想吃的感觉。自小,她便害怕吃下未熟的食物。而眼前容嬷嬷慈祥的笑意却让自己不好拒绝。

高大的身子在听见海珞吟的道歉和感谢后略微一怔,应天瑾很快地回过神来,之后便冷冷地说了句话后便离开了。

随着册封仪式结束,容嬷嬷致词后,媒婆便再次出面主持。

脸上的笑意猛地变得阴险十分,应天瑾缓缓地接近海珞吟,两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近,就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鄙视的眼神冷冷地射向海珞吟,应天瑾不禁为她的个性感到悲哀。本以为她会与其他女孩有所不同,可没想到,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刹那,她也做出了和其他女人相同的反应。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有点失望。

而现在,便是绝佳时机。

望着执意要以死谢罪的海珞吟,应天瑾眉头紧锁地瞪着她,心中的怒气越发扩大。这女人是没长耳朵还是不会听人话?他都说了不接受她的以死谢罪,她还坚持要这么做?

手指紧紧地揪着喜红色的丝绸床单,海珞吟一想到待会儿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鼻血都快喷出了。藏在盖头下的小脸如同艳阳般火红,柔软的唇紧紧地闭合着。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打着哈哈,试图瞒混过关了。

“生!”海珞吟迅速地回答,响亮的嗓音在偌大的钦和殿荡起了回音。

应天瑾鄙视地轻笑出声,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不屑地问着:“怎么,说错话、做错事,死一死就可以算了?朕真好奇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微微张开涂了口脂(口红)的厚唇,海珞吟做个意思地小咬了一口,便按照礼仪,将水饺吐了出来再放到床铺底下。

应天瑾望着妩媚地咬着唇的海珞吟,心跳猛地落了一拍。不让海珞吟抵在胸口处的手心感觉到自己凌乱的心跳,应天瑾一把将海珞吟的手抓住,拿下。而她柔软的双手就这样被应天瑾轻松地挟住了。

“平身。”海珞吟将前几日学到的礼仪现学现用。直到蓝西站起身后,她才疑惑地出声:“蓝西是吧?很高兴见到你,以后我们就好好相处吧。不过,本宫很好奇,你刚刚一直看着本宫,是因为什么?难道本宫脸上有着什么么?”

应天瑾看着突然变得激动的海珞吟,眉头一蹙,不甚明白她为何如此兴奋。难道这女人不知‘生不生’是什么意思么?

海珞吟无奈地叹着气,对于应天瑾的固执,她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她一向都有问必答。可应天瑾的问题,实在令她面临窘境。她总不能诚恳地回答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吧?要真说了,估计她离前往极乐世界的‘好日子’不远了。

看着猛地在眼前放大的应天瑾的俊脸,而他喷出的鼻息直接地呼在了她脸上,海珞吟脸上一发热,偏过头不去注视英气逼人的应天瑾,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别趴在我身上,很重。有事要我做,请先起身吧。”

讽刺的话语月兑口而出,临武王无一丝歉意,反而更加嚣张地勾着嘴角。

随着应天瑾的后脚刚走,应天瑾口中的丫鬟——蓝西便进来了。蓝西是个芳龄二十的女子,比二十有二的海珞吟小了两岁。一身粉色的宫服在她身上显得无比俏皮,娇小的身子让人见了有种忍不住想保护她的。

海珞吟看着初次对自己说了一大串话的应天瑾,自小就抱着‘绝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心态的她也没卸下防备,保持着方才的委屈样,不答反问:“怎么,难道单凭着别人对我的信任,皇上就怀疑我是妖孽么?”

应天瑾透着隐隐怒气的眼眸紧锁着海珞吟,猛地压让两人毫无缝隙,半响才邪魅地出声:“小东西,有没有人告诉你,死,不是最好的赔罪方法?”

应天瑾看着身下的海珞吟,听着她的话语,心中的想法不由地更加坚定。他蹙着眉,沉稳出声:“不排除这可能。无人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相信,相信到想让她成为一国之后的地步吧?”

海珞吟看着眼前和自己说话时特别惊慌,并且还不停地要自己恕罪的蓝西,嫣然一笑,温柔地说着话:“呵呵,没事。本宫不在乎这些。不过,你是新来的宫女吧?来多久了?”

想到这儿,雄壮的身子一愣,缓缓地低下头,温柔地由下往上,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他一向都不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伺候自己的妃子。可眼下的海珞吟哭泣的样子,却深深地触动了心中的那根弦,让他忍不住地想阻止她哭泣。

媒婆瞥了眼海珞吟,接着便仿佛解月兑般高声喊道:“送入洞房——”

应天瑾看着身下的海珞吟突然用起了‘臣妾’二字,心中虽疑惑,却决定匆匆带过,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嘴角弯起一个妖孽的弧度,应天瑾虽不满,却还是礼貌性地给予警告:“朕记得,朕并没邀请安亲国的临武王来参加大婚。不过既然临武王已在此,那就不妨留下,朕会好好招待。不过,临武王还是先让朕完成大婚吧!失礼了。”

应天瑾盯着誓死要阻止两人发生关系的海珞吟,嘴角讽刺地一勾,猛地自她身上起身,冷冽的脸上再无方才的温柔。不再理会床上赤果着身子的她,应天瑾自顾自地穿上里衣,再来是龙袍,背对着仍在哭泣,神情却放松了的她,冷漠地出声:“海珞吟,希望你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以后,可别怪朕无情。”

蓦地,身边的位置猛地陷下,海珞吟心中一吃惊,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僵硬地坐在原位,纹丝不动。鼻息之间隐约嗅到了男性的气息与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海珞吟在心中揣测着来着为何人。如没猜错,身边的人必定是气场强势的应天瑾。

冷酷的嗓音在偌大的钦和殿回荡着,海珞吟望着态度突然变了的男人,蓦地一愣。冰冷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动。随着应天瑾的语音落下,气氛逐渐冻结。眨眼间,钦和殿里就只剩下两人的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钦和殿为宫里最为壮观的建筑,只因此地为应天瑾的寝宫。霸气的摆设无一不是在显示应天瑾贵重的身份。钦和殿是寝宫的正殿,而钦和殿的边上便是偏殿——儒旭阁及安和殿。

嘴角一勾,应天瑾强势地将海珞吟的双手压在身边两侧,俯去,挑衅地问:“如果朕非不起身,那又如何?要记得,朕可是皇帝。向来只有朕命令人,可没有人没命令朕。”

猛地,寂静的空气在宫里流动着,海珞吟尴尬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迟迟不敢望向眼前应天瑾。反之,应天瑾却不停地凝视着海珞吟,但亦是不发一语。

而两人的新房,便是在应天瑾的寝宫,钦和殿。

委屈的泪水逐渐聚集在眼眶,晶莹的热泪在眼眶中盘旋,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

海珞吟望着他的背影,礼貌地说着:“知道了。还有,对不起,谢谢你。”

不回答海珞吟的问题,应天瑾继续接近着她。蓦地,一个用力地将她扑倒,肘子轻轻地按在床单上,让自己趴在她身上,暧昧地吐着话:“你说呢?”

“合卺礼。”简单地说完三个字后,媒婆将一旁的瓠递给了应天瑾和海珞吟。

海珞吟望着闷不吭声的应天瑾,心中一颤,忍不住地自言自语:“惨了,该不会是傻了吧?”——

感觉到了手上传来的紧握,海珞吟回过神来,不解地张大嘴巴,疑惑地发出声音:“你抓我的手干嘛?”

应天瑾轻吻着海珞吟的脸颊,蓦地,口里传来咸咸的感觉。那是眼泪的味道。她哭了?

容嬷嬷微笑,接过媒婆手中的子孙饽饽,过了水后,将水饺凑近海珞吟嘴唇好让她能吃到。

海珞吟嘟起翘唇,学着电视剧里妃子说话的方式,无辜地回答他:“没想到在皇上眼里,臣妾居然是这样的人。皇上才娶了臣妾就这么怀疑臣妾,臣妾真担心这段婚姻无法直到永远。臣妾知道,皇上压根就不愿纳臣妾为后。皇上才将臣妾纳为后,现在就开始怀疑臣妾的为人,皇上难道就这么无情么?”

所谓合卺礼就是民间所谓的喝交杯酒。合卺,本意是把剖开的瓠合为一体,古时多用之盛酒。把皇帝与皇后瓠内的酒掺和到一起,共饮,即是‘合卺’。这种交杯酒可不是现代婚礼上互饮对方的酒杯,而是各自喝掺到一起的酒。

海珞吟难为地想着收不收手,却没发现应天瑾脸上一闪而过的狡猾。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海珞吟只得胡说。意料之中,寝宫的气氛更加急速地凝结起来。霎那间,僵硬的气氛将两人包围。

应天瑾抿着薄唇,忽然一个激灵,性感的男声在安静的寝宫响起:“有你帮得上的都能帮,你确定?”

蓝西愣愣地看着对自己很温柔的海珞吟,心中一感动,诚实地回答着她的问题:“禀告娘娘,奴婢自九岁是就入宫了。奴婢是在宫里长大的。”

此时,蓝西也正在望着眼前的海珞吟。在她的想象里,海珞吟必定会长得比其他妃子还要漂亮,甚至是惊艳。可现在看起来,她的长相却没怎么惊艳。

昏昏欲睡地坐在轿子里,过了许久,两人终于来到了钦和殿。尽职的宫女没给海珞吟抬头打量四周的机会,一下轿后便将海珞吟半拉半拖地扶进钦和殿。一进入钦和殿,宫女便将海珞吟直接护送到了红澄澄的喜床上后,便急忙地退下。

说罢,应天瑾猛地含住了海珞吟红得几乎能溢出血来的耳珠,挑、逗地舌忝着。压在海珞吟窈窕的身上,应天瑾转移‘战地’,来回地上下细吻着海珞吟的嘴唇,脖子。双手在亲吻的同时也在月兑着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不一会儿,两人便赤、果着身子,坦诚相见。

由于不知容嬷嬷的‘生不生’其实是生不生子的意思,被水饺的生味弄得呛鼻的海珞吟积极地回答。

当她新来的不知道后宫的情况啊!谁不知道身为皇帝的他身后有着漂亮、娇女敕的妻子们?那些妃子们,随便放一句话都会屁颠屁颠地跑来伺候他。而他却似乎不知足,还要将她也拉入那些妃子们的行列。

只是,一开口的话便让海珞吟不由地感到紧张,欲哭无泪。

“恩。”不解地看着应天瑾,海珞吟天真地回答,殊不知将有一场更大的‘灾难’将降临在她身上。

要是激怒他就能让他停下这一切,那么她愿意不顾性命地激怒他。要是被打入冷宫就能避免自己失去宝贵的第一次,那么她愿意被打入冷宫。

虽然自己也很怕死,但是事到如今,与其让她去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她还更愿意去重新投胎。

宫女们陆陆续续将成婚时必备的食物端上,知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媒婆这才恭敬地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金制棒子举起,递给面无表情的应天瑾,略微沙哑的嗓音缓缓地喊道:“请皇上为皇后娘娘开脸!”

随着王公公的一句话,海珞吟再次被人塞进轿子里,而应天瑾也坐着自己的专属花轿,前往两人的‘新房’——钦和殿。

此时,海珞吟只觉得自己就像只被应天瑾禁锢起来的小鸟儿。他的双臂是坚固的鸟笼,而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等着被人宰割的鸟儿。那感觉,真心不好受。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低头认输的。就算真是小鸟,那也是个自尊心旺盛的小鸟!虽然,自己已经说了要杀要剐随应天瑾决定……

听着他的话,海珞吟间接地感觉到了他的不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海珞吟的个性。既然他有意怀疑自己,那她不如就让他怀疑下去。毕竟,游戏就是要惊险才刺激。不过,她相信,应天瑾这不简单的人物,定不会贸然地跳进设好的‘陷阱’里。

‘啪’地一声,海珞吟应声往后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退到喜床的床尾,彻底走投无路了。胆怯地咽了口口水,海珞吟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抵在应天瑾胸前,试图阻止他继续接近自己,边慌乱地说着:“你、你要干嘛?我耳朵还没聋,你要是有什么事要让我去干的,直说便是。何必一直往我这儿接近?”

看着应天瑾黑灰黑灰的脸色,就算海珞吟神经再大条也知道他被自己惹火了。人家是君王,她就只是个被怀疑的皇后,虽然罪不至死,但与其让她在应天瑾可怕的眼神里度过不如让她早点超生。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可怜兮兮却又得瑟的话语,嘴角一抽搐,难得兴致大好地回着她的话语:“哦?爱妃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再说我俩上辈子就认识了么?不过乍听之下,还真有可能。你一个平平之辈居然能受到母后的青睐,使得母后一个劲儿地要朕纳你为后,而朕居然也答应了,这事想想还真是怪。海珞吟,你到底对皇室施了什么法术而使得你能走到这一步?”

海珞吟犹如一位极其信奉上苍的诗人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抒情的话语配上真切的语气,霎那间一切好似真是因为天意。海珞吟打量着趴在自己身上默默不语的应天瑾,自以为是地认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

海珞吟低着头,透着盖头与脸蛋之间的缝隙斜睨着寝宫的‘风景’,当一眼瞧见身下火红得刺眼的床单,差点因心跳过快而窒息。

耳边传来一阵热气,海珞吟的左耳痒痒的,却又无法伸手挠它,只因双手早已被应天瑾禁锢着。听着应天瑾唯我独尊的话语,海珞吟先是一怔,后才愤愤地出声:“所以我让你批准我去死嘛!还有,你别靠我这么近,耳朵痒死了!”

“不要……”海珞吟凭着自己最后的意志力阻止应天瑾亲吻着自己的小白兔。可应天瑾仿佛没听见般,吮吸着柔软上的小红豆。一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抚模着海珞吟的柔软,应天瑾感受着小红豆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越发的ying侹。

海珞吟流着泪,胆大地继续反抗着,丝毫不在乎应天瑾的警告般,哽咽地说话:“我没忘!可你也至少尊重我的意愿。要是做不到,那也就罢了。我不在乎成为史上第一位一成亲就被打入冷宫的皇后。”

接过棒子,应天瑾眼帘微微垂下,微微转身,让自己与海珞吟面对面地坐着。横着举起手中的棒子,应天瑾徐缓地将海珞吟头上的盖头往后面掀起。zVXC。

海珞吟的话一出,应天瑾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透着怒气的猩红双眼直直地盯着她,威严地出声:“你应该没忘今日是我俩的成婚之日吧?海氏,朕宠幸你,是你的荣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怒朕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看见两人将瓠中的酒都饮尽后,媒婆不容迟缓地将白色物体递到一旁在‘看戏’的容嬷嬷面前,恭敬地说着:“请太后娘娘过水后给皇后娘娘吃。子孙饽饽,子孙满堂。”

而如今,海珞吟却不识好歹地让自己停下。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看着一直不敢抬头与自己说话的蓝西,海珞吟直觉里觉得蓝西一定是个初入宫,并且还可能被其他人欺负了的宫女。

“不必。”

应天瑾无言地听着海珞吟的低喃,脑海里满是她刚刚的‘天意’。暗黑的眸中顿时波涛汹涌,剑眉像条黑龙般竖立在脸上,半响他才阴森地出声:“你在耍朕么?”

海珞吟抱着‘死就死吧’的壮烈心情,将眼角虚伪的泪水挤出几滴,娇滴滴且柔弱地哈拉几句:“臣妾出现在宫里,完全是因为天意。是天意,让你我相遇;是天意,让你我相识、相聚。没人让臣妾来此,臣妾也无任何目的。一切,皆是因为天意。天说,让臣妾来此与皇上相聚,于是臣妾就来了。”

双手抵在应天瑾的胸口处,手心传来他强壮的心跳,温热的体温自手掌传遍全身,海珞吟脸上的红云越发嚣张地红了起来。应天瑾胸前那结实的肌肉使海珞吟的小手微微地颤抖,想要收回却又办不到。要是收手,难保应天瑾不会继续‘进攻’;不收手,自己却又很尴尬。

“海氏,你蓦地出现在宫中究竟是为何?”应天瑾眯起黑眸,压迫感十足地凝视着扮着可怜相的海珞吟,冷漠地出声,“收起你的可怜,朕是不会动摇的。老实交代吧,你究竟为何人?是谁让你来此的?有何目的?你老实地回答,朕还能饶你一命,将你的罪行减轻。”

潸然落下的泪水沾湿了精致的脸蛋,海珞吟红着眼,瘦弱的身子害怕地颤抖着。她不想就这么不清不白地失去自己的第一次。她知道在这个时代来说,洞房是大婚时必须的事情。但,她和应天瑾并无感情。她不想就这么将纯洁的自己弄丢。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给未来疼她、爱她的男人的。也许,这愿望可能无法实现,毕竟她已嫁人,可心中却还是有股抵触,不停地缠在心头,让自己拒绝应天瑾。

毕竟,她也没说错。从穿越来此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天意啊!要不是因为天意,她才不会出现在此,还莫名其妙地和他成亲了。得意洋洋地看着应天瑾,海珞吟在等着他相信自己,并且从自己身上起来的那那一瞬到来。

只是,时间慢慢地过去了,应天瑾却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不发一语。只有优雅地睁开、关上的眼帘和略显粗重的喘息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应天瑾嘴角抽搐地注视着口不择言的海珞吟,青筋隐隐突起。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做男人脸皮薄?拜托,那是因为自尊心好不?

身上的男人紧贴着自己的身躯,阵阵热度隔着婚衣传到海珞吟身上,腾腾红云咻地布满海珞吟脸上。红着脸,海珞吟撇过头,试图避开应天瑾所喷出的气息。无奈,身旁两侧早已被应天瑾的双手给挡住,就算望向两侧,也只能看见一个粗壮的手臂。

望着瓠中的酒,海珞吟认命地闭上眼,红着脸蛋与应天瑾共饮。两人为了饮酒而靠得异常接近。鼻息之间顿时充斥着应天瑾身上舒爽的男性气息,海珞吟发热的耳垂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看着媒婆的所作所为,原先不懂这仪式为何物的海珞吟因为进行了‘猛鬼训练’后,稍懂些成婚礼仪的她了解地接过盛着酒水的瓠。

反观海珞吟,脸上的浓妆将原本年轻的她变身为大妈级人物。因为盯着眼前英气逼人的男人而微微发红的脸蛋此时像颗红鸡蛋般,令人忍不住发笑。双眼怔怔地注视着应天瑾,有那么一瞬间,海珞吟彻底变成了花痴。

可如今,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呵呵,偶尔笑笑,长生不老。”海珞吟胆怯地干笑着出声,眼见着应天瑾脸色越发低沉,后才没骨气地急道歉,“对不起!我已经道歉了,不过要是你真不想放过我,那么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求你让我死得痛快点!”

九岁?她居然九岁就入宫了?既然九岁就入宫了,那么应该已经习惯了见到妃子们啊!怎么现在却表现得如此不安啊?

海珞吟疑惑地看着蓝西,本想开口问话,可没想到不知从何吹来一阵风,海珞吟一个激灵,猛地打了个喷嚏。

看着突然打了个喷嚏的海珞吟,蓝西这才想起了自己失职了。急匆匆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蓝西飞快地跑到海珞吟身边,跪下后将衣服高举,恭敬地说着:“请娘娘穿上衣物,以免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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