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 14.第十四章 孤男寡女浮生若梦 糊涂老汉心明如镜

作者 : 岁月留金

第14节第十四章孤男寡女浮生若梦糊涂老汉心明如镜

回到旅店,三人简单地吃过晚饭,寡寡不欢,天幕徐徐拉下,行人来去匆匆。路灯闪闪烁烁,困乏得不愿睁开眼睛。加长的公交车像蜗牛一样吃力地爬行着,昼夜之间的城市如同刚刚卸妆的戏子,面容憔悴,疲惫不堪。

龚毕礼知趣离去。游成坐于餐桌边一动不动,公园里热情奔放,马路旁欢声笑语,服装店情意绵绵,转眼荡然无存。龚宫知道他仍为试衣间的一曲耿耿于怀——早已期待的**既在情理之中,也在预料之内,即兴时却出现这样的尴尬,一时她也找不出释怀的好办法,同样显得愁云惨雾。

洗完澡,游成躺在床上暗中检讨自己,人家管车费,管生活,还给两个孩子买了衣服,而自己只是举手之劳帮了点忙,凭什么贪图美色,存非份之想?那不是顺手牵羊,穷图匕见?人家可是待在闺中,白纸一张,自己既不能给名份,给幸福,也没有大把的钱把她包养起来,谁同你来真的?亦或她根本只是逢场作戏,碍于情面婉言相距,待到自己没有价值,无须要利用再一脚踢开,各奔东西。他为曾经的别有用心,一厢情愿羞愧难当。

蒙眬中,游成被龚宫摇醒,她努了小嘴,示意着鬼鬼祟祟来到隔壁房里,然后合是房门,“我发夹掉了,快帮我找。”

“你一直不用发夹的?”游成一边嘀咕,一边在桌上床下搜寻。

“今天就要用一下!呆子,发夹在床上,你就不知道往这里看?”龚宫四肢朝天,伸出一个大字形,横卧于床,舒展身子,一副任其饱览,任其宰割的样子。游成瓷立,不知如何是好。

龚宫向他发出第二道指令:“往有皱的地方找,可能掉到里面了。”游成看了眼雪白的床单,光滑如镜,哪里藏得住发夹?而她的短郡到膝盖上面就完了,露出一双精致光滑的腿,纤毫毕现,只是换上了那件新买的荷叶领衬衫胸前有许多褶皱,里面显得更加神秘。

“快找啊!”龚宫火辣辣的目光像两把磁性勾子搭了过来。游成想起试衣间的一幕,大为沮丧,“每次你只是调我味口,取乐于我,惹得我欲火燃烧想真枪实干时你又不来了。”

“怎么会呢,我也是真情实意啊,只是在那里不方便,你模也模了,抱也抱了还不够,还要生气?”

“诚心捉弄我,尽找借口,在学校每次要到你床上睡,你都把我赶下来,模抱有什么意思,那不是隔靴搔痒?在船上一口一个要吃我,下午就变了,你是撒谎精,还是花狐狸?”

“我是一个女儿身子,哪能这么轻易给你?呆子,下午我只是说那不是两人贴的地方,也不是时候,说错了嘛?不信你过来试一试,贴紧了看能不能分开。”龚宫碰了小他的手,期许地看着他游成。

“知道我胆小怕事,你爸在隔壁房里,我不敢乱来,才故意气我。”游成说完,瞟了眼她,带上房门,畏手畏脚败兴而归。龚毕礼在另一张床上翻了个身,低沉地叹了下气,原来他一直未睡着。游成贼一般心虚得嘭嘭直跳,庆幸刚才没有进圈套;言为心声,仔细想来她似乎不像虚情假意,假使人家有这份心自己是迎合还是放弃?正当他辗转反侧,忐忑不安时龚宫敲开了门。这次她不像开始,而是正二八经,气定神闲地招呼,“游老师,我那电视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像,麻烦你过来帮我弄一下。”

游成七上八下跟了过去,那部21吋彩电果然悄无声息。他莫名其妙地问:“刚才不是好好开着吗?”龚宫一指胸膛,“死人呀,是这里没有声音!”游成这才发现她那件有许多褶皱的衬衫已经退去,只剩下一件小褂,小褂太小,让大片冰肌玉肤在外,魅力四射,尽显风骚。游成热血沸腾,俯子,龚宫捧起他的头埋于胸前,喃喃低呤,“你听里面有声音嘛?”游成轻声细语,生怕惊动了飞进来的夜蚊子,“有,咚咚跳得厉害呢。”龚宫摘下眼镜,“你老是嫌它碍事,我把它取下来让你方便啦。”游成眉开眼笑,“眼晴是心灵的窗户,你老是护着我怎么方便?要是早取下来,刚才我就留下来了。”龚宫拧住他的耳朵,“你个鸟人,要么早说,要么自己动手,谁想到那么周到?”游成:“你曾经说过,瓜熟蒂落才是时候,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亮开绿灯?”龚宫逗着他的鼻子,“我已经一路绿灯了的。”游成像枕戈的战士地到命令,即刻冲锋陷阵,那滚烫游走的五指似乎要把多日积蓄的情感布遍她的每寸肌肤,镶进她的**。龚宫如同搂着一个孩子,酣畅淋漓地享受着他的,“你不是早想着吗,我计划好了的今晚给你。”

这时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游成诧异非凡,竖起耳朵悄声问她,“是不是文化部门扫黄打非的要查房了?”

“那是老鼠出洞了,你别害怕。”龚宫细听,感到有点像老爸的脚步声。她不再那么紧张了,示意游成配合着把戏演下去,“这就怪了,你离开没了声音,你一弄就通电了。”

“你的电源老是松,得插紧才行。”游成用心应着,那个花容月貌的身子里仿佛有两只咕咕叫的小鸟在诱导他。

“成,你的劲大,懂得原理,替我弄紧就是。”龚宫激动得微颤,眼里有了泪花。

女大不中留,宫毕礼不安地在过道里踱来踱去,不时咳嗽两声,以抗议深更半夜怀春少女同多情俊男的过从甚密。龚宫明白父亲的心思,只因孽情似魔,欲罢不能,她不得不敷衍两句,“有声音了,有声音了,你快点把图像也弄出来。”

游成色迷心窍,一语双关,“那可要打开才好办事?”

龚宫连连眨眼,“打开就打开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喊你过来就按你的意思办。”龚毕礼走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游成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就着她的耳朵,结结巴巴地问::“打开了不会有麻烦吧,别告我把你弄成了残花败柳?”

“哪有什么麻烦,我的花迟早是要开的,柳也要败的,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也干不了,快开始!”龚宫躺了下来,右手勾着他的脖子,使劲往下拉,觉得还不够劲,还不够贴切,换了一个姿势,又换一个姿势,自己都不知道怎样才能心满意足。她咬着他的耳朵说:“是我要你打开的,谁也管不了,你只管胆子大一点。”

龚毕礼在外面贴着房门咕噜道:“宫儿,你们别瞎折腾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清早要去机场的。”

“知道了,爸爸,您回房里睡觉,我们还有一会就行了。”龚宫装模作样应付着,双手像一道铁箍搂紧游成,见他六神无主,不能进入状态,继续给他打气,“老人家有代沟,封建、刻板、不开化,没事,你尽管继续。”

游成没想到她爱自己爱到这个程度,可以随心所欲,要怎样就怎样。二合一的条件俱备了,他壮起胆开始解小褂上的扣子,那两座挺拨的乳峰半遮半掩,早已令人心驰神往,只是那颤抖的手笨拙得不那么听使唤。他激动地说:“我那工具很好,打开后立竿见影,你会珠胎暗结,身负重任的?”

“我才不信。”龚宫的皮肤轻微颤了下,随着游成舌头的舌忝动,像点着的烟花腾起一股蔚蓝色的**火焰。

“真的。”

“有就有呗,两人相爱的结晶不更好吗?只要有我就要。”龚宫扯住他的一只耳朵,仿佛那器官不知是能听声音,还有别的功能。

游成静静地看他,“到时候你找我赔青春损失费,还要把那家伙抚养到十八岁,我这辈子就暗无天日,永不安宁啦?”

“怎么会呢,傻瓜,你负担重养不起,我龚家巴不得有人继往开来,传宗接代呢。”龚宫面不改色地继续向他表白下去,“你放心,献身不要你负责,分手不要补偿,能开花结果就是我俩的命好。”

“有你这句话我就无后顾之忧。”游成看着身下活色生香的性感女郎,抖擞精神,重振旗鼓。

“我爸成天想着把我留在家里,你一个男人还不如我,这么胆小怕事,只管勇敢一点。”龚宫抱紧那身子,把储备着的娇态全部动员,“你今天要做姑爷,明天要当附马,还羡慕人家有小三,纸上谈兵,临渊羡鱼有什么用?不打开什么也做不成。”

游成一鼓作气掀起整个小褂,已是风景这边独好,两人浮生若梦,痴情缠绵。门外传来龚毕礼同女服务员说话的声音,游成打了个冷颤,燃烧的兴致又焉了下去,“宫,我太紧张了,工具不好使,留着以后打开吧。”龚宫还在兴头上,扯住他誓不罢休,但已经迟了,游成惊弓之鸟,漏网之鱼,惶惶然套上了长短裤。她老羞成怒地坐起,一拳打在床单上,双腿乱蹬,枕头枕巾被掷于地板,眼镜“咣啷”一声,镜片随之跌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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