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花心男人的自述:致命缠绵 19.第三十九章 他乡遇故人

作者 : 默霖

第19节第三十九章他乡遇故人

第三十九章他乡遇故人

原来是他乡遇故人,邓曼妮高兴地挨着我坐下来,由于有了女人作伴唱歌,他们简直玩疯了,唱的唱歌,跳的跳舞,喝的喝酒,好不热闹,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除不时接受他们的敬酒外,我与邓曼妮坐在沙发上看他们唱,看他们跳,看他们高兴嬉闹,我本来想问问邓曼妮为什么来深圳,在深圳干什么,温湖近期有什么新闻,等等,但ok厅太嘈杂了,说了也是白说,因为对方根本听不清你说的话啊。后来邓曼妮还是请我跟她一起唱了几首歌,跳了几曲舞,她的歌声还是那么动听,她舞姿还是那么优美,不经意的一首歌、一曲舞竟然把他们听呆了,看呆了,当预定的时间到了时他们仍然不放过我们,一再起哄要我们再唱一首,再跳一曲,还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我只好表示谢意,说以后有时间再来,今天到此为止吧,时间也不早了。

可刘仁义招呼大家道:大家别急,今天要玩就玩得开心是不是?所以我们还有第二个节目,请各位小姐带各自的先生去按摩房吧,台费我已经付清,小费请各位先生自付。

当剩下我与刘仁义两对后,刘仁义对我说,萧助理,你待我们就象弟兄一样,今晚你一定要陪曼妮小姐玩得开心,你的小费由我来付,曼妮小姐就拜托你把我大哥按摩舒服啊。说完他从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我身边的邓曼妮。

我跟着邓曼妮进了她的按摩房,房内的灯光粉红色的,光线比较暗,朦朦胧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男女亲昵的图画,无疑给人一种缠绵的感觉,也给人一种冲动的**,邓曼妮很熟练地迅速换上了内穿着三角裤外套一件纯白色的吊带超短裙,那对鼓鼓的**呼之欲出,她走到我面前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多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是的,我欣赏她的美丽、性感,但我总觉得她那多情的眼睛里多了几分逢场作戏的虚伪,找不到我们在温湖那次激情的夜晚我所见识和享受到的纯情和真挚,邓曼妮见我没动也未作声,便主动地替我解开衣扣和皮带,帮我月兑去衣服,扶着我躺在按摩床上,心里不停地感叹,时间真是造物的上帝,不仅事物变化快,而且人也变化快,两年多的时间却把一个追求爱情、安于现状的女孩,蜕变成一个老练的金钱至上的靠出卖色相的卖婬女,而自己又算什么呢,不也出卖了自己的**吗,有什么资格来说别人呢?悲哀啊悲哀。

曼妮,你什么时候来深圳的?我终于开口问道。

来了大概三个来月了,因为自己没甚特长,做苦力嘛自己吃不了那个苦,在朋友的建议和引见下,凭借自己还年轻漂亮,又能歌善舞,于是进了天上人间娱乐会所。邓曼妮坐在我身旁解释道,话语中带者淡淡的忧伤。

是的,象邓曼妮这样子的女人,从小就学戏唱戏,又能干什么呢?她来深圳下海肯定是她受到什么强烈的打击,不然她宁愿在温湖唱戏,也不会来此卖身的,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我们俩相互喜欢过对方,但仅仅限于感情的表层,因为她爱的是刘笑,刘笑不仅人长得跟我一样帅气外,关键的是他还有一个称得上温湖第一富的爸爸,这是我怎么也比不上的,刘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他从他老子的身上学会了攀龙附贵,学会了巴结讨好,学会阴险狡诈,我清楚他心里爱的是邓曼妮,却为了自己的前途,与他岳父一样选择了丑陋的尤丽,这就是中国式的官场悲剧,同时也给女人带来悲剧,所以当那些靠这样的手腕爬上领导岗位的男人,一旦自己手中有权有势了,就会变得极其贪婪,就会不择手段去追求更多的金钱和女人来满足自己认为曾经应该得到的甚至更大的**,我可以肯定地说,尤丽和邓曼妮都是刘笑的牺牲品。

曼妮,你还记得我辞职后曾开玩笑问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下海,你当时好象说就是唱一辈子戏也不跟我下海,你是不是还爱着刘笑?我试探地问道。

恩,刘笑那时骗我说,等他坐稳了经调室副主任的位子,他就会甩了尤丽跟我结婚的,我等了他一年多,除了跟我上床外一字未提与我结婚的事情,我太傻了。邓曼妮忧郁的眼睛里明显地增添许多恨意。

其实你是个很不错的女人,能歌善舞,很多优秀的男人想巴结你还巴结不上呢,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我之所以这样说,自从我与她有过**接触之后,心里确实有过与她恋爱、与她结婚的意思,况且那时我们俩都是被抛弃的人,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互怜惜、相互喜欢的感觉。

我就是这么个死心眼,总是抱着那么点幻想,最可恨的是他又把我介绍给已升任副市长的他的岳父尤思贤,刚接触尤思贤我以为只是陪他跳跳舞而已,没想到尤思贤这老东西不是人,竟然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药,在宾馆把我了,还威胁我说如果告他就会让我全家不得好死。邓曼妮说着说着开始哭泣起来。

真是禽兽不如,没想到尤思贤、刘笑变得这么坏,看来我还小看他们了。邓曼妮也真可怜的,被刘笑岳婿俩害得够惨的了,一股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刚才我还抱着跟她玩玩的想法显得多么卑鄙和龌龊,我一把抱住她因哭泣而一耸一耸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吃一堑长一智,还是俗话说的好,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啊,我们都太善良了,要想在这社会上混出名堂,就得心要狠,手要毒,否则永远是别人碗里的下饭菜,永远受别人的欺负。

听了我的话,邓曼妮停止了哭泣,揩了了眼泪,点头道:萧仲明,你说得有道理,有机会我一定要报复他们的。

好,这才是好样的,有仇不报非君子,邓曼妮,我不是说大话,只要你需要我我会帮你的,不过你来深圳不应该做这一行的啊。我答应帮邓曼妮,但对她干这一行仍感到不解。

我既然对爱情不再抱任何幻想,那首先想到的是尽快的赚到钱,只要有了钱就能使鬼推磨,来深圳后我没有其他资本,只有下海卖身赚钱来得快些,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此时邓曼妮露出了复仇的狼性。

曼妮,我还是提醒你,干这一行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别钱还未赚到手,自己的身体却垮了,是得不偿失的。我不免替她暗暗担心起来,因为我自己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你放心,如果客人需要,必须带套,否则给老娘滚蛋,你呢,现在在哪里发财?邓曼妮转过头来问道。

我在艾丽斯公司做营销,不过我可能做不长了,我想做段时期回温湖去,深圳也不是我们待的地方。

目前我还没赚到多少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温湖。邓曼妮的眼睛又变得忧郁起来。

如果我回去开家什么公司的话,我请你当帮手,不过待遇没有这边高啊。我故意调笑道。

只要你需要我一定回来帮你,你说话可要算数。

行,那我们说定了。

这时有人敲门了,说钟点已到,我准备下床离开,邓曼妮一把抱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仲明,别急,我们还未做呢?再要个钟点,不要你买单。

好吧,我再陪陪你,不过还是我买单。我将邓曼妮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我给刘仁义打了个电话,叫他们不要等我,我跟我老乡还有点事情,我要晚点才能回去。

虽然加了钟点,我们并没有行床第之事,求鱼水之欢,而是一起聊了一些各自的心酸和感受,对于我的爱情我闭口不谈,邓曼妮好几次想挑起这个话题,都被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不是不敢跟她说起我的爱情,是我不想聊起这些令我伤心的事情,不想聊自己应当保守的唯一心灵的情感秘密,否则会造成邓曼妮误会,会使得她在情感上同情我、可怜我,也许是十年来缺乏父母关爱、喜欢独自打拼的缘故吧,如今我这个人已经习惯于**,无论是生活方面、工作方面,还是感情方面,我最讨厌的是别人的同情与可怜,即使自己做错了,撞南墙了,我从不后悔,认定是自己的命不好,是自己命中注定有那么一劫,我恨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也想找机会报复他们,但从命运这个角度来讲,我也没必要恨他们,是冥冥之中上天早已安排好了的,正如马克思辩证法所阐明的世界是矛盾统一体,我的命运同样是矛盾的统一体。当然我思考这个问题,她邓曼妮并不知道,也并不了解,我只能搂着她,亲昵她,希望她能慢慢地理解我的苦衷,也相信将来她会理解的,然后我们就这么默默地相拥着直到有人再次提醒我们时间到了,我们才极不情愿地起床离开了按摩室,她送我到大厅外,走前我将我的手机号码留给她,她把她的手机号码也留给了我,告诉她有事就给我电话,还一再告戒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培训班刚刚结束,妮娜电话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进去一看妮娜的脸色很不好,似乎谁借她的米还她的糠似的,我屏着气走拢去在她写字台的对面椅子上坐下来,她晓得我进来了,却始终未抬头看我一眼,仍然拿支笔在纸上写画些什么,我估计我又在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不然不会这么气的,我干脆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她怎么发泄,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挨她骂、挨她折磨了,见我不说话,妮娜忽然抬起头来,用她那双本来很漂亮的眼睛盯着我,不过此时却是冰泠泠的,有如刺刀上闪烁的寒光,泠笑道:萧仲明,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好象我这段时期我一心扑在办培训办上,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啊。我装出惊讶样子反问道。

我一直在想,说你高大威猛吧,你根本不如司马杰,你一女乃牛小生样怎么这么讨女人喜欢呢?妮娜说这话时阴阳怪气的。

田总,别挖苦我了,如今我废人一个,哪有什么女人喜欢的,如果有肯定是那女人脑子进了水。

那我问你,前天晚上你与那些学员去什么地方了,做了什么?

哦,原来是说这事,是的,我与几个学员去了天上人间,k了歌,做了按摩,但我保证自己没有出格。因为心中无鬼,我理直气壮道。

是不是遇到老情人了不愿说吧。妮娜用怀疑的眼光紧盯着我。

是碰到一个老乡,我以前同事的女朋友,我们什么也没做,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我用自己的良心和人格担保我确实什么也没做。

但愿你没做,你走吧,把下个月的销售计划报给我。妮娜也许相信我没做什么,由于没有真凭实据又不好发作,所以她给自己来了个借坡下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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