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花心男人的自述:致命缠绵 20.第四十章 悄然离去

作者 : 默霖

第20节第四十章悄然离去

第四十章悄然离去

一定是那狗日的司马杰又在妮娜面前告了我的状,我也不知道他在妮娜那说了些什么,说了我多少坏话,离开妮娜办公室我在猜想,因为除了他还有谁会去妮娜那告我的状呢?哦,记起了那天请我去天上人间的陈放不是他司马杰的老乡吗?他肯定是从陈放那儿了解到我去天上人间唱歌做按摩的,以及我跟邓曼妮的关系的。他妈的,司马杰你等着,老子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有你好看,一个报复的计划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下午下班前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有意电话邀请司马杰晚上去喝酒,说他来公司这么久了,我也应该尽尽朋友之谊,给他造成一种我已经服软、主动找他求和的表象,在我的一番恭维和诚恳的邀请下,司马杰摆出什么田总安排的事情多、有点抽不出时间等为借口来推辞,却又答应我的邀请,说什么实在是你萧助理请客,若是别人他是不会接受邀请的,我知道他这是故意在我面前摆谱,认为我萧仲明在妮娜面前肯定是斗不过他的,现在终于知道我低头来求和了,我当然附和他说自己以前是狗眼看人低,希望你司马杰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下司马竟然激动起来,说我们都是为公司服务的,我们前世无怨后世无仇应该是好朋友的,反而问我去哪家酒店,说今天一定要由他来做东,应该由小弟先请老兄才是。我见他爽快地答应来我就特高兴,我马上打电话给邓曼妮,我将我请她帮我忙的事都跟她说了,我说我不会亏待她的,为了她今后安全起见,我还叫她如何如何去做就行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说她答应帮我的忙,看来这事情有名目了,心里自然兴奋,我又马上叫她在天上人间预定一个包间,我们六点钟准时过来。

当我们六点赶到天上人间包厢时,邓曼妮早恭候在此了,一见她不觉眼前一亮,有如仙女下凡,一身性感的迷你超短裙把她那就本来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得玲珑精致,艳丽妩媚之中不失纯清羞涩,司马杰站在门口半天未动,显然是看呆了,我推了他一把他才反映过来,我马上向他介绍道:司马秘书,这是我老乡,也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怕我们两个大爷们喝酒没什么意思,于是我就请我老乡请来做陪,她叫曼丽,在深圳民族歌舞团担任舞蹈演员,还请你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这么漂亮的mm找都找不来,何况是大哥的朋友,能有幸遇见曼丽小姐是我司马杰的福气,来,曼丽小姐,请入座。看来司马杰已经被邓曼妮迷住了,当邓曼妮坐下来他马上走拢去挨着她坐下来。

这顿酒喝得很是到位,不仅两瓶xo见了底,而且叫司马杰咬上了钩,司马杰先是向邓曼妮说我萧明如何如何讲义气、够朋友,说我是公司难得的人才,为公司赚了好多好多钱,是公司田总最最得力的助手,接着又大夸特夸曼丽小姐如何如何漂亮,说他在国外留学这么些年也没见过像曼妮这么漂亮的女人,说把曼妮小姐比作七仙女一点不为过,还说从今往后你是萧大哥的朋友也是他司马杰的朋友,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找他,话间还不停地敬邓曼妮的酒,要不是我挡住他说曼妮是从不喝酒的,今天是看在司马帅哥的面子上才喝了这么多的酒,如果再喝的话我老乡会醉的,以后在深圳有的是机会,想喝酒我们再聚一聚是不成问题的,同时我还叫邓曼妮把手机号码留给司马杰,司马杰诺诺唯是,最高兴的是他把邓曼妮的手机号码记下了,要不是田总打来电话,他司马杰只怕是不会走了,肯定会陪着邓曼妮继续喝下去的。

过了两天司马杰跑到我办公室,悄悄跟我说:曼妮给我电话了,请我今天晚上去深圳民族文化村看她的表演,虽然她脚受了伤上不了台,但她有时间陪我观看她们的表演节目。

那好啊,证明她心里记得你这帅哥,哎,女人也,有了新朋友却忘记了我这老朋友,这曼丽重色轻友。我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她们歌舞团只允许带一人去,因为那儿的门票挺贵的,考虑到你是老朋友,我又是她刚刚认识的新朋友,所以就给了我一个面子和机会。司马杰不好意思解释道。

好,好,希望你玩得开心,不过你替我告诉曼妮小姐,下次可轮到我了。

好的,话一定带到。司马杰高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暗暗好笑,司马杰真是傻b,这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我是特意趁田总不在深圳时作的安排,司马杰你等着,好戏在后头呢,跟老子斗你还太女敕了点。

第二清早,邓曼妮电话把我叫了过去,我一进她的房间她扑到我的怀里,撒娇道:仲明,司马杰简直不是人,象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搞得我半天动不了,还有我的手臂都被他掐青了,你看,还紫血了呢。

我看了看邓曼妮抬起的双臂,的确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司马杰怎么这么狠,我拿出一张内存一万的银行卡递给她并安慰道:曼妮,这次多亏你了,你先用着,走,我们去派出所报案。

我帮她收拾起被司马杰疯狂时撕破的内衣内裤和散有精斑的床单,用朔料袋提着出了门,一路上邓曼妮跟我说,司马杰忒骚了,一进她的房门就想干事,把她内衣裤撕破了还说明天买新的,她说她也装着难受的样子用手指使劲地扣他的脊背和,也许被她抓疼了,他则腾出手按住她的手臂,事后他还说她手指太狠了点,她说她被他弄得受不了才这样子的,下次不会了。我不停地夸奖邓曼妮,说她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将来肯定是我生意场上的好帮手,她仍有不解地问我,你为什么这样整他,我说他忒自以为是了,几次差点让我在公司呆不下去,我发过誓要让他好看的,所以我跟她说,人就是要心狠点,否则什么事都成不了,这是我跟他司马杰学的,当然我不能说我是跟妮娜学的。

在派出所邓曼妮哭哭涕涕向值班警察述说她是怎么被司马杰的经过,她说她是好心请他去民族村看歌舞的,没想他送我回住房竟然非礼我、糟蹋我,邓曼妮的表演技术真不错,一把鼻涕一把泪,并伸出手臂上的伤痕给警察看,还把自己最后用手机拍下画面、撕破的内衣裤、沾有精斑的床单一起递给警察,仿佛真的被司马杰似的,这一切立刻引起警察们的愤恨,所长来后马上作出决定,派出警员立即以嫌疑犯抓捕司马杰,并叫我给他们带路,我当然愿意带路,我跟他们直接乘车去公司司马杰的办公室,因为此时正是上班的时间,他司马杰应该在办公室,妮娜也应该回来了。

一进司马杰的办公室,我走上前去愤怒地扇了他两光,骂道:司马杰,你真不是人,我老乡好心好意请你看歌舞,没想到你竟然强暴了她。

司马杰显然被我两光打蒙了,指着我不解道:怎么打我,你疯了。

两警察上前将他拷了,拿出事先准备好刑事拘留证叫他签字,他这才醒悟过来,大喊冤枉是被人陷害的,这时妮娜来了,见警察来抓人忙对警察说,这是怎么回事?警察对她简单地说明来意,妮娜一下脸色变得愤怒起来,指着司马杰的鼻子吼道:畜生,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当我和邓曼妮走出派出所后,我仍然沉浸在兴奋之中,因为我报复了司马杰等于报复她妮娜,高兴地对邓曼妮说:这回够他司马杰喝一壶的,至少得在监狱呆上三五年吧。

仲明,报仇一定得这样子吗?是不是我们做狠了点?邓曼妮心有余悸道。

现在说的好听点是搞市场经济,相对于人来说,与其说优生劣汰、市场竞争,不如说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不心狠点我们自己就会被别人吃掉的。

我这么一说,邓曼妮不再作声了,直到我们分手。

司马杰被抓一事,叫妮娜很没面子,在深圳她是一个很强势、很成功的女人,从来没有人耍过她的,虽然抓的是司马杰,但这意味着有人同样可以耍她,也许她自己以前耍别人耍得太多了,树敌自然也多,不免叫她深思起来,开始一两天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属下来请示门关着不开,打电话不接,仿佛她在面壁似的,第三天她终于打电话叫我去她办公室,她那深邃的眼光盯得我很不意思,我忙小心道:田总,找我有事吗?

萧仲明,司马杰是不是你算计的?妮娜清楚我跟司马杰有过节,我肯定是她的第一个被怀疑的人,但我不怕她怀疑,装得很是镇定。

田总,你冤枉我了,是的,曼妮是我老乡,那天晚上她并没有请我呀,司马杰强暴她我也未在现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不可能帮曼妮去做假证据吧。我辩解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晚上你陪我去喝酒,我心里烦躁。

看来妮娜真的怀疑上我了,只是她拿不出我陷害司马杰的证据,但我感觉到妮娜肯定会想办法去调查的,她帮的不一定是司马杰,而是想弄清楚谁敢在她面前耍她,她在深圳可是个万能人物,时间长了会露马脚的,唯一办法是我和邓曼丽尽快离开深圳,找不到我们她就无能为力了,一段时间里我尽量讨好她、恭维她、满足她,有时喝了酒高兴时她跟我说,还是你萧仲明对她好,至少没让她丢面子,还能为她做事赚钱,我也趁机跟她说,田总你既然说我好,可你对我太苛刻了,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知你田总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还有派出所的事你田总也没替我完全摆平,她马上反映过来说,知道是她欠我萧仲明的二十万没给,她说明天给我就是了,说到派出所的事她则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是吓唬我的,派出所早撤案了,原来她自始自终在耍我,心里的怒气油然而生,我强忍着,我不能因一时的痛快而毁掉我的整个计划。

妮娜之所以爽快地答应付我钱,很可能是她想暂时稳住我,既可以通过调查证明她对我的怀疑,又可以让我继续为她卖力赚钱,但我想好了绝不钻她设下的套子。因此上午我一拿到妮娜付我的二十万现金,我全身心放开了,我就象一只可以自由翱翔天空的小鸟马上要飞向那广阔的穹宇,事不我待,我必须立刻离开深圳,知道妮娜不会因司马杰的事就此罢休的,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给邓曼妮电话说自己即将离开深圳,告戒她最好马上换家夜总会,而且换个名字,免得妮娜找她的麻烦;要不就跟我回温湖一起去打拼,当然这是我的客套话。

中午一点我准时踏上了北去的列车,当列车徐徐前行,我望着窗外高楼林立、景象繁华的的城市,想起自己满身的伤痛和心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再见了,深圳;再见了,我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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