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内堂。“你们滚吧,以后别让我在见到你们,否则,就算是圣上饶了你们的xìng命,我刘君也容不得你们,三万将士灰飞烟灭,你们知道这是我们幽、并的骨血吗?既然他们都败了,你们又回来作甚?”刘太守怒目圆视,恨不得生吞两人,而这两人便是出征回来的赵潘和李延两人,虽说这次战役的关键责任并非是此二人,可是在大汉朝如此糜烂的情况下,如同是残喘的老者,再也经不起大风大浪了,而这次出兵漠北的惨败输的不仅是一场战役,而是很多人的儿子,丈夫,父亲,夏育等人的急功冒进,害的三万将士埋骨漠北。而幽州的jīng锐也丧尽。“大人,非是小人急功冒进,只是那鲜卑人太过狡诈,引得夏将军深入直至浑沓山,步步蚕食我军,敌三部围攻我军,我军触不及防,被鲜卑人追杀三千里,大人,看在我两拼死沙场的份儿上,就饶了我等吧。”赵潘声泪俱下的说道。“子云,你知道的你和伯钦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可是你知道吗?留下你们,我怎么对得起两万在漠北战死疆场的幽州儿郎?”刘君眼眶发红。“来人,将此二人收押,听候圣上仲裁。”说罢,刘君背对二人。“大人,我等虽有罪,可是那些回来的士卒无罪,他们在战场上拼命杀敌,还望大人能够宽恕他们。”两人在被带走的时侯还大声的喊道。
听得两人的呼喊,刘太守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常人不易察觉的落寞!赵潘和李延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可是却因为夏育等人的无能而背负罪责,也累得幽州两万jīng锐战死漠北,这一刻,他无可适从。“两位贤侄便是子干贤弟的弟子吧,刚刚你们也看到了,作为子干贤弟的弟子我相信你们也知道这次出兵漠北的事情了。现今我幽州jīng锐尽丧,民心动摇,不知两位贤侄有何良策?”在赵潘、李延二人被带下之后,刘君整理了一下情绪,慢慢的说到。“禀太守大人,此次我军失利,虽说有失士气,可我幽州儿郎数十万,再组一军也不是难事,而此时再出战并非明智之举,小人以为组一jīng锐之骑,抵抗鲜卑劫掠,虽说不能阻止鲜卑的劫掠,可也要让那些鲜卑人如鲠在喉,对我幽州疆土有所顾忌。”说话的人正是公孙瓒,公孙家在辽西的势力颇大,对于外族的劫掠也是极为的抵触。所以公孙瓒恨极了那些劫掠的外族人。“哦,贤侄倒是颇有见解,那不知你所谓的jīng锐之骑所需人手几何?”张太守虽是眉头紧触却饶有兴致的看向公孙瓒,可这让阎义心中暗自叫苦,“这家伙,也太直接了”。“人不在多,在jīng。兵不在多,在锐。若是太守相信小人,给我一个百人队,瓒愿为幽州游骑,不让鲜卑进幽州。”公孙瓒的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阎义也知道,这个师弟,仿佛就是上天安排给大汉朝抵抗外族的守护者。可是这个张太守,会相信他,给他机会吗?
太守在堂内不停地踱步而走,好似一停下来就会打乱他的思绪。“大人,我师弟心中素有大志,口不择言,还请大人海涵,另鲜卑人数众多,劫掠成xìng,若是组建一支百人队,怕是我师弟疲于奔袭。您看这样可好,在各个县与县之间建立驿点,我幽州虽然贫瘠,可好在马匹充足,各个县郡之间可以互相连接,而我幽州也可对鲜卑入境做出最快的反应,而人数也可如同我师弟所讲,每县百人,鲜卑入侵之时可随时出击迎敌,舍千人之安逸换得我幽州安逸,何乐而不为。”一旁的阎义打破了这该死的沉默,向太守建议道。“此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我会好好考虑的,毕竟这事关幽州百姓的生存,我等还是小心为上,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会认真考虑你们的建议的。”原本是来太守府效力的,可是两人的一席话反而让太守陷入了僵局,一方面对于朝廷的失败痛心疾首,另一方面,还是想让幽州尽快摆月兑这样颓废的局面。“或许,这两个年轻人说的不无道理。”刘太守在两人走后喃喃自语的说道。
“师兄,你的想法真是细腻,若是能够在郡县之间设立驿点,得到消息之后便能够快速支援到任何一个郡县。不愧是师兄,我不如也。”两人往学堂走去,路上不停地攀谈着。“伯圭,今rì你说这番话,着实太急了,我军新败,民心尚且不稳,何以再次论战。”阎义对于公孙瓒刚刚在堂上的表现有些恼火,只是刚刚在太守府,不便发作。“师兄,我军虽败,可也不能总是沉浸在失败之中,虽说我军再取漠北是痴人说梦,可那外族劫掠之势已成,若是我们不做防范,必然更为被动,我等身为汉室男儿,何能坐以待毙?若如此,吾宁死。”公孙瓒挺起胸膛,义正言辞的与阎义说到。公孙瓒本八尺之身,正sè起来阎义也有所畏惧。“伯圭,若是这番话你等幽州边境遭受劫掠一次之后再说怕是能够得到太守重用,如今言之就算太守有此心,你怕也难得高位啊!”阎义满满的说道。“师兄,我辈当以国家社稷为重,个人名利为轻,我公孙瓒做事但求无愧于心,师兄所虑无非是怕我难受太守重用而已,但若我有真才实学,又有何惧。”公孙瓒浩然正气,这也让阎义无可厚非,这家伙!果真是热血,若是我大汉人人如他这般,何会有如此耻辱。“不愧是东汉末年的诸侯之一,果然有气魄,师弟,我不会让你枉死的。”面对着重情重义的公孙瓒,阎义的心中充满了热血,自己转世到这乱世,也当闯出属于自己一番天地,而不是碌碌无为,那与蝼蚁又有何异?三天后,太守府传来诏令,命公孙瓒为渔阳骑兵队执事,阎义为渔阳骑兵队参议,即刻上任。执事和参议是不入流的官职,可是对于公孙瓒和阎义来说,意义并不大。因为他们将这当成是一种历练。而故事,也从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