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在周贵信心即将崩溃的时候,一声清脆的童声在门外响起。
“儿子——”周贵和情妇像发条一样弹了起来,飞快地向房门奔去,那速度一点都不亚于世界冠军、百米飞人伯尔特。
房门打开,儿子背着书包站在门口,见到周贵和情妇,甜甜地叫道:“爸爸,妈妈。”
周贵一把将儿子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
“儿子,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不等妈妈来接你。”进屋后,情妇从周贵手里接过儿子舍不得放下。
儿子却道:“放学后,我等妈妈,妈妈好久都没有来,同学们都走完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时,阿姨来了,说妈妈叫她来接我……”
“什么阿姨?”财路和情妇同声问道。
“一个漂亮的阿姨,她说妈妈有事,不能来接我,是妈妈让她来我的。”儿子说,“妈妈说过,不能相信认不得的人,我就不相信她。阿姨就拿出爸爸和妈妈的照片,说真你妈妈叫他来接我,我这才跟阿姨走的。”
又问了儿子阿姨的样子,周贵和情妇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这样的人。
“后来呢?”周贵问。
“后来,阿姨带我回来后,就到房顶花园和我做游戏,我们玩得可高兴了。”儿子兴奋地说,“阿姨还说,以后再找我玩。”
周贵听到儿子就在楼顶花园,难怪手下的我满世界都找不到他?主使骗走儿子的人,太jīng明狡诈了,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听到那陌生女人还要找儿子,两人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
中间强赵强,他之所以在KM市五大地下势力中,坐镇核心,不仅仅是他居于中城,更在于他是个凶猛的角sè。当初玩黑时,他一个人拧着一杆猎枪,独闯另一个黑帮的据点,一人对敌对方五十余人,通过血战,撩倒三十余人,剩下的二十人,吓得四散逃走,那黑帮老大也被迫屈服,成了他的手下。赵强还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在漂白的过程中,他广结善缘,KM市以及YL省党政军要人中,与他私交好的,不在少数。无论是自身财力、**势力,还是白道中过硬的关系网,另外四家无一能及。因此,他的名气自然凌驾于东西南北四家之上。
半夜里,赵强突然被一阵锥心的刺痛弄醒,发现原本睡在卧室床上的他,现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感到十分的惊讶,以为自己是做梦,想抬手拧自己的脸,看一下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但是,手却抬不起来。不仅手脚不能动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于是,他肯定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对面的电视正在播放的画面,使他感到不应该是在做梦。
电视上放的是几组伦敦风光,其中有儿子在读的大学校门。很快,画面中出现了他的儿子,儿子从学校走出来,回到附近街区的租房内。这房子是赵强当初为儿子租的,儿子一直用着。儿子刚进屋,还没有来得及关门,突然闯进来四个凶神恶煞的黑人,将儿子打昏在地。
画面马上又切换到美国加州。
加利福尼亚大学校门口,一个华裔年轻姑娘被四个黑人劫持上了一辆轿车。轿车东拐西走,惭惭开出了城,来到城郊一处废弃的房屋中。年轻姑娘被黑人扭着进了破败的室内,室内有一张肮脏的大床,年轻姑娘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那姑娘,就是赵强的女儿。
画面又切换到英国,儿子的租房内。
四名黑人对儿子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毒打,儿子满身伤痕,奄奄一息,不停地求饶。
美国破房子中。
女儿被粗暴地撕掉了衣服。
“求求你们放了我,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女儿用的是英语,屏幕上却有中文字幕,赵强是看得懂的。
黑人yín笑道:“钱也要,sè也要,两样都要。”
和女儿同样的语言,也从儿子的口中说出来。
黑人yīn狠地说:“钱也要,命也要,两样都要。”
儿子:“我和你们素不相识,你们要钱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我的命?”
黑人:“你父亲是黑社会,我们也是黑社会。你父亲杀人时,给过谁理由?”
赵强使劲眨了眨眼睛,又咬了咬舌头,痛,真的很痛,这不是梦。
赵强顿时几yù昏过去。儿子和女儿同时遭遇不幸,难道是有人要报复我?
儿子的现金被劫匪翻找了出来,银行卡也找了出来,黑人逼儿子说出密码,儿子不肯,黑人举刀砍向儿子的手臂。
“啊——”赵强想叫,却没有叫出声。
儿子的双臂双腿已经挨了不下十刀,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场面十分惨烈。
“儿子,快把密码说给他们,保命要紧啊。”赵强心里高呼,恨不得代替儿子。
画面又回到女儿这边。
女儿的衣服完全被黑人撕掉,身上一丝不挂,女儿高声尖叫,不停地挣扎,但是,她哪里是如虎似狼的黑人的对手?她的手脚被拉成了大字,捆在床上。一个黑人肮脏的黑手,向女儿的胸部和隐**伸去。旁边的三个黑人,开始月兑自己的衣服了。
“不要,畜牲,不要啊——”赵强在心里喊道。
英国。
儿子的租房内,儿子仰面躺在地上,眼睛紧闭,周围全是鲜血,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屋里的黑人已经不见了。
美国。
四个**的黑人yín邪地走向赵强的女儿。
一个粗壮的黑人,一手拿起自己的“武器”,一手分开女儿的隐**,他不顾女儿的哀求和呼救,使劲地向前冲去。
“啊——”女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赵强顿时肝胆俱裂,大叫一声,竟然站了起来,向电视机冲去。
电视画面突然中断,电视屏幕上发出惨白的荧光。
赵强一下子愣住了,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一阵,赵强才发出与女儿一样撕心裂肺的叫声。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背后传来一个yīn冷的声音。
赵强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生死和危险,慢慢地转身,看到幽暗的角落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面容模糊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