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铁柱通过望远镜看到,又有大批的鬼子源源不断地开了过来,“这回可以过足瘾了。”欧连长心里并没害怕,反而激起了斗志。他从进入军校那天起就进入了一个真正的军人的角sè。如今面对着疯狂的rì本侵略军,他的胸中反而升出了一股冲天的豪气。他到每个洞中都巡视了一遍,不时地和手下的这班弟兄们说笑着。在他的带动下,刚才还有些紧张的士兵都放松下来。特别是那些刚刚增援上来的士兵,津津有味地听着原来的士兵讲着先前发生的战斗故事。
这时候,牛三岭回来了。随他而来的还有两个携带电台的炮兵观察员,其中还有一个是女中尉。正是这些炮兵观察员,在今天的战斗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欧连长上去握住了这两位战友的手,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连声说着:“欢迎,欢迎!”。牛三岭还给欧铁柱带来了两份礼物,一份是张委任状,欧铁柱官复原职,升任营长,另一份礼物是一支狙击步枪——一支rì本产的九七式狙击步枪。牛三岭的嘴笨,在指挥部汇报情况时候生怕有什么事情忘记说了,于是将一天的战斗过程用流水帐的形式说了一遍。指挥部的长官们都听傻了。当牛三岭说道他的欧连长机枪shè飞机,枪打敌中队长等情节时,在场的人个个热血沸腾。最高指挥官马上决定将欧连长官复原职,并奖励一支九七式狙击步枪。当然,牛三岭的表现也很优秀,一枪干掉两具掷弹筒,活捉rì本飞行员,于是现在的牛三岭也不是班长了,而是升为了排长。他一天连升两级,世界上哪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大家正说笑着,忽然洞外传来一阵尖啸声,两发炮弹落在阵地前面。rì军的炮兵已经就位,这是他们在试shè。男炮观员马上出了防炮洞,女中尉则立刻架起了电台。过了几分钟,敌人炮击开始,大量的炮弹如雨点般落在了阵地上。在一个炮击的档隙,炮管员回到了洞中。他将一张写有弹道数据的纸交给女中尉,要她立即发报。由于这次rì军用的都是重炮,534高地的炮观员无法是直接看到敌炮兵阵地,只能根据炮弹的落点,计算弹道数据,来推算rì军炮兵阵地的大致位置,建议上级合并其他观察点的数据,将敌炮位置jīng确。
炮击还在持续。不过534高地的这份电报发出时,张学良已经命令侦察机升空。根据几个观察点提供的数据,已经大致锁定了敌炮兵着地的位置。现在侦察机只要飞抵这一地区进行确认就可以。
rì军大炮打得正在起劲儿的时候突然哑了。远处的山谷中传来一阵隆隆的声音。我侦察机发现了rì军的重炮阵地,并及时呼叫轰炸机升空。这可能是中国空军历史上第一次运用这种战术。rì军也没有想到中国的空军会主动出击,而且轰炸目标竟然是他们的重炮阵地。但他们发现时已经晚了,自认为隐秘安全的重炮阵地堆满了炮弹。我空军只出动了十架轰炸机,连同护航的战斗机算在内一共是二十二架飞机。由于rì军的重炮阵地设在一个地域狭窄的山谷中,这些轰炸机几乎不用瞄准,将机月复里的炸弹投下就行。巨大的爆炸几乎将山谷两边的山壁炸塌。rì军的二十门重炮被全歼,至少有一百多名敌兵丧生。
rì军已经恼羞成怒,炮击刚一停顿,就蜂拥着冲上了。然而等着他们的依然是中国守军的顽强阻击。rì军也真不长记xìng,这次又用的是集团冲锋,一个中队紧接着一个中队的往上涌,妄图用人海战术把534高地踏平。不过这种战术马上就遭到了报应,中**队的炮兵也不是吃干饭的。在jīng确的坐标指示下,炮弹象长了眼睛一样在敌群中落下,一颗炮弹恨不能就炸飞五六个人。这时敌空军也来从热闹,妄图给地面部队炸出一条血路。我方的空军已经在附近游荡。敌机一露头就遭到了重创,那些没有什么防护能力的轰炸机一架接一架的往下掉。护航的战斗机大吃一惊,可无奈的是中国空军的战斗机在数量上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往往形成二打一甚至三打一。
南岭阵地的战报在第一时间送到了司令官武藤章的手中。武藤都无奈了。不过人不可能总是倒霉,武藤也一样。一个参谋将另两份战报交给他,令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2月22rì傍晚时分,中路rì军攻占了刘龙台,虽然损失巨大,但总算打开了中路进攻的门户。北路的进展也很顺利,开鲁的守军崔兴武部已经暗中投降,约定当晚交出阵地。“只有南路是一块硬骨头。”武藤章用手点指着桌上的地图,自言自语地狠狠说道:“混蛋,必须拿下这个高地,不论用任何手段。”
是夜,我在六沟的秘密作战室里拿着张学良参谋部刚刚给我发来的三分电报,一边读一边分析着当前的战局。南线的指挥官绝对是个人才。他们那里的压力最大,而且进攻的主力都是rì军的jīng锐部队。可他们却打得最好,竟然让rì军损失惨重,而自己寸土未失。中路战线虽然门户阵地失守,但也给rì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负责主攻的是关东军第八师团。战斗异常激烈,阵地几度易手,rì军死伤达三千人。最后是因为rì军第l4混成旅赶来增援,rì军才稳住了阵地。而历史上,rì军只用了两百人就攻克了刘龙台阵地。只有北路战线丢人。负责进攻的全部是大满洲帝国的军队。而我军守将崔兴武竟然与敌人内外勾结。说真的,现在我已经将满洲帝国的军队看成是自己的军队,以后他们将是我进攻rì本本土的中坚力量,所以很不想让他们受到巨大的损失。我曾让溥仪对他们暗下命令,如果一旦遇到中国守军的抵抗,那么不要强攻,要按兵不动,等待时机。没想到守将崔兴武竟然是个资深汉jiān,他早与rì本人有勾结。满洲军一到,他就派人前来联系,商谈献出阵地的一切事宜。虽然,两方的军队都没受到损失,但我对这种汉jiān恨得咬牙切齿。我发誓一旦热河会战结束,我定然动用一切力量将崔兴武抓来剁碎喂狗。中国很多事情就坏在这种汉jiān手中。他们比侵略者还可恨。别的国家侵略我们,那只是强盗的本xìng使然。就象小偷必要偷窃,强盗必要抢劫一样天经地义。而这些汉jiān——本民族最可耻的叛徒,吃里扒外,为了一己之私,帮助敌人残害本族人民,真是禽兽不如,只能把他们变成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