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润发仔细的回想那老道的话,那帝王之相的挚友,既然皇太极都已经出现,那明朝必定已经到了末期,清朝入关之前,明朝最后一个皇帝?鹿鼎记里到是有,那独臂神尼九难师太不就是什么明朝公主吗?砍断他手的好像是什么崇祯皇帝来着?崇祯与皇太极都是当皇帝的料,但是皇太极显然跟我是不对盘的人,这崇祯八成是现在这个天启皇帝的儿子吧,那么信王朱由检造反在历史上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呢?邹润发苦思冥想也得不出个答案来。
朱由检看他皱眉思考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身上中的毒,于是慢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邹润发,沉声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九香天露的解药,拿去吧,放心这是一次xìng的解药,服过之后,身上的毒就清了。”
邹润发惊喜地接过瓷瓶,马上倒出里面的药丸吞了下去,只觉得入口苦涩无比,根本咽不下去,但是想到自己小命要紧,还是努力吞到肚子里。
朱由检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不由笑说道:“慢点,这玩意是需要泡水服用的,就这么吞下去可没什么效果。”朱由检从小都被人灌输御人之道,没有像同龄一般的宽松环境,加上身份尊贵,根本没有机会与人这样毫无顾忌的交谈,这时候与邹润发互相坦诚,倒难得的心情舒畅。
邹润发得到解药一高兴,再也没有了顾忌,心想今后还不是天高任我飞了,开口回道:“靠~~你不早说,少爷我吞都吞了~等等,你这该不会是毒药吧?”他刚才一激动竟然忘记了朱由检如果给他的是毒药,要杀他灭口,那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
朱由检正sè讶道:“咦,你怎么猜的到的,是,这的确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你今天已经走不出这么屋子了。”
邹润发大惊连忙拼命抠自己的喉咙,想把那药吐出来,朱由检见状哈哈大笑道不以,差点笑出了眼泪,捂住肚子道:“骗你的~~”
邹润发这才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心道你这神秘兮兮的王爷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苦笑得寻思刚才那到底是毒药还是解药。
朱由检笑的合不拢嘴巴说道:“邹润发,其实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你这人虽然xìng情有些jiān猾,但是还算颇有谋略,遇大事时候也能把持的住自己,你既然已经到过密室,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确有掌管乾坤的大志向,但是一切时机还没成熟,还需要时rì来部署,现下我最需要的就是有人为我办事,现尤其是需要有智谋的人为我办事,只是我下面武功好的人不少,但是读书识字的人却只有徐渭一个,缺少一个办事情有手段,又值得信任的人。”说着看向邹润发,意思是你就是这个人。
邹润发心里嘀咕,果然造反这项高难度的项目还是需要向自己这种综合型人才的辅佐啊,只是现在邹公公这马甲基本就要被废了,以后再怎么能在信王身边帮他呢,疑惑道:“王爷这话怎么说,我刚刚得罪金国使者,只怕圣上动怒,迟早降我的罪,只怕人头都保不住了,是再不能帮您对付魏忠贤了,我也倒是想帮,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倒是个大实话,有信王这种大靠山,不管他将来能不能当上皇帝,邹润发都是求之不得的。
朱由检微微额首笑道:“恩,你不用担心,这点我自有办法,魏忠贤不保你,我来保你,到时候朝中自会会有人力保你的xìng命,最坏的情况下,我也会帮你想个金蝉月兑壳之计,你无需担心这点,现下只要你答应帮我就成。”语气中对邹润发越发亲热了,毕竟是同龄人,朱由检与他说话的时候再也不用装出那高高在上的某样,他心里甚至有些喜欢这种坦诚相交的感觉。
邹润发心道条件这么好,再拒绝下去也有些说不过去,连忙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答应王爷,我邹润发以后就是王爷的人了。”
朱由检想起当初他揭穿邹润发身份的情景,又笑来起来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上次你也说过一遍了吧。”
邹润发有些尴尬的笑道:“这…上次王爷是用九香天露逼我说的,我算是口不对心,这次我可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嘴上虽然说是心甘情愿,邹润发心里还是不由转念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邹润发来到明朝之后,遇到的人当中,无论是杨寰,施凤来,还是薛彻,慕容骏等人,虽然都不是笨人,但论心机狡诈,却比自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只有这朱由检的心机之深实在超过自己太多,自从遇到他后,自己凡事好像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一半,虽然他现在诚恳无比的说要自己帮他,但搞不好以后还是会yīn他一脚,心里还是不放心,于是摇头说道:“王爷,不成啊,我怎么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啊,你可比我还狡猾的多,万一以后你出了什么事情八成倒霉的还是我,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他与朱由检现在都已经没有了什么顾忌,平时不敢说的话也敢说了。
朱由检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狡猾这个词来形容他,不由笑问道:“这就没办法,我本来就心思远胜常人,如果还是比你还笨的话,我又怎么能让你跟着我呢,说吧,你要如何才能信任我呢?”
邹润发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双眼一翻叫道:“要我诚心为你办事也行,但是我也是不习惯被人呼来唤去的,我们今后必须要平起平坐才行,我别的不要,但是尊重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非常的重要。”
朱由检一愣,他身为王爷,平时别人见到他都是要磕头的,就算是当西河会帮主的时候,也无人敢对他说出这么不敬的话来,这邹润发要为他办事,一不提钱财,二不要权利力,竟然只是要平起平坐,要尊重,朱由检不禁疑惑问道:“这到有些难办了,我们如何才能平起平坐呢?”
“烧黄纸,结拜为异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