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梅丽莎,是一个剧场的演员。
我最喜欢歌剧了,最喜欢唱歌剧了,最喜欢在舞台上唱歌的感觉,直到我…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吵杂的声音…
“这算,这算什么东西啊!医生,医生!我求您了,我跪下来求您了,救救我的女儿!”
是…我的父母的声音吗?
我爱你们……
梅丽莎微笑的昏迷了过去。
——
“今个儿兄弟啊,不醉不归哈!”
“哟~唐哥,今个儿兄弟来了!就没想站着出去哟!”
两个男子热情地迎来第三个人,他有点娘气但是动作却豪爽的很,这不,一到位上先是自罚三杯老白干,这就算厉害了?这还差的远哩,这只是润润喉。“诶!嘿!怎地?叶哥,来首曲听听儿?”
为首一好汉身高八尺长得那叫一个凶神恶煞,可别小看这人,虽然凶神恶煞的脸长在这里,但却是一个文化人,这长相也没办法,他爹妈也是成天唉声叹气怎的就生了个天该他混的娃儿?不过虽然人老大了,也看上去老粗了,但那文化人的底蕴还没消失,这姓叶的就是他最好的哥们儿,那个什么维也纳什么什么学院毕业的。
人长得挺娘们,喜欢的事情也挺娘们,最爱唱那些老外歌剧,姓唐的和这行马的大老粗虽然听不懂人家洋文,但不碍于欣赏啊。
姓叶的瞟了眼这姓唐的,不说话,伸伸手。那姓马的大胖也识趣,笑眯眯的点了根中华递过去“来!叶先生来根上好的中华,这好烟配好酒,叶先生这嗓子也总该能润润了吧?”
美美的吸了一口这姓叶才说话“对着布尔什维克发誓大家都兄弟,别他妈什么先生不先生了,难听!”
姓唐的哈哈一笑“叶兄弟你是个人才嘛,多才多艺还卖艺为生,称呼你一声先生也是应该的。”
点点头,但立马姓叶的就觉得不对,跳起来劈头盖脸一阵骂:“你个王八羔子的,我就说咋滴越听越不对劲,你这变着法子骂我哩?今天哥哥不灌你个十瓶八瓶,你别想回去!”
姓马的才反应过来,原来以前艺jì,特别是高文化素质水平的‘鸡’都叫先生,这姓唐的变着法子笑这有点娘气的叶兄弟。一想,这姓马的在仔细一看,哎哟呵,还真尼玛是的,一张小脸蛋长得多俏啊。照他说,甭唱什么狗屁歌剧了,去卖卖都能挣个盆满钵满的。
当即也随着两人一起闹起来。
酒喝了,烟抽了,这下要先来两盘下酒菜,再来一小碟花生,得,这就可以聊上一整晚。
吃饱喝足之后便是谈天说地,先是姓马的起了个话头:“你说咱哥三也不容易,老不容易见个面了,这些年先是改革开放后是科学进步,唉,这人老了,遭不住了遭不住了。”
这话一出口,其他两哥们两眼就立马红了。这rì子一转眼就过了,当时的那一班兄弟,现在也都各走各的,算好的,就像是叶文一样,找个地方搞了个好文凭回来弄了份工作,也或者像是这姓马的姓唐的搞了点地,开家小店做些小买卖,差点的呢,瞧,这大京城不还有人力车吗?嘿,能一点点的还能去人家夜总会做做打手什么的,当初那几个女的,也都傍了个大腿往上爬着呢。
叶文也不废话,眼圈红了那就灌,灌得他醉了就不会伤感了。“诶,我跟你们说,这贼老天忒坏了,对着**发誓我这辈子没服过人,也没信过啥,就像把我这最后一首歌剧唱完,收工,不干啦。”
此话一出姓马的和那姓唐的赶紧拉着叶文劝道:“叶哥,你咋滴好好地就不干啦?”
叶文一说到这事情就来气:“这不是,那歌剧院来了几个nǎi油小生,一来就要唱个好角,你想想啊这般小年轻除了个炫之外还能唱个啥?哎哟喂,我是这样说来着哈?那导剧的一看这几nǎi油就欢喜的不得了,还拉着我们看了出什么破剧指着说:看,人家这才是正宗唱歌剧,正统出来的。”
他狠狠灌了口酒:“我呸,劳资还他母亲的维也纳出来的,他nǎinǎi的熊,这个剧是没法唱了,唱完这一出我就来和你哥俩混啦!到时候多接济兄弟下,兄弟免费在你们这唱歌剧!”
听到这话两人面面相觑,姓唐的无不遗憾的说道:“可那歌剧要好几个人唱啊,想什么麦克白啊,浮士德啊……”
叶文又灌了口酒恶狠狠的说道:“顶多劳资唱个康德!”
哥三个喝了不少,聊了不少,各自郁闷事一说,得,这不,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呗,于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叶文醉醺醺的走之前还和他两说了,自己一定要唱个最妙的,来个绝唱,抽那两nǎi油小生的脸。然后那姓马的和姓唐的也醉醺醺,笑眯眯的说一定去捧场啊。
喝了点酒,叶文头觉得疼眼前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了,脚也像是走到棉花上面,但架不住这爽快的感觉啊,直叫再来一杯,看着眼前那大灯光,他还嘀咕一句“妈的,你这小服务员还带那么亮的手电……”
——
“梅丽莎你会唱歌剧啦?哈,上帝保佑!”
梅丽莎对自己的监护人很无奈,据她的监护人说她有着母亲的红sè头发但是却更加深沉一点,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
“娘希匹的,劳资怎么变成一个洋鬼子了,还是妈的大洋马。”这些话梅丽莎自然不可以说出来只能暗自在心里面诽谤着,没错,她就是悲剧叶文,被车撞了之后,醒来就是这样了,再傻的人也觉得不对劲,那时候她看着几个陌生的洋鬼子正干瞪着眼睛,但一下那些记忆就涌到了大脑里面。
看了这些记忆之后她只能暗自对自己这身体以前的主人来一句,你丫的真悲剧。
好吧,他父母五十多岁了,晚来得女也算是一奇迹了,结果这不,一出来她母亲就嗝屁了,然后四岁生rì,父亲也跟着去了,就剩下一外婆一外公,结果倒好,六岁生rì,外婆嗝屁,九岁生rì,外公也去见马克思了,就剩下她以前的老师看她可怜收留了她,但这不是正好么,刚来没三个月,她老师的爱犬也嗝屁了,接下来老师得了个轻感冒,然后这个多灾多难的小女孩也嗝了屁,跑去见马克思了。
不过这正好便宜了叶文,虽说是个女的但好歹比去见马克思老人家好吧?
梅丽莎看完了‘自己’过去的经历小心肝立马一跳一跳的,这小女孩,挺邪乎的哈?
最悲剧的还不是以上,还是那金发大洋马笑眯眯的把这个她眼中的洋女圭女圭女孩抱起来“今天换新衣服哦~”
我的神啊。
梅丽莎一听,今天都换了几十件了但一件没买,这行为放我大天朝都是要被打的!怎么地这大洋马和那一个二个碧眼金毛的店员都笑嘻嘻的给她换来换去,折腾来折腾去的……
又是一轮痛苦的折磨,梅丽莎监护人,玛丽才决定给她买两件公主裙回去。
梅丽莎一听可以回去了,那叫一个高兴啊,扑上去,扑通扑通大眼睛就可爱的眨来眨去,越发让玛丽喜欢她了。
不过咱东方人的喜欢是含蓄的,人家西方人喜欢是外向的,这大洋妞一拍大腿,血一上头就拉着梅丽莎“走,下一家店去,老师给你买新衣服。”
一句话,梅丽莎觉得眼前一黑,一倒,看上去就像是要翘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