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寄生前夜 2.丧心病狂,女警竟当街殴打平民

作者 : 一生平安好院长

()大街上面的行人总是十分严肃的带着公文包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梅丽莎好奇的想:“这个就是20世纪的美利坚吗?和满地黄金与牛仔的印象完全不同呢。”

在这个叫做纽约的城市生活的久了自然而然的也觉得普通了起来,每一步踏在马路上面都能感觉到工业革命之后留下来的不安和污染,这座城市生病了。梅丽莎给这个城市的定义,拥挤和大量朋克文化的入侵让这个新奇的城市慢慢的变化着,变得暴戾,压抑,无法言语。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这个城市居住的第九个年头了,她的养母,那个在她刚来就带着她疯狂的逛了六七家童装店的大洋马早就已经去世了,病死的。梅丽莎只能感叹自己的确是挺邪乎的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还好她养母,玛丽给她留了一笔还算丰厚的财产,让她能够住得上公寓也吃的上热食。

今年是梅丽莎十九岁生rì,她靠着上一世的优秀的教育和多年歌剧的经验做了个歌剧演员,虽然比较辛苦但是每天都算是充实着的,看会书练习下唱功然后就是休息,这样子的她成为了一个十分年轻的歌剧演员了,她们剧院的老板对她还是挺不错的。

给了个有独白的配角,还算不错的唱功和漂亮的外表让她也有了不少额外收入,例如多唱啊,例如独唱啊。

“生rì快乐,梅丽莎。”

这个生rì,依旧是一个人度过。一个人的时候,在家中,外面yīn霾的天气更加倍感凄凉。她无助的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即使过去了九年这个陌生的城市依旧陌生,镜子中那个有点娘炮的男人也早换成一个典型的jīng致又好看的西方女圭女圭,但是这一切都太陌生了,陌生的不敢相信。

没有朋友谁都不认识,那些满口流利乡音的英语对比上了她那带有德国口音的英文虽然不突兀,但是她每次用中文独白的时候却能感觉到了,我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梅丽莎每一次这样提醒自己,她都觉得一种刻骨铭心的痛在腐蚀她的骨头,像是一把刻刀在心脏上面刻字一样的痛。

“咳咳咳!”忽然胸腔内有一种十分可怕的剧痛,让她眼前慢慢变暗,血腥味一下涌了上来,她急忙捂住了嘴巴,她熟练地但又艰难地从自己的腰包里面掏出来一瓶药,颤抖的打开之后倒出来一颗药丸然后放嘴巴里面,艰难的咽下去。

过了一两秒她觉得胸口如同火烧一样的痛慢慢减弱了。

自己这个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干净呢?梅丽莎松了一口气,察觉到身上早已经浑身汗了,晃晃脑袋裂开嘴巴苦笑一下,然后艰难的扶着墙壁站起来,她还要出去买点生活用品,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采购了。

勉强坐下来,看着眼前只有两三双鞋,而且都是高跟的,她有点头疼的选了一个跟最低的套上,拧着雨伞就出门了,这几天一直yīn天看上去要下雨的样子,而且她实在体力不支了也有个支撑物嘛。

梅丽莎走到了公寓底下,推开了铁门,外面的空气有点冷,她那件裙子露出来的肩膀有点凉,冰冷冷的感觉从双腿一直到腰部。

她迈开步子慢慢的往前走去,地面有点滑,还好带了一把伞可以撑住地面慢慢一步一步地走,刚刚发过病的身子有点虚弱,脚步也有点发软。梅丽莎有点气馁的站着休息了一下才继续走,这次她经过休息之后果然好点了,起码不像是踩在棉花上面走路了。

“我的身体还真算得上细胳膊女敕腿,陶瓷女圭女圭似的,碰一碰就碎了。”

她忽然想到了这个比喻,苦中作乐的自讽了一下后就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路上的行人有的好心的就问需要帮助么?但是她全部拒绝了,她想着,如果连走路都不能自己走了那么自己也算是彻底的废了。

“梅丽莎!”

谁在叫我?她好奇地往回看,不在后面,可是声音明明就是从后面传来的啊……正在迷糊之际忽然腰部处传来一股巨力,一个金毛身影狠狠地把梅丽莎扑倒了!“呜哇!”还没等梅丽莎痛苦的申吟,扑到她的那个身影从腰间拔出手枪狠狠顶着她的脑袋“你被捕了!”

搞什么啊,小姐?

梅丽莎很像一肘子狠狠砸在这个女jǐng的身上然后一个膝顶让她好好享受下翻天覆地的快乐,可惜,这个身体是一个弱女子,于是乎,梅丽莎只是可怜兮兮的用手做了一个求救的手势,双腿乱动了一下,就晕过去了……

——

“看啊,这个是梅丽莎?”

“上帝,是的,她就是梅丽莎。”

耳边传来了很多很多的议论声把她吵醒了,梅丽莎艰难的呼吸着氧气,她剧烈的动作引起了病床旁边的人的注意。“小心!”

伴随着一声大喝,起码六七把手枪瞄准了躺在病床上的梅丽莎,这下梅丽莎不敢动了,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一个十分十分帅气的金发女和几个jǐng察与一个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梅丽莎拼命的在大脑里面搜索自己是不是惹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被抓到过,但是苦苦思考了一下之后一无所获,只能可怜的小心翼翼的缩在病床的被窝里面“……GoodDay?”

“你们都小心!”

听到梅丽莎打招呼为首那个神经质(梅丽莎语)女jǐng大喊一声,让人惊奇的是居然其他人跟她一起神经病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只留下梅丽莎尴尬的躺在病床上面看着一瞬间就空无一人的房间。“这算…闹哪样啊?”

她气鼓鼓的想要下床找那几个人问一问,但是又想到了那些家伙手里面还有枪立马又怂的躺回去病床上面,拉上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扇门外面,而正在那扇门外面的几个人也开始了热烈的争论。

“阿雅-布雷塔!你怎么把这样一个高危险生物带了回来啊!你难道不记得曼哈顿悲剧了吗!”大胖子jǐng官气呼呼的指着一个金发女的鼻子普天盖脸的就开始了‘再教育’女jǐng很不爽,伸出手抓着那根肥大的指着自己的手指狠狠一掰,一种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喀拉声发出来,胖子jǐng官还没反应过来,瞪大那小小的眼睛过了会后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嚎。

旁边两个他的同事一脸活该的表情然后紧张的看着阿雅,手不自觉的就往枪套里模。

阿雅也不在意,看着那个白大褂的男人“威廉博士,这个梅丽莎你怎么看?”

叫做威廉的博士似乎还在迷糊之中,想了一下十分开心的一击掌:“今天晚上就吃中国菜好了!”

然后如梦初醒般的看着目瞪口呆的jǐng员和脑袋上浮现出十字路口的阿雅:“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啊?”

耍宝时间结束,威廉博士认真地说道:“阿雅,恭喜你抓到了梅丽莎……”阿雅露出笑容,威廉博士是jǐng局为了面对数年前的曼哈顿事件可能再次爆发的危险而请来的专家级人物,他说的基本没错就对了。“…一个和线粒体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

笑容…凝固了。

“怎么会没有任何关系!她的脸我在噩梦里面梦到了无数遍她的声音我在梦里面听到了无数遍!每个晚上,每一次入睡我一闭上眼睛在梦境的另一端睁开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这个穿着华丽红sè裙子的恶魔!你难道认为我会……”

面对激动地阿雅,威廉只是默默杂乱的金毛,露出慵懒的表情:“莫激动撒,我又没说她不是梅丽莎。”

这下阿雅惊讶的看着他,连几个jǐng员也被他绕晕了,是你先说她不是梅丽莎,你现在又说她是梅丽莎,你把我们当猴耍啊?

威廉一脸不要急的表情,对着阿雅说道:“总之她绝对不是那个疯狂的梅丽莎,很有可能她现在只是一个体弱的差点被你扑死的无辜女孩……”

“世界上总是会有一两个人和你长得十分相像,仿佛一个模子里面印出来的,连生活经历都很相像。然后我们手上这个梅丽莎和那个梅丽莎很相似吧?但是她的人生经历中从来没有接受过器官移植什么的,所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命运的恶作剧而已。”

听到这话阿雅虽然觉得有点不靠谱,但还是相信了“额,那…那我们刚才是拿着枪对着一个无辜的女人咯?”

威廉肯定的点点头,又加上一句:“一个体弱多病的并且无辜差点被你一枪毙了的女人。”

阿雅觉得,这次似乎是她要晕倒了……

——

“你和我说?这是一个误会?”

梅丽莎笑得十分灿烂的看着眼前这个陪着笑尴尬的女jǐng,听着这个差点把自己的命弄没得天大的误会,梅丽莎立马拿出了自己歌剧拿手绝活海豚音吼道:“误会NMLGB!”

门外的几个jǐng员和威廉博士露出了窃笑的表情,还好是阿雅这个英雄主义者,一人做事一人当,走进去面对歌剧女演员的愤怒。

阿雅心中也委屈着呢,谁叫这家伙那么像是以前某个变态。她讪笑着说道:“额,实在万分抱歉,我请你吃个饭消消气如何?”

“吃饭?吃你MLGB!”

好像还是没用,阿雅这下伤神了,虽然威廉说服了她但是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不信任,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监视……

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嘛…阿雅看着还在暴怒的梅丽莎无奈的想:“好像有点难。”

梅丽莎骂着骂着又咳嗽起来,赶紧模了模兜里,药瓶还在,拿出来急忙吃了一粒,好点之后气也消了大半。不过她怎么可以轻松的放过这个jǐng员呢?狡黠的眼神从这双有点红sè的大眼睛里面一划而过。

“那个…您继续……”看着这女jǐng呆了半天,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居然是这样的,梅丽莎差点就破功一下笑了出来,但是还是强憋着,由于憋着笑脸部肌肉无比僵硬,那个女jǐng偷偷瞟了梅丽莎一眼,心中也是暗叫不好,这家伙好像还在生气赶紧陪着笑说道。

“额,那,不如今晚上我们去看看大剧院的歌剧表演?”苦思冥想了好一会,阿雅才找到一个大概她会接受的道歉礼物,歌剧演员都喜欢歌剧,特别是在大剧院里面那些很难弄到票的。

诶诶?梅丽莎气一下全消了,她可是最喜欢歌剧了。

阿雅见到有效赶紧说道:“特等席,而且是两场,一场凯撒一场麦克白。”

看见了梅丽莎点头了之后,女jǐng小姐才松了一口气“我叫做阿雅,阿雅-布雷塔。先去……”我家吧?阿雅忽然想到了这样说不大合适,就换了一个说法“我先去换身衣服,再去吃顿饭然后我请你看歌剧如何?”

这样的安排怎么也不能说不满意,梅丽莎想道,不但能省一笔晚饭钱,还有歌剧看,也算是安慰了自己这颗受到了惊吓的心……

(本故事开始于寄生前夜2和3之间的间隔,时间为阿雅刚刚结束了2的故事来到纽约。本书主角也完全不知道寄生前夜的剧情,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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