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海滩,白sè的细沙铺满了整个海滩,白sè的浪花一个接着一个冲上海滩,来自于宇宙各国的美女集结在美丽的海滩上,个个都身着三点式,在灿烂明媚的阳光下展现着她们那诱人之极的曼妙身姿。
猪哥透过茶sè的太阳眼镜,躺在一张沙滩椅上,观赏着从眼前晃来晃去三点式美女,手中拿着一杯清凉爽口的冰啤酒。
阳光、美女、海水、沙滩、冰饮……,各式各样的浪漫元素全部都齐全,人生就是这样的幸福!
一群古铜sè的xìng感美女中,走来一位肤sè如牛nǎi般女敕白光滑的阳光女孩,乌黑发亮的长发披肩配上美丽的容貌,不是别人,她正是卫青晴!
不月兑不知道,一月兑吓一跳!
猪哥无法想象卫青晴包裹在衣服下的身材原来是那样的火暴,一点都不逊sè于欧美人种,丰胸、细腰、肥臀,三大xìng感元素完全符合标准,高高耸起的酥胸每走一步,就像二只小兔子一样跳跃,看得猪哥心情澎湃,口水横流,狠不得冲上前去,一把扯掉卫青晴**上那件只能勉强遮住三点的简陋泳衣!
“子云!”“子云!”“陈庆之!”“陈子云!”
突然间耳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猪哥一点都不想给予理会,可不理会又不行,那男中音如同魔音侵脑般传入耳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声比一声大声,非要吼到猪哥理会才行。
呼唤声中,卫青晴突然停下了脚步,看了猪哥一眼,突然转身掉头跑向大海,一个纵身跃入碧蓝sè的海水之中消失不见。
猪哥情急之下从沙滩椅上挺身坐起想要追随着卫青晴跃入海水之中一起嬉水玩耍,还未完全起身,就感觉到额头撞到什么了东西。
“啊!”一声女孩子的惊呼声响起,刹那间,猪哥感觉到双眼一抹黑,脑子里传来嗡一声,夏威夷那美丽又浪漫的景sè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阳光不见了、大海没有了、xìng感的比基尼女郎也没了……
“陈庆之!”浑厚的男中音呼唤声却没有随着夏威夷消失,依然响起,又一次回荡在猪哥耳中。
猪哥心中气愤男中音来的不是时候,恨的牙痒痒,手抚略感疼痛的额头,睁开眼睛一看,首先映入眼中的居然是同样手抚着额头的美女卫青晴。
咦?卫青晴刚才明明跳入碧蓝sè的海水之中,怎么会衣着整齐的坐在自己眼前?猪哥愣愣的望着卫青晴,双眼有些呆滞,思维迟缓,一时半会没办法转过弯来。
卫青晴本来想要走到陈子云身边叫醒他,没想到呼呼熟睡的陈子云会突然间挺身坐起,一个没来得及闪开,卫青晴的额头硬生生被陈子云的额头给撞个正着,抚着疼痛的额头,心中甚是郁闷无奈。
看到陈子云睁开眼后望着自己的眼睛中皆是迷茫的眼神,卫青晴心中更是郁闷,知晓陈子云刚从梦中醒来,此刻脑子里一片糊涂,根本就没弄清发生什么事情。
“陈庆之!”男中音再一次不折不挠的响起,声音明显变得更大声,更加接近。
卫青晴忍住额头的疼痛,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手继续轻抚额头,另一手指着船舱外边对猪哥说道:“子云,有人找你!”
原来刚才是梦境!
猪哥闻声用力甩甩头,四顾周围环境,马上回想起昨夜与卫青晴那一场围棋大战,紧接着醒悟到自己是置身在公元五百余年的古时代中,什么夏威夷海滩,比基尼女郎,全部都是南柯一梦。
“有人找我?”猪哥茫茫然的食指指向自己,疑惑的望着卫青晴询问道。
卫青晴很肯定的对猪哥点点头,确认一切不假,是真的有人在外边寻找陈子云。
开玩笑吧!猪哥尚未真正清醒,心中疑惑怎么可能会有人一大早来找自己?整个古时代里,自己仅裴天舒一个朋友而已,加上昨天才刚认识的卫青晴,再无其他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在建康城找自己?
“陈庆之!”
男中音适时的再次如滚雷般炸响,彻底把刚从美梦中醒来的猪哥完完全全的炸醒过来,瞬息之间,猪哥想到自己还顶着那位冤死鬼陈庆之的身份,若没有他的身份,自己与卫青晴之间,根本就无缘相识。
一骨碌从直接铺设在地板上的床铺爬起,猪哥伸头望窗外张望,看到画舫已经接近秦淮河岸,岸上站着一大票身着戎装,腰间别着胯刀的官兵,粗略估计一下,大概有二三十人。
下意识的联想到长安城那一幕,猪哥心中一惊,暗忖那几个被自己赶下酒楼的公子哥儿不可能在建康城也可以横行霸道吧?要知道建康是南朝梁国的国都,长安只是北朝魏国的一个城市而已,魏国的公子哥儿没理由在梁国也能肆意妄为。
幸好那一票官兵中有一位与众不同,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此时正把双手放在嘴边摆成喇叭状,朝着画舫大声的吼叫:“陈庆之!”
猪哥这才放下心来,他们找的是陈庆之,不是来逮捕自己的!毕竟被人追杀的滋味和生死一瞬间事情,是永生难忘的!
是陈庆之的朋友找上门来了,自己该怎么样对他们开口讲述陈庆之的事呢?还是自己继续再冒称陈庆之的身份欺瞒他们?
赶紧跳出被窝,猪哥顾不得卫青晴就在眼前,匆匆穿上外衣,画舫很快就靠上秦淮河岸,不等船夫放下跳板,那位站在岸边吼了半天的锦衣中年人迫不及待的纵身一跃跳上画舫,一猫腰就钻进船舱中来,正好看到卫青晴帮着猪哥在打理衣服,整理仪容。
锦衣中年人眼中闪过异光,诧异的望了卫青晴一眼,随后开口埋怨道:“子云,我在岸边叫了你那么久,你倒是好,躲在这温柔乡里,吭也不吭一声,任我在外面唤你!”
卫青晴此时微笑着替猪哥解释道:“子云方才尚在熟睡中,刚刚才醒来!”
锦衣中年人听到卫青晴随口称陈庆之为子云,眼中异光再闪,联想到陈庆之昨晚曾夜宿画舫,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想到那档子事情上去。
“是啊!”猪哥不知道来人是谁,既然他没有一眼识别出自己不是陈庆之,心中稍宽,就当他是冤死鬼陈庆之的普通朋友,很随意的以普能朋友口吻不悦的反斥道:“一大早的鬼叫,也不让人睡个好觉!刚才我正做着美梦呢,硬生生就让你给吵醒了!”
“哈哈哈……”
锦衣中年人闻言一阵狂笑,走到猪哥身边,抬手拍拍猪哥肩膀,对猪哥眨了眨眼,一切心照不宣,尽在不言中。
“子云,你可别怨我!”锦衣中年人可不想背上黑锅,为自己的行为开月兑道:“到溉绝不是那种不识情趣之人,委实是迫不得已,才会大清早的来惊扰子云!”
猪哥见朋友式的说话方法并没有引起这位拥有一个怪名字,名叫到溉的锦衣中年人反感,知道自己用对了方法,紧张的神经稍稍松懈,随后好奇的询问道:“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皇上找你!”锦衣中年人到溉想当然的回答道:“除此之外,你说还能有什么别的要紧事?”
“皇上?”
猪哥不敢置信的重复追问道。乍听皇上二字,感觉如同天外之音,显得那样的虚无飘渺,一点都不真实。
“正是皇上!”
到溉见陈子云已经衣着整齐打理完毕,直接伸手拉住陈子云的胳膊,扯着陈子云走出船舱,边走边催促道:“快点!快点!千万别让皇上等久了!”
猪哥被到溉大力拉出船舱,想到还未与卫青晴道别,赶紧回头向卫青晴挥挥手告别,随着到溉一起冲下画舫,坐上早就备好的马车,身不由己跟随着到溉,在二三十位官兵的护送下,急匆匆前往皇宫接受皇上的召见。
马车急驰在宽敞平坦的御道,犹如驶在高速公路上,一马平川,平稳快速。猪哥的心情却忐忑不安无法平静。
从洛阳到建康来的路上,猪哥路途乏闷无聊时就曾有设想过无数个寻找到陈庆之的家人或是朋友时的情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到达建康城后的第二天,居然会被人一大早从被窝里给拉起来,风风火火的赶着去晋见皇上!
冤死在洛阳的陈庆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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