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勘的手和铁钳似的,那大小姐以前哪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本能地扭动挣月兑了起来,用细柔的声音抗议到:“您要干什么……”谁知刘勘根本没兴趣回答,越挣月兑他的铁钳收得越紧,最后大小姐像只可怜的小雏鸟,被刘勘拖到了屋舍的厢房里,小薏在后面亦步亦趋。
到了昏暗的厢房里,刘勘才放了手,然后脸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挨了一记——那大小姐姣眉横竖,努力挤出很有威势的模样,用巴掌打完刘勘的脸上,才发现刘勘的脸倒没肿,自个的巴掌差点疼得崴过去,又看到如玉般的手腕,也被刘勘钳出了红红的痕迹,“您……您,太放肆了。”
刘勘莫名其妙挨了下,还被这娇宝宝呵斥了下,当即哭笑不得,对着大小姐的胸口轻轻一推,那大小姐啊地叫了下,一坐在了地上,小薏大叫了下“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扑了上去。
真是没工夫和这俩纠缠,刘勘挤出了凶狠的表情,掏出了闪亮的军刀,被推到角落坐着的那大小姐见到对方逞凶,还没叫出来,白光一闪,那军刀擦着她右边的头发,直直地没入了她身后的墙壁中,刘勘棱角分明而冷酷的脸,涂满了让人胆寒的靛青墨黑sè的油,对着自己,“你俩要是再闹腾,我就先杀了你俩!”
大小姐用袖口捂着嘴,眼眶里滚动着泪珠,急忙点点头,表示再也不闹了。
刘勘又看了看小薏,小薏也急忙点点头,表示再也不随小姐闹了。
“呆在这里,别动。马上勿论如何,不要乱跑乱走。”刘勘拔出了军刀,“重复下我刚才的话!”
“呆在这里,别动。马上勿论如何,不要乱跑乱走。”大小姐一气说完,真不愧是大小姐,记xìng也很好。
刘勘也点点头,掏出了几枚耳塞,轻轻地塞入了两人的耳朵里,而后用带着阻燃手套的大手,揉揉了大小姐的脑袋,以示安慰,随后站了起来,将厢房的窗牖依次搭起打开,观察起shè界起来。
这所没烧着的屋舍,位于村落的最南头,贼人是从北朝南打进来的,所以应该在追击下,还没来得及点此处,厢房与正房组成了个倒着躺倒的“L”形,正房侧边就是横亘村落南北的土路,正房前面的场落上,竖着棵大槐树。总之,在厢房此处shè界很OK,形成了能控制整条土路的侧shè火力。
shè界完好!刘勘随后一下子窜了出去,大小姐和小薏虽然感到诧异,但慑于刚才刘勘的举动,果然带着耳塞,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其中大小姐展开了对刚才情景的回忆,刘勘是狠狠在她的胸口推了一把的,碰到了,确实碰到了,她的脸即刻绯红了起来,不过好在角落光线比较暗,小薏应该没发现。
不过碰到了,这个人好像没丝毫的反应,难道,难道,我的那里,真的是……她又开始恼了起来。
七八分钟后,门吱呀打开了,刘勘回来了,他看着这俩窝在角落里纹丝不动,满意地笑了下,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手里的MK18MODO平端起来,肩膀紧紧抵着枪托,微微歪着脖子,趴在窗牖上,盯着外面,不再言语。
没一会儿,一行贼人就出现在村外的路上,他们显然将逃逸的百姓屠戮追杀殆尽了,长矛上挑着各种包袱,还拉着几辆独轮车与骡子,这全是从百姓那里得来的战利品,打首的骑着马走在前面,正在举着水囊仰脖子喝水呢,带着一片粗鲁的笑声。
突然,一名眼尖的贼人,看到村头的那棵大槐树下,之前留下的一名同伴,正靠着树干,僵硬地直立着,脑袋耷拉了下来,慢慢地贼人们都围了上来,对着那同伴喊着:“XX,你在这作甚!XX,死了没?”
喊了会,外围马上的贼首有些不耐烦了,指了几下,意思叫手下将那XX从树干边搀出来,看看究竟咋回事,吩咐完了,那贼首又仰起脖子,举着水囊,准备往自个的嘴里倾倒。
刘勘的肩膀沉沉地抖动下,一颗子弹在膛线的作用下,旋转着飞了出去,带着嘶叫,直直地穿过了二十米的距离,钻入了那马上贼首的脖子上气管里,瞬间血和水,在贼首的嘴里、鼻子里和气管里,长长的“噗”的声音,如绚丽的花般绽放开来!
就在贼首坠马的一瞬间,几名贼人拉动了XX靠在树干的尸体,火线嘭地一下,尸体上挂着的诡雷触发,爆炸,气浪和巨响,带着碎肢、人头、树叶树干和内脏,呈个圆弧形猛烈扩散开来,贼首的尸体还未着地,又被气浪反冲了出去好远,车边的几名未参与围观的贼人,也被气浪生生弹飞。
其余的贼人顿时全都大小便失禁,有的躺在地上蠕动申吟,有的抱着头不敢动弹,厢房里的大小姐,就算被塞上了耳塞,还是被这种恐怖的巨响吓得花容失sè,但她是很听话的,就算这样,也是紧紧捂着耳朵不动,因为刘勘吩咐了,不这样做,他会杀了我的。
“突突”,“突突突”,刘勘的MK18MODO连续响了起来,他依次用点**准地挨个侧shè“点名”,轻微的后座力,带着他的肩膀有节奏地抽动着,黄澄澄的弹壳侧着抛洒而出,子弹可不能乱浪费,打完一梭子后,他直接又换上一个弹夹,一脚踹开门,急速冲了出去。
还有几个挣扎爬行的身影,被行进中的刘勘,迅速补枪放倒。
诡雷爆炸后青sè的烟雾在大槐树边萦绕着,残缺不全的贼人的尸体围着树排成了个半圆,车子旁边也横着十来具被刘勘点翻的尸首,刘勘举着枪上下四处搜索着,最后才看到一人靠着倾倒的独轮车,两腿岔开坐着,暂时还算活着,鼻孔流着两道被爆炸震出的血水,显然内脏已经坏掉了,无神的眼睛看着刘勘和枪口,嘶哑地咳着,胸口剧烈起伏着,慢慢地举起了,身边一枚盾牌,挡在了自个的前胸,还本能地想着保护自己。
这个贼人,也只有十几岁的大小,不知道他在杀害村民时,有没有想过有这个时候,自己也像待宰的羔羊般,徒劳地等待着死亡。
刘勘与他对视了两秒,“呯”一枪,连他的脑袋与盾牌,统统洞穿,“你内脏坏了,会死的很痛苦,就给你个痛快的吧……”
看来这群贼人算是彻底团灭了,刘勘沉默地背好了突击步枪,模模口袋,想找支烟来抽抽,模了半天,才想起烟还在单兵背囊里,扔在村后的那座丘陵上了,于是便慢慢走了过去。
提着背囊回来时,发现那位大小姐还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呆在厢房的角落里,楚楚地看着自己,刘勘把背囊往地上一扔,也坐了下来,从烟盒里抽出根,叼在嘴上,划亮了防cháo火柴,慢慢将头靠在墙上,猛吸了两口,良久后吐出了一串烟圈。
“小妹妹,外面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