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水滔滔 二十八 拜访警察署 杨官夜袭监狱

作者 : 金朋飞

()二十八拜访jǐng察署杨官夜袭监狱

杨官领着百拾来名兄弟来到了齐齐哈尔后,把部队扎在了郊外,带领马欢和米田来到了jǐng察署。署长章之光认识米田,点了点头问道:“找我有事?”

米田指了杨官说道:“署长,这位是我们三当家的,我们来有事儿相求。”

章之光和杨官握了下手,问道:“你们穿rì本军服我还以为是rì本人来了哪?三当家的,有什么事尽管说,什么求不求的。”

杨官见这位署长快人快语,便把二首领被捕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请署长帮忙打听一下他的被囚地,我们好去救他。”

章之光说道:“我只知道佐藤回来了,不知道他逮捕了二当家的,只于他被关押在哪,我还真不知道,没关系,我可以派人去打听。”

杨官说道:“那就多谢署长了!”

章之光道:“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他对他小舅子巴干说道,“你不是和佐藤的翻译官全保是好朋友吗?今晚上你请他吃饭,了解一下二当家的关押地和今晚关押地的口令。”

巴干道:“请诸位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弄明白。”

章之光又问道:“巴干打听完消息怎么通知你们?”

杨官道:“去南郊我们的联络处告知我们就行了。”

米田插话道:“小康助理知道我们的联络处。”

章之光道:“好吧,等我们有了准确的消息马上通知你们。”杨官和章之光握手告别,回郊外去了。

晚上全保一下班,被巴干拉进了一座rì本人经常聚餐的饭店,全保一见是座高级餐厅,说道:“嗨,干嘛到这么豪华的地方来,我有酒喝就行,何必这么破费哪?”

巴干道:“今天咱哥俩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

全保道:“好,不醉不归。”

俩人来到了一雅间,服务员过来请他们点菜,巴干道:“全兄,请点菜。”

全保道:“你知道我是不挑菜的,是个有酒喝就行的主。”

巴干要了四个菜,一瓶老白干,他先给全保满上,说道:“全兄,咱哥俩先走一个。”两人一饮而尽。

全保问道:“兄弟,有什么事求我?说吧。”

巴干狡狯的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想喝酒。”

两人吃了口菜又干了一杯,全保是爱喝酒但又没酒量的主儿,两杯老白干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他说道:“这次跟佐藤大佐去碾子山多亏我的机智,要不然别说坐这喝酒了,恐怕连家都回不去了。”

巴干故作吃惊地问道:“怎么,你跟皇军去碾子山了?”

全保道:“可不是嘛。”

巴干又问道:“你怎么先回来了哪?没随大部队一齐回来?”

全保又干了一杯,说道:“还得说姜是老的辣,我们押着一个土匪头子坐汽车回来的,要不也得遇上劫匪。”

巴干作出一付吃惊的样子,问道:“怎么,你们还捉住个土匪头子?”

全保喷着满嘴的酒汽说道:“可不嘛,是在他们老窝里捉到的。”

巴干见时机已经成熟,问道:“把他可得关押一个稳妥的地方,兔得他跑了。”

全保脑子已经麻木了,嘴也没把门的了,他稀里糊凃地说道:“关他的监狱右边就是军营,那监狱红砖墙,墙上有电网,黑sè的大铁门,一个人都推不动,四角上还有四座三层楼高的岗楼,连只鸽子都飞不出来,他还能跑得出来!”

巴干道:“全兄,多吃菜少喝酒。”

全保鹦鹉学舌的说道:“多吃菜少喝酒。”

巴干见全保醉了,问道:“今晚的口令是什么?”

全保随口说道:“是东京之花。”

巴干见全保趴在了桌子上了,一看手表是晚上九点一刻,算完账扶着全保来到了门口,叫了辆三轮把全保送回了家。自己又坐上三轮来到了南郊英帮联络处。一进门便碰上了小毛子,小毛子见有客人上门,问道:“客官,住店?”

巴干道:“我找米田。”

小毛子听说找米田,知道是自己人,把巴干请到屋里,马欢起身说道:“巴干兄弟,请坐!”

巴干说道:“不坐了,你们托我的事儿打听到了,二当家的被关在离军营一墙之隔的军队监狱里,就是南大营监狱,那是一座阎王殿,进去的人不死也得扒层皮。”

马欢问道:“离军营多远?”

巴干道:“一墙之隔,一有动静军营就知道。对了,忘告诉你了,今晚上的口令是东京之花。”他见没事了,急着说道,“我得走了,三轮还在外边等着呐。”马欢和小毛子把巴干送到了门口。

马欢来到了郊外,见到了三当家的说道:“三当家的,巴干来过了,他说二当家的被囚在军队监狱里,今晚上的口令是东京之花。”

杨官对马欢和米田说道:“你俩跟我去南大营监狱四周侦察一下,好研究下一步怎么办。”

米田纠正杨官的话说道:“是三周,那一周是和军营一墙之隔,和军营是合用一墙。”

杨官拍了下米田的脑袋:“你竟鸡蛋里挑骨头。”说完他领着马欢和米田来到了监狱查看地形来了。

到了监狱一看,三人的眼睛都长长了,监狱围墙上拉着蒺藜和电网,漆黑的大铁门,四角上竖着四座岗楼,岗楼上的探照灯把整个监狱照如白昼,每座岗楼上都有一个鬼子把守,顶上还有一挺机枪和jǐng笛,一旦惊动了岗

楼上的鬼子,jǐng笛便会响起来。

离监狱一千米处有座二层楼,略低于那四座岗楼,杨官有了想法。杨官和两名小队长回到了郊外藏兵的地方,二小队长黄亮迎上来问道:“三当家的,地形观察清楚了?”

杨官道:“观察清楚了,一切还算顺利。可就是这监狱岗楼上的小鬼子不知如何消灭掉它!”

伍刚拎着阻击步枪说道:“我可以消灭他们,只要他们对面有一和岗楼平行或者略低于它高度的建筑物,能看到岗楼上那些小鬼子的便可以利用。”

杨官高兴满怀的说道:“没想到还真能用得上你,那监狱对面不远果然有座小二楼,你不妨可以试试。”

伍刚和助手在马欢的引领下来到了监狱对面的小二楼,伍刚和助手向楼上爬时,惊动了楼内的主人,男主人探出头向外一看,吓了一跳,赶忙缩回头去,哆哆嗦嗦地不知嘴里说的什么。女主人问道:“看见什么了,把你吓的这个熊样?”

男主人剋剋巴巴地说道:“rì本鬼子、rì鬼子在、在上房。”女主人一听,吓的也筛糠了。

伍刚和助手上了小二楼,架好阻击步枪,助手用测风速和距离的仪器观察了一下风速和距离,把观察的结果报告给了伍刚,伍刚手指一动,一个岗楼上的鬼子应声趴在了栏杆上。接着按照先后次序将其它三个岗楼上的鬼子消灭了。伍刚又移动耙标,shè杀了两名站岗的鬼子,这阻击步枪真管用,没用二十分钟便消灭了六个小鬼子。杨官冲米田一摆手,米田便出场了,他小时侯上过几年小学,学过一些简单的rì语,他来到了大门前,推开上面的小门,里边的小鬼子用rì语问道:“口令!”

米田用rì语答道:“东京之花!”他见两个小鬼子愣愣怔怔的看着他,他一伸手左右开弓,两个小鬼子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了。他回头打开大门,二十名弟兄在杨官率领下冲进了院里。

rì本鬼子的监狱长也是一个少佐,他过来用rì语对杨官问道:“少佐先生,有何贵干?”

米田答道:“奉佐藤大佐的命令来提审犯人。”

那监狱长又问道:“提审那个犯人?”

米田道:“提审英帮的土匪头子!”

那监狱长有点疑惑,他想:佐藤大佐手下的不要说是少佐,就是少尉他也都打过照面,这个少佐他从来都没见过。他一转身说道:“我得给大佐打电话核实一下。”他还没走上两步,被冲上来的米田一刀给抹了脖子,血流如注,喷出去一丈多远,死尸倒在了地上。

监狱里有一个加强班的的兵力在把守,剩下的小鬼见长官被杀,知道遇上劫狱的了,便一轰而上,他们端着三八大盖向弟兄们冲来。杨官喊道:“用手刀杀死这些小鬼子!”

一句话提醒了弟兄们,他们飞出了手刀,有的扎在了小鬼子的咽喉上,有的扎在了小鬼子的胸口上,有的扎在了小鬼子的手腕上,那些小鬼子有的咽了气,有的疼的直抖手。一个小鬼子在临死前开了一枪。杨官见状冲马欢喊道:“快去里边救二当家的!晚了就来不及了!”

枪声惊动了鬼子大营,佐藤命令一个班的鬼子押着七八百个伪军赶了过来。二首领朱铭被救了出来,他没受一点伤,因为刚被关进来,还没腾出时间来审讯他哪。他手拿二十响冲在最前面,刚一出大门便与伪军交上火了。那些伪军不敢不开火,后边有小鬼子督战哪。他们只好把枪口抬高二寸,子弹从弟兄们头顶上飞过。

杨官见敌人人多势众,便命令马欢带领十名弟兄掩护撤退,等这十多人撤退出去一段之后,再停下来掩护前边的弟兄撤退,一直打到天亮,三首领杨官等人才撤退到郊外的自己部队处,黄亮见二首领朱铭被救回来了,劲头也足了,命令弟兄向伪军和小鬼子开火,那些伪军见遇上了伏兵,便低着头朝天开枪,气的那些督战的小鬼子直骂娘。杨官见机枪和小炮打的那些伪军尸体飞向了空中,他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借着小鬼子和伪军的火力被压制住的时机,杨官命令道:“弟兄们,上马撤退!”众人急速上马,飞奔而去,二首领朱铭和三首领杨官骑着一匹马,跑到了江轿才停下来。

杨官问朱铭:“你这山寨是怎么失守的?”

朱铭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山寨是怎么丢失的,小鬼子是怎么上的山寨,他挠挠头说道:“我到现在也没闹明白。”

杨官道:“大嫂说鬼子是从后山攀缘而上去的,她临下山时再三嘱咐你,让你注意后山,你是怎么搞的?”

朱铭毫不隐瞒的说道:“我把大嫂安排在后山的暗哨给撤了,我以为暗哨没啥用哪?谁成想他们会在后面上来呐?”

杨官道:“大嫂的话你就总当耳旁风,这回咋样?吃大亏了吧?”

二首领不再犟嘴了,他知道自己错了。马在小跑,人在欢笑,一场无一人伤亡代价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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