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è漆黑,后院早已盏了灯,整个王府显的静悄悄的。
二皇子刚进屋子,忻云便迎了出来,笑道:“殿下这么晚回来,一定累坏了吧,我给你准备了银耳粥。”
二皇子拉着忻云的手,笑道:“单单喝碗银耳粥是填不饱肚皮的,我要你陪我好好吃上顿好的。”
忻云道:“早就知道殿下贪吃,忻云还为你准备了卤牛肉,烤羊肉,一坛子美酒,殿下快坐下吃吧。”忻云把二皇子的外衣去了,侍候他坐了。
宋地临近边疆,附近民族众多,各类饮食汇聚于此,加上赤勒人好酒肉,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二皇子吃不惯各类肉食,可是既来之则安之,他也不便说些什么。
忻云轻声道:“殿下不喜欢这些吃的?”
二皇子淡然一笑,拿起酒杯凑到嘴边,这才发现酒杯还是空了。
忻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拿起酒壶为二皇子添上,娇怯怯道:“贱妾为殿下添酒。”
二皇子哈哈一笑,一把拽住忻云,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忻云诱人的娇躯和二皇子的身体摩擦着。二皇子岂能放过这个亲近芳泽的良机,紧紧拥住忻云的娇躯,双手不安分的抚模着忻云的**丰臀。
忻云拿起筷子打了二皇子一下,娇嗔道:“你再不老实,就不给你筷子,让你用手抓着吃。”
二皇子呵呵笑道:“好了,我不闹了,乖忻云,把筷子给我吧。”
忻云银铃般笑了起来,把筷子往前一松,“还给你,看把你吓的。”
二皇子终于忍不住,唇角露出一丝笑容,一把捉住忻云的双手,sè迷迷看了看她道:“我现在想换换口味。”
忻云羞涩道:“你···若是欺负我···我就喊人了···让大家都看看····”她神态忸怩,哪里还像往常泼辣的样子。
二皇子越看心中越爱,柔声道:“让我亲一亲····”
忻云美目紧紧闭上,樱唇微启,一幅等待爱怜的模样。
二皇子缓缓低下头去,马上就要吻到她香唇之上了,忻云有些惊慌的睁开双目道:“别!殿下还未沐浴呢。”
二皇子微笑道:“是吗?难道你想陪我洗?”
忻云道:“殿下又动坏心思。”
二皇子动手月兑去外衫:“今晚忙了一晚,弄得满身污秽,刚好我也正想去洗洗。”
忻云挣开二皇子,慌忙退开几步,羞道:“你···你自己洗。谁要陪你啊。”
二皇子呵呵大笑:“忻云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难道洗澡吗?”
忻云被他一激,蓦然上前来:“我会怕这个?不就是洗澡!”话音未落,已经被二皇子一把抱了起来,往浴桶走去。
忻云娇躯颤抖地紧紧贴在二皇子的怀中,她无力道:“殿下···你···”丰盈温软的双rǔ已经落入二皇子地掌握之中。
很快他们便身无寸缕,二皇子轻轻抚模着忻云完美的娇躯,热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之上,不知道是水温还是其他的缘故,忻云的娇躯变得有些发烫,凝脂般的肌肤泛起胭脂sè的红晕。
二皇子吸吮着忻云柔软的香舌。体内的激情无可遏制地燃烧起来。水声和申吟声,在寂静地王府中交织成一首缠绵的**曲。
第二rì一早,二皇子便同诸葛长云子诺一同出了王府,准备往近卫军的营地去。
“翊王出来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街上所有行人的注意力便都聚集到了二皇子身上,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
街上所有的百姓全都跪倒在二皇子的面前,齐声道:“翊王千岁!听说昨晚金武被杀了!我们宋地的天终于晴了!”
二皇子等人惊呆在那里,百姓对金武真可谓是恨之入骨,看来金武的死竟无意间换来了宋地的民心。
二皇子缓缓地挥了挥手道:“全都起来,金武是死有余辜,他的死是胡人所为,胡人想借机乱我北国近卫军,只要本王在宋地一天,胡人的jiān计就不会得逞!乡亲们,相信本王,本王一定会还你们一个没有战争的乐土!”
话语刚落,“翊王殿下千岁!”百姓口中一声震耳yù聋的呼声响起。
二皇子目光灼灼道:“今后我们都将会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本王向你们保证,从今rì起,我会让宋地一天天地变好,让你们的生活变得富庶起来!”
“翊王殿下!”宋志远的声音人群身后响起,二皇子昂头去瞧,却见一位五十岁左右年纪的老者向他走来。
那老者来到二皇子面前屈膝跪下道:“宋志远拜见翊王千岁千千岁!”
二皇子慌忙搀起他道:“宋大人快快请起。”昨晚天黑看的不清楚,二皇子想象中的宋志远也就是不惑之年的样子,怎么会衰老成这样。
宋志远来到二皇子身边站定,悄悄道:“殿下还是快快去近卫营吧,下官怕再耽误个一时半会事情会败露。”
二皇子笑道:“宋大人多虑了,近卫军群龙无首量他们也不掀起什么风浪。”
宋志远惭愧道:“殿下教训的事,是下官杞人忧天了。”
二皇子拍了拍他瘦骨嶙峋的肩膀:“也罢,宋大人,我们这就前去近卫营。只不过去之前本王有句话要说,本王来到这里便是想看到一个祥和富庶的宋地,从今rì起,你与诸葛先生一起治理宋地,本王会尽量提供给你们一切的便利,希望来年宋大人不会让本王失望。”
宋志远的双目中流露出无比激动的目光。
二皇子鼓励他道:“宋大人尽管放手去做吧!”
果然不出诸葛长云的预料近卫军大营中正议论纷纷,大部份人都是倾向二皇子只有小股势力追随金武。
“既是大家都是旧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今天二皇子来到近卫军的营地,若是没有圣上的圣旨,亲王掌管军务就是死罪。眼下我以为只有等金将军回来再议此事。”说话的是杜贺,他是金武的左膀右臂,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主。
萧羽道:“金将军昨rì进城未归,我们又收到线报说翊王殿下要来近卫营,虽然圣上下过亲王不能掌管军务的旨意,但是军前的事情,总归是要便宜行事的。若是赤勒突然进犯,难道我们群龙无首,只能挨打不成!”
萧羽的父亲是萧光耀是北国三代守郡,萧光耀老来得子,自是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宠爱有加,萧羽也不负萧光耀厚望,年纪轻轻便是万卫将军了。
萧光耀此人刚正不阿,忠诚正直,萧羽自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忠君爱国。
杜贺早已料到萧羽不会这么轻与,便咬住了心气陪笑道:“只怕翊王野心勃勃,时间一长这近卫军岂不要尽归他手?万一真是那样的话,金武将军责怪起来,那便是你我的罪过!”
这话里,多少有些胁迫的意味。
席间有将领听到,眉头一竖,就要发怒。幸而萧羽把头一摇,止住了众人的发作。“看来你是不想迎接翊王进营了?实话告诉你!金武早已死了,翊王此次前来定是为这事。你要是死命拦着,到时候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杜贺心中一慌,道:“且不去管金将军。翊王的才智定是胜过大家许多,杜贺不会说话,只知道直来直去,有冒犯之处,还请几位宽恕。可是圣上曾有圣旨,亲王不能掌军务,大家也心知肚明。所以,就算是翊王今rì来了,我也不敢让他进营,以免连累大家。杜贺虽然不才,这件事情我自会上报朝廷。还望各位看在以往情谊的份上,倒时给杜贺作证。”
萧羽听了杜贺的话,脸sè一冷,淡淡地道:“你这jiān贼倒会审时度势,这攀龙附凤,墙头草的功夫倒真是天下无敌了。饶你说的大义凛然,还不是想自保,我倒要看看这一关你怎么过!”
其余将军哈哈大笑,杜贺一愣,脸上有些尴尬!拔剑怒道:“萧羽!你想怎样!”
这时营外忽然响起号角声,不远处一马队疾驰而来的,营门前的近卫军慌忙设下绊马索,不让那些人近前来。
数匹骏马奔驰而来,扬起一层黑沙,远远望去似是一片黑压压的云,黑云奔驰的好快,眨眼功夫就奔到行辕前。
子诺策马向前,朝近卫军喊道:“翊王驾到,速速打开营门!”
一标卫执剑跪地道:“翊王殿下,杜贺将军有令没有圣旨,定不敢放您进营。还望殿下不要为难小人。”
满营的兵,都看着这儿的争论,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件。可偏偏谁的忙也不敢帮,只能远远站着,使劲伸头瞧着热闹。
二皇子扬眉道:“要是本王偏偏要进去呢!”
那标卫道:“殿下还是不要难为小人啊!小人万死不敢违背军令!”
二皇子笑了笑,冷静地一扫挡道的众人,道:“好!子诺,传我军令!所有人拔剑分段隔开挡路之人!给本王闯进去!”
子诺一愣,显然没有想明白,二皇子手中有圣旨,何不亮出圣旨,那样岂不更加能名正言顺的进营。
“子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听到二皇子的语气不容置疑,子诺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他吼道:“秦标卫控左边,李标卫控右边,攻营!”
情况已经有些失控!守军怕是守不住,可是军令在身的他们却不敢后退半步。二皇子被护在近卫zhōngyāng,更大的sāo乱正在迫发之中,不安的情绪在所有近卫中漫廷,暴乱只在呼吸之间。他们还从来没有和亲王反抗过。
二皇子对子诺道:“不要怕碰伤了近卫军,一定要给本王闯进去!否则,这儿的人一个也活不成!”
子诺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神情已经是极度的紧张!二皇子微一笑道:“给我冲!”
子诺感受到二皇子的信心,不由jīng神一振,对着众侍卫道:“听着,翊王有令,冲进大营,后退者斩!”
众侍卫其实也紧张,但上官的语气不容置疑,也给他们平添了信心。轰然应诺,把近卫军吓了一跳!紧接着两队兵士,手持利剑,冲进近卫军中,硬生生地把近卫军用人堵住的路给生生地挤开一道缝。
二皇子大喝道:“把人往两边挤!中间空出一丈的地方来。”
众侍卫一齐转身,把人往两边挤!都是北国将士,谁也不愿动刀。
二皇子又叫道:“诸葛先生,请跟我进营去。”
二皇子侍卫的声音实在是不小,到处都充斥着喊叫声!场面一度混乱。
子诺有些不安,侍卫们也感到有些顶不住两头往中间挤的压力。
二皇子倒是沉静地很,又大叫声喊道:“本王今rì定要进营,谁再阻拦,定不宽恕!拔剑!给我把剑刺出去!”
“杀!杀!杀!”一时之间‘杀’声震天!远远地往远处传去。
二皇子一喊,受了这股气势的影响,侍卫们不仅心气上来了,胆气也上来了。这一招果然有用,两边又各顶出半丈远!中间空出了近三米的空间。得了空隙,二皇子和诸葛长云一起跨起大步向大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