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的事情白弘自然不可能知道,就算他要知道那也是要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才能知道,这还是速度最快的时候。
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最重要的是连网络和无线电都没有的世界,想要传递消息实在是有够麻烦的。
白弘在总管府内波澜不惊的过掉了杨承的十五岁生rì,或者说他压根就是把这生rì当做一个普通的rì子来过,假如没有那些礼物的话他也许都不会记得,啊,今天居然还是杨承的生rì。
与其说是生rì,不如说是冥寿吧。
因为是冥寿,所以白弘也不可能有什么很大的热情去度过这个“生rì”,所以兰烟对此也有些不解。
对此白弘的解释是:“每次过生辰就等同于告诉我,啊,又老了一岁,这种感觉。”
他的解释引来了兰烟的一阵小拳头,让他很是无奈,其实他说的倒是真话,他还记得他十六周岁那天的话:“居然十六了,窝巢以后犯罪就有刑事责任了……”。
可以预想到,等到他十八岁的那天,他一定会说:“窝巢!以后杀人就要偿命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他会穿越到这里,也没有想到会穿越到一个比自己要小上三岁的人——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现在他杀了这么多人,也没有赔上自己的xìng命,不过差一点赔上倒是真的。
吃饱喝足之后,白弘起身前往浴室,而不是以往一直都去的书房,他给出的理由倒是很简单,最近教书上花了太多的时间和jīng力,他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所以要早点睡觉。
至少他的声音的确不像往rì的那样干脆,而是带着略微的沙哑。
因为古代人完全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变声期。
洗白白之后他回到了卧房,在进卧房之前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窗子,看到窗子中的人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才放心的走进卧房,关上门,不一会卧房中的灯就被熄灭了,留下一团寂静。
而白弘他自然不可能像他自己所说的早早的就爬上床,他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听到房外的侍女们都散开只留下一人的呼吸声之后,他转了转博古架上的花瓶,衣橱分开,露出了一个狭窄的通道,他很快就侧身走了进去,走了一段路,停在悬在墙上的烛台上,烛台上的蜡烛并没有点燃,他转动了一下蜡烛,身后的通道便重新被衣橱挡住。
白弘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朝里走去,按动了两次机括,才来到那个奢侈的卧房中——假如那可以被称作为卧房的话。
卧房zhōngyāng的大床传来丝丝的凉气。
这可不是一般的床。
全天下这床估计也就只有两个,一个在这里,另外一个则是在大兴周王府下的密室中。
这玩意是当年丛机送给他众多宝贝中的其中一个,就像《神雕侠侣》中古墓的寒玉床一样,在上面修习内功也可以功力大增,不过它不像寒玉床那样躺上去冰冷刺骨,而是带着淡淡的凉意,于是便被白弘暴殄天物的当做了避暑所用的床。
床旁的描金柜子镶嵌着各种美玉,而柜子中放置的则是一册册的——chūn(和谐)宫图,这让兰烟第一次看到时不停的用手问候着白弘腰间的软肉,而白弘则是在心中不停地问候着杨坚的祖宗八代。
柜子上放置着一壶酒,还有一银盘被雕成梅花的冰片,白弘懒洋洋的从银盘中拿了几片冰片,放在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
他一边嚼着一边时不时的眯起眼睛,看他的样子似乎在想什么事。
不过他的思考很快就被打断,不一会石门开启,兰烟走了进来,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轻薄的纱衣,轻纱之中什么也没穿,完美的身段一览无余,及膝的青丝似乎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洗浴过的缘故吧。
“在想什么呢?”兰烟凑到白弘身边,笑嘻嘻地问道,媚眼如丝,在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白天时的端庄。
手已经轻轻解开白弘袍子,兰烟将俏脸贴在白弘并不结实的胸口,手已经顺着月复部滑到了关键部位。
“你说……人老了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特别是皇帝。”
兰烟似乎有些不满意白弘的回答,用指甲轻轻刮了刮他的肚子,让他无意识的一阵抽搐,看到他将视线放回自己身上,才满意的说道:“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觉得一样东西似乎特别的可怕,在长大了之后重新回看,只不过是一样微不足道的东西。”
“比如说蛇?赶明我让人抓几条蛇来,看看你怕不怕……啊!”很明显,因为这句吐槽,白弘的腰再度被光顾了。
“别打岔,老了之后看年轻的,也就不过如此罢了,年轻的时候那些想要的功名利禄到了老了之后,只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白弘呵呵一笑,手抚上兰烟柔女敕的肌肤,打趣道:“你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感觉你比我老得多啊。”
“怎么,你嫌我比你大了?!”兰烟抬起头,脸上露出惶恐的神sè。
白弘赶紧把兰烟揽进怀里:“谁说的,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小毛孩子什么都要亲手去教,我嫌烦呢,哪像你这种比我大的,知情识趣的对吧。”
兰烟轻啐了一口,想要去咬白弘的胸口,但嘴巴张了半天却找不到一块能下口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泄气的推了一下白弘,将脸埋进怀中,闷闷的说道:“等你长大了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等你看到我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之后,哼……”
白弘听出怀中美人的不愉,将越飘越远的思绪收了回来,看到怀中的美人,心中骤然燃起了一阵火焰,嘴角一扬,笑道:“不管有怎么样的女人,反正我觉得还是你最对我的胃口。”
说着他一把扯下了兰烟身上的红纱,看到那白腻的肌肤,白弘的眼睛冒出的光芒几乎是要将兰烟给活活烧着一般,他一阵血液沸腾,将兰烟揽到自己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媚态神思有些恍惚,依然是动情模样的兰烟,坏笑道:“兰烟……我这几天很累。”
“那又怎么样……”兰烟气喘吁吁,双腿也慢慢举起盘住了白弘的腰。
“所以……”白弘眼睛一眯,揽住兰烟向旁一滚,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你来动吧。”
感觉到**传来的阵阵湿意,在感觉到下月复那里传来的一阵灼热,兰烟轻咬着嘴唇俯下了身子,胸前的一双玉兔正抵着白弘的胸口,随着兰烟的动作,那双玉兔似乎也开始为他做起了胸推。
白弘颇为享受的喘着粗气,但是喘着喘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这次的yù望并不像前几次那样如此容易的可以打发掉,他下意识的搂住兰烟,张嘴擒住了兰烟微张的小口,腰月复一动。
耳边传来了轻轻的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