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成阡足足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才敢去学校。
回学校的时候遥若蕾都想拿水瓶把清成阡砸死了。
趁着午休她又在这批斗清成阡。
“你说你还知道来学校啊,这个月你一共在学校呆了几天啊?”
清成阡补着数学卷子,不紧不慢地开口,“十二、三天吧。”
韩弈在旁边护着,“姐姐你消停会行吗,她给你说烦了明天又不来了。”
遥若蕾瞥他一眼,她喝醉那天嘴里喊的谁的名字你又不是没听见,还傻不拉叽地在这当护花使者呢。这年头的人们是不是都中毒了啊。
“我可没那本事把她说跑了,下星期一月考你自己看着办吧。”
提到考试清成阡是第一次为考试烦,这个月不是复习课,学的是新知识,这几天她天天练琴,书都没怎么看,题做的就更少了。她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遥若蕾还想说什么,想到韩弈还在呢不好开口,就把清成阡拉出去了。
十一月的楼道,异常凉爽啊。
“我感冒刚好你用得着那么体罚我吗?”清成阡冻得两手冰凉。
遥若蕾把手缩在袖子里,“出来是为了和你说事的,知道白深棽去做人流了吗?”
她听完惊讶,又见怪不怪地说道,“要不说他俩天天如胶似漆的呢,原来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啊。”
遥若蕾叹气,“你是不是嫌他俩笨啊上个床都能出事。”
她点头,是有点。
“对啊哪像你和陈枫然啊,俩高智商的有常识随便来。”
她眼睛对着遥若蕾,像在看她又不像在看她。
声音清泠,“谁和你说的?”
“你喝醉了自己说的。清成阡,你喜欢他用得着这么喜欢么,用得着以身相许么。白深棽有了就有了,她起码还有名有分。你呢,他那面还有曾行歌牵着他呢,你这叫名不正言不顺。”
“什么叫名分,女朋友就是?我告诉你,妻子才是。他没结婚,谁有名分。再说了他俩已经没关系了。”
要是有关系曾行歌还能告诉陈枫然她去酒吧这事。
她想了很长时间是谁告诉陈枫然的,想了半天就觉得是曾行歌。
“你觉得他俩没关系了别人不这么觉得,你现在就是着魔了谁说都没用。其实也没事,不就是失了个身吗,咱21世纪的人还怕这个。”
她俩这么说着陈枫然和曾行歌吃完饭回来了。
他看了她一眼,跟曾行歌说了句话,往她俩这面走。
“你来干嘛啊?”现在遥若蕾看见他就没好气。
“不是来找你的,”他看着清成阡,“楼道这么凉别在这站着,回班。”
“哦。”
说完乖乖地跟着陈枫然回教室了。
遥若蕾咬牙,和我说话的时候跟我一句一句的顶,陈枫然一来就说个“哦”。
清成阡你个重色轻友的。
她又跟了上去,事还没说完呢。
她把韩弈请走,坐在了清成阡旁边。
“还没说完啊?”
“前几天想跟你说的我给忘了,那天去酒吧你哥给你打电话,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帮你接的,你有时间给他回一个吧。”
是要走了吧。
“嗯。”
“他是你什么哥哥?”她都不知道她有哥哥,而且是说话声音这么好听的哥哥。
“亲哥,一个妈生的。”
遥若蕾点点头,不再问了。
清成阡揉着太阳穴,比她预想的日期,早太多了,可能再晚点,再晚点她就能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