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如今正是chūn末交替时节,夜里赶来的微风吹得让人发凉,沈彦曦他们三人的马车停在了路边,众人便在此处歇息,钧妙老人盘膝打坐,陆浑见车内狭窄,便出来躺在马背上休息,而沈彦曦正趴在那里嘟噜着梦话:
沈彦曦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伏在龙背上,手中地龙承天罪闪耀着银光,身边坐着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沈彦曦靠近那位老者才看清了他的面貌,此人正是自己的师伯钧妙老人,那老者说话间透露出一股淡淡地忧愁,不远处从天而降下来一位青年,这位自称是阐教门下的雷震子,面如鹰兽,生有风雷双翅,但声音和形貌皆像自己的师兄陆浑,他走到沈彦曦身前直呼为武王,沈彦曦一时没来得及反应,旁边的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喊道:“彦曦,彦曦快醒醒……”
沈彦曦又睁开眼,只见面前仍是一片黑夜,这才知道刚刚是做了一场梦,钧妙老人笑着端起一碗水递到沈彦曦的嘴边,并说道:“这封神酒的滋味如何啊?”
沈彦曦这次见到钧妙老人感觉十分亲切,便激动地说道:“师伯,彦曦刚刚做了一个奇怪地梦,我梦见自己正坐在一条白龙身上,师伯却成了那梦中的姜太公,还有师兄竟是那梦中的雷震子,而我被人称呼为武王,师伯,这个梦不正是八百年前的封神传奇吗?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梦境,师伯我好害怕啊。”
陆浑被沈彦曦的喊声叫醒了,于是不耐烦地说道:“做个梦有什么稀奇的,你喝了封神酒,自然会有封神梦了,一切都是虚幻的,梦结束了就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赶紧睡觉吧。”
沈彦曦接过老人递来的这碗水便大口地喝干,对老人微笑道:“师伯,为什么我现在看见你就如同看见父母一样亲切,难道这和那场梦有关联?”
钧妙老人笑而不语,陆浑跳进车内,用手搭在沈彦曦的额头上说道:“我看你小子是喝糊涂了吧,数数今rì,你见到师伯才两三个时辰就想套近乎,我这个无父无母的都比你清楚有父母的感觉,居然说如同父母一样亲切,我劝你还是赶紧再睡一会,不然你的封神美梦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感受到了。”
陆浑回到车外,继续躺在马背上,沈彦曦盯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道:“师兄真的是上古封神里的雷震子吗?”
沈彦曦心中带着种种地疑惑闭上了眼睛,或许真的只是封神酒的作用那也说不定,钧妙老人眯起双眼看了沈彦曦,随后深叹一声。
而在赵国无望山上,张仪扶着那名受伤的赵兵正往山顶赶去,半路上张仪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便对那名赵兵问道:“这位大哥可知山顶的无相在做何种法事竟要无辜人的鲜血?”
那名赵兵答道:“小兄弟有所不知啊,前些rì子无相国师将燕国沈青的遗体带回无望山,并将他的心封印在山后的密室内,国师为了能掌控沈青,让他在无望山顶吸取无数冤魂的怨气,不仅如此,为了让复活后的沈青变得强大,国师还要下令烹杀山上的所有赵兵。”
“可恶的无相,手段竟如此残忍,师兄我们必须赶紧将沈青师兄带回门派,好叫师父帮他驱除体内的邪术。”阮芳凝说道。
那名赵兵笑道:“姑娘如此貌美,竟会来到赵国边境的无望山,果真如我所料,看情形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啊。”
阮芳凝回道:“那当然,这次我们奉了家师之命要去寻找沈青的下落,没想到沈青师兄被无相折磨的如此痛苦,我断桥雪是不会轻易放过无相那恶人的,哦对了,我还没有和你介绍下,我是……”
张仪恶狠狠地瞪了阮芳凝一眼,立刻抢道:“师妹,我们和这位大哥只是萍水相逢,既然大家相逢便是一种缘分,又何必在意留名,我看我们还是早些赶路吧。”
阮芳凝知道张仪这句话的意思,便不好多说,于是朝着前面默默地走去,过了一会阮芳凝喊道:“师兄,前面的山路变成两条小路可走,我们该选哪边啊?”
站在一旁的那名赵兵往前探了几步说道:“二位如果信得过我,就请走左边这条小路,这条小路是去介休亭,虽说路程有些颠簸,但是行踪相对隐蔽,而另外一条路则直通山顶的封神台,这条路上布满荆棘和伏兵,我当初就是从这条路冲下山去,差点命丧于此。”
张仪仔细看过两条小路的路面,总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妥,直到他们停驻在介休亭,一名幻术师才终于在他们面前露了面。
张仪将那名受了伤的赵兵交托给阮芳凝,自己只身上前说道:“你是谁?你怎会知道我们到此地来?”
那名幻术师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低头说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无相幻术师。”
张仪从腰间掏出书画扇,大笑道:“哈哈,你就是那赵国的无相法师,我是不周山的朱玉子张仪,早就想和你一较高下,今rì你一人守在这条道上,莫非眼中没有我不周山的人物?”
无相说道:“我在这里等了好久,是你们来的太晚了。”
张仪向前挪了一步,看准机会便使出风雷滚滚,手中的折扇忽合忽展,声音犹如天雷滚动,配合脚法步位,攻守兼备冲上前去,离无相仅有一步之遥,却见他仍然是丝纹未动,待张仪挥扇正要砍去,琳琅书画扇就在无相脖间一寸处停了下来。
远处阮芳凝见张仪停止了攻击,忙喊道:“师兄,千万要小心!”
张仪定眼一看,竟发现眼前的这位幻术师也是一个傀儡,张仪用扇尾抵住那名幻术师的鄂下,轻轻往外一拨,那人却如同砌散的石砖顷刻间瘫倒在地,张仪在短短地瞬间思索一会,突然猛一回头。
“现在回头太晚了,如今你师妹的xìng命就在我的手中,只要我这只手轻轻地用力”,梁褚深深地闻了阮芳凝耳边的垂发继续说道:“嗯,真香,可惜你的这条命却在我的手里。”
张仪望着阮芳凝痛苦地表情后悔不已,怪自己当初竟没有觉察到其中的端倪,两人未交过手却已分出胜负,无奈之下张仪只得委曲求全。
(这几天要回校参加毕业典礼,五天之内没有时间再去更新章节,请各位书友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