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休息好了以后出发了,现在和首领所说的二十年前很像,来路被坍塌堵了,必须要从别的地方离开,那我们是不是也会和那时一样呢?我不敢去想了。或许真的像在三生石中那个年轻人说的一样“历史只是在不断从复”,不知道我们的命运又会怎么样。怪不得一些曾经博弈商海的人临死前常说:“平淡才是最美的”。有很多人在骂“有本事你不要坐那呀,让老子来做不是更好,到时你就不会说这话了。”其实那些人只是看到了光鲜的一面,背后影藏了多少永远影藏在背后了,永不见天rì。
我们离开这条墓道以后一队人走着,他们为了节约手电光,也为了不走丢,只开了一个电筒,我还奇怪电筒只开一个为什么会防止走失,月兑线女说道:“师兄你连这都不知道,只开一个的话,没有光的人都会紧紧跟着这束光,比所有人都有光更好,我当时只是似懂非懂的点头,但现在回想起来,那句话原来也充满了哲理,或许是会想起曾经的所有人的时候。我想起了曾经那张蹦蹦跳跳,欢月兑无比的那张脸的时候,人在绝望的时候支持走下去的永远都不是什么希望,而是对过往的回忆。
我们就这样跟着王叔的光走着,这条墓道就像让我们缓解一下一样,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连机关都没有,姜子牙的机关从归墟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连贯xìng,我一直以为人家只是吓唬一下盗墓贼一点都不厉害,但是就像为了证明我的话一样,真正的危险终于显露了出来。
我们走进这个墓室,一开始只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墓室,只是中心有一个大台子,但是就在靠近中间的时候,后面的墓门忽然开始向下掉,而且掉的速度很快,我们根本就跑不出去。
轰隆一声,大门就彻底的和上了,估计是出不去的,我相信姜子牙不会只把我们关起来,绝对有后续。果然,从上面漏下来一些凉凉的东西,我一下就冒出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大量的沙子从上倾泻而下。
居然是流沙,流沙这种东西虽然很普遍,但也很好用,尤其是现在。我们被断龙石锁在里面的时候。王叔大吼道,快爬上那边的台子。我们开始向上爬。爬了一会底下都被黄沙遮盖的时候,不知道我是真的身手太差还是运气太差,在一片混乱间,我居然被一个人踩了一脚,我直接无语了。但是控制不住的向下掉去。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我一只废材之前一个人走过了那么多艰难险阻,结果却被同伙人害死了命运真是纠结。
就在一瞬间,下落的一瞬间,我被抓住了,被陈平一手抓住了,他只有一只手抓着石壁上,另一只手把我抓住了,可以看得出他很吃力,但是他还是没有放手,就在一瞬间我身体一轻就上去了,我知道他是把我甩上去了,但是他自己掉下去了。我看到的时候脑子一嗡。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我上到了石台上,看着底下的黄沙,却出奇的冷静,把包里的绳子往王叔那里一扔,就在王叔不要的声音中跳了下去。
在黄沙中有一种强大的扯力,完全不是像水中游泳一样,刚进去我就眼睛都睁不开了,然后抓在手里的绳子也滑了出去,我想抓却只抓得到沙子,我拼命的呼吸空气,但只是沙子往嘴里灌,陈平用命换来了我,我居然还是死了,我真是蠢货啊。
“是的,你就是一个大蠢货。”旁边有一个人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滚远点,我都他爷爷的的要挂了,谁还在说风凉话。”说完我就愣住了,沙子都停下了,我可以zìyóu的呼吸,还可以说话,但就是动不了,另一个我在坏笑着看着我,如果不是动不了,我会上去抽他一耳光。
他笑着说道:“需要我救你吗?我可以帮你办到一切的事。”他眼神纯洁真挚,我都要相信他了,但是我很快的亲醒了,这货做的事全都是不好的,做了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连锁反应的,我是不可能去求他的。我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想用眼神吓死他,但这是不科学的。他只是诡异的笑了一下。忽然他消失了,然后我又呼吸不了了,靠这货是要让我先挂掉我吗?
我被一只有力手抱住了,我第一感觉是这是陈平,果然被慢慢向上抱了起来,我的头露了出来,不停的咳,但好歹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但还是很呛,上面开始拉绳子,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被他们拉了上来,喂水的喂水,按摩的按摩,这时候有一股力量拍在了我的背上,我一下就全吐了出来,眼泪也流了出来,终于好多了,我一看是陈平蹲在我的身边,估计那一下是他打的,他身上也全都是沙子,不过比我的狼狈样好多了。
我有些奇怪他是怎么抓住绳子的,早知道我把绳子扔下去不是更好?还害得我下去找刺激。不过我没说什么,怎么说也是人家救了我。
这时候王叔无奈的说道:“你也真是的,居然直接就跳了下去,万一没被救怎么办?陈平是抓在台子底的一个凸出来的地方,人家自己也上得来,你又没有人家这身手,又不看清楚,吃苦头了吧。”
我才无语,搞了半天绳子被王叔他们拉了出来,结果我不在,还是陈平把绳子绑上又救了我。不过我现在更想知道是哪个混蛋谁踹了我一脚,要不然还他妈有这事啊。
但是当时在混乱中,我都没看清是谁,在我上面的只有钱运钱和陈平,估计是月兑线男了。靠啊,这人,鄙视之。
我们现在就像一个孤岛一样,根本离不开,王叔研究了一下说道,这个石台是空的,我们出去的路就在这里面,说着趴在地上用耳朵贴在地上,一边听一边敲击着石板,听了一会王叔起身说道:“这个底下确实是空心的,但是我们现在要找出机关在那。”
我是真的没办法的,况且我还没缓过来。这个时候陈平拿了一壶水泼在地上,然后就看着地上水的流动,我一下就明白了他是要找出石板之间的缝隙。
水在地上流动着,就在几个地方开始渗透下去,果然有缝隙,陈平用铲子拍了几个地方,然后就说到:“机关是连锁行的,必须两个人找到机关后同时启动,不然机关就会卡死。
我赶紧追问:“那机关在哪?“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知道机关的大致形式,我对机关没有张景成了解,他在的话或许可以找出来。”
我勒个去,你不知道说个鬼呀,还有张骗子你敲了我一顿饭甩了一封星相图就跑了,鬼知道怎么解。
王叔说道:“好好找一下,要不然就只有困死在这里了。”说完就开始在石台上到处模索。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任何线索,就是说什么都没找到,果然啊姜子牙定机关的没那麽好找。
就在沮丧之时月兑线女忽然大叫起来,唉你们看水流成一个图形了,我们仔细一看发现确实这样,仔细模才发现原来石台上是有高低的,所有水都流向里面,然后边缘就是缝隙,仔细看下去,原来组成了一个太极的图形,陈平和钱运钱两个人同时把太极上的两个点摁了下去,太极整个就打开了,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这个石台上几乎没有什么突起,根本没法拴绳子。最后决定先吊一个下去,当然最后还是陈平先下去了。
没过多久,绳子的那一头轻了,我们赶紧向上拉,但是拉上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绳子那头是被他自己解开的。就在我们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的时候,他从底下爬了上来。
他手在两边墙壁一借力就跃了上来,身形动作相当完美,搞的月兑线女在一边打发花痴,大呼过瘾。
陈平上来以后说道:“我可以自己下去,你们先下去,我最后。”他说完以后,就可以解决没办法吊下去了,然后就慢慢的一个个放了下去,我最后一个,就在拉着何磊的时候,石台上只剩下我们两个,陈平忽然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我怔了一下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才想起来他是说的刚才掉到流沙里的时候,这货不是来嘲笑我的吧,我只有打了个哈哈:“哎呀,我还被你救了,你那么厉害,才不需要我救是吧。哈哈。我都觉得是不是太傻了。
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我下去,他拉着绳子,只剩下他一个了,不过还是把我放了下去,也很稳没有什么突然掉下来,这个底下很窄,所以陈平才可以爬上爬下,到底以后是一个小的耳室。而刚才的通道就像一个通风井一样,我刚到没多久,陈平就顺着上面下到了这里,王叔已经开始打量这里面,这个里面很热,或者说越往下越热,我才待了一会额头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不知道还有多热,还要到哪里去,但是在我靠近陈平的时候才发现,在这种炎热的地方,他的身上冰凉的可拍,就和死人一样。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没有理我,而是带头走出了耳室。
他当时没说什么,但是紧接着出去的我们看到了最可怕的一幕,外面有一个大坑,大坑中有着无数的尸体,密密麻麻,一层叠一层,数不胜数,完全分不出那只手是谁的,那个身体对应哪个头,这和之前在胤的棺椁上看到的画如出一辙,只是更加逼真。
血被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些眼球都掉在外面,这种不腐烂的尸体视觉冲击绝对比满地骷髅要强的多,多少人的脸上留着对生命的渴望和眷恋,可惜再也不会有了,无论曾经有什么,现在不过是一个连名字甚至连传说中都没出现过的国家,却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自己的家在拼杀,这里依稀可以听见千年前,两军冲杀的嘶吼,漫天杀声,震惊寰宇。
月兑线女不说话了,脸sè苍白,只有王叔和陈平没什么,我也是有了预防才好些,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看向王叔,王叔用手指了一下尸坑的对面,也就是说,要想找到出路,必须要从尸坑穿过去,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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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流动花繁盛,不落不飘遍千里。
黄沙掩下三千阵,埋进尸身骨满地。
世上还留几多人,忆遍虚空难思意。
可怜千年世变更,不剩一丝无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