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银光闪过,耶律淳“啊”的惨叫一声,一枝小巧的银镖不偏不倚正中他手腕,那杯毒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溅起一阵青烟,耶律淳痛得满头大汗,颤声道:“谁,是谁”
耶律心兰与武松飞身从窗户跃入,耶律淳行这弑父篡位之事,本来心中有鬼,突被人撞破,又惊又恐,耶律心兰全身发抖,双目含泪道:“哥哥,你,你怎会做种禽兽不如之事”
武松怒道:“和这种人废话干什么,杀了就是”一脚向耶律淳面门踢来,耶律淳向后一退,武松跟上又是一拳,耶律淳心虚之下,本身十成的功夫发挥不出五成,这一拳正好击中他心窝之上,耶律淳“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转身就跑,武松拔腿便追,却被耶律心兰拦腰抱住“他毕竟是我哥哥,这次就放过他吧”
武松恨恨的在地上吐了口唾沫“便宜这小子了”
耶律心兰快步来到耶律延禧身边道:“父皇,你没什么吧”
耶律延禧见到二人,眼睛一亮,叹了口气“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就见不到你父皇了,这个孽子,这个孽子”说到这里,一口气接不上来,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耶律心兰忙在他胸口按了几下,耶律延禧稍稍平复,突然想起什么,脸sè一变道:“你二人快走,这皇宫上下都是那孽子的人,晚了就来不及了”
耶律心兰哭道:“父皇,你与我一起走”
耶律延禧苦笑道:“我双腿行动不便,你二人走何许还走得月兑,带上为父,是万万走不了的”
此时只听门外一阵呐喊之声,想来是那耶律淳已带人赶来,武松见形势紧张,也顾不得耶律延禧的帝王之尊,单手一抄,将他背在背上,对耶律心兰道:“快走”
耶律心兰一马当先,武松背着耶律延禧紧跟在后,刚冲出房门,一群侍卫涌进花园,耶律心兰双手一扬,打出十余枚暗器,只听得“哎哟”“不好”几声惨叫,倒下几名侍卫,武松双足一蹬,跳上房顶,这皇宫大殿上的房顶虽是无比光滑,武松背着一个人,却是如履平地,紧追而来的辽国侍卫人虽多,却无人能纵上房顶,只得在下面大声叫喊
“不要走了反贼”
“有人劫持皇上”
武松不管不顾,放腿狂奔,到了皇宫外,一跃而下,双足刚一着地,马蹄如雷,那耶律淳亲自带人飞马追来,一见武松大叫道:“快快放下父皇”稍一靠近,一刀向武松劈来,竟yù将武松和耶律延禧一起劈死。
武松背着个人,又赤手空拳,眼前刀锋已及头顶不足三寸,身子打了个旋,避开这一刀,耶律淳身后两名辽兵一左一右手持长枪分头刺来,武松平地跃起二三丈,双腿左右踢出,正中那两辽兵的太阳穴,那二人哼也不哼一声晕了过去,
此耶律淳已拔转马头,反手又是一刀,目标却正是武松背上的耶律延禧,武松骂了一声“畜生”左脚一勾,挑起一名士兵落在地上的长枪,单手接住,向上一挡,刀枪相触,耶律淳虎口一麻,身子一晃,差点从马上掉下,当下不敢大意,一拉马缰,后退几步,身后的辽国士兵如cháo水般涌来,武松见对方势大,不敢硬拼,回头便跑,跑了几步,恰与追来的侍卫撞过正着,武松抄起那柄长枪,一招“横挡千军”枪杆到处,扫飞几人,此时耶律心兰也已赶上,手一扬,又是一波暗器撒去,那群侍卫畏惧耶律心兰手中的暗器,也不赶过份逼近,这稍一阻拦,身后耶律淳已赶到,此时前有追兵,后有阻敌,武松心头一急,长啸一声,身子凌空飞起,身子如离弦之箭冲向耶律淳,手中长枪如毒蛇般的刺向他咽喉之处,耶律淳大惊,翻身滚下马,武松一脚向他背后踩来,耶律淳在地上一滚,武松这一踩便落了个空,数十名辽兵涌上来,把耶律淳围攻得严严实实,武松心想“可惜了”
耶律淳勉强从地上爬起,脸sè铁青,又上了一匹马,止住身后的士兵,脸上露出一丝狰狞,手一挥,下令道“放箭”
“嗖,嗖”几声响,数十枝长箭直飞而来,武松把那枝长枪舞得风雨不透,护住身后的耶律延禧,耶律心兰也抢过一柄单刀,冲向身后那群侍卫,且战且走,激斗中,只听耶律心兰惊呼一声,武松回头一看,一枝长箭插在耶律心兰右肩,武松见耶律心兰受伤,心头发慌,只是被敌军牢牢围住,分身不得,稍一疏忽,又一枝长箭破空而至,正中他小腿,武松脚一软,半跪在地上,耶律淳见二人受伤,哈哈大笑,止住手下放箭,马鞭一指着武松,耶律心兰“把这二人抓起来”
转头又洋洋得意的对耶律延禧道:“父皇要去那里,还是随孩儿回宫”
耶律淳话音刚落,身后泼天的喊杀声响起,又一枝兵马从后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