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俊组孙相见后,华俊见到爷爷腿脚肿痛果然消去,行动自如,自然是十分高兴,稍稍交代一下一宿未归的事,只说自己在山下镇子中休息,并未提及南山之行,之后,华俊连忙将赤松子引见,道:“爷爷,你看这是赤松子道长,道长是个有法力的仙人,能降龙伏虎,有飞天入地之术,刚刚就是他用了飞剑,带我飞天来寻爷爷的。”华俊说毕,就将家中有妖蛇入内之事详细告诉爷爷。
爷爷听完,却是沉默一会儿,才叹息一声,对了赤松子微微一拜,感谢道:“如此说了,倒是还要感谢道长护持我这调皮孙儿了,小老儿在此谢过了。”
赤松子却是不答,反是上上下下的看了爷爷一会儿,才问道:“道人家惭愧,不想人间世界,还有你这等人存在,想来以你实力,即使没有我,也可以护住这娃儿周全,倒是用不着谢我,贫道赤松子,在松浙的金顶山赤松观修行,以你修为,绝计不是无名之士,还要敢问道友名姓。”
“呵呵,老汉不在,这娃儿难免要遭了妖物毒手,如此论来,道长倒是当得起一个恩人,至于老汉名姓,我不过山中一老翁,升斗小民一个,名字不提也罢,且老翁避世五柳源多年,早已不过问人间世界,什么名姓,早丢了,恩人如不弃,就叫我一声老鳏夫就是。”华俊爷爷说着,又看了一下一边看得愣神的华俊,道:“只是老汉冒昧,不知道长为何来此葫芦山中,不当当是为老汉来吧。”
华俊知道不好,怕爷爷逼问来历,忙答道:“爷爷不知,我听镇上的黄伯说,此山有妖魔,故才请道长入山除魔卫道。”
赤松子闻言,正待语言,却现华俊向他使眼sè,不由一愣,大有深意的回馈华俊一眼,收去出口话,只是默默点头。
爷爷点点头,他自然想不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七哥儿会对他隐瞒什么,于是道:“道长,黄伯通术数,能算善卜,会演绎八卦,颇有名望,他的语言,应该不会作假,莫不是这瑞气条条,彩云飘飘,锦鸡齐鸣的仙山中,还有什么妖魔不成。”
赤松子闻语,上下打量一周四处景sè,再纵起半空,俯视一切,好像看出什么,不由惊呼一声,接着盘作虚空,闭目聚神,口颂道德经文,慢慢的一个金sè的虚影在他身后出现,迷迷糊糊看不清楚样子,却似乎极有灵气,接着赤松宝剑出匣,托了那道金光,急速绕着这闷葫芦山一周而回,半尚,赤松子收了神通落下,摇摇头,对了华俊神sè凝重道:“不行,果然如你所说,此地乃是一个上古的八卦符纹,专门用来隔绝周围天地灵气,并且把镇压处的灵气吸出布在表面,所以这山才会这般古木奇花斗艳,奇瑰美丽,宛若仙界福地。”
华俊爷爷不知其理,问道:“恩人此话怎讲,难道这阵法有玄机?
“恩,的确有些门道。”说到此,赤松子一顿,微微唏嘘道:“老鳏不知,这种阵符,极为少见,乃是万年前,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之时,上界的九天金阙玉皇大帝为顺应天命,派出天兵神将下凡绞灭天下邪恶妖魔,由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炼成一枚八卦神符,没想到被用在此处。”
华俊和爷爷二人不由惊叹几声,最后还是爷爷道:“真真没想到老汉还能知道这些仙家秘事。”
华俊听此,对爷爷道:“不知爷爷来此寻找大绿叶,可有找到一些?”
爷爷在华俊头上来了一个脑瓜崩,笑呵呵的斥道:“你这顽皮的泼猴儿,哪里晓得良药费功夫,我此时虽说腿脚尚便,葫芦山到底难攀。爷爷我自早起始,至午后方及顶峰。只见一派草木葱茏,更兼鸟飞兔走,大有仙家之气。然山顶虽花香草长,却鲜有大绿叶,将近一个时辰老汉才采得一枚,果如医家所言“灵药费工夫。”爷爷说完,也是怅然若失,意yù转至山头另一侧再次寻找。
华俊吃了一个暴栗,亦不见懊恼,笑着直指赤松子道:“爷爷知道山险难攀,岂能忘却了这世界上最终还是有道长一般的能够飞天的神仙人物,有道长助力,又又哪里需要我们爷孙这样费劲做甚!爷爷还是快些回去,有我拿起绿叶,引道长助力,采了叶片,神速回来,昔rì陶公不为五斗米折腰,圣经有语:君子不立危墙下,爷爷,我们还是回去吧?”
爷爷道:“如此这些,爷爷明白得很,只是制成这惜绿丹,不但可以成全爷爷的悬壶济世心,也能为我们爷儿俩换来饱食度rì的粮食,这样不好吗”
华俊说了半天,就是在等爷爷这句话呢,听到此马上道:“爷爷放心这惜绿丹那是能为百姓祈福增寿的灵丹妙药,自然不能少去,我是想说,爷爷你腿脚刚刚好,不好行动,若有什么不歹,叫孙儿如何过活,我长大了,这事情自然我要代劳了,爷爷你您从小不是教导我,为人处事,要讲孝悌吗,如今机会在前,如何能够放下?”
说完,华俊就拉着爷爷,小心翼翼的扶持他下了山崖,到了山脚平躺些的路段,才再次嘱托许多,加上耍了xìng子,又拉着赤松子答应护持华俊安危,爷爷才勉强同意,独自下山往了回家路段行去。
华俊手中持了那匹大绿叶,望着爷爷远去的身影,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大气,他来自后世,内心深处,说到底也不会存在多少正义,虽然不会作jiān犯科或干出一些大jiān大恶的事情,但要让他会有什么舍己为人的奉献jīng神,那道是没有的,甚至重生一次后,他对自己的小命更加珍惜,多年来,向葫芦山这个镇压有妖物的大山,他是不敢来的,生怕放出那吃人心,喝人血的蛇蝎二妖,取了祸患。
他知道那葫芦娃的出世,对别人是天大的好事,对他们爷俩,那可是灭顶之灾,毕竟看过《葫芦娃》的华俊,自然知道,故事的最后,凡是与葫芦娃有关系的穿山甲,小刺猬,……乃至自己的爷爷,一个个都被妖怪杀死,如此这般厄运一样的预言,华俊自然不敢拿他与爷爷的xìng命开玩笑,于是,才千方百计的希望自己的爷爷离去,再独自与赤松子陈述厉害,有这些修道士除妖。
赤松子也是看出这些,淡淡的瞅了葫芦山几眼,问道:“小郎倒是处心积虑了,这会你爷爷离去,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贫道也好还了你那指点神炉的情分!”说完,赤松子目光灼灼的望向华俊,经历这些事件,他也明白,华俊指点他去取炉子,绝对是有心的。
华俊点点头,说道:“道长听我说,那妖魔原为一蛇一蝎,乃是世人所谓“五毒”之二者,人极恶之。忽一rì,那老蝎谓老蛇道:‘我虽一生作孽,近来却yù为善,可有个通衢么?’老蛇道:‘莫若rì采太阳、太yīn之气,修chéngrén体,便可为善。’这蛇蝎rì夜修行,后又结为伉俪。这便过了三千年,尚未修chéngrén体。一rì那老蛇道:“你我修了三千年,我至今未月兑去长尾,君又未修成伟丈夫,直是榔槺粗蠢。这几rì我只是心闷无力,倒要出山走走,却怕世人嫌我质陋。”“那老蝎亦是个天真烂漫的,只说:“卿到底是修得个美人首,有何怕耻笑的?况古来圣贤,大抵容貌若愚,便是出去略走走,倒不与人相干。他两个便是出了山,到了那城市中,原是与人为善的,却唬倒了恁般多的人。”“到底教太守拿了,定为妖孽,就要斩首。他就兴风弄雨,仗着三千年法力,逃归旧所。那太守却不依他,着人追至此处,放火烧山。他便出来告饶,只称自身便无恶意。太守却不听他。他便恼了,登时把那太守并众人打死。自此这两个妖物便恶心重归,再无善念,只是一味作恶。那妖魔不仅强食猪羊牛马,连人都是要吃的。”“后来由于伤天害理过甚,天神也知晓了,其实雷电交加,遂以闪电化作神葫芦,将两个妖孽装了进去。又将神葫芦化成这座葫芦山,镇住了二妖。”
华俊连忙把他前世今生所知,原原本本的相告赤松子。
“如此说来,这二妖能够被镇压万年不死,的的确确是妖仙一般存在,早已成就了不死之身,这倒麻烦!”
赤松子默默听着华俊说话,不时问上几句,待得听完,也是大发感慨一句,末了,猛地目光yīn冷,盯住华俊,冷冷问道:
“尽你所述,无一不是千古秘闻,这些事情,贫道的法力,尚不能推测详尽,凭那黄伯,俗人一个,所学不过‘术’字门中,乃是些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却连长寿也无法得到,又哪里能够通古博今,记述到上古时代,自然没法告诉,说!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还不老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