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战士之死刑犯 第八十章 马友的回忆(下)

作者 : 下水道里的污垢

()宋子兵母亲被捆住手脚,嘴巴被胶带捂着,见宋子兵父亲来救自己,便用头撞车窗,此时,宋子兵父亲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受这般折磨,因为自己的执着受到这般苦难,便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可这时,那个大汉将卡车一点点的推进焚毁机器里,焚毁机的进口已离那辆小轿车的尾部一米的距离,大汉脸上表情兴奋,折磨对手也是一种消遣方式,大汉狂妄的笑着,像是局面被他控制着,大汉穿着一件破旧的背心,肌肉像是石块似的镶嵌在身体上,大汉将小轿车车头抬起,每向前一步小车便向后退一大节,离焚毁机更近,宋子兵父亲此时脸上挂满了焦急的神情,身体像似已无祥和之气,眉心处的一团红sè似变的暗红,愤怒充斥在血液里,宋子兵父亲看到大汉没有助手的意思,此时小轿车的尾部已被焚毁机切碎,宋子兵父亲平身没有求过人,但此时,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宋子兵父亲大吼道:

“助手!”

大汉笑的更开心了,宋子兵父亲见大汉没有停手的意思,便大吼一声,将手中的长棍扔向了大汉,长棍成一条直线飞向大汉,大汉见棍子向自己刺来,便将抬起来的小轿车松了手,将身体上的每块肌肉都注入能量似的,全身肌肉紧绷,像是瞬间肌肉增大了一倍,这幅铜墙铁壁般的模样,怎会惧怕飞来的长棍,大汉没有躲避的意思,棍子刺在大汉胸前,就像是刺在了坚硬的物体上,瞬间长棍被弹远,大汉很满意自己的强健的肌肉,对着宋子兵父亲,捶打自己的胸口,像是在挑衅,恐吓。

宋子兵父亲见这家伙肌肉像是铜墙铁壁,不好对付,正在想策略时,就在这时,一阵狂妄的笑声由远至近,眼前出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宋子兵父亲定睛一看,便皱起了眉,宋子兵父亲向后退了几步,这个幕后黑手让宋子兵父亲难以相信就是眼前的村长,村长哈哈的大笑,站在小轿车前,透过车窗,sè迷迷的瞧了几眼宋子兵的母亲,显的很有成就感,转身自信的笑着凶狠的说道:

“你给老子跪下!”

村长见宋子兵父亲迟疑了,便威胁的说道:

“不跪!就绞死秀秀!你自己选吧!”

宋子兵父亲无可奈何的缓缓弯曲膝盖,车窗里的宋子兵母亲使劲撞击着玻璃,哭着看着为了自己下跪的丈夫,哭着使劲摇头,宋子兵父亲看着车窗里的妻子,眼神交汇在一起,不需要语言的表达,已经将自己的思绪传达给了对方,宋子兵父亲只是安慰妻子似的边下跪,边笑了笑,这个笑容很有安全感。

村长看到两人眉目传情,便生气的站在宋子兵父亲的视线前,气氛的说道:

“呵呵呵!孙铁腿!当年秀秀为什么跟了你,难道你不感谢我啊!老子当年追秀秀的时候,你他娘的仗着自己是练功夫的,见我纠缠秀秀,你就打我,我没办法,忍气吞声的将秀秀让给你,这口气憋的我好难受,呵呵!看来今天我能出了这口恶气啊!哈哈哈!老天开眼!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要你身败名裂,妻离子散,你不是武术高手吗?好!我也不仗着人多,你就和这个大块头比试吧!如果你不比!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让你得到!哈哈哈!”

说着便示意大块头继续将小轿车送进焚毁机,宋子兵父亲见小轿车尾部发出咯噔的粉碎声,急忙说道:

“我答应你!你叫那家伙助手!”

大块头自信满满的仰头大吼一声,习惯xìng的抖动身体上的肌肉,两胸肌有力的跳动,像是要从身体上月兑离似的,两手臂出现了许多分割线,将无数块肌肉分割开,这样的壮汉难免的让人有点惧怕之意,大块头活动着双拳,没有语言的交流,目露凶狠,咬牙切齿的向宋子兵父亲走来,像是要将宋子兵父亲撕碎一般,宋子兵父亲不慌不急的将袖子挽起,身体下沉,马步扎开,脚后跟来回碾压地面,像是要踩稳地面似的。

就在这时,大汉的左拳已经挥了过来,宋子兵父亲见式将左脚抬起,踢在了大汉的左手臂内侧,宋子兵父亲动作轻盈,身法自如,踢开了大汉的左手臂后,右脚发力,人便腾空,右脚像是鞭子似的从下向上抽shè那家伙的下巴,大汉长着一身肌肉,但下巴却是个薄弱的部位,大汉只觉下巴传递的一股能量使自己不由的扬起了头,这股强大的力量使得自己站不稳脚,就向后栽去,尘土四扬,很沉闷的一声过后,大汉躺在地上睁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汉起身,灰头土脸,面相更加凶狠,全身肌肉绷紧,像是一辆防弹车似的缓慢使来,这次大汉学聪明了,贴近了宋子兵父亲后,将宋子兵父亲的胸口的衣服抓住,宋子兵父亲见这家伙以近身,便起脚抽shè这家伙的大腿,但大汉显得没有反应,抓住宋子兵父亲的衣服后,便用头撞击宋子兵父亲的脸颊,大汉的头颅相当坚硬,宋子兵父亲被这大汉抓住后,便无招可使,生生被这家伙撞了一头,顿时宋子兵父亲的脸颊上被鲜血覆盖,大汉第二次又准备撞宋子兵父亲的时候,宋子兵父亲立即撕扯被抓住的衣服,衣服被扯烂后,宋子兵父亲身体半蹲,大汉的头颅便没有撞着,但伸出去的头颅暴露在了宋子兵父亲的攻击范围,宋子兵父亲便踩稳右脚,左腿向后伸去,像一道彩虹似的劈在了大汉的后脑勺上,大汉感觉一股使自己下坠的力来自后脑勺,但却控制不了平衡,便不情愿的栽了个狗吃屎,宋子兵父亲借着右脚的旋转,站直了身体,但鲜血覆盖脸颊,视线也受到了影响,血一滴滴的从额头渗出,宋子兵父亲不想与这家伙纠缠,大汉的刚劲很凶猛,体格健壮,不能硬拼,必须智取,宋子兵父亲被誉为铁腿,也不是浪得虚名。

宋子兵父亲在大汉起身的这一点时间里,重新用气,将丹田之气用在了腿部,大汉与宋子兵父亲有2米的距离,如果要攻击对方,必须小跑一两步,这一两步也可将身体的惯xìng于发出的力相结合,大汉小跑两步便再次挥出了左拳,但身体也跟着向前扑去,大汉这招就算躲过了这一拳,也免不了被泰山压了顶,宋子兵父亲意识到了这点,便站在原地未动,等大汉的拳头带来的拳风吹动发梢的时候,拳以离胸口一尺之遥,就在这节骨眼上,宋子兵父亲很反常的大吼一声,身体迎上大汉的拳头,右膝盖弯曲,两手抓住砸在胸口的那只手臂,将大汉身体向前一拉,大汉就显的脚下不稳,宋子兵父亲右腿向后甩去,到了极限的时候,右腿向敲击地面的重磅榔头似的,右膝盖弯曲向前伸去,此时,大汉可能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不是真的,因为宋子兵父亲要比自己小一倍,竟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托着向前,大汉挥来的手臂被宋子兵父亲硬生生的抓在两手间,击打的力量瞬间被化解。

紧接着大汉感觉随着手臂传来的一股外力,整个身子向前飞去,在飞出去的同时,被硬物凶猛的攻击在肋骨上,瞬间大汉感觉从来没有感觉过的疼痛蔓延在身体四处,这种疼痛像是临死前的最后一丝疼痛,像是即将失去生命,像是被开膛破肚般的疼痛,大汉被宋子兵父亲的膝盖撞击在右侧的肋骨上,断了三节肋骨,大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哀嚎,像是残废了似的,哀嚎声显的很凄凉,宋子兵父亲将额头上的血迹擦拭了一下,转头的瞬间看到村长将报废的小轿车固定在了焚毁机器上,这就意味着电源一开,小车随着牵引,自己进入焚毁机。

听到马达的转动声,宋子兵父亲箭步窜上,在车的一侧抓住牵引绳,宋子兵父亲大吼着使劲抓住那根绳索,马达发出吱吱声,车子在宋子兵父亲的阻挠下,渐渐的停了下来,但如果宋子兵父亲放手,那小车会继续向后退进焚毁机,透过车窗,宋子兵父亲看到哭泣的爱人,头发蓬乱,白皙的脸颊此时也一片狼藉,宋子兵母亲挣月兑了手上的束缚,但车窗上的玻璃显的坚硬无比。

此时,宋子兵父亲就像是拔河的动作,双手抓住绳索,两脚在前陷入地面,身体向后侧,宋子兵父亲的两手已经被磨破,血一滴一滴的从指缝里流向地面,脸sè惨白,显的很憔悴。

宋子兵父亲侧着脸,看向车窗里的宋子兵母亲,眼神安然,依然是很有安全感的笑容,母亲透过车窗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爱人,眼泪一滴滴的划过脸颊,两手在车窗上抚模,像是在抚模车窗外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两人就这样没有语言的交流,两人互望的眼神是这世界上最感人的一副画面,两人像是排除了现在这个生离死别的环境,两人飘飘yù然的漂浮在空气中,不受任何干扰的相互依偎在一起,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俩。

宋子兵母亲渐渐的平定了自己的情绪,指尖轻轻触碰到了车窗,但宋子兵父亲以感觉到了那指尖轻轻划过脸颊的温暖,宋子兵父亲依然祥和的面带微笑,就在此时,一旁吃醋的村长,从废铁堆里捡起一截一米长的铁棒,边走近宋子兵父亲边狰狞的笑着吼道:

“我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没权利得到,孙铁腿,秀秀是我的!”

村长将铁棍挥起,硬生生的砸在了宋子兵父亲的背部,宋子兵父亲连看村长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双手紧抓绳索,不让小车向后退一下,铁棍无情的砸在宋子兵父亲的身体上,宋子兵母亲刚平定下来的情绪,又一次崩溃,宋子兵母亲拍打着车窗,宋子兵父亲侧身靠在车窗的玻璃上,血从贴在玻璃上的嘴角流出,玻璃上血迹遮盖了宋子兵母亲的视线,随着棍子的敲击,宋子兵父亲没有活动一体,任由村长血腥的殴打,见宋子兵父亲这般模样,这般袒护着秀秀,就更加生气,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村长大吼道:

“秀秀!你爱这个男人,**的只爱这个男人!为什么我没有机会感动你!老天!告诉我为什么!我也能做到啊!我要让这个男人死!死!死!死!哈哈哈哈!”

随着铁棍无情的敲击,宋子兵父亲将脸贴在玻璃上,用笑容擦拭了一下玻璃后,便将头低了下来,血象一条小溪似的从嘴角里流出,但宋子兵父亲将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在了两手臂和踩住地面的双脚上,目的是让小车不能后退一步,村长气喘吁吁的像疯了似的,看到宋子兵父亲不动了,便大笑的吼道:

“秀秀!秀秀!他死了!现在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可以永远的占有秀秀了!哈哈哈哈!”

村长连滚带爬的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车门,放宋子兵母亲出来,门开了,宋子兵母亲缓缓的走出小汽车,两眼呆滞,身体僵硬的走向车另一头的宋子兵父亲,村长跟在宋子兵母亲身后,神经的说道:

“秀秀!你现在是我的了!秀秀!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会对你好的!”

宋子兵母亲眼神依然呆滞,两手抚模着宋子兵父亲的脸颊,此时宋子兵母亲的双手上沾满了血迹,也许是宋子兵父亲还仅存这一丝意识吧,母亲轻轻的将脸侧近父亲的耳边温柔的说道:

“老孙!松手吧!我安全了!”

就在母亲说完这句话后,宋子兵父亲一下瘫软了下去,小车不到10秒钟就被焚毁,松手后的父亲像是没有什么遗憾似的很安详,眉心处的红sè也暗淡了,宋子兵母亲将宋子兵父亲抱在怀中,过上几秒后就傻笑一下,像是在回忆一些往事,一旁的村长,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搂着那个生前深爱她的男人,便很气愤,用手指指着怀里的宋子兵父亲说道:

“你死了!你死了!你把秀秀还给我!还给我!哈哈哈!秀秀!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这货!我永远也得不到你!不能真正的拥有你!好吧!得不到!我就毁了你!”

说着村长便举起了手中的铁棍,砸在了宋子兵母亲的头颅上,血花四溅,地上被染红一片,宋子兵母亲在血泊中握着宋子兵父亲的手,躺在血泊中,很有安全感的样子,这份安全感是一种很信任的感觉,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给的起!面对一份天荒地老的爱恋,死又有何惧,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逃月兑不了,就像是写好的剧本,一幕幕的发生,村长站在一旁,扔掉手中的铁棍,瘫软在地上,哭声震天,两拳捶打着自己,大声嘶吼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黑暗中村长的哭泣像似孤魂野鬼的哀嚎,像是有很多冤屈无法说出,像是已没有机会说出,也像是后悔着什么,也许此时村长和孤魂野鬼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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