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想昏迷了!
我下意识吼了一声,却一头撞在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上。
“呃,墙啊……”我抚模着疼痛难忍的脑门,嘴里嘶嘶的吸气。
“醒了么?”小昭惊喜交加的小脸映入我的眼帘。
“唔,这次又是几天?”我急忙问道。
她摇了摇头:“只有半个时辰。”
我舒了口气:妹的,时间可不能这样白白浪费啊。
“公子,喝点水吧?”貂蝉也凑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咂了咂嘴巴,我点头批准。
她随即捧着一小碗清水送到我的唇边。
我仰脖如长鲸吸水,将这碗水喝了个底朝天。
“已经派人去找夫人了,很快就会回来。”小昭低声汇报了一句。
“唔,没必要呀,”我抖擞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给我来一件外衣。”
她细心地为我穿上衣裤,而后又稍稍整理了鬓发,我走出了卧室,在院子里深深呼吸吐纳了几个回合。
秋风轻轻席卷着落叶,在院子中不挺的打转儿,叶子似乎想从中挣月兑,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出秋风的怀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让它们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我看着落叶翻飞,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大步向前,一脚将落叶踢散!
可是当我离开之后,就在原地,又聚起了一小团纷舞的叶片。
从屋里取出飞星,我大喝了一声,枪尖激起一股烈风,侵入了落叶之中。
所有的叶子都被枪风吹得纷纷躲避,但又一次迅速地合在一处。
不论是我,或者枪,对于它们似乎毫都无影响。
我dúlì秋风之中,衣袍飘飘而飞。
“咦,夫君!”蔡琰的声音从院门处响起,“这不是好好的嘛?”
“别吵!”我皱了皱眉,我可是在参悟大自然所给予的启示呢!
她立刻闭上了嘴,匆匆进了屋内。
又一次提起枪,我缓缓地吸气,右臂与肘部平平抬起,而后迎面击向了卷来的风与叶!
叶子“啵”的一声被打成四散,飞星似乎没有任何阻力。
我收回了枪,摇了摇头:传说中的神功,确实没那么容易修炼和参透啊。
“擦擦汗吧?”小昭立即捧上一条干净的毛巾。
我接过来随手一擦,而后挂在脖子上:“琰妹你去哪里聚会了?”
“司空的家里呀,”她揉了揉小腿,“一听到你又晕倒了,吓得我急忙跑了回来。”
“呵……没什么事,”我又喝了口水,“……后天就是我娘的祭rì,我一想到,心里忽然就憋得难受……”
蔡琰安静的点头:“我……知道。”
我吁了口气,擦拭了一下微微湿润的眼眶,转换个心情:“你们在荀司空家里做什么?”
“嗯?”她看出了我的意图,也十分配合的说道,“我和荀公族中的孙女一向十分要好,还有黄琬大人的小女儿和其他几个人,经常要聚在一起弹弹琴聊聊天,我们女儿家也有自己的生活嘛,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围着你转吧?”
我无声地张了张口,飞快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一舌忝:“唉,几个女孩子家……想必要将荀府给吵翻了天啦,可怜的荀公……”
“哼,”她瞪了我一眼,“之前你出征时,我们可在家中聚了十几次呢。”
我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反正我不在,否则估计光听你们说话,就要发疯了呢。”
蔡琰不满了给了我一捶:“说起来,她们可都称赞你写的几篇小诗呢。”
“……是么?”我吓了一跳:我发表的可基本上都是三年级的入门诗词,对于诗歌的主题,男女爱情,并没有涉及,她们一群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喜欢?
“当然……也有人不喜欢咯,说你写的不适合女孩子看。”
“这才正常。”我叹气,真正充满霸气的诗篇还在后面呢。
“你如果有时间……”她笑得像只小狐狸,“可以给她们上上课呀。”
我断然拒绝:“为夫责任重大,事物繁忙,片刻耽误不得。”
“咦,我可是知道你每天连家门都不出的哟。”蔡琰深知我的习xìng。
“为夫每rì研究兵法韬略,正准备为即将到来的惨烈大战做准备。”我闭着眼睛说道。
“哼,刚刚才打了那么长时间,你还想出去?”她哼了一声,“休想!”
双儿也来帮腔:“至少先娶了姐姐再说!”
“咳咳,大丈夫大业未成,何以……这个家为!”我搬出短命鬼霍去病的名言。
“那你休了我,等大业成了之后再娶人家,好吧?”蔡琰做楚楚可怜状。
“这是意外……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我抖抖索索。
“好了,不跟你计较了,”她真是宽宏大量,“你将传给士兵们的那七首诗拿来给我看看。”
“你的语气好像有些理所当然呐,”我摇头,“那可是作为我军中的接口词来使用的,怎么可以轻易拿给你看?!”
“接口词?”蔡琰迅速准备积蓄泪水,“他们都能看,做妻子的,却不能看?你答应过爹爹要好好对待人家的!”
“好好好,几首破诗而已,你干嘛这么固执!”我举双手投降,并亲笔为她书写。
这七首暂未发表的诗歌,标题分别为:《秋浦歌》、《寻隐者不遇》、《逢雪宿芙蓉山主人》、《独坐敬亭山》、《夏rì绝句》、《江雪》和《宿建德江》。七首都是五言绝句,在我现有的文选之中,五言绝句总共只有二十三首,基本上都已经展示过了。
蔡琰一张一张的看完,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你的字嘛,已经提升到五流水准了。”
咦,似乎连续提高了两级?
当然,我不能满足,还得继续奋斗,争取早rì取得国家一级认证。
以后练笔就要增加点难度,开始练习七言绝句吧——多了八个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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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貂蝉羞涩地请示我:“公子,你身子还好吧?”
我挺了挺胸,昂然道:“十分健康,你有什么疑问?”
“嗯……早上不是说……”她忽然十分为难的样子,“今晚要睡在蝉儿房中么?”
“不错不错,”我沉着冷静地点了点头,“你看我已经留你在身边快半年了,却始终连碰都没有碰过,这几rì大家都无事可做,不如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生米做成熟饭,嘿嘿……”
一个松软的拳头从背后狠狠砸在我身上:“你不觉得你方才的话太不要脸了么!”
貂蝉早已连脖子都羞红了。
我伸手就制服了妒火中烧的蔡琰:“琰妹你要注意形象,怎么说你也是现在马府的第一夫人,这样动不动就在为夫头上撒野,对后面进门的姐妹们,可不是一个好的榜样。”
“今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蝉儿房里吧!明天我要看到蝉儿双腿发软了才准你出来。”她蛮不讲理地定下了作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