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了外袍,扔在一旁。
貂蝉掩面道:“……这么早?”
“咳咳,当然不,”我只穿了件短小jīng悍的内褂,“饭后也要适当锻炼!”
这次我改练刀法,我将李牧送给我的这柄长刀取名“斩岳”,即劈山斩岳之意。
不得不说,这柄刀除了样式略显古旧之外,质量绝对上乘,而上次在皇宫遇刺时随手使用的那柄朝廷分发的佩刀,只不过砍杀了十几个人,刀刃就已卷曲,不能再用了。
斩岳刀刃凛凛,刀身森森,隐隐能感觉到一丝迫人心魂的杀意;而那种所谓的佩刀,讲究的是典雅雍容大气,也只能是个身份的象征了。
我并不曾练过刀法,几次用刀也都是极为危急时随手拔出,见人就砍,现在没有挨砍的对象,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练习,只能双手握紧了刀柄,轻轻闭上双眼,气息下沉,而后缓缓将劲力集中在双臂。
“哟,少爷你在练刀啊!”秦阵的破嗓子在耳边扯了起来。
我连眼都不睁,继续积蓄劲道,双脚微微分开,身形下蹲,双臂后仰,作势yù斩。
“好!”他一声大喝,忽然靠了过来!
耳旁忽然刮过一阵烈风,我听得分明,秦阵已经拔刀!
“破!”我猛地睁眼,双臂上的劲力全数传导于斩岳,毫不留情地挥向了迎面飞跃而来的秦阵!
两柄长刀在半空中交接,我眼前一花,似乎有一团火星四下溅出,而后刀上的劲力汹涌澎湃地奔流而出,秦阵那一刀再也斩不下去,反而被我的刀劲反震回去。
他向后翻了个跟头,将刀插在地中,来回地吹了吹红得发烫的掌心:“少爷,你怎么改练刀法了?你这不是要跟俺抢天下第一刀的名号吗?”
“少爷我天生武学奇才,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不学自通,你区区一只小秦阵,如何能够与我相提并论?!”我不屑地贬低他。
“老天呀,你瞎了狗眼啊!”他悲愤地仰天长叹。
小岱和木头也进入了练武场地:“秦阵,你嚎个屁啊。”
“nǎinǎi的,俺打不过少爷,就只能拿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泄愤了。”他拔出刀来,呲牙咧嘴地盯着刚到场的二人。
马岱和贾穆对视一眼,双双取出兵刃,默契十足地一拥而上,将秦阵围在中间。
秦阵大笑:“来得好!俺就让你们尝一尝,天下绝学之首的秦家刀法!”
“滚蛋,”马岱可是深知他的底细,“屁秦家刀法,你的姓可还是大哥给你取的!”
秦阵脸sè不变,大刀首先挑选了小岱作为对手。
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小岱一个人对付秦阵确实有点吃力,但加上贾穆这个半新不老的孩子,还可以略占上风,至于拼出人命的事情……小岱一向沉稳冷静,手下总会留下一分后劲;而秦阵可能会不知轻重,但他实力还不足以立刻压倒二人。
我在院中的单杠上做了二十几个引体向上——这几架单杠……是从虎豹骑训练场中顺手搬来的——二十几个,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双臂隐隐有点酸酸的感觉。
“对了,老赵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嘛,”我扭了扭腰,“你们给不给他送礼?”
“不关我事,我一个屁大的孩子,没钱送。”贾穆干脆利落。
“俺的俸禄全交给俺媳妇了,也没钱送。”秦阵翻了翻白眼。
“……”马岱看了看我,有些无奈,“我也想攒点钱娶媳妇……”
“木头就不用说了,你们两个,不是刚发了一笔赏金嘛?!稍微给老赵意思一下,让他感受到我们大家的温暖,多好啊!”我充满感情地鼓励大家献爱心。
“好吧,我会给他买两斤苹果的。”马岱咬咬牙。
秦阵不甘示弱:“俺给他切一斤牛肉,牛肉可比苹果贵多了……”
我笑眯眯给他们一人赏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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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没有走错房吧?蝉儿?”我谨慎地推开门,平时很少会来到貂蝉的卧房,房中的摆设如同马府其他房间一样,除了几件淡雅的女装之外,也看不出是女孩子的卧房。
“公子,”她抿紧了双唇,看我头上还淌着汗水,急忙递上了一条白巾,“先擦擦汗吧。”
毛巾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这毛巾为什么会这么香?你用什么泡过?”
“咦,有么?”她奇道,“这就是人家平时用的嘛。”
我用力地嗅了一下,满鼻都是沁人心脾的芬芳,少女真是个好东西,我长期使用的毛巾可从来都不会散发出香味来。
她又低头泡了一杯热茶,捧在我面前。
我伸手接过,食指和她的尾指轻轻触在一起,她微微颤了颤,急忙松开了小手。
“唔,说起来,我确实一直没有怎么碰过你呢,”我笑了笑,“你有些紧张了。”
“蝉儿能服侍公子,心里很开心……”她低声道,“只是公子……一直都不来看人家。”
听着这幽幽怨怨的声音,我心里有些发虚:“我一直想先和你培养培养感情,只是这段rì子,事情有些繁多……”我确实不赞同刚一到手就急不可耐地推倒在床上,这样会显得很没有味道,软妹子还是应该玩一段时间的暧昧。
“感情……rì后可以慢慢培养嘛!”她一语说出了广大夫妻之间的真理。
“咳咳,算了,今晚我们就生米做成熟饭,你可不能过早地倒下哟。”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在讨论无聊的感情了。
“公子要怜惜蝉儿哟……”貂蝉檀口微张,露出了几颗晶莹的贝齿,轻轻咬在唇上。
我嘿嘿笑了笑,这种事情,只能尽力为之,不能强求,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过于投入而忘乎所以?我将短衫扒下,拉开裤带,抱着貂蝉爬上了床榻。
她在我怀里缩成了一团,我仔细地替她月兑下鞋袜,然后解开内衫,里面露出一片白女敕耀眼的肌肤。
“唔,蝉儿的皮肤反而是最好的呢。”我赞叹着把玩着她尖削诱人的锁骨,探头上去在颈上轻轻地舌忝了一口,满嘴都是淡雅的清香。
她微微地颤了颤,紧接着脖子上就堆起了红cháo。
我继续向上轻吻着她的耳垂,很久之前貂蝉也是戴耳环的,在我个人喜好的影响下,她也摘掉了这种毫无用处反而碍手碍脚碍舌头的装饰物品。
她已满脸都是红霞,我的余光从她的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高耸挺拔的两座小丘。
我微微抬起身来,将她的内衫完全褪下。
貂蝉轻轻地低吟了一声,紧紧闭上了双眼。
我忍不住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