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逸不躲不闪,着着实实的挨了某人一拳,那一拳可是丝毫不手下留情,不过留了脸面,没有打在脸上,可身子却受不住的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碰着了茶几,上面价值不菲的茶杯滚落在地,碎了!
柏大少其实很想打某人那张脸的,总觉得阳阳喜欢他跟这张脸月兑不了干系,哼!不就是长得像白马王子吗,今天看你这匹白马还能不能跑?不过到底还是有些忌惮,怕某女出来看到他脸上的伤再心疼气自己。
纳兰逸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断掉了,胸口上闷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一拳还真是狠!不过如果能让他心里好受,能让自己呆在阳阳身边,就是肋骨都打断了自己也愿意!
却说向暖阳被抱着进了洗手间,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机械的被动的让某人洗着脸,眸子里全是担忧和急切。如果真打起来,大叔怎么会是玉树的对手啊!而玉树,那脾气,自己又该怎么办?
“阳阳心疼了?”某部长温柔的用毛巾把脸上的水迹擦干,小心翼翼的像是在伺候一个小宝宝,唯恐弄疼了某女的肌肤。不过那眼神似笑非笑的有点渗人,说出来的话也听着味道不对劲。
“我哪有、、心疼、、心疼谁啊?”某女在那双睿智的凤眸下有些无从遁形的慌乱,撇开脸,吞吐的咕哝着。
江月初怎么会让某女逃避,不容置疑的把那张如碧空洗过的小脸转过来,一字一句道:“心疼谁,阳阳心里不是应该最清楚?”
“月初!”某女尴尬的咬着唇瓣,无法逃避的求饶了!
那样楚楚动人的眼神是某部长无法抵抗的,心顿时又软了,在阳阳面前,自己就一直退一直退,把更大的空间给她,让她可以展翅高飞,只是阳阳,你不要忘了回来就好!
江月初低低的叹息,无可奈何的苦笑着把某女又拥进怀里,“阳阳,纳兰逸是我最后的底线了!知道吗?”再有一个,自己是不会放手,可是也许会被嫉妒折磨而死!
“月初,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放不下大叔,我、、”向暖阳把脸埋在某人的额胸口上,闷声闷气的说道。
“嗯,我知道,不过他想进这道门,总得吃点苦,不然我和玉树这心里能不难受憋屈?还是阳阳有了新人忘旧人,只关心他就不在乎我们两个的感受?”江月初那话越说可就越酸越涩了,眼神还带着一丝幽怨,颇有点一家之主母在进新人时的味道了!
“月初,什么有了新人忘旧人啊!我只是、、、”向暖阳情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可看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即使唇角微微勾着,依然掩盖不了那淡淡的酸楚和苦涩。于是心里一痛,便再也说不下去。
某部长却有些不依不饶的,或者说那点醋意涌上来,不问个清清楚楚,心里就搅的天翻地覆,不得安宁。“阳阳只是什么呢?”
向暖阳听着某人那语气,再次无奈的叹息,这是跟自己较真呢!真不明白,早上那么痛苦的抉择折磨都能忍受的人,为什么又会在这种事上非要说出个一二来,“好啦,我不管了好不好?什么都依你行不行?”软软的咕哝着,上前抱住某人微微僵硬的身子,小脸埋在胸膛上蹭了蹭,像一只温顺的猫。
江月初的心便软了下来,强劲的胳膊温柔的圈住怀里的身子,性感的下巴抵在那纤弱的肩膀上吐出的声音如风中的呢喃,“这还差不多,以后阳阳也不要记忘了刚刚的话,什么都依着我。”
向暖阳觉得某人像个孩子似的开始任性卖萌了,什么都依着你,自己还不得被榨干了!心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是是是,江部长,您老人家是我的上司,我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敢不听您的吗?那么请问江部长,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可以,不过要换个称呼才行。”某部长突然想到那个激荡的称呼,心里痒痒的,一双幽深的凤眸里波光粼粼,大手更是不安分的在柔弱无骨的腰上游移。
向暖阳俏脸一红,那暧昧的三个字瞬间浮上脑海,可是咬了咬唇瓣,却有些难为情的叫不出口。
“嗯?怎么,难道阳阳忘了?”某部长声音轻飘飘的有一丝危险,有一丝盅惑。大手游移的位置越来越靠近禁区,似乎某女想不起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向暖阳羞恼的夹紧了双腿,眉稍眼角都是掩饰不住的春意,似娇似嗔,“月哥哥,月哥哥,别恼了!”
“嗯,乖,以后都这么叫。”某部长觉得被这湿漉漉的三个字给滋润了,眉眼间倶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拉起某女的小手,声若春风抚面,“我们出去吧!”
某女无语的嗔了某人一眼,想象着以后天天月哥哥月哥哥的叫的画面,身子颤了颤,另一位爷那醋坛子还不得打破了!
外面会客厅,柏大少的醋坛子早就打破了,瞪着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的眉头紧皱的男人,心里的火气依然熊熊燃烧着,这也太不经打了,一下子就起不来了,就这样的身子骨还疼爱阳阳?还是因为疼爱阳阳,体力都消耗了?
想到这后一种可能,酸的牙齿都倒了,咬的咯咯响,愣是没感觉。再想起刚刚那火上浇油的话,一个箭步冲过去,再次抓起某人的领口,又一拳挟着风声就挥了过去。
纳兰逸被打的心甘情愿,觉得能让这位太子爷出了气,一会儿就不会再对向日葵凶巴巴的了!所以没有躲闪,也不采取任何抵挡措施,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拳,身子再次摔倒在地上,这次整个胸腔都觉得刺痛,喉咙出有股腥甜的味道呼之欲出,却强忍住咽了下去,刺激的一阵猛咳。越咳,那胸口越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
江月初拉着某女的手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柏大少挥拳的暴力画面,江月初眸光微闪,再看到某人倒地不起,貌似伤的严重的场景,心里不由暗恼,这臭小子,叫你教训一下,你倒好!这次虽然长聪明了,没打脸留下证据,可你打的也太重了,人都起不来了,阳阳还能看不出来?弄巧成拙了吧!
某大少爷还真是弄巧成拙了!谁也没想道某人那么不经打,才两下,就这样子了!(柏大少,乃也不想想你是练过功夫的,又在气头上,那两下可是货真价实,丝毫没留情面啊!能起得来才怪了!)
果然向暖阳一走出来,看到柏大少挥拳的画面,被那狠厉的模样震惊的忘了尖叫,忘了阻止,等到反应过来,纳兰逸已经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手捂住胸口,身子蜷成一团,“大叔!”某女一声凄厉的嘶喊,飞奔了过去。
“大叔,你怎么样?还好吗?伤到哪儿了?是不是很痛?”向暖阳一连声的问着,小心翼翼的把倒在地上的纳兰逸扶到沙发上,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小脸上的担忧和心疼是那么的明显。
柏大少看到某女的神情,脸上有几分忐忑,酸酸的冷哼一声,撇开眼看向某只狐狸,怎么不多留阳阳一会儿,才打两下就出来了,还被阳阳逮个正着!
某部长一直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看着纳兰逸疼痛的样子觉得解气的同时,更多的还是酸楚,以后他也会和自己一起分享阳阳了!挨这顿打倒也值了,接收到柏大少的眼神,没好气瞪了一眼,还说呢?救你出手那么重,我就是把阳阳再留在洗手间半个小时,某人也爬不起来!
纳兰逸即使痛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狼狈和怨恼,唇角勾着安抚的笑,柔声道:“向日葵,别、、担心,我、、我没事。”那短短的一句话,却说得很是艰难,说完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
“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说没事?什么样子才算有事啊?你都不会躲吗?是不是诚心让我难受啊?”向暖阳想端杯水给他喝,压一压咳嗽,可回头才注意到杯子早已在地上碎成一片片,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战斗。
“向、、日葵,我、、”纳兰逸情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可胸口疼的实在说不出来,一开口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你给我安静的躺着,什么都不许说了!”向暖阳口气有些不好,心里又是心疼,又不知道和谁在生气,其实对大叔的想法又何尝不懂,肯定是为了让玉树出气,才傻乎乎的愿意挨这顿打的,可是,可是,这打的也太厉害了,玉树那混蛋也真下的了手!
于是,某女转过身子,那双清澈的眸子瞪着柏大少,含着控诉,却只是咬着唇瓣,没有说话。能说什么呢,自己有错在先,又如何理直气壮的去指责什么。
可即使某女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眸子瞪过来,柏大少还是觉得受不了,脸上的受伤和委屈毫不掩饰。墨玉似的凤眸雾霭沉沉,直直的盯着某女,吼出的声音低沉沙哑,微带一丝轻颤,“笨蛋女人,你是不是心疼他了?是不是觉得我残忍不应该打他?是不是想替他出气来骂我?”
“我、、我、、”向暖阳盯着柏大少那幅受伤的表情,根本就开不了口,心里刚刚的指责都化为心疼。
柏玉树似是站不稳,退了一步,脸上的神情越发悲痛,“阳阳,你什么都不用说,你一个眼神比刀子还厉害!爷告诉你,爷不认错,更不会向谁道歉!抢了爷的女人,爷只是往他胸口上打了两拳,你就心疼了,那爷呢,他往爷的胸口上捅刀子,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向暖阳,算你狠!”狠狠的吼出最后一句,便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的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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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亲们,昨天木禾出去跟驴友爬山,没想到强度那么大,五个多小时都没休息,下山时几乎站不住了,晚上回家没有更文,对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