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雪离去,邱凡和大洋两人拿着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高级房卡,第一次做上了传说中的电梯,第一次坐电梯的时候的感觉,那是晕眩的,好像心一下子往下沉了一下,才过一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十楼,出门以后,大洋还心有余悸的往电梯里面张望了一番,好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名模样可爱的女服务员,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女服务员偷偷的掩嘴笑了。
在女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没有钥匙,是用磁卡打开的,进去以后,迎面扑来一股清香,里面是两室一厅的摆着,地上铺着一层毛茸茸的地毯,隔着鞋踩上去软软的,很是舒服,客厅里有沙发,对面靠墙处摆着一台二十多寸的彩sè电视机,整个房间的墙上贴满了细小花纹的壁纸,每个墙角都有一支方形的角灯,打开以后,将整个房间照shè成了一种明亮的橙sè,不由得让人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就像是突然和外面的世界隔离的,有点不习惯。
住习惯了狗窝一样的房子,突然搬进这样的房子里住,看起来倒是有些不顺眼了。这世界啊,就是这样的,每当你认为,生活就不过如此的时候,生活中总会突然跳出这样那样让你感到惊奇的事情来,你就会发现“原来世界并不是我们相像的那样简单,还有很多的事情是我们从未了解过的,还有很多的地方,是我们没有涉足过的。”等一个人明白了这些,那么他就会对整个世界充满了迷恋和好奇,而且到死你都不会说“我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如果有人告诉你他看透了世界,人生不过就只是吃,喝,拉潵。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大错特错。
时间过的很快,尤其是坐在电视机前的时候,两人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绪,打开电视正欣赏着香港拍的武打电影片,门响了,邱凡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去七点钟了,开门以后看到了两个人,前面的是白雪,后面的是胡教授,此刻的胡教授看起来比刚见到他的时候,似乎又沧桑了许多,见面以后,和邱凡打了声招呼,白雪搀着他走进了房间,大洋这时候,也看到了胡教授,他站起热情的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胡教授显然不想说太多的话,示意他们都坐下来。邱凡将电视机关掉,为他们都倒了茶,众人围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胡教授开口对着大洋和邱凡说:“怎么样,这里住的还算习惯吧,午饭吃过了吗?”大洋与邱凡同时点头说:“还好!刚吃过。”
胡教授点点头,不再废话,他话锋一转示意白雪将东西拿过来,白雪从包里取出今天早上在大洋家里拿来的瓷瓶碎片,另外还有一打文件和几张老照片。胡教授拿起塑料袋装着的破碎瓷瓶,他指着其中的那块带有奇怪花纹的瓶底对着大洋说:”这个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能和我详细的说说吗?”
大洋也不隐瞒,他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听完以后,胡教授稍作思索,他说:“有些事情可能对于你们来说,有些难以置信,我和王教授都是考古界里的老人了,本来再过两年我们也就要退休了,很多年以前,我就拜托王教授给我找一样东西,就是你们手里的瓷瓶,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它既然夺去了王教授的生命。”
大洋有些不解的问:“怎么,原来王教授的死,是和这个东西有关系,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哪?”
胡教授说:“这个瓷瓶本身并没有什么害处,但是它被人埋入地下以前很可能就被人下了某种害人的蛊术,对于蛊术来说,现在的医学是很难破解的,只要用手接触过瓷瓶的人,都会受到其身的伤害,其特点就是手腕之上会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只要红线上到了大脑,受害者就会必死无疑。”
听了胡教授的话,邱凡和大洋同时下意识的就都看向了自己的手腕,但是一看之下大洋就惊呼的一声:“我的有,这怎么办哪?”邱凡在见过他手上的红线时,并没有惊讶,而是默默的点起了一支香烟。邱凡看着胡教授淡淡的说:“您一定知道该如何解掉蛊毒,是吗?”
胡教授的心里略显惊异,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面前的邱凡:“你怎么知道的?”
邱凡一笑说:“白雪的手上也有红线,这说明只要是见到过瓷瓶的所有人,都会种蛊毒,并不是您所说的,是有皮肤接触过的人,才会被蛊毒所侵害。”胡教授暗自点头,他说:“没错,蛊毒是可以解除,但是必须要找到一种半植物半动物的蛊花,用里面的汁液滴入鼻腔里才会解除,这种东西只有一个地方有,也很可能已经灭绝了。”
邱凡又问:“那么怎么才能找到这样的东西呢?”
胡教授拿起瓷瓶的碎片说:“这只是其中一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还有其他的两支存在,古人很是聪明,他们将一个神秘的王族的地图绘制在了瓷瓶的里面,然后又分出了三段,要将其它的两支都找到,然后我们再商量去找“蛊花”到时候我们身上的蛊毒就会清除。”
觉得胡教授说的在理,于是他们就答应了下来,大洋拍着胸脯说:“不出三天我们一定会将其他的两支瓷瓶都弄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白雪就来了,他进屋以后就说:“我们要出发了,只要找到可以解救我们的办法,就不会那么担心了。”邱凡可不是大洋,他平常并不怎么说话,但是他的心里一点都不傻,他总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白雪和胡教授,有些的奇怪,他们说的话,给邱凡的感觉就是太虚假,就好像他们已将设计好了一个圈套正等着大洋和邱凡往里面钻,但是他又一想,说不定他们说话的方式就是这么简单,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个做小本买卖的小人物,值得别人费尽心思去陷害吗!陷害人也要有价值才行啊。”
邱凡暗自安慰了一番自己,然后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就出发了。由于老汉给大洋的地址,距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不得不坐辆中巴汽车,行驶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一处很小的车站,车站里的车子不是很多,大多数都已将接近报废了,又转了一辆车,一路摇晃着使进了大山的深处,邱凡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对于山,他很熟悉,但是到了这里,他明显的发现这里的山势很不寻常,在他的印象里,山西的山多数并不高,除了山路有些不好走以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来到这里,让他感觉突然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样,这里山势陡峭,山连山,山挨山,悬崖峭壁随处可见,车子走到直到没有了公路便就不往前走了,白雪问司机是怎么回事,司机说:“你第一次来吧,下面只能过骡子和人,大车是走不进去的,要是你们不赶时间,可以步行往下走。”
白雪很是无奈的问了问路线,司机摆手说:“不知道,我不在下面住。”
他们只好拦住了一个下山的青年,问他:“狸子沟,该怎么走?”那青年汉子说:“那里很远的。”他指着不远处眼睛可以看到的一座大山对他们说:“那座大山的地下,就是”狸子沟“的所在。”
白雪又问:“那去那里的有车吗?”那人摆手说:“没有的,不过要是你们肯出钱,我用马套上车子,拖你们过去,怎么样哪?”
白雪一喜,她忙掏出了两百元人民币递给他,:“给你,我们现在就走吧。”那人见到钱,态度立刻就变了,他笑着接过钱,热情的说:“您真大方,想必你们还没有吃饭的吧,我的家就在下面,吃饱以后我们再去也不单耽搁的。”
白雪看向里邱凡,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邱凡还没有说话,大洋倒是等不急的说:“我看我们有必要去他们家里吃顿饭,走了这么远的路了,铁人也早该饿了。”白雪看着大洋那个样子,没好气的说:“好!我们先去吃饭。”
领路的青年很健谈,一路上他讲述了很多关于他们这里的故事,几乎将每个人心中的好奇心都钩了起来,听青年谈话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他自我介绍说:“他姓阎,叫“青山”他们在抗rì战争的时候,是从别的地方搬到这里来的,还说听他祖上的老人是,他们是阎锡山的后代,虽然别人都是他祖父是大军阀头子,做过很多的坏事,但是,据他们家里的老人说,其实他们的祖父并不是个坏人,当年打鬼子,他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的。
大洋一听他是“阎锡山”的后代,就来了兴趣,就问:“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当年用来抗rì的炮楼啊,唉!我说,有没有火枪之类的武器,要是有,能不能拿出让我们瞧瞧。”阎青山一听就笑了,他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们家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能有什么炮楼和**呢!”
大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是啊,你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