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语觉得自己真的不了解女人也不知道好何去对付女人。他现在很想紫藤,紫藤就没这么麻烦。她很容易就满足了,她也总在替自己想,她那样体贴那样温柔又那样快乐。她也有烦恼可是她却可以将她的烦恼抛开。她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并带上江燕语及时行乐;她知道如何对待烦恼并不让烦恼影响更教导江燕语如何去对待烦恼;她爱江燕语并知道如何让江燕语爱她。她是真正聪明的女人。她不是林桃儿不是赵影她是紫藤让江燕语安心快乐的紫藤。
酒已温过,赵影在招呼他们兄妹过来饮酒。船不大无处可去也无事可做,所以江燕语坐了过来。
他做在赵影对面,他看着她。她还在笑,笑的开心笑的不正经笑的灿烂。江燕语对他的笑很不高兴所以他板着脸。
“桃儿看样子我们真的把你哥哥给得罪了,你看看他的脸,都是歪的。”
林桃儿低着头并没有看他,可是江燕语却不能在绷着了,林桃儿不看他也感知到船上的气氛和他的不高兴。林桃儿很可怜,他不能在让她难受。他是她的哥哥,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桃儿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很多事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对。我一直觉得自己不错,没有什么事是我解决不了的,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圆满。”
赵影扑哧一笑:“你还真是个执着的人。你就没看出来,你妹妹不一定要个圆满吗?”
“桃儿!”
“阿飞和敏郡主在一起后我就后悔了。后来他们给了我一个机会,我不能放过。我知道你希望我回到从前,并一直明里暗里要我回去。可是你没有后悔过,你并不知道后悔莫及是什么感觉。现在既有机会重来我一定不会再让自己后悔。我有很多机会回去,我要回去也一定能回去。可是我不想,所以不管是在小镇,在陆家还是现在我都不肯乖乖听话——我不能再让自己后悔。”
“桃儿!你这又是何苦!你总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人。”
“可是我爱阿飞。爱阿飞这回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渗进了我的血液生命里出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在敏郡主以前我还没有那么爱他。可是敏郡主后我发现就更爱他了。”她提到他时勇敢的抬起头来微笑,可是泪水也流了下来。
“你没办法阻止你妹妹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成全她?”
成全!要怎么成全?
“赵影,你是来干嘛的?”
“我来爱你的。”赵影说的正经。
“不需要!”
“你试过了吗?你怎么知道你不需要?”
江燕语有些恼怒:“你是不是有些不要脸。第一次看到你时你不是挺有骨气的吗宁死不降!”
“没有呀。那是因为我不得不如此!你出手那么狠,打了我的脸,又把我的手折断。那时我觉得落到你手里一定生不如死!我想这是你的本性吧,不过还好阿飞和李寻欢把你管的很好,没让你变成一个心狠有辣的人。狠过后还会发发善心。”
“那你能不能不要利用我那点后天的善良?你也不怕把我先天的狠逼出来。”
“怕。所以我不敢伤害你,只好来爱你了。”
“那你还是不要来爱我的好。”
赵影突然伸手,江燕语已见过花鸾那双手自不会大意。他已将它握在了手里。
她的手并没有金属的质地相反很软很滑。
赵影又笑了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江燕语放手。她的手反而抓过去。只是一闪江燕语已看到了金属的光泽,江燕主很快!他已反应过来,他已重新将那只手控制。手还很软。
“你出手真的很快,看样子我还要些时候才能跟上你。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喜欢你手心的温度。”
江语语觉得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赵影还在笑:“你真的很可爱。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心计深沉的人不想你却是如此简单。真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长的真好看,可以让我模模你的脸吗?”
江燕语抽手回身,站到船头。
林桃儿低着头,却又想看看,她从来不知道女人也可以调戏男人的。只是现在被调戏的人是她的哥哥。她实在不好意思偷看。
“小丫头,姐姐现在来教教你如有何对付那些不服教的男人。”
赵影已站了起来走到船头:“我要你抱抱我。”
江燕语不理。
“那我抱你吧。”她真的抱了,江燕语前面是江水后面便是赵影。
赵影抱着江燕语,江燕语站在船头不动——情深意切。
林桃儿看看脸便不自觉的红了。她悄悄起身走到船尾。
“船头风大。我们回去吧。”江燕语居然不生气了。
“好呀!”赵影还在笑。
“桃儿别在船尾坐着了过来喝酒。”
林桃儿坐了回来酒席重开江燕语便放开了。
“哥哥喜欢赵影姐姐了吧。”
“倒没有多喜欢一丁点只是想到反正我不会吃亏,为什么不放松点。”
“你现在想耍流氓吗?”
赵影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他居然没防着她的手。
“想占便宜。”
“我也想占便宜。”赵影扑了过来。
林桃儿还在,江燕语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样做。她已压在了江燕语的身上。
“我们能找块没人的地在说吗?”
“当然。不过现在先让我尝尝。”她的唇已压了下来。
“你个疯女人,给我停下来!”江燕语的力气终是比赵影大。江燕语已翻了过来将赵影压住让她停了下来。
可是林桃去已满面通红窘的恨不得把脸埋到裤裆里。
江燕语恨恨的站起来站到船头,赵影躺在船舱里还在笑。
“你哥哥真有趣。嘴上说要占便宜,可我真来了他又不干了。”
江燕语不是不冷静的人,可是他现在却被赵影气的快要炸了。
天色暗了下来船也停了下来,船顺流而下行的很快。江燕语已在澧洲。再住前便是武陵了那是传说便是桃花源的所以。弃船上岸,他要去和当地的漕运司和知州打交道。他住了官驿,那里是官家在经营着像他这样的官员是可以免费住的。知州那边已着人通知了,他也有来拜访。
知州姓曹名琨正是衡阳人氏。他并不欢迎江燕语,这里一向天高皇帝远的。这进虽穷僻可是你若呆久了自然有你的好处也没有人管得,他本是这里的土皇帝可是江燕语来了他是不是得挪一挪了?挪并不是容易的事。
知州已决定给这个太闲的监察使找点事情。让他回到他的地去。
他听说过这个人,他知道他在江湖混的。他并没有看轻他。
有人住进了驿站。天天都不有住进去,也天天有人离开,这很正常。可是这个人一住进来江燕语就看到了他。他本来混在一堆人里头,听他们摆龙门阵的。可是这个人一进门他就听不下去了。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上穿着苗服腰上挂着苗刀。不过是普通苗家人的打扮。这驿站里并不是没有苗家人的可是江燕语却只看到了他。
他坐到了大堂的角落里要一份饭和一盘青菜。特别的告诉了伙计不要放葱姜蒜。
“再要一盘豆腐,一个煨竹笋,炒个木耳。”
江燕语坐了过去。
“我也喜欢这个位置,不介意一起坐吧。”
“我让你。”
“这样不好,你先来的。”
那汉子并不再说话。
“知州曹琨是个怎样的人?对治下的百姓如何。”
不说话。
“我是上头派来的大官。我问话你得回答。”
“曹大人挺好的。”
“那他对治下的苗瑶土汉是一视同仁吗?”
不说话。
“我问话为何不答。”江燕语已在拍桌子。
“曹大人对我苗家挺好的。”
“我相信你的话,你不是会说谎的人。那我再问你,他对土家和瑶寨好吗?”
“回话。”大堂已安静下来,里面回荡着江燕语拍桌子的声音。
“不好!”那汗子大声答到。
“因为曹大人偏向你们苗寨,土家和瑶寨的人恨你们吗?”
“恨。”
江燕语大声问那人亦大声答。
“你们处的好吗?”
“不好。”
“打架吗?”
“打。”
“死人吗?”
“死。”那汉子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江监察使。对我的治理之道不满意?”
“不满意。”
“你只是漕运监察使地方上的吏治你无权过问!就算曹某没管好,你管的着吗?”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事本与我无关,可是与皇帝有关。那我就得管管了。”
“江大人想怎么管。”
“撤了你。”
“你说的皇帝就会信。”
“我是江燕语,我说的皇帝就会信。”
“苗家兄弟,回却告诉你的同胞们,那曹琨长不了了。你们不用听他的了。这里会有个新的长官,他不会偏向你们但他会对苗,土。瑶,汉一视同仁。”
那汉子看着江燕语,嗫嗫的却又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又不离开。
“还有事吗?”
“你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吗?”
“你是来杀我的。你进来就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到你了。所以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那你……”
“你杀不了我。你回去吧。”
那人不动。
“刚才我要杀你,让你死十次都可以。”江燕语手一动,别人并没有看清楚他做了什么却看到桌上的筷子已插入桌子,入木三分。
“这样的速度杀你够不够。”
“够。”苗寨的人住在高山深林里他们还恪守着自然的法则对于比他们强的人他们总是尊敬的。他们也是信守着诚,信,勇,那人并不在说一句转身离开。
“江大人你一定会后悔来这的。”
曹琨冷笑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
驿站已安静下来长夜漫漫就算无心睡眠,也不会有人愿意在走出房门半步。
江燕语回到房内就发现他的窗户上有个洞。窗户有个洞并不奇怪。纸糊的本就很容易破,但江燕主还是小心的查看了一下接着他便在房内捡到了一枚青色石子上面刻:小心有蛇。
江燕语对这个提醒他的人很好奇,自己在湘西除了廖秋并没有认识的人,阿飞虽然在湘西,可是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出现过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当然这也可能是青帮或廖秋的人留的可是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出现过。江燕语早已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件事定有意料之外处,这怕是魔教也没有想到。
会是谁?江燕语有些好奇。
于是他想去打探打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