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绝世小狂后 092、拍卖会、卖自己

作者 : 霏嫣

更何况彪勇说的是皇上吩咐不准任何人踏进乾清宫,而不是皇后娘娘吩咐不准任何人踏进乾清宫,不同之人的吩咐意义自然是大不相同。若说是皇后吩咐,那只能说架子端的如此大,目无尊长,这样的皇后如何服众。不过若是皇上吩咐的,那意义就更不一样了,只能说皇后失宠,这是变相的软禁,打入冷宫。

这样的回答亦是让北冥艳儿等人心头一喜,毕竟她们只是猜测蝶羽失宠,现在也是过来探探虚实。

原本还生气这个侍卫如此对待自己,还想呵斥一番,然后闯进乾清宫大骂蝶羽一番。只是这侍卫说是皇上吩咐,北冥艳儿的心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只要蝶羽能垮台,除了那些想入宫为妃的女子高兴,就属她最高兴。

洪嬷嬷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眼守在乾清宫外的侍卫、宫女、太监,只需要一眼就能知道皇后这么多日真的未曾出过宫门,皇上亦是未曾再来。这对她来说自然是好事,皇后太过强势,她掌握不了,既然掌握不了就只能毁了。

而寝宫里,水儿听到外面的对话,气的很想冲出去理论一番,只是想起自己身份卑微,若是出去只能给自己主子找不痛快,当下一脸心痛的看着自家的娘娘,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思叶则是像没听到一般,仔仔细细的剥着水果皮,然后把果肉放在盘子里,只等自己主子等会实用。

两人的表情蝶羽看在眼里,一个热心、一个冷心,一个表现在外,一个变现在内,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两个丫头也就够了。

不过看着水儿,蝶羽想起了喜儿,水儿跟喜儿一样,都见不得自己受到一点委屈,对什么事都好奇,但只会更在乎自己的事,这两人还真相像。

不知道喜儿如何了?生活的还好吗?成林可有善待她?她们是不是过着你种田来我织布,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平凡生活?

这样的生活也是自己所向往的,日后定也要过上这样的生活。那便先让她们过上这样的生活,让她们远离纷争,永远不要被卷进这样的是非中,平凡、幸福的活着。

蝶羽的嘴角不自觉的染上欣慰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真诚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北冥艳儿的声音又响起了,只是相对于刚来时的盛气凌人,现在倒是慈祥、无奈了许多,尽是一副慈母样:“唉,哀家可怜的媳妇啊,这做什么不好,女人可不能善妒,这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哀家这媳妇怎么就没懂这个道理呢,都是皇家的公主,这点基本妇德怎么没学。罢了罢了,哀家这媳妇也怪可怜的,你们切不可为难哀家的媳妇。虽然皇上如今冷对皇后,但也是哀家的媳妇,不管皇上如何吩咐你们,你们都要善待皇后,这可是哀家的媳妇!”

“太后,你这样疼爱皇后娘娘,真是比对自己女儿还要来的好,皇后娘娘知晓您如此爱护于她,她定会欣喜的。您也不要烦恼,咱们轩辕皇朝怎么可能还会委屈了皇后娘娘。就算皇上再怎么不待见,皇宫里还是养得起皇后娘娘,定不会委屈了皇后娘娘。倒是太后,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莫要为了媳妇而让自己累着了,这会让晚辈们心生愧疚。太后,让老奴扶您回去休息吧,您可不能受累了!”洪嬷嬷赶在所有人开口前一脸恭敬道,这话倒是把北冥艳儿夸上了天。

“唉,哀家现在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媳妇,本还想抱孙子,可现在,现在,唉……”北冥艳儿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又道:“回吧回吧,哀家见不得自己的媳妇如今这副模样,等会你派人送些上好的药材给皇后补补身子!”

“是,老奴回去就办,像太后这般疼爱皇后娘娘这样媳妇的人真不多,皇后娘娘有您这样的婆婆真当是幸福!”洪嬷嬷话字间不离太后是如何善待皇后,又把皇后贬低的一无是处,还处处让太后担忧、操心。

这主仆俩一搭一唱的离开了,这话语间尽是把北冥艳儿说的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慈母,又把蝶羽说的如何如何的无用,如何如何的让人不省心。不明白的人还真以为太后是一个如何慈祥之人,皇后是一个如何刁蛮、无理的妒妇。

不过明白人自然是知晓太后此次来不过是为了一探虚实,为了好好讽刺皇后娘娘一番。

乾清宫的宫人自然是为自家娘娘担忧,不知道日后还能如何,若是真的怀上皇子,那么就算皇后娘娘再不得宠,这生下来的小皇子是长子嫡孙,这将来可就是太子,未来的皇上,宫人们也只盼皇后娘娘的肚子能争气些。

彪勇则是做好他自己该做的,守在乾清宫的大门,不让任何人进。他说这是皇上的旨意亦是不假,只是别人若是理解错了意思就怪不得他了。

皇上的意思是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近日调养生息。至于软禁、冷宫这些词只是那些人自个想出来的,皇上夜夜都回恋羽阁就寝,可是宠爱娘娘不得了。

只是一向不会评论任何人的彪勇对太后还有洪嬷嬷都是一脸的不屑,这人不要脸也就罢了,不过上门挑事,明明讨厌对方却还要装成一副慈母的样子,他就受不了。他不是文人,只是粗人一个,最见不惯的便是这些假装好意,却暗地里动手脚之人,自然对北冥艳儿等人就更看不惯了。

寝宫里头的蝶羽自然是把北冥艳儿主仆俩的对话一一听了进去,同时在心里冷笑,这慈母何时有过,落井下石倒是历历在目。

这主仆俩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若不是彪勇说是皇上下旨不让任何人探望,这话听在那些人耳力自然是软禁的意思。这样正好,自己还不想跟那种人多说废话,反倒是等会自个就有事可做了,现在还是调养身心的好。

蝶羽放下手中的书,调整的自己的位置,闭上眼就没了动静。

一旁的思叶跟水儿见此,便放下手中的活,思叶上前为蝶羽盖了件毯子,两人便轻手轻脚走出了里间,在外间候着。

御书房那边,轩辕煌坐在龙椅上,篱曦站在下手,篱曦的旁边站的尽是从边疆一带连夜往回赶,赶了十天半个月路程的洛梵。

这原本被皇上派去的将军此刻不在边疆却在皇宫,若是让有心人知晓还不知能整出什么事,倒时给洛梵按上个藐视皇威、抗旨不尊的罪名,满门抄斩也不在话下。

轩辕煌冷眼看向洛梵,洛梵则是一脸的笑意,一个冰冷一个嬉皮笑脸,截然不同的两人却是好友。只是这次洛梵的行为当真不当,就连篱曦都很不赞成,不过却没说什么,都这节骨眼上了,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皇上,离殇回来了,不过不乐观!”洛梵也不是外人,当下篱曦就说出此次来的目的。

“离殇怎么了,跟人打架输了,被人砍伤,现在生命垂危,想请皇上的御医帮忙救治?”洛梵不紧不慢的说道,想起那个狂妄的小子,洛梵就有心想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全然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刻,忘了若只是小伤篱曦便不会跟轩辕煌说。

“洛梵,你若是想去监狱蹲着就多说废话!”原本就恼了洛梵的轩辕煌冷冷的开口道,随即又在洛梵要开口时接着道:“篱曦,他回来,你传个旨,去药阁!”

轩辕煌说完便起身往下走去,看都不看洛梵一眼,更不让他跟去。

洛梵想找篱曦问个清楚,只是篱曦在轩辕煌走后也跟着出去。见御书房里只有自己,洛梵无趣了,转身也离开,他可是等着慕羽的出现,还有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蝶主,他倒要看看这些个人物都是什么模样的。

洛梵原本是要出宫的,只是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御花园,便看见一个清丽、温婉的女子。在脑海边搜罗了一圈便知晓这女子不是那些个妃子,而是太上皇的第八个女儿轩辕珠珠。

相对于七公主轩辕冰冰,这轩辕珠珠倒是不失大家规范、金枝玉叶,要不会让人那么厌恶,这长得也不必轩辕冰冰差到哪去,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温婉美人。

只是轩辕珠珠向来沉默寡言、唯唯诺诺,就算出席宫宴,也亦是不会跟任何人交谈,这样的文静让人容易遗忘,唯唯诺诺也让人心生不喜。至此也很少有人去关注这八公主,自然也忽视了这般玲珑剔透的美人儿,

想起自己竟然对轩辕珠珠起了这样的评价,洛梵恼了,自己何时还会注意这些宫中女子。想想这连日来的奔波赶路,也该好好休息一番,这才能去看看隔日的拍卖会,见见大名鼎鼎、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慕羽。

只是洛梵才刚转身,一阵风吹过,一块丝帕就落在他脚边。

洛梵自然是弯腰就捡起了丝帕,刚起身就听见一个宫女的声音响起:“公主,您,您的丝帕被,被一个男子捡去了,奴婢这就去要回来!”

听到这宫女的话,洛梵嘴角一丝笑意一闪而过,直气腰板便看见轩辕珠珠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过来,不消一刻几人就面对面了。

“原来是洛将军,不知将军可否把丝帕还给本公主!”轩辕珠珠看清眼前之人,那俊朗的容颜让轩辕冰冰眼里一丝别样的情绪一闪而过,温柔带着恬静的声音响起,恬静的话语加上这温柔、清丽的容颜,这样的一个美人儿怕是人人都会心动吧。

不过洛梵倒是没觉得惊艳,只是觉得轩辕珠珠并不像表面那般唯唯诺诺,这后宫之中能活下来的若是没有一点心机恐怕也不可能。

当下把丝帕交给了其中一个宫女,嘴角带着一贯的笑意道:“公主可要拿稳了丝帕,若是让有心人捡去可不会像本将军这般归还!”

洛梵说完转身便走,微风带着轩辕珠珠的歉意还有谢意响起:“多谢洛将军提醒,今日多谢了!”

洛梵走了,轩辕珠珠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洛梵的背影,眼里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不过并未表示什么。转身接过宫女手中的丝帕,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随后带着自己的人便离开了。

药阁那边,等蝶羽带着思叶跟水儿进去便发现轩辕煌、篱曦已经等候多时,靠椅上还躺着一个人。蝶羽不用猜也知晓是谁,让水儿跟思叶留在屋外,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思叶一点都不奇怪里面的人,不过水儿却是瞪大了眼,那不是皇上吗,皇上跟皇后娘娘现在不在在置气,现在又是如何?

不过这些水儿亦是没有问出声,跟着思叶站在门外,一句话也不说。

“皇后娘娘!”篱曦见蝶羽走了进来,恭敬道,随后便让出自己的位置,让蝶羽看清离殇现在如何了。

轩辕煌没说什么,在蝶羽进来的那一刻视线就停留在蝶羽的身上。若是蝶羽也解不了离殇的毒,那么世上就无人能解。至于慕羽要举办拍卖会之事,不用他明说蝶羽也早已知晓。

虽然不愿让蝶羽以慕羽的身份出现,不过若是慕羽不出现,那些暗中之人定然也不会出现,所以这次不管是蝶羽自己想去还是他要蝶羽去,她都必须得去。

轩辕煌此刻想的蝶羽又如何不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轩辕煌,这次的拍卖会她都回去。那件至宝她势在必得,就是偷也要偷回来。

离殇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她慕容蝶羽也做不到,不是离殇用毒、识毒不好,而是离殇一副小孩心态,不会用计谋,就算用毒再好,最终也会败下的。

木青倾生在皇室就不用多说了,若是这么点心眼诡计都没有,也不会活到现在,也不会成为王爷,木青皇朝的局势恐怕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木青轩不过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跟离殇不相上下吧。

至于坤仑子,若是没有些心机也不会被木青倾重用,不过这用毒却也不会差到哪去。

蝶羽是真的想看看这坤仑子是什么模样的,长相就算了,自己只想知道那手中的至宝。至于别的,自己还真没什么想要见识见识的,老奸巨猾之人自己可是见得多了,可不会像离殇一样,被这些人玩弄鼓掌间。

轩辕煌一直看着蝶羽,自然没错过蝶羽眼里一丝对离殇的疼惜,还有对坤仑子手中至宝的势在必得。这些他都可以不过问,因为他的羽儿对离殇没有那种感情,最多有的只是同行之间的怜惜。

离殇是自己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性自己还是了解的很,况且离殇还有用,救得回来自是要救。离殇也是跟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只要不背叛他,他亦不会委屈了他们。

蝶羽已经坐着椅子上为离殇把脉,知晓若是离殇自个不会压抑毒性,怕是这么多日也活不过来。

只是时隔多日,虽然离殇控制的很好,毒没有进入五脏六腑,不过这毒却也厉害的很,一时半会要解了毒也不是易事。更何况坤仑子岂是浪得虚名,这毒常人怕是无解,就连自己也是一时半会难说。

蝶羽眉头轻轻蹙起,这让篱曦有些着急了,看着自己的兄弟躺着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篱曦恨不得打自己几拳。

不过向来冷静的篱曦并没有焦急的问蝶羽能不能救?还能不能活下来?反而是跟以往一样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过眉宇间化不开的忧愁却出卖了表面镇定,内心却焦急、不安的心里。

轩辕煌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平静,视线一直看着蝶羽,看着蝶羽这样的神情就知道离殇还有救,只是时间的问题。既然如此便好,人能救回来比什么都重要,日后也该让离殇学学怎么做人,不要只顾一意孤行。

之后,蝶羽拿出银针在离殇身上、头上都扎上,之后又让篱曦去煮些草药、烧些水。一下子所有人都忙开了,做这做那的分工有序。

一个时辰后,蝶羽便让篱曦把离殇抱进药捅里好好泡一泡,自己则是投入为离殇制解药中。

轩辕煌就在一旁看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忙碌,看着自己的妻子做什么事情都如此认真,嘴角的笑意就再也掩不住了。

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妻子,轩辕煌觉得很幸福,蝶羽要的生活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等这些事都尘埃落定之后,他就会给她想要的生过,两人过着神仙眷侣般让人羡慕的生活。

这一日蝶羽都没离开过药阁,第二日也没离开,就这样忙碌着为离殇研制解药。

从而可以看出离殇中毒真的不浅,同时也让他们明白坤仑子不是泛泛之辈,若是遇到就要小心小心更小心。

更何况明日便是拍卖会,今夜可是很多人都已经做足了准备,这些人有的是想看看慕羽究竟是什么模样之人,有的是想试试慕羽的医术、毒术究竟有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厉害,有的则是想要把慕羽收入怀中,有的则是……

总之今夜不太平,明日更加不太平,所有人都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慕羽的拍卖会是在仙鹤楼,这仙鹤楼自然已经是人山人海,只要是些权贵还是有身份地位之人,都想见见这位谪仙神医慕羽名字。至于其他人,自然是各怀心思。

比如说轩辕烈,他只想得到慕羽,不管是一雪前耻还是如何,这人他抢定了。再说木青倾,他主要是想看看慕羽是不是如传说中那般厉害,若是真的医术了得,他要收为己用,其次也想见见这个跟蝶羽十分相似之人。还有些人的心思比比皆是,比如……

这一夜,轩辕煌来到药阁,见蝶羽还在忙碌,便也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蝶羽的身旁看着蝶羽。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后,蝶羽刚放松下来便看见轩辕煌站在自己的身后,看着他眼里的柔情,想想必定站了好一会儿。

当下蝶羽走到轩辕煌身边,嘴角染上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一丝疲惫之色一闪而过,伸手环上了轩辕煌的腰,靠在轩辕煌强硬却温暖的胸膛上,嘴角带着笑意道:“站了很久,为何不去休息?”

轩辕煌见蝶羽如此依偎着他,话语里又带着关心之意,当下嘴角染上笑意、宠溺道:“你都没去休息,我为何要去。人要救,不过莫要累垮了自己!”

听到轩辕煌这样说,蝶羽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在轩辕煌怀里蹭了蹭,脸上尽是满足之色,清澈明媚的眼里仅剩的疲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是笑意。

蝶羽并未开口,就这样依偎着轩辕煌,想着就这样该多好,多安静。

蝶羽的依偎让轩辕煌很受用,紧紧的抱着蝶羽的腰,心里暖暖,什么都未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羽儿想要什么他明白,只是想要过那样的日子还要一段时日。权利再好再高都没有眼前的人儿重要,轩辕煌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这让门口站在的水儿一脸疑惑了,看着一旁的思叶,担忧却带着喜色道:“思叶姐姐,皇上跟皇后娘娘多日未见,可是如今皇上又来看皇后娘娘,而且还这般甜蜜,是不是皇上的气已经消了,日后又会跟以往那般宠爱娘娘了!”

听着水儿的话,思叶心里已经笑出了声,她是知道皇上根本就没生气,反而越来越爱娘娘了,这十多日不过是演戏给那些人看。不过这话她可不能说,不管水儿是不是存在坏心思,就她这嘴多的脾气,跟她说了,保不准就被她不小心说出去了。

当下为了不让水儿再多事,思叶板着一张脸道:“水儿,这是主子的事,你做好自己的事便吧。好好管着你这张嘴,今日看到之事莫要往外说!”

思叶这样严肃的神情让水儿赶紧点了点头,什么话都不说,毕竟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有些话是不该说,当下便低着头不语。

见水儿听话的不语,思叶脸上有了笑意,之后也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第二日天还未亮,仙鹤楼已经围满了人。轩辕烈更是未去早朝便来了这仙鹤楼,这路过之人都不敢看轩辕烈,那一身的戾气让人不敢靠近。

世人皆知烈王爷看中了慕羽公子,这不,一大早就来了,看来这次是势在必得。

只是世人都不明白一向低调的慕羽公子为何今日要如此大张旗鼓,这不是引来了这些对他虎视眈眈之人。世人不知慕羽公子究竟何意,不过这些人只不过都是看热闹的,管最后结果会是什么。

拍卖会是在饷午左右不过一大早上该来的人都来了,这二楼都是些达官显宦。轩辕烈、木青倾、耶律瑞泽、耶律瑞启、玉流渊等人都来了,这几个人可个个都早已等候在一旁。

至于主角可是到现在还睡在被窝里,这时间去做何,自然是要时间一到再出现才好。

再说蝶羽已经连着两三天没睡好觉了,这没精神怎么去应付那么多人啊,那些人可都是老奸巨猾之人。要是没个能耐,到时候自己就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这样的活可不好干。

这不,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蝶羽才慢悠悠的醒来,醒来时已经看到轩辕煌坐在自己床边。突然放大的俊颜让蝶羽的睡意全无,感觉坐起身子作势就要起来。

轩辕煌见此,伸手就按住蝶羽的肩膀,一只手则是轻轻的划开蝶羽脸上的发丝,嘴角带着温柔的宠溺道:“羽儿,想好怎么玩了吗?今日你要面对的可不是一个两人,不是那些妇人,你要面对的可不比你差。记住我的话,实在不行就不要强出头,你的背后有我!”

轩辕煌的话蝶羽不以为意,只是最后‘你的背后有我’只是这几个字却让蝶羽心里暖暖的,有种叫爱的东西慢慢流窜。

“煌,他们不好惹,我亦是不好惹。你放心,我心里明白,也知道你一直在我身后。你知晓我从不做亏本买卖,别人想伤我也要看看他够不够格,入不入我的眼!”蝶羽莞尔一笑,清澈明媚的眼底尽是睿智、狡猾之色,清冷傲慢的声音虽然狂妄、傲慢,不过却让人觉得就该如此。

蝶羽的话让轩辕煌温柔、宠溺的眼神更甚,他的羽儿还是依旧如此,他也不必担心,他担心的只是他的羽儿不够狠、不够决绝。

轩辕煌的用心蝶羽自然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除了轩辕煌自然只有自己最清楚。就算不够狠又如何,不够狠同样可以杀人,不够狠同样不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这个世上能欺负自己的人还没有出世,就连轩辕煌也不可能,因为他不会欺负自己。

蝶羽没有说话,轩辕煌亦是没有说话,最后两人在无语中,蝶羽已经换上了男装。带上了同样换好男装的思叶,跟着轩辕煌离开了皇宫。

半个时辰后已经接近酉时,仙鹤楼里的人个个都朝着问仙鹤楼的掌柜,问这慕羽公子究竟来了没有。

这都到酉时了,怎么还一个响动的未有,莫不是众人都被慕羽公子耍了吧,还是那个人放出假消息,慕羽公子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意思。一时间所有人都议论开了,都在猜测这次的事情是真是假。

一间雅间里,于忠恭敬的走到轩辕烈身边,看着自己主子紧紧的盯着台上才道:“王爷,属下检查过了,慕羽公子没有来。不过属下发现今日来的人不少,达官显宦来的很多,还有几间雅间里坐着身份不明之人。属下一时不能探到对方的底线,还请王爷赎罪!”

听着于忠的话,轩辕烈的视线从台上收了回来,看向于忠这才一字一句道:“本王不管旁边坐着何人,本王要的是你看住慕羽,莫要再把人跟丢了!”

轩辕烈伸手散发出的戾气,还有那脸上的神情早已变得肃杀,于忠便知道今日自己主子动怒了,当下低着头恭敬道:“是,属下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属下这就下去准备!”

看着于忠下去,轩辕烈的视线又看向了台上。耳边响起于忠说的话,看来今日同样想掳走慕羽的人不少,那就各凭本事。这人他一定要带走,自己的病他也是时候该帮自己治了。至于日后,只要他乖乖听话,他定会善待他。

另一边,木青倾、坤仑子、凌波都坐在椅子上,三人都视线都看了眼台上便收了回来。

三人最先开口的是坤仑子:“王爷,不知这慕羽公子会不会出现,出现便罢,若是不出现,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了这一趟?”

听着坤仑子的话,木青倾跟凌波怎么可能不明白坤仑子不是怕有假,只是怕那至宝真的被送出去。坤仑子自然是不想拿自己的至宝做赌注,只是木青倾开了口,他就是想要拒绝也无法。

现在昆仑子人都已经做在这了,但还是不死心的开口,这样只会增加木青倾跟凌波对他的厌恶,自然凌波更甚。凌波跟坤仑子可是因为离殇一事撕破了脸,两人现在是怎么看对方都不对盘。

凌波只听木青倾的话,见坤仑子一说,自然是带着讽刺之意道:“老先生,难道你质疑王爷的决定,难道你认为王爷这是拿你、我,拿王爷他自己寻开心。老先生是有空,可我家王爷却忙得很,还请老先生先喝点茶吃些点心来的实际!”

凌波的话是暗自讽刺坤仑子已经一大半年纪了,想事情不要永远那么死板。这二来更是为了让坤仑子清楚的明白,他的身份跟自己一样,只不过是王爷的手下,更不没资格质疑王爷,只有听命行事。

凌波暗地的话坤仑子怎么可能没听明白,原本就已经很看不惯凌波了,如今凌波又如此讽刺他,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坤仑子已经伸长了脖子,脸上尽是怒意,狠狠的等着凌波讽刺道:“哼,凌侍卫这是借机挑事吗,还在为上一次的事耿耿于怀。也对,这事若不是凌侍卫三番五次的阻拦,离殇也不会被人救走,这事说来说去都是凌侍卫的错,不过凌侍卫也不要太过在意才好,王爷对待老夫这样的客人不会刻薄,对你这样的属下亦是不会!”

坤仑子的反驳让凌波脸上也有了怒气,坤仑子这是把所有的罪都往凌波身上推,还把他自己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别人做错事他大方的原谅了,他的气度可不是一般的好。最后一句话更是话中有话,什么叫不要太过在意,这在意怕不是指离殇的事,而是他的身份跟凌波可不一样,他是客,凌波是下人。

凌波刚想出声反驳,一直没开口听着两人争锋相对的木青倾终于开口了:“够了,要吵也要看时辰,慕羽要来了,莫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木青倾的一句话让凌波跟坤仑子都不再说话,只是怒瞪着对方。

见此,木青倾也未曾开口,他现在只在意那所谓的慕羽,想要见见究竟是不是跟传说中的一样,别的他可不在乎了。

另一边坐着的是玉流渊,雅间里只有他一人,他是知晓慕羽就是蝶羽的。只是想来不会出风头的蝶羽今日为何要如此做,而且还是以慕羽的身份。这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利用她的名号来做。

玉流渊不知道,所以今日便过来看看,若真的是她,有需要帮助的他一定帮。毕竟她救了他的弟弟,这个恩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还的清。

或许连玉流渊自己都没发现,这个恩情其实很好还的,只要做到蝶羽吩咐的事便可。可是这次他却不请自来,是他自己下意识就想来,想看看蝶羽需不需要帮助,但跟还恩情却不搭边。

耶律瑞泽那边,眼见时间越来越接近,他却有些紧张了。当年登上狼王的位置时都不曾紧张,可如今却紧张了。这样的紧张有些莫名其妙,却也像是本该发生的一般。现在的耶律瑞泽可是坐立不安,不过却还是强迫自己好好坐着。

一旁站着的阿瑞斯见自己的主子竟然有些不安了,憨厚却又带着沉稳的脸上有了疑惑。

跟着狼王这么多年,阿瑞斯可未曾见过自己的主子有不安的时候。只是这次出来不是要找蝶主吗,可狼王出来已经快要两个月了,找蝶主是在进行,不过找慕羽公子之事却更为重要般。

就如今日,他们已经等了一个下午,这一个下午狼王的表现让阿瑞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那慕羽公子有什么好,不过阿瑞斯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站着。

至于耶律瑞泽,他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台上,仿佛要把那台上盯出一个洞来,心思却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

再说耶律瑞启,那妖孽般的脸上尽是喜色,整个人躺着靠椅上好不惬意。相对于那些人紧张、紧紧盯着台上,耶律瑞启是最正常的一个,他不过只是来看看热闹的,并没有别的用心一般。

别人是不用明白,可耶律瑞启自己倒是明白的紧,为何是这副悠哉的样子。当日他就是被慕羽跟轩辕煌联手吃了个闷亏,自然知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今日慕羽如此大张旗鼓举办拍卖会,轩辕煌定不会冷眼旁观,届时一起来也说不定。轩辕煌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别人要是想在他的手上讨到好处必是没什么大神算,这慕羽也就不可能被任何人抢走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凑这个挤,他还不如就凑凑热闹看看热闹就得了。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多个人里,怕是只有耶律瑞启看的最明白了,其他人都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眼睛。这最后的赢家会是谁,那就各凭本事。若是手段了得或者有什么意外,就算轩辕煌本事再大也只是一个人,到时那么多人联手就防不胜防了。

至于还有几间雅间,里面的人未曾露面,别人亦是不知里面坐着的是何人。

酉时一到,只见仙鹤楼的董老板已经走到了台上,看着人满为患的大厅,还有二楼、三楼,脸上尽是笑意道:“欢迎各位的到来,慕羽公子已经来了,只等一会儿上台,还请各位莫要急,莫要让慕羽公子心中不喜,转身便走!”

董老板这是在告诫所有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到时人走了就怪不得谁。

董老板的话在座之人都明白,顿时整个仙鹤楼便安静了下来,只等慕羽出来。

见所有人都如此懂事,董老板脸上露出了笑意,随后大声道:“有请慕羽公子!”

董老板的话让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入口处,不管是谁,现在的视线都在同一个地方。没见过慕羽的只是想见见这被世人成为谪仙神医慕羽公子究竟是何模样,至于那些见过的就别有用心了。

只见那路口处,一个白衣男子缓缓走来出来,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那风华绝代、谪仙般的面孔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了,顿时便听到一片的倒吸声,夸张一点的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而二楼的雅间之人都瞪大眼看着蝶羽,看看那人是真是假,这些人此刻也很激动。

这其中就包括从未见过慕羽的木青倾,一心想要得到慕羽的轩辕烈,还有不明白蝶羽耍什么心思的玉流渊,再次见到慕羽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感觉的耶律瑞泽,还有便是准备看好戏的耶律瑞启,还有……

看见众人的神情,蝶羽不以为意,这些惊艳的眼光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大步走到正中间,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感谢各位的到来,今日慕羽手中的至宝只有价高者或者手中有同等至宝之人才可以见。至于是什么,恕慕羽不能相告,只有赢得慕羽青睐之人才能知晓!”

蝶羽的话让众人回神,也让很多人不满了,毕竟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那又怎么可能知道值多少银子,又怎么标价。

一时间所有人都纷纷说出自己的质疑:“那怎么行,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是不是至宝也无从说起。慕羽公子,还请你让大伙儿先见见,也好让大伙儿心里有个底,知道什么价格才能跟你的至宝相提并论,还请慕羽公子让大伙儿开开眼!”

“让我们看看,拿出来看看……”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后,之后又很多人开始附和,都嚷着让蝶羽把至宝拿出来让大伙儿见见。

看着场面要失控了,蝶羽嘴角却扬起了邪魅的笑意,一时间这风华绝代的笑容让众人看傻了眼,一时间忘了要做什么、要说什么。

二楼的几间雅间里,看着慕羽什么都未说便让全场那沸腾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有愤怒、不悦、懊恼、看好戏……

总之什么都有,不过谁都没动,毕竟他们也想知道慕羽手中究竟有什么至宝能如此夸大。这世间的至宝是很多,不过也要看值不值这个价,或者说慕羽认为的至宝是什么。

蝶羽把在场所以人的神情都收尽眼底,包括二楼雅间许多炙热的眼神。这些她懒得去管,而她更不会说是什么至宝,因为根本就没有。

若真要说什么至宝,不知道赔上自己算不算,拿自己跟坤仑子手中的至宝交换,不知道人家会不会要?会不会嫌弃她?

蝶羽在心里如此打趣,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别说自己答不答应,就是轩辕煌那个该死的混蛋也决不允许。要是知道她有这个意思,那么她的下场还是不想了,想了只会让自己心寒,更让自己害怕的想逃离。

蝶羽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清冷、傲慢的眼里一丝无奈、哀怨一闪而过。

虽然这丝神情很快就消失了,不过一直注意着蝶羽二楼雅间的几人都看见了。这样的神情不该出现在蝶羽眼里,不过却确实出现了。

他们不明白这个云淡风轻、清冷、傲慢、风华绝代的男子为何会有这样的神情,发生了什么?

不,没有啊,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再说大堂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这样云淡风轻的男子有任何情绪波动。唯一的解释就是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别的,想到了……

感觉到二楼雅间的视线更加炙热了,蝶羽收起了所有情绪,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若是大家对慕羽的回答不满意,那么就请离开,慕羽绝不强留!”

蝶羽的话不响,但在座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一时还想抗议的声音都打住了,都没人再说什么。

不说至宝不至宝,反正很多人都买不起,都是冲着谪仙神医慕羽公子而来,只是为了一睹风姿。这下很多人都住了嘴,没人敢再发出任何不满、想要找茬的声音。

看到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一句话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董老板眼里尽是赞赏之色。这么年轻的男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头脑,只是这三四天的功夫就赚了他一年才能赚到的银子。

不得不说,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真的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这么好的经济头脑,想要赚银子,不是银子不来,而是他自个不想赚。

轩辕烈那边,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那个让他既恨不得想要杀了他又舍不得的男子,他此刻的心情是千转万变。他想要把那个能瞬间就控制场面、能让所有人都移不开视线的男子紧紧抓在手里,不让任何人看,只想藏在自己的怀中,只有自己可以看,其他人看都别想看。

耶律瑞泽亦是想要把这个云淡风轻的男子带回狼族部落,让他为狼族部落谋划,成为狼族部落的人。他一定会为他找一个狼族部落最尊贵的女子嫁与他做妻子,他与他结为异性兄弟,许他做狼族部落外姓亲王。

木青倾跟耶律瑞泽想的差不多,亦是想带走慕羽,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别人说什么他都可以不信,只是亲眼看到慕羽跟蝶羽几乎是长得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信世上还有一模一样之人,只是气质截然不同。

慕羽清冷、傲慢,蝶羽娇媚、柔弱,只要认识这两人就会认出两人的不同,但不认识怕是认不得了。

玉流渊是到现在还不明白蝶羽究竟想做什么,原本他认为是自己会错意,蝶羽不会来。可是蝶羽来了,以慕羽的身份出现了,他不明白蝶羽想要从谁哪里得到什么?他只能这样猜测,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这里最悠闲的自然就属耶律瑞启了,当他再次看到那个让他丢脸丢到家的男子,他恨不得要了这个男子的命。

但耶律瑞启没动,因为不需要他动手,今日怕是会热闹的不得了。这么多方的人都在蠢蠢欲动,待会的场面一定会失控。他倒要看看慕羽还能不能月兑身,这个该死的男人最好死无葬身之地。

最中央雅间里,里面坐着的是轩辕煌、篱曦、洛梵,这三人都紧紧的盯着台上。一个是一脸冰冷,一个是一脸温和,一个是一脸玩味,三个人截然不同的神情却只针对一个男子。

“煌,你不觉得那个男人跟你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很变扭吗?我敢保证,若是两个人都换上女装,只要站在那里不说话,谁都认不出谁是谁!”看着跟蝶羽长得一模一样的慕羽,洛梵脑海里想到了很多很多的场面,包括刚刚说出口的。

他现在可是特别期待轩辕煌的回答,那一脸的玩味像是要把轩辕煌解剖了看。

而轩辕煌却像是没看到洛梵那玩味的盯着自己,还有那挑衅的话,这些轩辕煌可都不会当回事。他有什么认不出来的,自己的妻子若是认不出来,他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况且这两人就是同一个人,他还能有什么好担忧的。

轩辕煌的不以为意让洛梵急了,他可是准备看好戏呢,若是主角都没有任何反应,那他不就是个跳梁小丑啊。

当下洛梵看了眼台上的慕羽又看了眼轩辕煌,这才慢悠悠道:“真该让皇后也跟着来,不都说皇后跟慕羽情如兄妹,这多日未见也该让皇后见见了。煌,不如我辛苦一下,把皇后接来,让他们兄妹团聚团聚!”

洛梵的话让一只盯着台上的轩辕煌眉头轻轻蹙起,若不是知道洛梵是个爱玩之人,洛梵现在已经不知到哪凉快去了。不过这人是万万接不得,他还不准备让洛梵知道蝶羽就是慕羽,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

轩辕煌眼角余光看向篱曦,篱曦会意,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洛梵道:“洛将军莫不是忘了皇后娘娘是女子,后宫之中的女子不易出宫,更何况还是出来见别的男子。不管皇上在与不在,若是让有心人抓到这个把柄说皇后娘娘的不是,洛将军准备如何为皇后娘娘开月兑,或者说是准备如何告诉众人,是你硬要把皇后娘娘接出皇宫!”

篱曦的一席话把日后会遇到的麻烦都推到了洛梵的身上,并且表明皇上是不会出言,谁惹得祸谁自个担着。话语中也带着警告之意,让洛梵适可而止,知道什么可以随意玩笑,什么是说也说不得,莫要触了底线。

篱曦的一席话让洛梵安静了下来,毕竟篱曦说的不假,虽然夸张些,不过轩辕煌是什么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轩辕煌对蝶羽的疼爱他都看在眼里,若是自己存心跟蝶羽过不去,那么轩辕煌也容不得他。

洛梵庆幸自己现在没有真的针对蝶羽,不然以轩辕煌的脾性,恐怕倒霉的就是他了。还好,还好自己只是爱玩,还好自己跟轩辕煌还有蝶羽不是敌人。

毕竟蝶羽的本事洛梵是见识过的,那样的聪慧、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跟蝶羽做对等于自寻死路,上次那让人痛不欲生的毒他就已经尝试过了。当下安静的坐着,喝着茶水、糕点,就当刚刚的对话未曾发生过一般。

看着洛梵懂得退而求其次,篱曦嘴角温和的笑意更甚了。当下也没有再看洛梵,眼角的视线小心翼翼的看了轩辕煌一眼便看向了台上那抹让人不能忘却、风华绝代的身姿。

轩辕煌的视线一直看着台上的蝶羽,至于洛梵跟篱曦的对话他自然是听进去了。这两人都值得他信任,这才会让他们随意谈论,只要不触到底线便好。

至于他的羽儿,等会儿就会不太平了,有没有本事保全她自己,那么就要看她自己的手段。他能做的只是在她拼劲最后一丝动力之后再伸以援手,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保护着她,她必须要学会独立,学会保护她自己。

二楼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一楼台上的蝶羽,这些视线蝶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她不正是等着这些人来吗。

不,不是所有人,起码轩辕烈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她相见的只是木青倾跟坤仑子,只是坤仑子手中的至宝。

能让离殇在用毒上败下,可见坤仑子绝不是一般人,自己最该小心的就是这个会用毒之人。至于其他人,能让他们相互残杀最好,那么她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才能让那些人动手,做什么呢?

蝶羽在想着如何挑起事,看了眼大堂里的人,这些都是些跳梁小丑,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所有人都沸腾。不过自己要冒些风险,还要回去后得想个办法蒙混过关,可千万别让轩辕煌拿来挑事。

蝶羽伸手拂开脸上的一丝发丝,嘴角扬起一丝清冷的笑意,这丝笑意让蝶羽风华绝代、谪仙般的俊美容颜平添了一丝诱人的风情,让在场的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以及二楼那些炙热的视线,还有一道带着警告的视线,这道警告的视线是谁,蝶羽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不过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看了眼在场之人的反应,蝶羽很满意,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慕羽感谢各位的到来,大家的诚心慕羽感受到了,所以慕羽改变主意,慕羽可以告诉各位慕羽拿来交换的至宝是什么!”

蝶羽的话让众人都亮了,都很想知道蝶羽所说的是什么,包括二楼的那些人,就连轩辕煌也有所疑惑了。

这些人的反应以及二楼的反应蝶羽都知晓了,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慕羽所说的至宝就是自己!”

“什么,至宝是慕羽公子他自己?”一道震惊不已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慕羽公子这是要把他自己送给别人了?”又一道声音响起,相对于前一道声音的激动,这道声音镇定一些,却把所有人的疑惑都说了出来,把蝶羽的意思也清楚的表达了出来。

大堂里的人顿时像炸开了锅,都在议论慕羽说的话,不敢相信慕羽会说出把自己作为至宝拿来交换的筹码。这样的举动不要说大堂里的人不敢思议,就连二楼雅间的那些人都不敢质疑,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轩辕烈是一脸怒气,随后是势在必得。木青倾先是震惊,随后同样也是势在必得。玉流渊先是震惊,随后是不敢质疑。耶律瑞泽先是不敢质疑,随后是没来由的怒气。耶律瑞启先是震惊,随后是一脸的玩味。篱曦先是错愕,随后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轩辕煌。洛梵同样也先是震惊,随后是一脸兴味之色。

轩辕煌什么神色都没有,只是那冰冷孤傲的眼里的清冷之色更甚,浑身散发的冰冷足以让周围之人退避三舍,只是那杀气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轩辕煌早已掩饰了自己的愤怒、杀意,无人察觉。

不过这冰冷却没有掩饰,洛梵跟篱曦都感受到了,这还没有进入冬天,还是秋高气爽的季节。只是他们现在却犹如在寒冬腊月里,冰冷刺骨,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只是却又只能坐着不动。

洛梵跟篱曦的不自在对轩辕煌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现在恼火的是蝶羽竟然擅自做主。什么都好说,可她竟然把她自己拿来当做交换。

好,好,好,果真是好的不得了,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翅膀硬了,想要学雄鹰展翅高飞,真是好极了。

一连三个好可以想象轩辕煌此刻的心情有多糟,若不是他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也知道蝶羽只是为了得到那件至宝,想要让那些人相互争斗才说这话的。不然不用等别人反映了,他会立马把蝶羽抓回去。

只是就算不是真心,可这些话从蝶羽嘴里说出来已经让轩辕煌无法忍受,不过他却没有任何行动。他在等,等最后的结果,等回去后她怎么跟他解释。

轩辕煌周身的寒冬腊月、冰冷刺骨别人是万万也不敢逗留,不过篱曦跟洛梵却一脸镇定的留下,只是那镇定的面具下却是一脸的无奈,还有想要逃离的心。

至于蝶羽,无数的目光她都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特别愤怒,想要把她碎尸万段、抽筋拔骨的视线自然是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话已经说出来了,那么就没有后退的意思,既然要做,那就做个彻底。那件至宝今日她定要拿到手,既然已经到嘴边的肉,那就没理由放飞了,她慕容蝶羽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做到最后。

看着大堂里议论纷纷,还有二楼的眼神,蝶羽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清冷带着坚决的声音响起:“这话我慕羽就搁在这了,谁愿意就拿上诚意,只要慕羽看得上,认为值得,慕羽就跟着他了。不过慕羽有言在先,若是让慕羽看的不顺心的,不管是什么至宝都无用。慕羽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人格却丢不得!”

蝶羽的话不响却很有震慑力,能让所有人都听进去,不会当是玩笑话,也让所有人开始重视起来。

毕竟慕羽的医术摆在这里,谁都不能否认蝶羽的医术。若是能用一件至宝换得她这么一个大活宝,这是只赚不亏的买卖,所有人都心动了。

大堂里的人都纷纷出价:“我出十万两黄金!”“我出十五万两黄金!”“我出二十万两黄金!”“我出二十五万两黄金!”“我出三十万两黄金!”……

没有人开始说喊价,只是大堂里的人却自个喊起来了,一开口就是十万两黄金,而且每次加价就是五万两黄金。

不得不说这些人银子都实在太多了,或者说看到蝶羽这谪仙般的容颜都想占为己有,反正男宠对于这些达官显宦已是平常事,只要能得到这样谪仙般的人儿,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只可惜人家正主要的可不是这些银子,她要的是坤仑子手中的至宝。蝶羽在等,等木青倾忍不住开口,等轩辕烈忍不住抢人,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一盏茶过去,喊价已经喊到了一百万两黄金,可却一点也没有要喊停的意思。这倒不像是喊价了,而是挣个面子。

说实话,这么多人里,有哪些是全部家当加起来超过百万两黄金。有是有,不过不多,更何况若是真的倾家荡产了,这日后怕是也会后悔今日一时冲昏头脑赔上了自己全部的家当。

这不,一百万两黄金后就没人敢再加价了,而这喊价的男子是一个脑满肠肥,已过五旬的老者。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来喊价,真当是老当益壮,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不过也不少人认出这个老者是皇城的第一首富,而且还是太上皇一个贵妃的父亲。就是仗着这样的身份,这周围就算对老者不满的人都不敢吱声了,他们可不想惹是生非。

更何况他们手头也没有这么多钱,就算慕羽长得再好、医术再了得又如何,他们可不敢惹事,当下都乖乖的坐着不说话了。

这些人的眼神蝶羽都看在眼里,看向那个脑满肠肥,已过五旬的老者,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不屑。

这人老就老了吧,还这么色,真当他自己精力太多了,是想要精尽人亡而死吗。哼,也不照照镜子,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这是年轻人该来的地方,可不是一个老人家能凑热闹的。

而且蝶羽最懊恼的是轩辕煌那该死的视线,那抽筋薄皮的感觉真不好受,她可没到处勾引人,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自己还有他。嗜血毒必须得解,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蝶羽是这样想,可轩辕煌想的却更多,毒要解,但蝶羽这样的做法让他很生气。她把自己当成货物交换,尽管是假的,但他也决不允许蝶羽如此对她自己。今日之事没事便过了,但若是有事,这茬就过不去了。

台上,蝶羽叫来了董掌柜,看了眼脑满肠肥的老者,清冷的声音响起:“董掌柜,若是没有再喊价了,你便把那位老爷去客房等我!”

听到蝶羽如此说,董掌柜眼里闪过担忧,看了眼那不怀好意的老者正色眯眯的盯着蝶羽,忍不住轻声道:“慕羽公子,这,这于老爷老夫看您还是会了吧。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于老爷家中已有二十一房妾室,您若是过去,恐怕,恐怕会不妥,还是回了吧!”

董掌柜担忧的话语蝶羽心领了,看向这同样也是五旬的老者,浑身透着一股精打细算的商者之气,不过却也是个实在之人。

看着才见过两次面就关心自己的董掌柜,蝶羽嘴角带着笑意道:“董掌柜,你放心,我自有打算,我不是说过若是看不上眼的,那么钱再多、宝贝再好,我都不会多看一眼,更不会跟着走,你就放心吧。至于你这宝地,慕羽借此一用,这几日的银子权当是慕羽借用的场地费,还请董掌柜莫要推辞,莫要再说!”

听到慕羽如此说,董掌柜也觉得自己过滤了,这般聪慧的男子又怎么可能会去去看上这点黄金,就算真的很多,不过若是他想做,那么岂止是一百万两黄金。

当下看了眼慕羽,随后向前走了几步,董掌柜嘴角带着笑意道:“于老爷,既然是您出价最高,那么就请您到雅间跟慕羽公子好好谈谈,能不能坐下这笔买卖就看您自己了,请!”

董掌柜做了个请的姿势,于老爷刚要起身,一道阴霾却带着玩味的声音响起:“真是抱歉了,慕羽公子是本王的贵客,于老爷怕是请不走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轩辕烈从二楼走了下来,于忠跟在身后。所有人都看着轩辕烈一身紫袍,这紫袍衬得轩辕烈更妖孽,不过脸上的阴霾之色却也更甚,让人生畏,不敢靠近。

就连那于老爷本是一脸被打断的怒意,在见到轩辕烈后都不敢说话了,这半起的动作就这样僵硬住了,起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看到轩辕烈最先出现蝶羽并不意外,反而是在预料之中,她等的就是他出现,之后那些人也该现身了,看了这么久的戏,不表现表现那怎么行。

“是烈王爷啊,您也要开价吗?”在看到是轩辕烈后,董掌柜没有吓得不敢说话,反而是一脸神态自如。

虽然商家比不上官家,当官之人都看不起商家,不过不得不说,有些方面商家可是比官家厉害的多。

就像董掌柜现在这般,这样的胆量让蝶羽重新开始打量起这个仙鹤楼的掌柜,或许有些事情可以稍微做些改变。

当下不等轩辕烈开口,蝶羽嘴角带着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染上不屑,话语里尽是冷嘲热讽道:“原来是烈王爷,只是不知慕羽何时成了烈王爷的贵客。慕羽可是记得前些日子在烟雨楼内,慕羽从二楼摔下,烈王爷不但没有伸以援手,还准备把慕羽带走好好审问一番。这难道就是王爷口中的贵客,这便是烈王府的待客之道吗?”

蝶羽的话让众人一愣,不过没人敢开口,不管这事实是不是如慕羽说的这般,这烈王爷谁敢得罪啊。

不过众人也心中明白,这烈王爷对慕羽的心思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喜欢男宠的事本就不是一件多奇怪、让人不能接受的事。不过若是烈王爷大张旗鼓,那皇家的脸面往哪搁,若是让哪个大臣参上一本,这罪名怕是也难月兑其究。

轩辕烈自然是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不过他今日就是要把慕羽带走,他轩辕烈想要的人还从来没有逃月兑过的,当下冷冷的看着四周好奇的眼神。只是一记冷眼,那些原本存在着看好戏之人都纷纷低下了头,都不敢声张了。

看着这一幕,蝶羽再次开口,话语里的讽刺不言而喻:“烈王爷,你的身份如此尊贵,慕羽怕是无福消受了。更何况王爷可是娶了木青皇朝的丝丝公主,这夫妻情深、恩爱缠绵,若是我进去掺合一脚可就不好了。还请王爷莫要为难了我,我只是一介草民,不值得王爷如此苦苦追求!”

蝶羽毫不忌讳的开口,话语里尽是把两人目前的关系摊在桌子上说得一清二楚。

说自己无意进入烈王爷,无意破坏人家夫妻之间的感情。只是轩辕烈一门心思想要把自己弄回王府,自己也只能这样拒绝了。更是把轩辕烈是王爷的身份大肆宣扬,不就是为了告诉别人,轩辕烈在以权谋私。

蝶羽的一番话让轩辕烈瞳孔紧缩,眼里的阴霾更甚,仿佛要把蝶羽吸进这无尽的深渊里,像是要把蝶羽生吞活剥了,这周身阴冷的气息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就连一直跟着他的于忠都有些受不了,有些担忧眼前这风华绝代的男子。

于忠的担忧还有轩辕烈那吃人、势在必得的眼神蝶羽自然都看在眼里,刚想说话却响起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烈王爷,这慕羽公子不是说价高者得或者有同等的至宝吗。不如你要不就出更高的价钱,要不是就拿出一件让人心动的至宝,这不就可以堵上悠悠众口,也能让慕羽公子心甘情愿的跟你走!”

所有人都看向了楼梯口,只见一个差不多六旬的老者站在楼梯口,那紧紧盯着蝶羽的眼神、那充满算计的眼神,怎么看就让人怎么生厌。

这老者不是坤仑子还能是谁,虽然他这话像是向着轩辕烈说的,可是话语里却不难听出讽刺之意。不就是讽刺轩辕烈连银子都出不起,手中更是一件像样的至宝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还想得到慕羽,这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轩辕烈收回在蝶羽身上的眼神,看向坤仑子时,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带着玩味、阴霾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坤仑子老前辈,怎么,也想出来看看年轻人的世界,也想知道这么多年没有出来这天空是什么颜色了。这江山代有人才出,一山更比一山高。想当年坤仑子老前辈的毒术当今无人能敌,只是时隔多年,人才是一辈接着一辈来,青出于蓝胜于蓝。不知坤仑子老前辈如今还能做什么,是不是该享受天伦之乐,是,哦,不,坤仑子老前辈当年可是把自己的妻儿都给毒死了,这天伦之乐怕是没了!”

轩辕烈的话说的一点起伏都没有,甚至是一口气说完,话语中不但多次提到坤仑子已经是个垂暮老人,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更甚至是把坤仑子一生解不开、悔恨终身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让坤仑子就是想要打住都来不及,一张老脸已经涨得通红,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轩辕烈说的都是事实,坤仑子已经是六旬老人,这身子是越发的不中用了,更何况人才确实也是一辈一辈的出来。

而且当年坤仑子为了研制毒药,不顾妻儿的安危,最后在一次意外下害死了自己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妻子还有一个刚满月的儿子。

这件事对坤仑子来说可以是灭顶之灾,足可以让他悔恨终生,也让他一夜白了头发。

这些江湖中人都是知晓的,不过这些达官显宦倒是很多都不知,听到轩辕烈这么一说都是一脸鄙夷的看向涨红了脸、一脸痛苦的坤仑子。

蝶羽倒是不意外轩辕烈的口才,她倒是想知道坤仑子会做何反应,对当年害死妻儿一事可曾后悔,可曾想过若是当初放下毒术跟妻儿好好生活该是多好。

不过蝶羽明白,坤仑子一定不会为了妻儿而放下一生的追求,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女人爱,不知道坤仑子的妻子可曾后悔嫁给了这样的相公。

看了眼在场的人,看了眼涨红了脸却没有开口的坤仑子,蝶羽脸上尽是失望之色。

随后蝶羽看向一脸得意的轩辕烈,嘴角染上邪魅的笑意道:“烈王爷知道的可真不少,只是我慕羽来对药草更为看重些,相必坤仑子老前辈会出现手中定是有不可多得的至宝。既然如此,那慕羽对银子可就不敢兴趣了,慕羽只对坤仑子老前辈手中的至宝敢兴趣,不知坤仑子老前辈可愿跟慕羽谈谈?”

蝶羽的话摆明了回绝轩辕烈,这倒像是当众打了轩辕烈一巴掌,看不上年轻俊朗却看上一个垂暮老人,这像话吗?

不过蝶羽却不在乎这些人的目光,抬脚就往坤仑子走去,只是脚才刚抬起,手上就被人用力一拉。蝶羽知道拉她的人是谁,当下就用多余的手撑着那人的胸口,这才没有跟该死的轩辕烈撞个满怀,这回去还有个交代。

只是轩辕烈的这一举动让蝶羽跟他的距离仅仅隔着半只手臂的距离,蝶羽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轩辕煌那愤怒、杀人的眼神。

说来也奇怪,对于轩辕煌的气息还有眼神,就是隔得有一段距离蝶羽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能知道那么多炙热的眼神里,哪道是轩辕煌的眼神。

在蝶羽暗自懊恼时,轩辕烈阴霾、带着命令的口吻,只容得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想逃吗?本王告诉你,逃了这么多次也够了,别把本王的容忍当成懦弱。若是你真的想死,本王不建议送你一程!”

“呵呵,你不介意本公子还介意呢,王爷莫不要老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本公子可不是王爷,位高权重、娇妻美妾成群,这样的艳福可不是何人都能享受的,就连本公子的妹夫轩辕皇上也只有本公子的妹妹一个皇后,真艳福还真比不上烈王爷。再说你是王爷,而我只是一介草民,你要想杀了我简直是太简单了,送就不劳王爷送了!”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眼里的讽刺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声音虽然不响,但坤仑子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些什么。

坤仑子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蝶羽看见了,轩辕烈眼里的杀意、愤怒更甚自然也是看见了,蝶羽就是故意让坤仑子听见,就是故意激怒轩辕烈的。

慕羽的话不但损还伤人,字字珠玑让人不得反驳,轩辕烈明白慕羽这是在警告他。

把轩辕煌跟蝶羽都抬了出来,不就是告诉他,他慕羽是轩辕煌的大舅子,就算不是亲的,只要蝶羽承认,那么他们就是亲兄妹,就是皇上的大舅子。慕羽这是让他不要做的太过分,不要忘了自己就算是王爷,那也只是个臣子。

呵呵,真好,不问世事的谪仙神医慕羽公子也是个会玩弄人心之人,知道人心的脆弱,知道抓到把柄不放,也亦可置人于死地。这样的男子不生在朝堂真是可惜了,这样的男子不是个王侯将相谁会信。

不过这样的男子却真的不在朝堂,虽然不知这次他为何会打破以往的一贯低调的作风,不过看样子是急需什么。

想到慕羽会是为了得到什么才举办了这次拍卖会,想起慕羽看到坤仑子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势在必得轩辕烈可没有错过。

一分析,轩辕烈已经想到了什么,看向慕羽,嘴角扬起了玩味的笑意,眼眸里的杀意、怒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霾的笑意:“慕羽,本王知道你想要什么,只是那自个去换,是不是太不值了。你想要的本王可以给你,只要你跟着本王便是!”

听着轩辕烈还不死心的话,不过这神情却也在一会儿的功夫转变了,这变脸够快的,不然怎么说最是无情帝皇家。

轩辕烈的话不就是告诉自己,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他会帮自己,只要自己跟了他。轩辕烈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慎密,不然怎么敢跟轩辕煌抗衡了这么多年却没有死,这样的男子若是没有本事也活不到现在。

也好,省的她再多说废话,当下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看向轩辕烈,话语里带着讽刺道:“王爷可知我要的是什么,可知对方是谁,若是他不给,那么你就是抢也抢不到!”

“这就不用你费心,只要答应跟了本王,你想要的本王自会送到你面前!”慕羽讽刺的话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如此看不起他,那他便让他看看他轩辕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只会说,还是会说会做。

说这话的同时,轩辕烈看了一旁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的坤仑子,看那老谋深算、一副奸相的模样就知道这人喜欢出暗招。

坤仑子是出了名的毒蝎子毒医,慕羽怕是看中了他手中什么毒物吧。想要从坤仑子手中抢到东西定不简单,不过只要把慕羽牢牢捆在自己身边,这个险他冒了。

坤仑子是吗,那就试试,谁才是最后的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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